“你啊你,你闯大祸了!”余夏用手指隔空指着金情,她不敢真的触碰到,谁知金情会突然睁了眼睛,余夏吓得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下,“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你胆子这么小!王慕倾看上你什么?”金情再次发出疑问,对她充满嫌弃。
“我自然是有我的过人之处,你没有感情,所以不懂。”余夏呛声,金情一个眼刀,她立马认怂,小心翼翼的爬回床,而且还是紧贴着床沿,半个身子都要悬着了,她嘟囔着,“真怀疑你睡觉也是醒着的!”
金情把玩着衣襟上的绳子,里衣开了大半,香肩半露,冷笑的说,“其实你根本没有想好怎么救王晋和,你那么告诉秦子庭只是让他安心,你这个人,总是表现的冷漠,实际上心底里最渴望人的靠近与示好,别人对你好一分,你能还别人十分。你比那些普通人更容易被情感支配,做错误的决定,就像你选择守在王慕倾身边。”
“得到你这么多字的评价,也是难得!”余夏忙把金情半露肩头的衣裳拉好,“好好穿!”
金情轻蔑的看她,“我对你无情,你却对这个身子有欲!”
“不是,你这样会感冒。”余夏帮她整理好衣服,“你知道我和秦子庭说的话,这不难,但你一定不知道我在高能耳边说的话!”
金情轻挑着眉毛,她心想余夏不过是在这个段位而已,只会在这种小事上让她分神而已。
过了好一会儿,隐约听见余夏像个蚊子嗡嗡的叫她,她懒得理,只听身后小声的嘀咕着,“这次睡着了吧!”而后,自己的被子被小心的掖了被角。
呵,多余,金情连冷笑都懒得分给她。
半个月后,京城。
昏暗的大牢里,霉味、汗味、屎尿味,还有腐烂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呛得人睁不开眼睛。新拉进来的犯人叫破喉咙,大喊着冤枉,对面牢房里的壮汉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瘦子“我赌他能叫到晚上。”
“你看他有气无力的样子,能叫到晌午就不错了。”尖嘴猴腮的偷儿附和着。但他们都猜错了,不到晌午喊着冤枉的人就从这里出去了。瘦子吐了嘴里的草梗,骂了粗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