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刚的惨叫声并非幻秋,而是白芒,她自告奋勇想在金情面前展现出自己还有用,便拿起那把剪刀准备亲自动手剪了幻秋的舌头,可兔子急了还能咬人呢,幻秋是柔弱,但当受到威胁时,也不会傻兮兮的等着。
突生的枝节,让本想看戏的金情耐心被耗光,“你们两人反正有一人要剪舌头,我数五个数,你们自己选!” 金情打着哈欠儿,“一、二、三”
“我”余夏和幻秋同时回答,余夏冲着幻秋笑笑,“没关系的,我不会有事。”余夏觉得金情不会真的伤害她,倒不是因为她自恋,觉得金情对她有别样的感觉。而是以理性的角度分析,若金情真的想折磨她,早就对她动手了,金情关着她说明,自己对金情来说是有用的。既然有用,就不会真的伤害她。
所以,余夏冒着风险来说着自己受惩罚,即是赌注,也是试探。
“既然这样,就由我来亲自动手吧。”白芒先把话头接了过去,她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刚刚被幻秋所伤,旧伤新痛让她狰狞,也让把怨恨都记到余夏头上,她正等着契机复仇,眼下正是好机会,只要她出手够快。
“来人,捆住余夏的手脚。”白芒一招呼,七七八八的人围住余夏,手脚麻利的往她手臂上缠着绳子。一瞬间,余夏心慌的喊道,“金情还没有说话,白芒你竟然擅自下命令,你把金情放在眼里了么!”
白芒一抖,回头看向金情,低微道,“阿情,我只是想为你分忧。”
“我困了你还在磨蹭什么。”金情拄着下巴,用最呆萌的样子说出最冷的话。
“遵命!”白芒张狂的笑,她这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再加上这个笑,在黑夜里恐怖指数飙升,“余夏,你听清楚了么,是阿情要惩罚你的!你在白家对付那个蠢猪长孙的手段,这次不灵了呢。”
“把余夏的舌头给我扯出来。”白芒一声令下,就有男人去抠余夏的嘴,余夏趁机张口死死的咬住那人的手指,咬定了就不松口,男人嚎叫,余夏嘴里也满是血腥味。
“你们这帮废物!”白芒准备亲自动手,她扇了余夏一巴掌,在余夏发懵的时候,她趁机揪出了舌头一扯,疼得余夏眼泛泪花,还未来的及喊疼,只觉得冰凉的剪刀卡在她舌头上。
嘶,真凉。
许是在极度的威胁下,逼出了她的潜能,也或许那绳子本来就捆得不太牢靠。她的腿胡乱蹬着、踢着,竟然挣脱了腿部束缚的绳子。
她抬起脚,冲着白芒红得正艳的伤口正心就是一脚。
这一脚疼得白芒一声嚎叫,弓腰跪在地上,其他人像是散开的菊花一般躲闪,余夏破口大骂,“金情你混蛋!要了我的舌头,你会后悔的”
“哦?”
“我的舌头可是有大大的用处。”余夏气呼呼的说着,说完自觉臊得慌,她平常是不着调,可是现在这个场合,这么些人,她还是要脸的,强行挽尊道,“我是说你今天割了我的舌头,到时候等王慕倾回来,她知道“你”伤害了我,一定会内疚自责,万一做了什么过激的事,损伤了身体,依托这个身体的你有什么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