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将才,那心思谋略过人,又何必研习那并不擅长的一招半式!”老者捋着胡须,不知说出这话来是安慰沮丧的余夏,还是善意劝慰她放弃。
“我只希望危险来临时,能保护我和我爱的人。”
老者摇摇头,“那你何不让危险远离你和你的爱人呢?”他掏出一个折扇大小的东西送给余夏,那是一把小巧的折叠弓箭,平时可以别在腰间,为难时刻抖落化身为一把公,又可根据距离调整弓身的大小,射程范围在一米到十几米。那本是老者自己设计制作的,当初做了两把,一把给了妻子。现在这把给了余夏,他收了余夏的钱,但是半月来什么都没教会余夏,便把这个防身之物赠与了她。
老者很快就离开了,但余夏更坚定、更认真的每日练着弓箭,基础差就多练,别人练十次能掌握,她就连一百次,一千次,她相信只要持之以恒,她早晚都能成功,她之所以毫不动摇的练习,是她预感这本领,她早晚有一天能用上。
除了练剑,她就只做一件事,那就是陪着王慕倾。王慕倾没有出现任何反常的举动,乖巧懂事,晚上常常都会给乏累的她揉肩按背。
“啊~~~~”余夏发出舒服的叫声,她以软枕垫着下巴,舒舒服服的说道,“就算是这个时候你在我后背插上一刀,也值得了!”
“我怎么会那样做!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好好好,是我不会说话,莫要生气嘛!对了,孙芸萱的新话本下午的时候送过来了,你现在要看嘛!”
王慕倾坐在床上看得津津有味,余夏不经意的提到,“我记得孙芸萱的第三个话本里,有个守财奴的员外是掉到厕所里淹死的吧?”
“是第二个话本里,也不是守财奴的员外,是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管家,把偷的银子藏在茅厕里,去取时掉到了里面!当时我俩一起看的,你还和我说,这是罪有应得!你不记得了么?”
“是嘛,最近记性不太好!”
“那明天我让厨房准备些补脑的核桃仁。”
“嗯,好!”余夏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下,确定这个就是她的王慕倾。她看小人儿看书看得那样专注,手指使坏的滑进她的后腰处,轻轻的画着圈。王慕倾娇嗔,“干嘛呀?”
“以后咱俩定个暗号呗,就比如说谁想要那件事,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就可以说那句话来暗示对方!”
“那要定什么话作暗号!”王慕倾用书挡住绯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