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实在太好笑了,余夏忍不住噗的笑出了声,王二娘瞪了她一眼,她板起一张脸,手指用力的掐着大腿憋笑。
都已经这样惨兮兮了,那也没耽误小家伙的八卦魂,她的眼睛跟随着声音不断的转来转去,那边说礼成,新娘可以送入洞房了,她的眼睛就跟随着魁梧的新娘。这边说开席了,宾客可到宅院用餐了,她的眼睛就恨不得蹬出来跟过去。
她的眼睛转来转去,自然没有注意到嘴角带着笑,视线始终放在她脸上的余夏。
吃过了宴席后天色已渐晚,余夏便提议早些回家去。但小家伙儿好像还起了别的心思,刚才她听见了别人的对话,就一直心心念念想去看看闹洞房。
“小孩子家家的去闹什么洞房,回家。”余夏拉着王二娘的后脖领子把她拉回了家。
两人喝的酒水不多,但夜里冷风一吹,口中、鼻腔里不知何时留存的清冽的酒香弥散开来,好像突然之间就有些迷醉了。
她们俩人倒在卧房里面的床上,累得连澡都没有力气洗,今天的喜酒真的做到从早上吃到晚上。
“都是你非要拉着我回来,我都没看到闹洞房。”她对没有看到闹洞房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那闹洞房有什么好看的,看的人尴尬,屋里的两个人也尴尬。”
“可是我都没可看过。”她随即在床上滚了半圈,好奇的询问,“你说他们会不会玩游戏?会玩捉迷藏么?”
“良辰美景,玩什么捉迷藏!”余夏和王慕倾成亲的时候好像没有人要来闹她们的洞房,或许有被打发了也说不定,她那天醉得厉害,到后来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但是她还是想要满足王二娘的好奇心,“看热闹的应该会闹着让小夫妻俩亲吻!”
“大家看着他们亲吻么?”
“应该是吧!”余夏打了个哈欠,刚才只觉得累,现在躺在床上竟然觉得困倦得想睡觉,她想着小憩一会儿,便慢慢阖上眼皮。
“那亲哪里?额头,鼻子,或者是嘴巴?可是这不应该是偷偷躲起来亲的么?”王二娘没得到余夏的回答,支起半个身子看着仰躺在床上这会儿已经闭上眼睛的余夏。
余夏的脸好白,她的睫毛长长的,像个小扇子似的,还有她的嘴唇好像比糖果还诱人。余夏的嘴唇是软的,她亲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