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离开了国公府就安全了?我暂时不动她,她也会自寻死路的她啊,这辈子不可能平安的活,你知道为什么么?因为啊,她像她爹,她那个招人恨的亲爹”
陆裳的手颤抖着,她死死的盯着余知荣,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她咬牙切齿诅咒般的说,“坏事做多了,国公爷要小心”
“小心什么?”
“小心断子绝孙!”陆裳连琴都没有管,紧紧的握着拳头快速的离开,若再和余知荣说下去,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喊叫出来。她满腹的怨恨,她这一辈子全被余知荣毁了,她不能,也绝对不可以让自己的孩子重蹈她的覆辙,为此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你和你的孩子都走不出我这盘棋。”忽而听到后方有响动,余知荣皱紧眉头,“谁?”
脚踏着落叶的声音越来越近,谢忠从后面现身,“国公爷,是我!”余知荣的眉头放缓,他充满戒备的看着谢忠,“你不在前院伺候着,到这里做什么?”
“前院那边找遍了也不见余夏,大公子让我再到处找找,我便到后宅院来看看。”
“大公子呢?”
“听伺候的丫头说大公子夫人晚上没喝药,他着急回屋,便把您交待的事告诉属下了”
“哼,妇人之仁,难成大器!”
谢忠看着余知荣脸色不好,他的视线飘向不远处的地上,在花草之中有一个茶壶正明晃晃的落在地上,他移动了一下身子正好挡在前面,“后院这边有新人的新房,想必余夏也不会不识大体的来这边,属下看她应该还是在前院的某处”谢忠的话让余知荣一愣,他略微疑惑,却又无法判断这句话的含义,最后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亭子里的古琴安安静静,角落里的茶壶安然无恙。阴影里树上的人松了一口气,他从上边跳落,捡起地上的茶壶,心想还好没有被他们发现。萧山找来一壶茶水回来不见余夏,只想着寻一处高地俯看一下,听见了余知荣的那一番话却是意外。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余夏,萧山想起谢忠刚刚的话,他说不在前院,又提到了后院的新房想到刚刚余夏的样子萧山心里咯噔一下。
糟了!
这是中了别人的计,何人的心怎么能这么歹毒,这是把主子推到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境地。萧山找人问了新房的方向便直奔那里。在别人家的后宅里,使用轻功太惹人注意,萧山只能使劲的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