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池夏直接在微博上,打包发出了一个文件。
里面是郁沛挪动公款以权谋私,以及在竞标中贿赂相关单位的罪证。
郁沛浑身一软,跌坐在椅子上,这下是真的完了。
别说复职了,他可能明天一早就会被董事会起诉。
他想不明白郁池夏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到底是有多恨他,才能一边乖巧地叫着他爸爸,一边收集这些证据。
他早就计划了这一切,他早就想送郁沛下地狱了!
好好好,这就是他郁沛的好儿子,养条狗它还会摇尾巴,而郁池夏却一声不吭,狠狠咬了他一口!
郁沛慌了一瞬,便很快冷静下来,他要连夜出境。
现在距离天亮已经没有多久了,只要他跑得快,只要去到一个没有引渡条例的国家就行!
他大步往外。
咔吱。
郁沛踩到了地上碎掉的桌宠,看到那隻兔子,他突然想起来曾经郁寻春也送过一个给他。
是个什么来着?
好像是个石虎还是石豹?
对啊,他不是只有郁池夏一个儿子,他还有郁寻春。
郁寻春现在和宴家关系颇深,一定可以帮他。
那个孩子不像郁池夏,那个孩子乖巧又听话,肯定能帮他!
他是一直很爱他这个爸爸的,当初为了给他做那个桌摆,不是还特地去学了石雕吗?
他不是亲自给他挑选了一块花纹很罕见的石头,从头到尾雕了好几个月吗?
在哪里来着?
郁沛疯狂在书房里翻找着郁寻春那个石雕。
没有找到。
郁沛叫来管家,问起这件事,管家眯着眼睛想了很久,才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个石雕,好像被大少爷丢进后院的池塘里去了。”
“快,去给我找。”郁沛叫醒了家里所有的保姆。
这是一个观景池塘,并不深,也不算大,找起来不算难。
锦鲤在池底摆动尾巴,管家将长满苔藓的石雕递给郁沛:“您看是不是这个?”
“好好好。”郁沛激动地将石头抓在手里,根本没有细看。
他带着一身的水从池塘中出来,兴奋地拿起手机,从联系人里翻出郁寻春的名字,激动地拨过去。
那边一接,他就立刻道:“儿子,爸爸现在遇到点困难,你一定要帮——”
“对不起,”机械女声道,“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