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后,就必须接受手术干预矫正。
可他身子太弱,一开始所有医生都建议保守治疗。
直到去年,他的体检指数达标,左均和an又联系到了最权威的医生,才替他做了手术矫正。
手术非常成功,术后他也开始正常分泌信息素。
甚至还被检测出来,是a级oga。
这还是恢复中的测验。
如果他恢复好了,不排除会升级成s级。
可即便如此,手术过去这么久,他迟迟没迎来发情期。
段百岁当时暗暗松了一口气。
左年没有发情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相敬如宾生活下去,不必为了本能去完成标记。
但左年今晚向他讨要衣服的举动,像极了发情期来临前的筑巢行为。
这种行为ao都会出现,并不为奇。
只是……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左年需要他的标记和信息素安抚了?
“我……”左年看着他,揪着他衣角的手慢慢松开,道:“没有。我就是,怕太想你了,所以,嗯……如果哥哥不方便的话,就算啦。”
段百岁:……
“换下来给你。”
“真的?”左年瞬间眉开眼笑。
段百岁想,不管左年是有了发/情的苗头,还是真的只是讨要一个念想,作为伴侣的他,都不该拒绝他的合理要求。
“嗯。”
“谢谢哥哥!”
衬衣被左年单独装进了防尘袋,小心翼翼放在了行李箱最上层。
夜深时,他在被窝里环着段百岁的腰,听着男人均匀轻浅的呼吸声,小声道:“哥哥,年年刚刚撒谎啦。”
左年心里挂着事儿,没怎么睡踏实。
他怕睡过头,又怕骤响的闹铃声吵醒段百岁。
所以才五点多,他就起床了。
他伸手打开了自己那侧的床头灯。
壁灯昏黄,并不刺眼。
段百岁没有醒来,还睡得沉,单薄的眼皮掩盖着那双素来冷清的浅淡瞳仁,让他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一些柔和。
左年轻手轻脚下床,穿好衣服去浴室洗漱。
收拾完毕,他走到了段百岁床侧蹲下,贪恋地盯着眼前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这次走了,就好多天不能见面了。
那边和国内时差十三小时,段百岁的工作又忙,说不定连视频的机会都没有。
左年轻轻叹气,那被思念侵蚀骨髓的折磨,他经历过太多次,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