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肉眼可见地泛上一层薄红：“嗯，可以。”说话间，裤裆里被肉棒撑起的帐篷颤动了好几下。
只是姚宁的注意力都在他喉结上，根本没有注意到那里的动静。
当她伸出手，柔软的指腹触上少年凸起的喉结时，赵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原来她说的是这里。
其实他更想她摸另外一个地方。
“啊，真的在动，好神奇，像活的一样……”指尖新奇的触感让姚宁短暂地忘掉了紧张的情绪。
她坐起身，一手撑着床面，一手仍然停留在赵屹项间，抿着唇，指腹贴着赵屹的皮肤，轻轻摩挲，从上往下，再从下至上，回到原点，然后，双眼亮晶晶地问他：“你可以控制它滚动的位置吗？”
认真的表情，与课上举手提问时没有区别。
好可爱。赵屹的心好像被一辆粉红色的卡车猛烈撞击，本就不太清明的脑袋越发晕头转向。
他看见自己伸出手，将姚宁的手拉下来，然后，在少女困惑的目光里，按向自己胯间。
“啊——赵屹，你做什么……”姚宁被他的举动吓到，慌张地想要缩回手。
赵屹却越发用力地不让她离开，甚至大手包裹住少女的小手，带着她握住了裤裆里的那根东西。
“喉结我控制不住，但是这里可以，你摸摸看。”
姚宁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看也不敢看他：“赵屹，我不要，你别这样……”
这样煞有介事地去摸男生的性器，好奇怪……
“姚宁，你看，这里也是活的，也会动，比喉结好玩。”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赵屹的肉棒猛地跳动了一下，龟头在姚宁掌心顶了顶。
姚宁也感觉到了，挣扎的力道小了些，却还是犹豫：“可是，我从来没有摸过男生这里……”
“我也没有被其他人摸过，但我想让你摸我。”赵屹说。
他另一隻手抬起姚宁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他的眼睛注视着她，语气坦率而认真。
“我从来没和女生一起去看过电影，也从来没有女同学来过我家，没有抚摸过女孩子的身体，也没有被女孩子摸过。”
“你是第一个，姚宁。”他的眼神无比真诚，“我想你摸我，好吗？”
其实他也紧张，说出来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姚宁却听进去了，不再挣扎。
今晚发生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自己先招惹的。
对待一个侍女而已，赵屹已经足够温柔足够有耐心了，她该尽量配合他的。
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