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闲杂人等捣乱,拾花院的装修进度逐渐加快。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拾花院重新开业的日子。
虽说姑娘们卖艺不卖身的行为,让一部分客人不太满意,但是其他的营销手段还是给拾花院招揽不少生意。
开业两个多月,一切步入正轨。
由于宾客们十分希望能够听到黎公子的琴声,在老鸨的哀求下,两个多月没有营业的黎倾同意今晚演奏一曲。
花魁要表演的事情刚传出去,沈颂翻窗户进来:
“倾倾,好久没见,好想你啊——”
这两个月在山寨里忙着练武、学做生意、偶尔下山劫富济贫……沈颂忙的团团转,一直没机会过来找黎倾谈情说爱。
分开那么久,思念堆积,沈颂直接将人扑倒在床上,大脑袋使劲蹭一蹭黎倾的脖颈:
“倾倾,咱们两个野鸭子终于又见面了!”
黎倾:“???”野鸭子是什么?应该是鸳鸯吧。
“不会比喻就不要乱说话。”
“哦,那咱俩是小飞虫,比翼双飞!”
黎倾忍不住敲一敲沈颂的脑袋,感觉这只土匪没啥文化呢:“那叫蝴蝶!”
沈颂抓住黎倾的手亲一亲:“叫什么都行,叫夫君当然更好了,倾倾,要不你叫一声?”
花魁今日不营业17
黎倾微微挑眉,调戏我?
行,你最好出息点,别流鼻血。
黎倾对着沈颂灿烂一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嘴唇紧贴他的耳朵,小声道:“夫君~”
沈颂本以为黎倾会拒绝,没想到真的喊了,两个字打得他措手不及,瞬间脸红耳朵痒,一阵手忙脚乱,随后将自己的脑袋紧紧埋在被子里,极度害羞。
黎倾:“……”拜托你不要太纯情。
被无语到的花魁顿了几秒,伸手推一推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激动不已的土匪,刚想说话,无意间看到沈颂腰间的木制福牌。
黎倾愣住了,将福牌拽下来,拿在手中仔细看一看。
这个……好像是叔父的东西!
沈颂在被子里拱了一会儿,发现外头没动静,倾倾不会也害羞了吧?
顶着鸡窝头从被窝里钻出来,沈颂准备安慰媳妇几句,叫夫君是迟早的事,根本不用太羞涩。
某只土匪完全忘记自己刚刚的蠢样儿。
话还没说出口,沈颂发现黎倾的脸色不对,揪着他的福牌看来看去,一点也不像害羞,表情看起来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