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2)

偌大的万丈宗并不是没有能人,但是自从茶漫漫加入到万丈宗后,那些长老就渐渐到四处去云游,几乎所有东西都交给周尘萧打理。

有人说那些长老是去云游,但也有传言说那些长老早就陨落了,唯一剩下的掌门如今待在万丈宗里,从不出面见人。

甚至有人怀疑掌门是否还在万丈宗里,不过没有人敢去挑衅万丈宗,毕竟周尘萧在就足够威慑他们,没人敢不要命去试试他的剑是否锋利。

茶漫漫想着,直接问:“你们布局那么久,有见过万丈宗的掌门或者长老吗?”

阮阅摇头,反问:“你没见过?”

茶漫漫点头,奇怪说:“还真没见到过,我还以为我是外门弟子,没见过很正常,可是我也没听过内门弟子提起过。”

阮阅眸子微沉,突然说了一句“不好”,转身匆匆往宫殿里跑去。

茶漫漫想问阮阅想起什么了,可阮阅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着急往回走,疾步去找路长易。

茶漫漫只好跟在他身后,阮阅进去见到路长易之后,回头看了茶漫漫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当着茶漫漫的面开口说:“尊上,我们可能上当了。”

路长易的房间放了许多书籍,不知道他在翻找什么,他手里还拿着一本书,抬眼看了茶漫漫一眼之后才看向阮阅说:“发现什么了?”

阮阅严肃说:“刚才茶漫漫说过,她不曾见过万丈宗的掌门和长老,而我们这么多年一直寻找他们踪迹,没有任何发现,或许他们并不存在。”

路长易放下手里的书,笑了一声说:“若是他们不存在,那万丈宗是谁在维系?仅仅是靠周尘萧?”

阮阅迟疑说:“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也有这个可能,毕竟没有人见过他们长老。”

“不可能,”路长易一字一顿说,“不过是那老贼把自己藏了起来而已。”

“尊上为何这么说?”

路长易嗤笑说:“你不了解他,我还不了解他?”

阮阅愣愣看着路长易,问出茶漫漫的心里话:“尊上见过?”

路长易把手里的书最后几页翻完,而后放在一旁的书堆上,不紧不慢说:“见过,我不仅见过,还和他很熟。”

茶漫漫想起路长易曾经和她说过,万丈宗如今所在的地方曾经是他父亲的门派,而他作为门主的孩子,说不定见过如今万丈宗掌门。

阮阅还想问什么,路长易抬手打住说:“你只需要做好你分内的事就够了,其他事情不必多问。”

阮阅失落看着路长易,但到底没有继续追问什么。

阮阅又说了一些最近边界的情况,然后便告退,留下了茶漫漫。

茶漫漫看着路长易,有些不自在,刚想离开,只路长易开口说:“你不必躲着我,你不愿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茶漫漫微微握紧拳头,路长易又说:“我只人族向来厌恶鬼族。”

他说这句话,似是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极低,茶漫漫刚想离开了脚步一顿,她扭头看着路长易认真说:“我没有讨厌。”

虽然路长易并不算严格上的鬼族,他只是个鬼修,但是不管是鬼族还是鬼修,茶漫漫都不讨厌,何况那个人是路长易,她更不可能讨厌得起来。

路长易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继续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你也知晓。”

听路长易又说这种丧气的话,茶漫漫莫名觉得恼火,她快步走到路长易面前,抬头盯着他说:“别人可以说这话,你怎么可以说这话,难道你真的把我当做异类?”

路长易愣了一下,否定说:“不是说你,我是说……”

“我不管你是说谁,”茶漫漫打断路长易的话,咬着牙,狠狠说,“我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就也不许你说这种话。你之前说我是你的人,如今又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这人怎么能如此反复无常?”

茶漫漫不允许他把他们两个人归为不同的族类,哪怕他们可能真的是,但她就是不允许。

路长易还没来得及开口,茶漫漫又说:“人族那边不承认我的身份,扬言我是鬼修,你如今这么一说,我到底算是什么?如果我连这里都不能待着,我又该去哪里?”

茶漫漫说着莫名觉得委屈,被同族说她不是人族的时候,她也没觉得委屈,只觉得荒谬,可路长易如今这么一说,她却觉得万分委屈,好像被路长易排除在外,就像被全世界孤立一般。

路长易意外茶漫漫的激动,可看茶漫漫这样,他又忍不住决定满足,茶漫漫在意他,在意过那些人族。

茶漫漫见路长易非但没有认错,反而还微微勾唇,看样子心情愉悦极了,她不由得狠狠皱眉,用力抓住路长易的手腕,可临了又担心会弄疼他,便改为抓住他小臂。

“你笑什么!我很严肃在和你说事!”

茶漫漫气得想打他,可路长易这样子她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只能狠狠瞪着他,用她自认为最凶神恶煞的眼神。

可这一切落在路长易眼里,反而变得有几分可爱,气鼓鼓,下像一只爪子都没长齐的小猫,软软的爪子只抓得人心痒。

路长易本想再欣赏一会儿,可看茶漫漫是真的生气了,他连忙说:“我的错,我不该乱说话。”

茶漫漫不依不饶说:“你错什么了?你说啊,你以后不该再乱说什么话了?”

路长易看着茶漫漫的眼神堪称纵容,依着她的意思轻声说:“我们并非异族,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是一路人,你想在鬼界待多久就多久,这里永远都欢迎你。”

茶漫漫呼出一口气,稍微满意了一些,但还是没有放过路长易,狠狠剜了他一眼说:“看你平时话不多,却不曾想你一开口便能将人气个半死。”

路长易顺毛说:“不气,都是我的错。”

温声细语,宠溺得像是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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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漫漫只觉得耳根发烫,她揉了耳朵一下,说:“不气了,我走了。”

茶漫漫刚走到门口,门突然合上,她顿了一下,试探去拉门。

任由她用多大力气,门都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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