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伤口快长好了,你这里伤的浅比别处好得快,所以开始痒痒了,等彻底长好了就不痒了。”阿洛安慰他说。
陈皮松了口气,这处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才和阿洛成一对,断没有让人守活寡的念头。他看阿洛给他系腰带,想起她刚才是在给自己擦身,“那里擦没擦!”他问。
“哪里呀?”阿洛一时没听懂。
“就是,腰下面…”陈皮面上有些薄红,他倒不是感觉脏,他那附近有伤,手术室里的护士用碘伏给他全身连同那处都消得一干二净,可自从他醒来几乎感觉不到自己那处,这让他有点忧心自己的功能,便想借阿洛的手试一试,可别是坏了。
阿洛一听那地方,支支吾吾的说:“那,那里我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你看也看过摸也摸过,你还吃…”
“啊啊啊别说了!”阿洛连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连忙拿布巾拧干水:“我给你擦还不行吗,你可别在说了。”
说着阿洛便一只手扒着他的裤子,一只手拿着布巾伸入他的裤腰,靠手感把那根东西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擦了,甚至感觉他那儿隐隐有了抬头的意思,才红着脸拿出手来说:“这样总行了吧!”
“行!”陈皮眉开眼笑,他那个好用着呢!
阿洛出去倒了盆里的水,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擦沾湿的手,被陈皮目光如炬的发现了一处蹊跷。
“手帕哪来的,不像是你从前用的。”陈皮问,这一看就像是男人用的,而他从来不用这么‘娘们唧唧’的东西。
阿洛瞥了眼手里的手帕,“哦…是张副官的,他好心借我用,我忘记还给他了。”
“张副官?张日山!”陈皮反应过来,随即酸道,“那小白脸我看着没什么好心眼,你别着了他的道,你把手帕给我,我再买一箩筐送给你。”
“张副官为了你跟陆建勋的人对峙好几天了,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阿洛不知道陈皮这是哪来这么大的怨气。
“就是他先把我抓紧去的,他不抓我陆建勋也不会把我带走,他是罪魁祸首,你还想着他说话!”陈皮想到这就恨得牙痒痒,在他看来这两个人一样可恶。
“你这人才醒怎么就这么大火气。”阿洛不想跟一个裹成粽子的伤患多加争论,他平时嘴就厉害,躺在这里全身最厉害的就剩下嘴了。
“我是火气大,你不帮我降降!”陈皮细眼猛的一睁,眼里满怀期待,勉强抬起伤不那么重的左手去勾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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