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稼辚和祝子雄彼此对望,像得到谁的命令,纷纷松开手。
洛醺还在冷嘲热讽:“一个,是堂堂的剿匪司令兼县长,一个是有为青年还是者,像街头混混似的为了一个女人打的如此狼狈,你们两个干脆也别剿匪了也别了,去县里纠集一伙地痞无赖鱼肉乡里得了。”
说完,继续回房去品茶,还给腹中的女儿读唐诗宋词。
沈稼辚看看自己湿漉漉的ku子沾满泥土,幸好是在自己家里,这要是让手下的弟兄们看见,还不得笑掉大牙,自己的威严何在,感觉洛醺的话有道理,急忙去洗澡换衣服。
祝子雄揉了揉眼睛,痛得呲牙咧嘴,没有走,而是进了洛醺的房间,大步来到洛醺对面坐下,认真的说道:“阿醺,我不是再开玩笑,嫁给我好吗,我对你的感情从十几岁到现在没变过,只是因为你之前嫁给了沈稼轩,我其实满心不愿意,也觉得沈稼轩是个出se的男人,自己无力和他争夺,所以才隐忍到现在,此时不同了,沈稼轩没了,阿醺,你也应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洛醺何尝不知祝子雄对自己的感情十多年如一日,本想认真的和他谈,告诉他即使沈稼轩真没了,自己的感情莫说不会转移,就是真的转移,转三百六十度也转不到他身上,不是不喜欢他,都因为两个人从小就在一起,太熟悉,把他当亲哥哥似的,感觉自己若是嫁给他仿佛,直言却又怕伤害到他,于是嘻嘻哈哈的:“谁说我女儿没有完整的家,她有爹爹沈稼轩,有娘亲洛醺,有哥哥沈皓暄,有叔叔沈稼辚,有婶婶大兰子,还有个小堂哥麟儿。”
祝子雄抓住她的手:“阿醺,这都快一年了,沈稼轩假如活着他不会不回来,因为我知道他深爱你,他一定是不在人世了,让我来照顾你。”
洛醺把自己的手用力抽出来,轻笑,笑里有点苦涩有点无奈:“即使他真没了,我也会为他守寡,不是我的思绪旧,更不是为了什么贞节牌坊,而是我也深爱他,我心里,容不下其他男人。”
祝子雄突然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了,叹口气:“阿醺,你只要记住,我会继续等你的。”
这个不妙!洛醺想劝他几句,祝子雄却拔tui走了。
洛醺满脸惆怅,没有结果的事他继续等下去,岂不是要当一辈子跑tui子。
正为祝子雄的事犯愁呢,有人敲门,洛醺回头看看,小桃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唯有费力的站起,挪着笨重的身子,自己过去开门。
是鬼三,看洛醺打了招呼:“奶奶,我有事跟您商量。”
洛醺慢慢走回罗汉c花ng边坐下,端起茶杯道:“你别说你也是来让我嫁给你的。”
本是一句玩笑话,因为沈稼辚、祝子雄刚刚都这样做的,她也就是顺嘴胡咧咧。
不料,鬼三竟然站住她面前道:“奶奶,您嫁给我。”
噗!洛醺刚喝进嘴里的茶喷了出来,部分是从口中部分是从鼻子,呛得她咳嗽起来。
鬼三急忙拿过一边的手巾递给她,洛醺没好气的拽过来:“你脑袋被门挤了吗,我叔他就是真没了也还尸骨未寒,你个混蛋,以下犯上,竟然敢惦记主子的老婆。”
这是洛醺第一次如此对鬼三轻蔑的说话,都是被他给气的,就是沈稼轩真不在人世,就是你真心喜欢我,怎么也得等时光淡化了一切,我答应不答应是另外一回事,那个时候你再说,也合情合理,主子刚死,你就原形败了。
洛醺气呼呼的瞪着他“再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咱们也就只能好聚好散了。”
鬼三噗通跪在她面前:“奶奶,您误会了,莫说咱家爷他还有可能活着,就是,就是他真没了,小人一辈子给奶奶、小小姐、小少爷当牛做马,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洛醺感觉他话里有其他意思,用脚踢了踢他的tui:“七尺高的汉子,说跪就跪,你咋这么贱呢,滚起来。”
鬼三站起,给洛醺解释自己的意思,原来,他是得知沈稼辚和祝子雄向洛醺求婚,知道这两个家伙都是深爱洛醺,即使洛醺不答应,他们也会继续纠缠,非但洛醺烦不胜烦,也怕他们不择手段,特别怕沈稼辚野xg难驯,对洛醺强行占有,鬼三的意思:“我要替咱家也守住奶奶你,我说娶您,是假的,是给外人看的,您名花有主,他们就不敢造次了。”
洛醺抹搭下他一眼,忠心可鉴,只是洛醺不能答应鬼三,她觉得只要自己坚持,无论沈稼辚还是祝子雄,早晚知难而退的,没料到,她把此事想的太过简单,或许是她低估了沈稼辚和祝子雄对她的感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