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快被札湛淮气死了!”段经元插着腰,在办公室转来转去,“怪不得网上都说不要靠近直男会变得不幸,果真会不幸,你说我长得帅还有钱,他看不上我什么啊?每次去找他都对我爱答不理,唯一一次对我有点好脸色,愿意陪我睡觉了,我嘴,你知道吗?我嘴还没咧开呢,他妈的他就警告我不要再去找他了,你说这人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嘛,我用岩浆泼上去都不化!”
白时浸:“……”
白时浸聪明的脑袋瓜很快理清楚了这段话的重点,“他说他愿意陪你睡觉?”
“是啊。”
“那你还去骚扰他干什么?”白时浸道,“他都答应你了,你还想着法子去找他,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
“你现在的行为,叫追求。”
“谁追求!谁追求?”段经元怒拍桌,“我追他不如去追根木头。”
白时浸:“……”
白时浸还没劝呢,段经元自己就想通了,“没错,你说得对,我就是想睡他,睡完完事,想那么多干嘛。”
段经元这么劝着自己,开始工作了。
十分钟过去,电脑屏幕上空空如也。
“……”
他敲了敲桌子,吸引白时浸的注意。
白时浸头也不抬地问:“你又要干什么?”
“我问你个事。”
“说。”
“你……你当初是怎么把沐年追到手的?”
白时浸问:“你想学?”
“不——不是,切谁想学。”段经元身子往后一仰,把腿翘在了办公桌上,“我就好奇。”
白时浸边工作边道:“推荐你去看一本言情小说,你照着学。”
“照着谁学?照着女主学吗?”
“不是,”白时浸道,“照着男主身边的绿茶学。”
段经元:“……”
他妈的就多余问。
到了演出当天,段经元打扮的花里胡哨,墨镜西装大衣三件套,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帅呆了酷毙了。
白时浸嘴角抽搐:“有必要吗?”
“当然有,”段经元摘掉墨镜,神秘兮兮地往白时浸耳边靠拢,“他说等演出结束就会来找我跟我一夜情,我肯定得好好收拾一下啊,最好能让他欲罢不能,然后依偎在我肩头说还想要。”
白时浸:“……”
白时浸转头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沐年。
“也就是说,今晚他俩就可能……”
沐年像吃到大瓜一样傻笑,两只手指戳来戳去,表达了不能说的话。
白时浸点头:“今晚过去后,如果段经元不再去找他、提起他,那八成就是腻了,赌约算我赢。”
“好,如果魂不守舍还天天念着,那便是我赢。”
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击掌为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