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打不过?”
“看见人家吹笛子,走不动道了。”
沐年笑出声,“然后呢?不报仇了?”
白时浸猜测:“应该会从打人变成睡人。”
“你倒是了解你哥,”沐年眼里全是好奇,“我只看了照片,没见过本人,他长得很帅吗?”
白时浸仔细想了想,“没注意。”
沐年问:“那你觉得,你哥这次几天能腻?”
多变态都可以
白时浸回答:“我管他几天腻。”
“哎呀你猜一猜!”沐年突然来了兴致,“咱俩打赌,看谁猜得更准确。”
白时浸问:“赌什么?”
沐年指了指桌上难喝到极点的粥,“我要是赌赢了,这粥我就不喝了。”
“不行。”白时浸手指挠着沐年的腰,道,“医生说了,得喝够七七四十九天。”
四十九天?!?
他喝一碗就恶心的想吐。
沐年撒泼:“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赌。”
白时浸无奈叹气,“那我赢了怎么办?”
沐年抬起手,他摩挲着白时浸的脸颊,弯唇诱惑道:“你要是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多变态的都可以。”
白时浸静了一会,说:“我赢的话,你就一天喝两碗。”
“你傻不傻?”沐年怪道,“都说了能让你做变态的事,你就只想着让我喝这个苦粥?”
“你的身子能做变态的事吗?”白时浸笑道,“没弄一会就嚷嚷着不行了、要死了,我倒不如把目光放长远一点,把你身体养好,到时候想做什么不都随我愿。”
“你!”沐年把身上的白时浸推开,身子一扭,脸朝着沙发,“不管你怎么说,这个赌我一定要跟你打,不然我就半个月不去你家,不对!一个月!”
白时浸虽然无奈,但也宠着,“好吧,那我赌,他睡完就会腻。”
“我跟你反着来,”沐年终于肯用正脸看白时浸了,“我倒觉得,你哥这次要坠入爱河,被一人牵绊住了。”
白时浸的嘴角微微扬起。
年年实在不了解段经元,这次他可赢定了。
段经元自那一见便对札湛淮念念不忘,白时浸五点下班,他借口送白时浸回家,实际方向盘一转,去歌剧院找人了。
札湛淮的学生叫他师娘,他也不反驳,还笑嘻嘻地顺着,真以师娘的身份让他们上课听话,少气老师。
札湛淮的学生十分有眼力见,满嘴都是老师和师娘怎么怎么登对,把段经元哄成钓嘴了。
他大手一挥,一掷千金,给男生买游戏皮肤球鞋,给女生买小裙子化妆品,双方互相拿捏,各取所需。
导致札湛淮上课的时候总听到学生议论段经元,明里暗里夸他帅、人好、有钱有担当。
札湛淮在心中哼笑,长得帅?好吧确实挺帅,这个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