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抵达扬州,个个心情沉重,日日忙到夜深才入睡,虽然住宿环境不比汴京,可极度劳累下,竟也是一沾枕头就闭眼睡下,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怎么能做其他。
如今终于能忙里偷闲,心思就开始偏移到别处。
压在膝上的手越来越松,不再使力,说是推,还不如说是搭在上头,催促着盛拾月继续。
披散的发丝交缠在一块,难分彼此。
“小九……”
宁清歌抬手勾住盛拾月脖颈,便贴向这人,埋在对方肩颈中,呼吸更重。
衣衫在拉扯中变得宽松,领口越发往下,却被散乱发丝遮掩,只能瞧见若隐若现的轮廓。
盛拾月垂眼又抬起,低头撬开宁清歌咬紧的唇。
也不知这人用了多大的力气,竟隐隐尝到一丝铁锈味。
盛拾掐了掐她的腰,表示惩罚,又越发低头,将对方的呼吸全部掠夺。
宁清歌没有阻拦,隻伸手将掐在腰间的手拉往上,从衣角探入,直到攀在高处。
呼吸皆顿,而后又变得急促,就连动作都变快。
周围营帐都亮起烛火,中间空地处的篝火更是火光衝天,将漆黑夜色驱赶。
仰头看,今夜无月,只有繁星点点,缀在深蓝的天空中,偶尔闪烁一瞬,无端宁静。
山峦轮廓模糊,忽然风起,便掀起层层波澜。
盛拾月磨人,分明已到合适时,却不肯更进一步,偏就压在那儿,故意让另一人难耐。
宁清歌扯住对方手腕,想要催促,可那人却纹丝不动。
帐篷里泛起淡淡樱花香气,已将这片空间彻底填满。
冬末时,盛拾月就已完全痊愈,可惜她可以了,宁清歌又伤了腺体,每日喝药的人又换做宁清歌,据徐大夫说,她这伤是以药物硬逼着自个,没有盛拾月严重,但也得休息个大半年,于是结契之事一拖再拖,至今未能成功。
盛拾月那会被气笑,心里头还是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伸出食指去戳宁清歌脑门,又气又怨。
那人却一点也不难过,反倒将她作乱的手扯下,温声道:“小事罢了,只要殿下康復就好。”
盛拾月拿她没办法,隻好报復到别处去,将宁清歌折腾得够呛,扶了几天的腰。
樱香原本浅淡,若非摘花,放至鼻间细嗅,否则极难闻见,可耐不住盛拾月等级高,便十分浓郁。
徐大夫那人看过后,还有些惋惜,说若不是经此一遭,盛拾月应该更优秀一些,甚至能与宁清歌相比,但是这人不大在意,隻大致估摸了下,觉得自个应该比六皇女、八皇女高些,便觉得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