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早?
宁清歌没有入宫之前?
五六岁还是三四岁?
不会是牙牙学语,她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吧?
盛拾月倒吸一口凉气,直接往旁边躲,一下子靠在墙上,声音颤抖道:“我就说你是乌龟吃煤炭的老王八,居然有这种嗜好,我才那么小,你就敢、就敢……”
不怪她那么想,白日才经历了那么一遭,现在瞧宁清歌的眼神都不对了。
“你你你、变态!”盛拾月直接气红了脸。
可宁清歌却忍不住笑起,抖得床都跟着颤:“小九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盛拾月眼睛连眨许多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时候喜欢,宁清歌答的是什么时候认识。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盛拾月气得抬脚踹她,却被对方拽住脚踝。
“松手!”
她今天就要把宁清歌踹下床去,让她睡地板!
脚腕在虎口挣扎,宁清歌想忍住笑,可笑声又从唇齿泄出,于是那家伙更气,大声骂道:“宁清歌你松开我!”
再不哄,这猫儿就真要炸毛了。
宁清歌用力一拽,便扯着对方脚踝,将人扯入怀中。
盛拾月自然反抗,抬手就要去推她的肩膀,可宁清歌早有准备,反手又捏住她手腕。
“宁……”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住,柔软的唇将斥骂拦截,化作荔枝的甜腻。
盛拾月不肯那么轻易就原谅,故意去咬对方,叼住薄唇,留下一个个恼怒的牙印。
宁清歌回以温柔包裹,不曾反抗,偶尔轻轻嘶一声表示自己正在忍疼。
总是吃软不吃硬,又不长记性的家伙,不知是第几次掉入这样的陷阱,恶狠狠的撕咬换做舔舐,明明是贴心安慰,也得加重力度表示自己的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哄好。
手挣脱对方束缚,掌心贴在对方脸颊,而后又忍不住往上,想捏住宁清歌的耳垂,可却被从未想过的灼热温度烫了下。
宁清歌刚刚是在害羞吗?
盛拾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