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她想必也会为了有过□□好的金夫人,愿意放他们一马。
所以他们先将护卫引进来,设法把两人打晕,刚将柴房布置好、躲进里头,叶流云就赶来,正好金夫人不知盛拾月住所,便尾随叶流云而去,他们则躲在柴房中,等她消息。
盛拾月听完,是又好气又好笑。
没想到这兵荒马乱的一夜,竟是因为如此荒唐的理由,但好在可以确定,金夫人确实没有恶意,不会趁叶流云意识混乱之时,伤害叶流云。
至于其他,众人暂时无力去管,甚至连这群人都没办法惩罚,毕竟是叶流云的第一个坤泽,不知出来之后,她的态度会如何,只能暂且搁置,看她出来后、想如何处置。
待医师赶来,盛拾月又被抬去另一处房间,并无大碍,只是之前结疤的伤口再裂开,又得好几日不能下地,这家伙可怜兮兮嚎了半天,却也只能接受。
夜色渐浓,混乱的府邸终于安静下来,宁清歌拿来药膏,轻轻放在旁边。
盛拾月抬了抬眼,经次一遭,彻底放弃了反抗,配合地让对方将自己衣衫脱下。
“宁清歌你陪我说说话……”
趴着的人紧紧抓住身下布料, 曲折的指节发白,疼得侧颈的青筋鼓起,衣袍下的纤薄脊背打着颤,犹如轻轻一折就会断开的花茎。
要不是那金夫人还在与流云纠缠, 她必然要将对方拉出来, 狠揍一顿,最好和她一样被打三十棍, 等伤口愈合之后就逼着她去跑步, 伤口不裂开都不准停下。
盛拾月恶狠狠地想着, 可却在下一秒,沾着药膏的指尖落下时,又猛吸一口冷气。
眼泪又在眼眶打转,要不是那医师威胁自个, 说不涂药会导致伤口溃烂,要用小刀将烂肉一点点割掉,她才不会乖巧趴在这儿受罪。
“嘶, ”盛拾月痛呼一声,忍不住偏头向后, 可怜巴巴央求:“宁清歌你陪我说说话, 我疼得慌。”
后面那位坐着木凳上,拧紧的眉头比盛拾月还皱, 一副如临大敌的谨慎模样, 每一次落手都轻且缓, 生怕让盛拾月多疼半点。
若是让朝廷上的那群人瞧见, 指不定怀疑大梁是不是出了什么大问题, 恐怕都到了生死存亡关头,才让沉稳如宁清歌的人露出如此凝重神情。
听到对方的话, 宁清歌顿时停顿一瞬,继而开口问道:”殿下想说什么?”
盛拾月疼得耳朵发鸣,脑子一片空白,哪里能找到一个合适话题,想来想去,只能强撑着扯出方才的事。
她问:“你觉得流云和那个金夫人会、会……”
她磕碰了下,一时无法说出口。
宁清歌反倒平静,注意力都在这人身上,随意道:“热潮难以抵抗,更何况这两个处于特殊时期的坤泽、干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