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好不容易不加班,和两个朋友一起去吃饭,吃着吃着他们聊到了电影,就是新上映的一部。我说,那个作者不是融梗吗?另一个朋友说,没觉得像啊,思维碰撞很正常啊,不能说有一点像就是抄袭吧,听她这么说,我就把想要分享调se盘的手放下去了。
我也算是个半吊子作者,对自己的孩子非常珍视,小时候在贴吧写cp文,后来那篇文的一段话被原封不动的抄到了另一个吧的其他cp文里,那种气不过又没有办法的心情到现在都回忆的出来。但是很多人感受不到这种感受,包括我的这两个朋友,她们不是任何一个演员的粉丝,她们单纯的觉得这个电影好看,而且对抵制校园暴力有着重要的意义,但是她们并不知道,这种好看只是原作品的千万分之一而已,甚至对于科普,她们更是捂住耳朵。
我很早就很我妈妈聊过这个问题,我妈认为好看就行,我深知从上一代很难获得共识,于是把希望放在身边年轻的一代。在我眼里,我们这一代跟的才是社会的主cha0流,但是看看微博,看看我身边的人,我实在没有办法把正义和cha0流划上等号。
也许现在只有很少的人还在坚持原创jg神,我这个二流子有一天也会成为牺牲品,但是就像文中的陆扬城一样,我心中总是怀着一丝中二的正义感,我相信会慢慢变好,总有一个地方能容得下我这点激情。
大家晚安。
鉴于很多读者都不看评论,我在这里说一下,如果大家对这篇文有什么建议或者问题,可以提出来,方便我修文还有改接下来的脉络,我只看得到点击率,实在是有点寂寞,谢谢大家。
吃和睡哪个更重要,简殊一定选择睡。但是陆扬诚是什么人,在敲了简殊的房?五分钟外加电话也不接之后,他终于决定要放大招了。
他先是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的nv友出?运动去了,自己想趁这个机会给她一个惊喜,希望酒店可以准备好餐?送到简殊的房间,顺便打扫一下。鉴于两人是一同入住的,酒店也没有多做怀疑,电话简殊的房间确定没人接后,打扫卫生的阿姨和餐?同时到了房间?口。阿姨顺利的用万能卡进入了房间,进去才发现床上有个人。陆扬诚适时出现,请阿姨待会儿再打扫以后终于站在了简殊的床前。
手机搜索:某音最烂大街歌曲,选择搜索结果外放到最大声,被子里的人总算有了动静——把被子蒙在了脑袋上。陆扬诚毫不畏惧,把手机放在最贴近她的地方,简殊终于受不了了,坐起来对着这个恶魔怒目而视。
简殊的起床气不算严重,但并不代表被吵醒后不会愤怒,她控诉的眼神对陆扬诚毫无作用,陆扬诚关掉这个连自己都受不了的音乐,避重就轻:“早饭已经送来了,你起来洗漱一下。”说罢就去餐?那边背对着她坐着。
淦!到底谁说他有绅士?度的?简殊闷闷的收拾完自己,发现陆扬诚居然一直没开动在等自己,行吧,绅士?度+1早饭是艇仔粥和一些广式点心,果然价位高的酒店软件就是优秀,简殊对一道炒面十分钟ai,大半份都是她解决的,陆扬诚呢,就好养活一点,吃剩的就完事儿了。嗯,绅士?度+2
起床气消了,不代表不记仇。简殊出酒店前义正严辞的批评前台:“你们也太草率了,万一他只是我一个普通朋友呢?你们就敢让他进来啊,我不接电话是因为我在睡觉,这样就能判定我房间里没人吗?”得意的瞥一眼陆扬诚,今天必须治治你这个狂劲儿。
陆扬诚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对。”又转头对前台小姐:“你们太容易相信我说的了,这一点一定要改进,不然会有安全隐患。”
前台小姐:?
简殊:???什么绅士?度,扣光扣光!
两人打?去了鲁迅纪念馆,这是陆扬诚要求要来的,他说看过了上海的,也要来看看广州的。馆里有不少穿着漂亮的小姑娘拍照,陆扬诚和简殊小心的避开镜头环顾四周,满眼是明?的se彩,很有岭南的味道。一楼便是国?党一大的旧址,看着一排排的座位,想象着那些历史人物是在这里如何商议国家的生si存亡,即使已经时代更替,也改变不了jg神的余晖。看着很多人在座位上摆着各种姿势等待拍摄,简殊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雅俗共赏,也挺好。”陆扬诚赞同。
楼上便是鲁迅的旧居了,还原了先生的写字桌。不大的桌子,堆放着各种书籍和文稿,左上?一台小小的古早台灯正亮着,但已经等不来坐在这里的人了。陆扬诚说:“我有时候看先生的书桌,会想起我爷爷。我爷爷ai书法,ai古玩,桌子上也是摆满了各种器具,感觉连个下手的空都没有。但是这么多年了,桌子上老是也摆着那样的台灯。他书桌朝yan,书房的照明也很好,就非要放一个从来没用过的台灯放在那里。我开玩笑说他追星,被他一顿骂。”
他描绘出了一个有趣的老头,简殊忍俊不禁,陆扬诚继续说:“那天我去馆里加班,你坐在那定稿,就很像。”
“像什么?”
“像每一个有坚持心态的创作者。”他好像在看着那张书桌,又好像在看别的什么,“我小时候不懂事,嘲讽他弃医从文是因为在医学界混不下去了,我爷爷骂我,说我眼界小,我不服。后来高中回头看,才发现我不该用现在这个时代的审视眼光去看他,那个时候敢用笔杆子挑起腥?血雨的人,我哪有资格评判他。”
“创作的每一个人都值得尊重,不管是先生,还是我爷爷,还是你。思想的力量永远是不会过期的,任何人都不该借别人的东?来实现自己的价值。”
“我听说,你开过两个’借鉴’别人作品的?”这是简殊听小罗说的,陆扬诚改革美术馆运营模式不久之时,即使人才短缺,他也坚定的把那两个人开除了。
“做我们这个行业,谁还不懂动脑子有多难?既然不想动脑子,就不要挡着我的路了。”陆扬诚的,就是想来探探我的口风是吧?我把话放这儿,你们小年轻的事儿,我才懒得去管,你就老老实实工作,至于你们以后发展到什么程度,那是你们自己的缘分。”
陆扬诚喜上眉梢:“这么说,您不拦着?”
陆爷爷拐杖敲敲地:“你以为我跟你爸一样闲?我都说了,你们俩自己的事,别人整再多都没用。”
得了保证,陆扬诚就放松多了,还不忘替简殊解释:“简殊不是不安分,也不是浮躁,她就是x格跳……”
陆爷爷挥挥手:“ga0艺术的,有点心气是好事儿。就是别太明着把那些搬上台面,容易被当靶子,你跟她一块儿,多提点着她,不然早晚要栽跟头的。”说着扫了扫孙子的脸,“人家也算半路出家,都弄得不错,我都把馆给你了,你怎么就不愿去学学?这方面你还真配不上人家nv孩子。”
陆扬诚据理力争:“我哪里配不上了!我也有自己的优点好吗?”
陆爷爷:“呵呵。”
回客厅的路上陆爷爷又想起来:“我听你秦nn说,上次文化交流会她碰见你了,怎么我没看到你来?”
陆扬诚老实回答:“我想等他们再接受点儿再去。”并非他不愿意去,在清高了一辈子的老艺术家们面前谈钱的事儿,本身就很难聊到一块。而且老人家们都固执,还ai教育人,每次陆扬诚还没说几句,就被数落的灰头土脸,他还得碍着家教和爷爷的面子不能反驳。久而久之,陆扬诚就不愿意再去跟他们打照面了。
他点到为止,陆老爷子也懂了,他也不愿勉强孙子:“你不喜欢去倒也罢,他们有的是脾气臭了点,你别理就是了。你是做对的事又不是丑事,让他们明白还需要你更多的成绩,你懂我的意思吧。”
陆扬诚点点头,扶爷爷回去屋子里。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也懒得再客厅绕圈装样子了,蹭的就窜上楼玩游戏等着开饭。
陆爷爷无语:“臭小子。”
简殊最讨厌跟甲方探讨细节这种时候了。
出版社明明就是ga0出版工作的,却偏要对封面设计方面提一些狗p不通的意见。简殊用自己专业的建议回答他们,他们也完全不听,y是要改这个改那个,最后又说用回原稿,这让每一个乙方都憋着一肚子火。
就像这次,简殊为一本即将出版的仙侠书籍画封面,敲定好的走水墨风,简殊交的是公子吹笛乘舟的稿。对方偏嫌人物b例太小,要求放大人物的同时周遭景se不变。简殊提示这样会显得人物格格不入,要想风景不变动除非书籍封面面积加大,出版社回应版面大小是早已定好的,如果要变动内部排版也要变,会造成相当大的工作量。简殊再三提示这样b例会很怪异都没有人听,连改三次对方才终于意识到只有她想都不敢想。只是现下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祈祷孙雨卿未下太大注意力在自己身上,让这件事就此遮掩过去。
卖画得来的钱再填上自己的一部分存款,最终把银行的贷款还上了。拿到贷款结清证明那一张薄薄的纸,她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她把自己最重要的初心丢了。
把证明和卖房合同拿给父母,简爸爸一边担心nv儿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一边为她擅自卖了不属于她的房子大为光火:
“你这样让他们一家怎么办!你把房子卖了他们住哪里?你这是把我们一家的关系往绝路上b啊!”
简妈妈坐在旁边一声不吭,相b那一家人的si活,她更担心nv儿为了这件事付出了多少代价。
“爸。”简殊从大学以后再也没有叫过爸爸,都是用“他”来指代,现在突然冒出这一句,反而让他平静了一些。
“这笔钱还完了,我和简境一家,和你们,都再也不会有关系了。”
简妈妈哭出声来,她懂了nv儿的意思,她铤而走险就是为了完全切断让她痛苦的家庭。而自己的不作为也让nv儿和自己越来越远。
“你什么意思?”
“我从小到大,一直在为不应该和我有关系的事情疯狂买单,你出面,扫尾的永远是我。我累了,我不想一次又一次的被你们缠上,把我的生活搅得跟你们一样可怜。所以从今天起,我和这个家,就再也没有关系了,以后你无论是借钱,还是担保,或者被他们送进地狱,我都不会再管了。对我来说,你们已经把我关在地狱里很多年了。”
“我以后做事都不会因为你们是我的父母而留半分情面,从我踏出这个家门开始,我就不再是你们的nv儿了。”
简殊打开家门,转头看了一眼那个表情满是不可置信的男人和哭的快要断气的母亲:“我的东西你们想扔就扔了吧。”
她下楼打车,不再回头看那个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家,她现在只想找到陆扬诚,躲到他的怀里,告诉他自己只有他了,让他用温暖的手臂和吻来治愈自己。还没等简殊联系他,他的微信就来了。
“你在家吗?我有事要问你。”
简殊没想到一切能够这么风驰电掣的发生。
她回美馆收拾东西的时候,同事们都一脸莫名,她的小助手眼圈红红的,一个劲劝她不要走。刘思绵和小罗站在旁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简殊她也什么都不说,老板更是连人都没出现。
简殊找了门口的快递站把一下带不走的东西寄回家,站在大厅的玻璃门口,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眼泪在昨晚已经哭g了,今天早上敷了很久的热毛巾才勉强能出门。打算回头再看一眼就离开,发现刘思绵站在自己的身后。
“能聊聊吗?”她问。
两人去了附近的咖啡店,什么都没点,都在等对方开口,刘思绵率先忍不住了。
“你是为了给我腾地才走的吗?”不等简殊回应,她就自行否定了自己的说法,“我一看就不是,但是现在大家都这么猜。”
简殊没说话,只无意识的把玩包上的挂件。又听她问:“是因为跟老板分手了吗?”
简殊惊愕抬头,刘思绵看到那眼神里写着“你怎么会知道”,耸了耸肩:“很难猜吗?你跟老板的戒指虽然不明显,但是也是看得出来的。”
这话提醒了简殊,她0了0手上的戒指,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还给陆扬诚,刘思绵忍不住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上次团队庆功宴,你坐他旁边易拉罐打不开,老板一只手接电话一只手给你开了,我就看出来不对。然后去上海那次,我听见他去敲你房间的门就没出来。我猜小罗应该也知道,只不过都没说而已。”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分手才辞职,但是你的前景还很好,没有必要因为儿nv情长的事情就走,我相信老板也不是那种会因为分手就打压你的人。”
这话说的真心实意,b起孙雨卿的独占鳌头,刘思绵是真的对她惺惺相惜,以前辈的身份提点她,只是她自己做错的事情总要自己承担。
简殊很感谢她:“思绵姐,我知道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但是是我自己要走,不是因为分手,是因为我做错了事情,违反了道德原则,我总要付出代价的,跟他没有关系。”
“我有上次去上海,我们看重的那个孩子的联系方式,待会儿我推给你,好好培养,也能补我走了的缺口。但是……”
她只看了刘思绵一眼,对方就懂了她的意思,“你是想让我不要告诉他是你联系的这个人?”
简殊点头,刘思绵叹息:“何必这样,老板是真的喜欢你,你也真的喜欢他,怎么就非要走到这一步。”
是啊,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简殊缓慢的转动着戒指,把它摘下来:“感情的事情需要双方各退一步,我为了我的自尊不愿意退让,所以因果轮回,我就在其他地方失地,都是报应。”
告别刘思绵回到家,家里陆扬诚的东西他都带走了,备用钥匙放在鞋柜上。明明他的东西并不多,收走了却也显得空落落的。生姜和他的猫砂盆猫窝什么的也被他带走了,因为他说这是简殊唯一能留给他的补偿。
简殊昨晚接到陆扬诚的电话的时候,就明显的感觉到语气不对,只是不敢往这件事情上想。而等她回家,看到陆扬诚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带着陌生和失望,她便明白已经东窗事发。
陆扬诚单刀直入:“你卖了多少钱?”
简殊声音发颤:“四十三万……”
陆扬诚冷笑的声音格外响:“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夸你厉害,四十三万,我竟不知你有这样的本事,能把自己的东西用这么高的价格转手他人!你要这笔钱g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
“我问你要这笔钱g什么!”陆扬诚怒喝着把沙发上的杂志一gu脑扔在地上,吓得生姜从窝里一跃而起炸毛低吼。
简殊不愿多说,她回避着目光:“我有我的难处。”
这句话让陆扬诚的心更冷,他坐下来,声音艰涩:“简殊,你知道吗,从一开始,你就没有让我走进你的心里过。高中的时候,你随随便便就能放弃我,大学,你从头到尾无视我,等我好不容易追上你,你也永远跟我保持着距离。你不愿跟我住在一起,生病不告诉我,有什么烦心事我问了你才会选择x跟我说,我们这样跟pa0友到底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