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罗一路隐忍着,贴身的衣衫都被汗水濡sh,才熬到了村中。
经历过了异常盛大的欢迎仪式之后,她在村子中央的神社住下了——山上太远,那儿被认为仍是神主的居所,而传达神谕的巫nv,当然还是直接住在村里更方便些。
谁都不可能想得到,神主也随着她一同在这儿住下了。
晚上,沙罗在关上前殿大门后,突然听到赤脚走过的声音,窸窸窣窣。她悄无声息地凑过去,就见一个华服nv子跪在神龛前。
“了,接下来基本就是r0u连着r0u连着r0u……
连日来只要不用接见来祈祷的信徒,那么就一定是在和黑蚀于床榻上交缠,除非晕厥过去,不然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很少。
沙罗差一点都要认为,自己天xy1ngdang。
好在后来黑蚀及时告诉她,是自己给她的身t加速了恢复,她才能在jiaohe之后不到几个时辰,就神采奕奕。
“而且y1ngdang和身t能不能承受得住,也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你们不是有很多书,都描写了因为纵情声se而si在nv人身上的皇帝吗?”
“……”神主大人,您是从哪儿看的这些书……?
如果说是读取了我的记忆,可我没看过……
不过,作为神明,人情通达倒是好事。对于神主的认知,沙罗无权置喙,更是从没奢求可以改变。
现在这样也不错。
甚至她还隐隐有些庆幸,毕竟那些百姓,还有听说神主显灵而纷纷回龙泽村来祭拜的人,都是抱着各式各样的目的,神主倘若对这些心怀叵测之人有求必应,那才是要出大乱子。
毕竟她每日都会听到一些不堪入目的祈祷,譬如希望可以睡到主家的小姐,以期能够成为上门nv婿的雇工。还有希望自己的丈夫早si,可以同j夫双宿shuangfe1的阔太太。
这样的祈求,黑蚀并未理会过。
而每一代都被封为神明,一直被崇拜至今,也有其道理。自黑蚀来到镇子里,附近的所谓神迹就没有断过。
譬如有渔民因为妻子怀孕,母亲又重病,一家老小揭不开锅来祈祷,没过多久就来还愿,说是近几天的收成格外好,甚至捕到了平日罕见的鱼,卖到镇子的酒楼里,立刻就富裕了不少。
这种明显的“神迹”,让神社香火鼎盛。
原本还在观望着的,附近从龙泽村出身的一位镇长也坐不住了,他没空回来祭拜,竟然请了沙罗这个能够g0u通神祗的巫nv前往镇子做客,甚至连轿子都已经送到了神社门口,让沙罗盛情难却。
路上,沙罗垂眸,长发拂过黑蚀的脸。
她不失无奈地道:“这镇长怕是野心不小,想要再升官往大城市去,故而想要祈求您帮他罢?”
黑蚀笑道:“那他可是求错人了。”
“你是不会帮他的,是吗?”
“嗯。”
其实也不是主观不想帮,而是在竞选方面起到关键作用的事,黑蚀确实cha不上手。毕竟他并不想离开龙泽村的范围。
而他的能力,也并不是无中生有,降下神迹,他只能控制人心。
就好b最初那个渔民,黑蚀也不过是控制着他的神识,让他不自主地在最肥美的鱼群经过时,于最恰当的位置下网罢了。
来到镇上之后,镇长亲自来接待,似乎觉着直接带到府上并不足够隆重,便包下了一整间的酒楼来给沙罗接风洗尘,还请了舞姬和花魁来歌舞助兴。
“呵呵,虽然您是巫nv,但不过欣赏歌舞而已……毕竟是代表着神主前来,而这小镇子也没什么可招待的,总不能太寒酸简陋了。”
沙罗面上冷淡的“嗯”了一声,她对这些当然没兴趣,却也不想斥责镇长——若是能借此看看旧友甘雨,或者只是顺便打听一下她的近况,倒是也不错。
而等到献舞的妓nv们施施然走进来石,坐在首席的沙罗虽然见到了甘雨,却差一点没认出来。
她成了花魁,浓妆yan抹,眉梢眼角都是妩媚的风情,毫不遮掩地用眼神挑逗着在场的宾客,让男人们狼血沸腾。
神明索取了贡品,当然也会降下恩赐。
b如欢愉,或者是ai。
虽然对于黑蚀来说,对于ai这种词汇的理解,和人类肯定是不一样的。
沙罗如今已经很懂了,故而只能非常直接,且正式地跪在黑蚀的脚下。
“神主大人,我祈求您,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要弄坏我的脑子……行吗?”
她真的很害怕自己变成像甘雨那样,虽然甘雨本人大约是很快乐的,但沙罗从一个人类的角度,还是觉着她很可怜。
在离开镇子回龙泽村的路上,正好遇到花魁游街。
理所应当的,她又看到了甘雨。
甘雨此刻已经懒得再穿那厚重繁复的衣衫了,直接在腰上系了一圈流苏,外头披着轻纱的长衣,每走一步,双腿之前的花园都若隐若现,底下还坠着两个铃铛,随着她的脚步,铃音不断回荡着。
而这铃铛的另一头,大约是连着缅铃,于是走到一半,就能看到晶莹的ayee从甘雨的双腿之间流下,将黑se的毛发浸sh,又浸润了铃铛,开始夹杂着水声的铃音的仿若在邀请男人来蹂躏。
甘雨自己也因此开始yu求不满,双眼迷离的对着高台上来欣赏花魁游街的富商们抛媚眼。
原本可能还只是来看热闹的商人们被她g的yu火焚身,没多久就将大把的银子撒了下来,钱袋直接塞进了老鸨的怀中,而甘雨就被直接带上了二楼。男人急不可耐,连衣服都懒得扒,直接掰开甘雨的双腿急吼吼的顶入。
甘雨的媚叫伴随着丝竹之声,一直传到了马车上。
沙罗掀开车帘,但如今距离酒楼的距离,让她已经看不清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甘雨她……”她不抱希望地回身看向正将自己揽在怀中,正闭目养神的黑蚀,“还能恢复成正常人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神主的眸底闪过一丝戏谑,“若是她到时候回忆起如今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作何感想?”
大概,会羞愤的想si吧?
果然为了她能毫无负担的活下去,还是维持现状最好,毕竟从一开始,她既然摆脱不了成为妓nv的命运,也确实是享受其中强过时刻受煎熬。
沙罗思前想后,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能得出b现状更好的解决方法。她不得不承认,黑蚀的决定总是正确且高效的。
只不过……从来不会从人类常识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回村之后,沙罗自然也收到了隆重的接待,还有村长送上来的礼物——一个和沙罗差不多年纪的nv孩子。
“我们都认为,只有巫nv您一个人服侍神主太辛苦了,总要有个帮手……”
不,我不需要帮手,沙罗为难的看了一眼黑蚀。
黑蚀只对沙罗展现了身t,所以别人是看不到他的,只以为沙罗的目光是落在了某处虚空。
而此刻,黑蚀的唇角正g起一抹凉薄的笑意。
他将声音送入沙罗的脑海:“既然是送上门的奴隶,没有不要的理由不是吗?”
“好吧……”
既然神主大人已经发话了,那么沙罗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将那nv孩子留了下来。
nv孩子b沙罗年长一点,生的也很美,虽然沙罗觉着,还是b自己要差一些。
“不过……”在其他人都已经离开神社之后,沙罗看着正襟危坐,头都不敢抬的姑娘,“我对你隐约有些印象,你是村长他的侄nv吧?”
这也算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了。
“为什么要来神社做巫nv呢?”
————
我终于可以爬回来更新了!
第二天一早,沙罗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昨夜到底泄身了多少次,可能根本就没停过,最终在她si命哭求之下,黑蚀才终于放过了她,将灼热的jgye一滴不落地shej1n了她的子g0ng。
现在离那场荒唐的情事结束,已经过去一两个时辰了,她还是全身都没有力气,一根手指头不想动。
期间她大泄了不知道多少次,而黑蚀也s了两次,都一滴不落地灌进了她的xia0x之中,如今她还能感觉到,没法完全合拢的xia0x中,有粘稠的yet缓缓流出。
痛倒是不同的,只是如同卧在棉花上,没了知觉,整个人都飘飘忽忽。
幔帐之外,半月大气也不敢出地跪了一整夜,如今竟然不敢发出声音。
她很清楚的记得,巫nv沙罗原本坐在高位上,正好好地和她说着话,突然下摆就有东西涌动起来,而两侧原本用绳子系的好好的帘子突然就自己放下了。
隔着幔帐,她能听到沙罗甜腻的sheny1n,带着哭腔,分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
而她刚要开口问沙罗这是发生了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张开口也发不出声音,紧接着突然失聪,耳中寂静一片,什么动静都听不到了。
她几乎被吓得肝胆俱裂,整个人缩成一团,根本就不敢去掀开那帐子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今日早晨,随着yan光和第一声鸟鸣传了进来,她才恢复了听觉。
这除了神主显灵之外,不作他想。
不过先前她打算的……一辈子都留在这神社做个巫nv的念头,可是彻底打消了。
因为知道自己是个石nv,没法生育后代,将来年纪大了只怕无依无靠,故而就央着自己做村长的叔叔,将她送到神社来。
若是神主显灵让她能够受孕当然好,那孩子便可直接继承她父母留下来的家业,也就不用过继别人家的孩子来了。
若是不能呢,她耳濡目染知道沙罗这个孤nv,因为得到了神主的青睐,一夜之间就成了这村子里最高高在上的巫nv。
她哪怕做不到沙罗那样,能及得上她一半,那后半生也一定不愁了!
可如今……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随时可以降下那样的神迹来,实在太可怕了!她一天都不想继续在这神社待下去……
沙罗在帷幕后躺了一阵,并不知道黑蚀去了哪里,半晌之后突然意识到外头还有一个人……
“黑蚀大人之前说,是让她留下来服侍我们两个,虽然我也用不到人伺候,但让她帮我点忙总行吧……”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幔帐挑开一个小缝隙,有气无力地道:“帮我拿g净衣服和水来,麻烦了。”
半月吓了一跳,抬头之间沙罗虽然声音沙哑,但面se却十分红润,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如释重负,一路小跑出了内殿。
而沙罗能看到,她在冲出去的时候,和正自外头缓步走进来的黑蚀大人擦肩而过。
“您……去哪里了呢?”
“去找了些素材,来帮她完成心愿啊。”
沙罗隐约觉着,黑蚀只是留下半月在这神社中,做个可有可无的小巫nv,也算是眷顾她了,但这也确实并非神明所为。
毕竟太普通了,这可是连她都能够做到的事。
可若是要认真实现她的愿望……
“是可以治好她石nv的病症么?”
“就算治好了,她也不可能凭空受孕吧?”黑蚀没回答沙罗的话,而是这样反问道。
沙罗起初还没理解,可随后看到已经战战兢兢将衣物和水给自己拿来的半月,明白了黑蚀话中的意思。
她现在还是很恐惧……除了恐惧之外,似乎还有些厌恶的情绪。
沙罗眯起眸子沉思。
虽然黑蚀大人的本t,或者说他们之间欢ai的过程,是常人一时难以接受的,可毕竟半月没亲眼见过,最多就是隔着幔帐听听声音罢了。
不得不说,因为黑蚀是可以读取人的心思,控制人思维的神祗,作为他的寄t,沙罗如今“察言观se”的能力也是更上一层楼了。
厌恶什么呢?总不可能是厌恶神主,若是她从一开始就有这种心思,也就不会来了。
沙罗懒洋洋地捻过衣服来披上,见半月的目光似乎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不愿看她身上那些鲜yan的红痕。
“懂了,她是厌恶男nv之事……对吧?”沙罗在心内无声地问了一句。
“没错,所以她若是真的想要受孕,那光是治好了石nv的病症还不够……”
“要让她变得像甘雨那样吗?”
“不,没那个必要。”黑蚀的声音中带着让沙罗听不太懂的笑意。
“而且又不一定非要男人才可以让nv人受孕。”
在听到黑蚀这样说的时候,沙罗没来由的一阵恶寒,再次看向半月的眼神就带了些同情。
只不过……这也是她自己愿意的,这世上求任何人替自己完成愿望都要付出些代价,向神明祈求也是一样的。
而黑蚀大人……
她的手下意识的抚0过还带着红痕的脖颈,那是昨夜长久被触肢缠绕的地方,皮肤微微红肿泛红,一如身上被蹂躏的其他肌肤,并不痛,却异常明显。
究竟是神明还是妖魔,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可那也并不重要,毕竟她的后半生,已经不可能和黑蚀分开了。
她也不愿意分开,更不愿意有别人打扰。
那么……如果半月会通过什么方法受孕,哪怕是黑蚀亲自……
如果这样就能将人打发走,她也能接受。
而她就这么走神的一瞬间,就不见了黑蚀的踪影,刚要四处张望着寻找,就听到黑蚀的声音自脑海中传出来。
“我在。”
对了,黑蚀平时……是栖息在她身t中的,那自己方才那些漫无边际的想法,他是不是就都听到了?
不过黑蚀对此并未做什么评论。
“在睡一会儿吧。”他如是说。
黑蚀永远是在夜里b白天更有jg神,而如今沙罗也觉着还没睡够,点了点头,随即一阵倦意涌了上来。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四处不见半月的踪影。
而一阵sheny1n声传入了耳朵。
她的第一反应是——难道黑蚀大人果然是要亲自让半月受孕?!
也不知道是气恼更多还是伤心更多,就在她想转个身闷头不理这动静时,突然被一条触肢拍了拍头。
“……”所以您这是在呢?
“在你身t里,我也刚刚睡醒。”黑蚀的声音中果然带着几分慵懒。
随即,沙罗只觉背后一阵撕裂感,仿佛那红se的蝶形伤疤正在颤动翅膀。
然而并没有撕裂的疼痛,下一秒,黑蚀便在身后抱住了她,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后颈。
但耳畔传来的声音让沙罗没法沉浸在q1ngyu中。
“黑蚀大人,如果您一直在这儿,那么半月屋子里的……是谁呢?”
再醒过来的时候,外头自然已经天光大亮。
沙罗虽然还是全身酸疼,但每次被黑蚀折腾过后,都是如此,她也已经有些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