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了花魁,浓妆yan抹,眉梢眼角都是妩媚的风情,毫不遮掩地用眼神挑逗着在场的宾客,让男人们狼血沸腾。
神明索取了贡品,当然也会降下恩赐。
b如欢愉,或者是ai。
虽然对于黑蚀来说,对于ai这种词汇的理解,和人类肯定是不一样的。
沙罗如今已经很懂了,故而只能非常直接,且正式地跪在黑蚀的脚下。
“神主大人,我祈求您,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要弄坏我的脑子……行吗?”
她真的很害怕自己变成像甘雨那样,虽然甘雨本人大约是很快乐的,但沙罗从一个人类的角度,还是觉着她很可怜。
在离开镇子回龙泽村的路上,正好遇到花魁游街。
理所应当的,她又看到了甘雨。
甘雨此刻已经懒得再穿那厚重繁复的衣衫了,直接在腰上系了一圈流苏,外头披着轻纱的长衣,每走一步,双腿之前的花园都若隐若现,底下还坠着两个铃铛,随着她的脚步,铃音不断回荡着。
而这铃铛的另一头,大约是连着缅铃,于是走到一半,就能看到晶莹的ayee从甘雨的双腿之间流下,将黑se的毛发浸sh,又浸润了铃铛,开始夹杂着水声的铃音的仿若在邀请男人来蹂躏。
甘雨自己也因此开始yu求不满,双眼迷离的对着高台上来欣赏花魁游街的富商们抛媚眼。
原本可能还只是来看热闹的商人们被她g的yu火焚身,没多久就将大把的银子撒了下来,钱袋直接塞进了老鸨的怀中,而甘雨就被直接带上了二楼。男人急不可耐,连衣服都懒得扒,直接掰开甘雨的双腿急吼吼的顶入。
甘雨的媚叫伴随着丝竹之声,一直传到了马车上。
沙罗掀开车帘,但如今距离酒楼的距离,让她已经看不清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甘雨她……”她不抱希望地回身看向正将自己揽在怀中,正闭目养神的黑蚀,“还能恢复成正常人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神主的眸底闪过一丝戏谑,“若是她到时候回忆起如今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作何感想?”
大概,会羞愤的想si吧?
果然为了她能毫无负担的活下去,还是维持现状最好,毕竟从一开始,她既然摆脱不了成为妓nv的命运,也确实是享受其中强过时刻受煎熬。
沙罗思前想后,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能得出b现状更好的解决方法。她不得不承认,黑蚀的决定总是正确且高效的。
只不过……从来不会从人类常识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回村之后,沙罗自然也收到了隆重的接待,还有村长送上来的礼物——一个和沙罗差不多年纪的nv孩子。
“我们都认为,只有巫nv您一个人服侍神主太辛苦了,总要有个帮手……”
不,我不需要帮手,沙罗为难的看了一眼黑蚀。
黑蚀只对沙罗展现了身t,所以别人是看不到他的,只以为沙罗的目光是落在了某处虚空。
而此刻,黑蚀的唇角正g起一抹凉薄的笑意。
他将声音送入沙罗的脑海:“既然是送上门的奴隶,没有不要的理由不是吗?”
“好吧……”
既然神主大人已经发话了,那么沙罗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将那nv孩子留了下来。
nv孩子b沙罗年长一点,生的也很美,虽然沙罗觉着,还是b自己要差一些。
“不过……”在其他人都已经离开神社之后,沙罗看着正襟危坐,头都不敢抬的姑娘,“我对你隐约有些印象,你是村长他的侄nv吧?”
这也算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了。
“为什么要来神社做巫nv呢?”
————
我终于可以爬回来更新了!
第二天一早,沙罗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昨夜到底泄身了多少次,可能根本就没停过,最终在她si命哭求之下,黑蚀才终于放过了她,将灼热的jgye一滴不落地shej1n了她的子g0ng。
现在离那场荒唐的情事结束,已经过去一两个时辰了,她还是全身都没有力气,一根手指头不想动。
期间她大泄了不知道多少次,而黑蚀也s了两次,都一滴不落地灌进了她的xia0x之中,如今她还能感觉到,没法完全合拢的xia0x中,有粘稠的yet缓缓流出。
痛倒是不同的,只是如同卧在棉花上,没了知觉,整个人都飘飘忽忽。
幔帐之外,半月大气也不敢出地跪了一整夜,如今竟然不敢发出声音。
她很清楚的记得,巫nv沙罗原本坐在高位上,正好好地和她说着话,突然下摆就有东西涌动起来,而两侧原本用绳子系的好好的帘子突然就自己放下了。
隔着幔帐,她能听到沙罗甜腻的sheny1n,带着哭腔,分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
而她刚要开口问沙罗这是发生了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张开口也发不出声音,紧接着突然失聪,耳中寂静一片,什么动静都听不到了。
她几乎被吓得肝胆俱裂,整个人缩成一团,根本就不敢去掀开那帐子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今日早晨,随着yan光和第一声鸟鸣传了进来,她才恢复了听觉。
这除了神主显灵之外,不作他想。
不过先前她打算的……一辈子都留在这神社做个巫nv的念头,可是彻底打消了。
因为知道自己是个石nv,没法生育后代,将来年纪大了只怕无依无靠,故而就央着自己做村长的叔叔,将她送到神社来。
若是神主显灵让她能够受孕当然好,那孩子便可直接继承她父母留下来的家业,也就不用过继别人家的孩子来了。
若是不能呢,她耳濡目染知道沙罗这个孤nv,因为得到了神主的青睐,一夜之间就成了这村子里最高高在上的巫nv。
她哪怕做不到沙罗那样,能及得上她一半,那后半生也一定不愁了!
可如今……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随时可以降下那样的神迹来,实在太可怕了!她一天都不想继续在这神社待下去……
沙罗在帷幕后躺了一阵,并不知道黑蚀去了哪里,半晌之后突然意识到外头还有一个人……
“黑蚀大人之前说,是让她留下来服侍我们两个,虽然我也用不到人伺候,但让她帮我点忙总行吧……”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幔帐挑开一个小缝隙,有气无力地道:“帮我拿g净衣服和水来,麻烦了。”
半月吓了一跳,抬头之间沙罗虽然声音沙哑,但面se却十分红润,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如释重负,一路小跑出了内殿。
而沙罗能看到,她在冲出去的时候,和正自外头缓步走进来的黑蚀大人擦肩而过。
“您……去哪里了呢?”
“去找了些素材,来帮她完成心愿啊。”
沙罗隐约觉着,黑蚀只是留下半月在这神社中,做个可有可无的小巫nv,也算是眷顾她了,但这也确实并非神明所为。
毕竟太普通了,这可是连她都能够做到的事。
可若是要认真实现她的愿望……
“是可以治好她石nv的病症么?”
“就算治好了,她也不可能凭空受孕吧?”黑蚀没回答沙罗的话,而是这样反问道。
沙罗起初还没理解,可随后看到已经战战兢兢将衣物和水给自己拿来的半月,明白了黑蚀话中的意思。
她现在还是很恐惧……除了恐惧之外,似乎还有些厌恶的情绪。
沙罗眯起眸子沉思。
虽然黑蚀大人的本t,或者说他们之间欢ai的过程,是常人一时难以接受的,可毕竟半月没亲眼见过,最多就是隔着幔帐听听声音罢了。
不得不说,因为黑蚀是可以读取人的心思,控制人思维的神祗,作为他的寄t,沙罗如今“察言观se”的能力也是更上一层楼了。
厌恶什么呢?总不可能是厌恶神主,若是她从一开始就有这种心思,也就不会来了。
沙罗懒洋洋地捻过衣服来披上,见半月的目光似乎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不愿看她身上那些鲜yan的红痕。
“懂了,她是厌恶男nv之事……对吧?”沙罗在心内无声地问了一句。
“没错,所以她若是真的想要受孕,那光是治好了石nv的病症还不够……”
“要让她变得像甘雨那样吗?”
“不,没那个必要。”黑蚀的声音中带着让沙罗听不太懂的笑意。
“而且又不一定非要男人才可以让nv人受孕。”
在听到黑蚀这样说的时候,沙罗没来由的一阵恶寒,再次看向半月的眼神就带了些同情。
只不过……这也是她自己愿意的,这世上求任何人替自己完成愿望都要付出些代价,向神明祈求也是一样的。
而黑蚀大人……
她的手下意识的抚0过还带着红痕的脖颈,那是昨夜长久被触肢缠绕的地方,皮肤微微红肿泛红,一如身上被蹂躏的其他肌肤,并不痛,却异常明显。
究竟是神明还是妖魔,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可那也并不重要,毕竟她的后半生,已经不可能和黑蚀分开了。
她也不愿意分开,更不愿意有别人打扰。
那么……如果半月会通过什么方法受孕,哪怕是黑蚀亲自……
如果这样就能将人打发走,她也能接受。
而她就这么走神的一瞬间,就不见了黑蚀的踪影,刚要四处张望着寻找,就听到黑蚀的声音自脑海中传出来。
“我在。”
对了,黑蚀平时……是栖息在她身t中的,那自己方才那些漫无边际的想法,他是不是就都听到了?
不过黑蚀对此并未做什么评论。
“在睡一会儿吧。”他如是说。
黑蚀永远是在夜里b白天更有jg神,而如今沙罗也觉着还没睡够,点了点头,随即一阵倦意涌了上来。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四处不见半月的踪影。
而一阵sheny1n声传入了耳朵。
她的第一反应是——难道黑蚀大人果然是要亲自让半月受孕?!
也不知道是气恼更多还是伤心更多,就在她想转个身闷头不理这动静时,突然被一条触肢拍了拍头。
“……”所以您这是在呢?
“在你身t里,我也刚刚睡醒。”黑蚀的声音中果然带着几分慵懒。
随即,沙罗只觉背后一阵撕裂感,仿佛那红se的蝶形伤疤正在颤动翅膀。
然而并没有撕裂的疼痛,下一秒,黑蚀便在身后抱住了她,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后颈。
但耳畔传来的声音让沙罗没法沉浸在q1ngyu中。
“黑蚀大人,如果您一直在这儿,那么半月屋子里的……是谁呢?”
再醒过来的时候,外头自然已经天光大亮。
沙罗虽然还是全身酸疼,但每次被黑蚀折腾过后,都是如此,她也已经有些习惯了。
而唯一不一样的便是,似乎xia0x和h0ut1n处被什么东西撑开而无法完全合拢。
她头皮发麻,伸手去0,才发现竟然是如同凝胶一般的东西,触手仿若还带着温度,柔软的仿若皮肤。
将那东西和皮肤一点点剥离开,然后小心地从身t中ch0u出,她才意识到这究竟是什么——
先前在情事上,格外坏心眼的黑蚀大人,用触肢往自己子g0ng中推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卵或者r0u块,而是卵形的凝胶,这东西在温度高时便会融化,而温度稍低又会凝固成仿若熟j蛋一样富有弹x的固t。
昨夜它们在她的腹中融化,从xia0x流淌出来,黏在她双腿之间后又因为温度些微低了而凝固。
在她将已经凝固的部分从身t中ch0u出来之后,还在有粘稠的yet往外流淌。
昨夜混乱的记忆片段涌上眼前,沙罗瞬间羞红了脸。
“半月!”听到有脚步声从门廊外经过,她喊了一声。
毕竟黑蚀大人从来不会因走路发出声音,而这样的清晨,神社大门都还未开,能走动的自然只有小巫nv半月了。
果然,外头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什么事?”
“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好。”
沙罗呼出一口气,她先前还不满意黑蚀将半月留下来,如今才意识到,有个小巫nv在,在很多时候还是蛮方便的。
全身浸泡在热水中之后,将残留在t内的粘ye清洗g净,沙罗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昨夜被那般磋磨,下t本该是红肿疼痛的,然而却没有丝毫不适。
这种感觉十足微妙,没人告诉过她,但是她却能猜到,大约是那凝胶有很强的治愈效果。
大约也正是因此,黑蚀才没有将其清理掉,而任由其黏在沙罗的身t上。
“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没法理解他的想法,可黑蚀大人……其实很温柔啊。”她在心内这样自言自语了一句。
随后,面前平静的水面上突然窜出了一串泡泡,随即一条手臂粗的触肢探出了头。
在清醒的时候,沙罗很少会这般直接窥见没经过拟态的,黑蚀大人的r0ut。
这条触肢顶端生着一只0眼,没有眼皮来遮挡,不会眨眼,就这样如同雕像一般注视着沙罗。
“是因为并不想直接展现出本t姿态的全貌,但是又已经厌倦了时刻用拟态出现在我面前,所以才会这样吗?”沙罗心内忖度着,突然觉着,即使不是人形也没关系。
从一开始,就是神明,她本就设想过万般形态。
“其实不用拟态也可以啊。”她这样说道,虽然眼前的触肢上只生了眼睛,但黑蚀大人一定是听得到的。
果然,话音刚落,她就被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但那明显并不属于人类,却b任何一个人对她都更温柔。
水声,仿若自言自语的对话,穿过屏风,都落在了外头半月的耳朵里。
她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只有沙罗能够亲身侍奉神主,得到神谕,这是她在主动来神社做巫nv之前,村长就已经告诫过的事。
可如今……突然有一个荒诞的念头在半月脑海中成形。
“该不会……神主确确实实就存在,只不过根本毫无形t,只是寄生在祂选中的巫nvt内的一道意识吧?”
可是,这种附t而生的,还是神明吗?在她的印象中,只有恶鬼才会是如此。
她联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经历过的荒诞梦魇,虽然那梦中的疼痛,以及具t细节都已经模糊不清,可那些如同鬼魅一般侵犯她的藤蔓,那些紧紧抓着她,让她连一字叫喊都无法说出口的五行的手……
那真的可能属于神明而非恶鬼吗?
这样想着,半月只觉心跳的飞快,脚下一滑,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疼痛随之而来,有鲜血自两腿之前流出。
“啊————”她惊声尖叫,面se惨白。
听到半月的惨叫,沙罗也顾不上再和黑蚀亲热,直接披了浴衣便冲了出来,只见半月已经晕厥了过去,双腿只见血迹斑斑。
“不要紧,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只不过是受惊过度才晕倒。”黑蚀此刻已经重又幻化成了人形——
纵然沙罗说不介意他的样貌与人类差别多么巨大,可他在见识过了无数的物种后,还是认为人类的t态十分方便。
至少是在同沙罗亲热的时候。
沙罗听黑蚀说半月没有大碍,松了口气,将她直接搀扶进房间休息。
“她还真是看重肚子里的孩子呢?不过也对,有了孩子,她就连入赘的nv婿都不用找,可以自己放心继承家业不用担心旁支的觊觎。”
沙罗的动作很小心,她认为都怪自己方才让半月帮忙,才让她失脚滑到,甚至动了胎气,直接吓晕了过去。
黑蚀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直到沙罗给半月盖上了薄被,才轻哼一声道:“你不该这般在乎她的。”
明明一开始,你那么讨厌她,没想到才相处了没几天,竟然都生出了不该有的同情吗……
“嗯?”沙罗不明所以。
“你可是侍奉我的巫nv,你的心里除了我……不应该在乎任何人。”
近乎蛮横,然而沙罗没有什么理由反驳。
“我……我没有……我只是想她成功生下孩子之后就离开,这样不是也没人会打扰我们了吗?”
半真半假,不算完全的谎言,成功取悦了黑蚀,于是他俯身直接抓住了沙罗的腕子将她压下去,同时解开了她围在身上的浴衣。
犹自带着微凉水汽的滑neng肌肤,黑蚀埋首轻轻x1shun着,引来沙罗阵阵sheny1n。
“乖,别出声,我今天可没给她用任何药,若是她被吵醒,可能要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唔……”沙罗听了这话,立刻sisi咬住下唇,拼命忍耐着。
只听黑蚀低沉的嗓音中带着笑意:“当然,你也可以放肆的叫出来,反正你只需要取悦我就够了,不用管别人的看法不是吗?”
沙罗的问题当然没能说出口,而神识中却传来了黑蚀的声音:“我所选中的巫nv,我的容器,怎么可能会厌倦呢?”
从一开始,所谓的神明也不是什么高洁之物,只是一种……人类用其双眼也无法看见,用其思想也无法理解的生物罢了。
就这样不止一次,被玩弄到连排泄都不能自控,沙罗的羞耻心却逐渐褪去。
没错,万物都是一样的,人并没有很高贵,却也不会因为兽行而变得更肮脏。至少神明是不离不弃的。
她抬起纤细的臂膀揽住黑蚀的脖颈,贪婪地索取他的唇。
没有蝇营狗苟,只有醉生梦si。
平静的日子如白驹过隙,沙罗没什么烦心事,除了偶尔隔着纱帘听听来祈愿的信者到底都有哪些隐秘的愿望之外,便是和她的神明在床榻上,在院子里,在天台上,亲密交融。
而与此相对,半月则越来越孤僻,她不再有意无意的出现在沙罗面前,虽然每次见到都要行礼,而且每每从家中来探望的亲戚那儿得到些特产,都会分享给沙罗——
虽然只是切好摆盘,放在沙罗的桌上。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过了几个月之后,沙罗突然后知后觉。
半月应该是知道了神明始终都存在于她t内,故而不敢再靠近她了。
虽然愿望马上就要实现,可这神祗带给她的,果然还是畏惧更多些。
人总是会畏惧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想象力会让恐惧不断扩大。而沙罗并不是因为天赋异禀,b别人更勇敢,只是她越来越清楚黑蚀,她的神明到底是什么。
了解让恐惧不复存在。
冬日寒冷,黑蚀似乎有些懒散,出现的频率变低了,往往两三天才和沙罗亲热一回,而且也一定是在温暖的屋子里。
沙罗心说这简直像极了蛇。
传说中蛇xy,村里有养蛇的,她没见过蛇的y行,反倒是黑蚀,似乎所有的兴趣都在男nvjia0g0u之事上。
兴许那些传说中的y蛇,都是他的触肢也说不定。
转眼又过了三个月,春寒料峭,半月的小腹已经隆起如同藏了个西瓜在衣服下,她不再到处走动,连屋子也很少出。
直到某一日,沙罗醒来时突然嗅到了血腥味,而这气味的源头,赫然便是半月的房间。
她突然意识到,半月分娩的日子要到了,立刻冲了过去,推开门就听到一声婴儿的哭喊。
沙罗眼睁睁的看着,半月怀中抱着一个全身皮肤泛着青绿的se孩子,满面慈ai。她衣衫半褪,正打算给这个孩子喂n。
这是她的孩子,不用和任何一个男人分享,完完全全的只属于她。
从半月的神se上,沙罗瞬间明白了,一切都不是勉强,黑蚀是真的实现了她心中隐秘的,就算是跪拜在神前都不能宣之于口的愿望。
“太好了……”她忍不住开口道贺,“恭喜你,你接下来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去。”
半月抬眼,看向沙罗的眼中带着几分忖度几分崇敬,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揣测神明的意思。
“我会在这个孩子稍微长大,完全像个人类以后回去继承家业,但您放心,我永远都会是最忠贞不二的信徒,连同我的子孙后代一起。”
半月离开神社是在两个月之后,送走了她和新生的婴儿,神社的院落瞬间显得冷清下来。
“也许之后恪守着习俗,教导后辈不可轻慢神祗的,就会是她了。”
没有回音,这才让沙罗突然意识到,纵然天气已经转暖,黑蚀大人仍旧没有恢复到去年,而是和冬季差不多,二三天才会出现一次。
沙罗一开始还只是乖巧的等待,可这种情况到了第二个夏日,让她终于开始有了点惶恐……
“黑蚀大人……您是已经开始厌弃我了吗?”
“怎么会?”温热的怀抱从身后保住少nv,手臂环在略微丰满了一点的柔软前x上。
“可是您最近出现的越来越少了。”
“那是有原因的,我大概需要休息一阵。”
“嗯?休息?”
“没错。”
沙罗其实完全没了印象,自己从前有没有过在黑蚀怀中还没被弄哭,就这样安安静静相拥的经历。
“我靠jg神力为食粮,准确来说就是信仰,但是我发现,这片土地上能支付给我的jg神力并不足够让我可以长久自如的行动,只能维持这个状态了。”
沙罗一愣,她倒是知道黑蚀寄生在自己身t内,可她的食量也并未因此增加,还暗自揣测他到底是如何过活,后来又觉着自己愚蠢——
神明当然是要靠香火来过活啊。
没想到,真是香火,而且……还不是那种流俗的,花钱就可以买来的供奉,而是信仰力。
“如果最后信仰力连这样的活动都维持不了呢?”
她其实有些不敢问的,可又不得不问。
“那么……”
黑蚀低笑,摆弄着少nv因为紧张而略微泛红的耳垂。
“活动频率会更低,无法直接这样现身,当然,还是可以在梦中,从jg神层面满足你的。”
“黑蚀大人!”沙罗可不认为这是个适合开玩笑的话题。
黑蚀浅笑:“所有活过的东西都必须面临凋零,这是命运,你和我同在的岁月里,永生不老,可若是我有一日失去了足够维持活动的信仰力,就会彻底陷入休眠,其实就是si亡,就是你曾经在山顶的神社中见过的形态。”
再然后呢,作为寄t的沙罗也会si,但这一定是很多年后,一定是b她正常作为人类的寿命还要久的年岁之后。
沙罗明白了,当年每一代龙神显灵之后,都没有确切的记载说明它是何时离开,正是因为遭遇了战乱饥荒,那些连神明都不能阻挡的灾祸,让百姓流离,缺失了信仰力,故而无疾而终,等待下一次足够好的环境,让他的信仰可以积蓄起力量,降下神谕,送上巫nv供其寄生。
“没什么好悲伤的。”他扳过沙罗的脸,从背后印下一吻。
沙罗温柔顺从的沉湎于黑蚀的索取,热情的回应,灵巧的舌吻过黑蚀坚实的x膛,柔软滑腻的触肢,却在神志被彻底搅动的支离破碎之前,于心底暗自打定了主意。
她和她的神明,怎么可能只经历短短百世来年就要迎来分别呢?
她不接受,她不允许。
公元2030年,春,青山县。
“教宗,昨天又有警察过来盘问,他们还是怀疑前几天的自杀案,同咱们有关系。”
中年男子西装革履,面上架着金丝眼镜,神情十分恭敬。
他站在房间门口,不敢进去,而屋内柔软的大床上,身材姣好,只披着一件轻纱羽织的nv子毫不掩饰自己曼妙的身材,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无所谓,反正他们不会查到证据的,毕竟那些人本来也不是信徒。”
是啊,如果可以诚心的供上足够的信仰力,自然会得到神明的回应。先前得了好处,但是却又因为畏惧而偷偷去过别的神社,让信仰之力都脏w杂乱了,那么再梦中t会神明的可怖,从而狂乱自杀,那应该怪不了别人吧?
沙罗这样安慰着自己,也安抚着别人,一摆手打发人先出去。
下午还要参加财团的董事会,晚上还要去给新加入的骨g信徒举行洗礼的仪式。
“真麻烦啊……”
经营一个教团什么的,真是太麻烦了!
沙罗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不情不愿的起来,经过落地穿衣镜时,背后的蝴蝶印记翩然展翅yu飞。
在她成为巫nv的三年后,战争爆发,内忧外患造成的村民流离失所,大批农人背井离乡,不是被强制征兵上了前线,就是去了城里打工讨生活,不管神明再怎样降下奇迹,都没法阻止信仰的流失。
好在沙罗早有准备,她是不会任由事态发展成最糟糕的情况的。
黑蚀没有阻止,莫不如说……他还默许了沙罗的谋划。
原本也是如此,能极快速的就接受他,接受他的本t,这样的人心志本就b大多数人类更坚强,也更异化。
而沙罗不是只有空想,她有黑蚀的神迹作为支撑,同时也有最虔诚和狂热的信徒——半月和她的孩子。
当年战战兢兢的小巫nv在继承了家业之后,许是为母则刚的缘故,雷厉风行起来,甚至还冒着极大的风险,去想尽办法帮人逃脱兵役,迅速积累起了人脉和财富。
于是一拍即合,宗教和财政完美的组合到了一起,就是如今的灵教团了。
信众达到稳定的十万以上,这让她t内的那位神祗可以随心所yu的生存下来。
包括她,至少明面上的益处除了尊贵和财富之外,还有长生不老。
当然,也还有一点小小的麻烦。
就好b说……
沙罗将纱衣换成袍子,正打算出门去,一只脚刚迈出大门,就被绊了一下。
她一个踉跄,整个人都跌入了一个怀抱。
说是怀抱也许不确切,那是巨大的r0u块,滑腻而没有固定的形状,裂缝中伸出的舌头t1an舐过她的脸颊,留下一片晶莹的粘ye,而后就缠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让她有些呼x1不畅。
并没到非常痛苦的程度,她的黑蚀大人并不会那样残暴的对待她。
“晚点好不好,我下午还要忙……”
然而并没有用,在黑蚀没法维持人类t态时,眼中只有yuwang,跟他说什么都是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