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见过,这么漂亮的妞儿,我不可能没印象呐。”
任平生这样想着,脑袋里面忽然一闪,连忙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南方重工阮糖。
当即,一个个相关联的新闻蹦了出来。
看着新闻之中的照片,任平生一拍脑袋,刚刚那个不就是阮糖吗,新闻里不是说她罹患重病了么,怎么到淄市来了?
或者是长得像?
毕竟,别人漂亮也不能当自己的饭吃。
任平生也没有多想,陪着伟哥一直转到下午,两人散步走回了植物园。
“这是我给你带的,可是我这几年的得意之作!”
伟哥说着,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细长的黑色礼盒,打开礼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柄剑。
磨砂之感的黑色剑鞘,打磨龙纹的剑柄。
伟哥握着剑柄,随着剑身抽出,在阳光之下在,打磨到银色透亮的剑身顿时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来。
“这剑用的最好的精钢,覆土烧刃,弹性十足,轻盈精巧,当时花了三个多月才打出来的,虽然剑身纤细,只有不到两斤重,但是非常的锋利,而且精钢之中使用了新金属材料和采用了纳米涂层,剑刃硬度高的同时并不脆,很难蹦出缺口。
而且你看······”
伟哥在解说这把剑的时候,眼睛里仿佛若有光。
无论是机械之美,还是冷兵器之美,都是伟哥心里的白月光。
就像他所说的,只有在摆弄这些东西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感觉,那种因为兴奋而加快的心跳,那种迫不及待就想去干,花费精力和金钱也在所不惜的激情,才是人真正活着的感觉。
他轻轻一抖剑身,扭动了一下剑身上微不可闻的机阔,本来严丝合缝,精巧一体的剑身,竟然分形错影一般,分化成了两柄剑。本就纤细纤薄的剑身,这一下更是薄如蝉翼一样了。
只从这一把剑的身上,就能让完全不懂行的人感叹工业之美!
“没想到吧,这可还分子母剑!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你当时迷恋的一本里,不就有这样一把子母剑么!
我们当年还画了设计图。”
伟哥追忆说道。
任平生一下子想起了那时候的画面,当时伟哥就说早晚把这把剑打造出来。
没想到事过多年,他还记得这件事,而且还实现了。
“给!”
伟哥将两把剑轻轻一合,随着轻微的“咔哒”声,两把剑顿时重新化作了一把。
接住伟哥递过来的剑,任平生这次知道了是子母剑,但再去找两把剑之间的缝隙,用肉眼却依然找不出来。
“找不出来的,精密加工之下,缝隙之间的距离,可以用纳米来计算,人的肉眼是看不出来的。”
伟哥说道。
说完,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起,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瓶子,我先接个电话。”
说完,他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好剑!”
任平生自己玩耍了一下手中之剑。
其实对他来说,这把剑可以说是轻若无物,但是那宛若水光一般的剑身清澈透亮,轻轻从旁边绿植之上掠过,几乎毫无窒碍感,就将绿植的茎叶斩了下来,断口处非常平滑。
“呛!”的一下,剑身入鞘,任平生对这把剑非常喜欢。
既有着很强的艺术观赏性,也有着作为兵器本身的价值。
“瓶子,我得走了,厂里的销售和司机又跑了一天,也没跑下单来,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得先回去了。”
伟哥打完电话回来以后说道。
“中午喝酒了,伱这还能开车?还是住一天再走吧。”
任平生拦着他说道。
伟哥摇摇头:“我们销售今天没喝酒,一会儿他开我车,把我送回去。”
正说话间,外边大道上,转进来一个黄色的蓝牌小货车,从车上跳下两个小伙来。
一个穿着西服扎着领带,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另一个穿着工装,有着比伟哥还大一些的小肚腩,应该就是小货车的司机了。
“老板。”
两人凑到这边,喊了伟哥一声,然后朝着任平生笑笑。
“时间也不早了,就在这不远处,还有一家小馆子,做的饭菜很好吃,要不对付一下再走,省的路上饿了。
再说一连几年没见了,平日里大家也都忙,下一次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任平生劝道。
最终,任平生还是带着黄伟三人,来到了这家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