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2)

他说:“今晚,你怎样都可以,我不会说一个‘不’字。”

他只是看着她,“那个特权,我不要别的,只要你亲自来。”

“我不要冷冰冰的死物,只想感受你的温度。扇、掐、拧、揍、踢,只要是你亲自来。”

他不像闫弗,他本来对这些无感,也不恋痛。是她,驯化了他。让他从无感到害怕再到期待。

在痛苦里去爱,是她教会他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蔡逯变了。

灵愫吐出个烟圈,把灯苗掐了。

屋里很暗,但有月光照拂,把这一切都衬托得那样荒诞。

像场光怪陆离的梦。

狗太执着,就容易有刻板行径。

蔡逯也是。

他跪伏到她脚边,在黑暗里,含住她的同时,也感受到了那份藏在骨子里的低贱的外放。

她仰起头,手一抖,烟灰就落到他背上,烫出了个红印。

他说:“我有在拿荔枝练习。我够乖吗?”

她扇到手心都发了麻,“你这特权可真是磨我。”

在莫大的痛中,他疲倦多日的身与心,终于,终于,得到了久违的欢喜。

他一直问:“我够乖吗?”

不说痛,不说停。

直到最后,她都累得够呛。

她踢了他一脚,“喂,还活着吗?”

反正是,过了很多次。

他还在问:“我够乖吗?”

天亮了。

她宽慰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要一直这么乖。”

褚尧花了一夜时间才反应过来,什么叫到时候了,分手吧。

光听这话,感受不深。

可当他回到医馆,发现她留下的所有东西都还在,她的换洗衣裳还搭在椅里,她用的茶盏还摆在桌上。

可她没在。

以及,陷入热恋的他,也随着她这话,一并消失了。

褚尧枯坐了一夜。

次日天刚一亮,他就敲响了她家的屋门。

来开门的,却是蔡逯。

蔡逯脸上落着巴掌印,身上只穿了件围裙,堪堪围住重点,手里还拿着锅铲。

他倚着门边,笑着朝屋里的灵愫说:“有人找你。”

又对褚尧说:“既然来了,就一起用早膳吧。”

灵愫就在这时走来。

她说:“褚大夫,如你所见,我和我家承桉哥又复合了。”

她把褚尧的表情尽收眼底,故意挑衅道:“褚大夫,你会祝福我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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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还在后面~

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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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风是冷的。

冷得蔡逯的胸肌弹了弹。

当然,弹也可能是因为灵愫说话时,很自然地搀住了他的胳膊。这种温情的肢体接触,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只是挽住他的胳膊,他就感到血液沸腾,肌肉激动得隐隐颤抖。他的身体基本上算是到了极限,再做下去,约莫就要废了。但他的精神还高涨,可能是因为她的触碰,也可能是因为她说的那一句:又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