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上前两步,豆腐脑把口中不再动弹的灰兔放在云团手里。
云团掂了掂,“嚯,肥兔。”樲
“那么……这位兽人……”她把兔子翻过来检查了一下,“先生,你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兔子一只耳朵垂落,小心翼翼地看了云团一眼,脆弱又可怜。
但是……
大部分兔子,只在幼崽的时候,可爱一些。
这只兔子的长相,应该是人类的“大叔”级别,这一卖惨……云团皱起眉头,反手就是一巴掌。
兔子脑袋一歪,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和控诉。
“爷们点,这招数太脏了,辣眼睛。”云团严肃道,要是换个长得好点的兽人,她或许能和颜悦色一些。樲
灰兔不服气,咬牙切齿道:“是你没有欣赏水平!”
“哟,你会说人话啊,再多说两句听听。”
云团捏捏兔子耳朵,触感好像不太对,她低头看了眼,指尖透着漆黑的油光。
她终止问话,转头询问豆腐脑,“碰水,会解除它的麻痹状态吗?”
豆腐脑摇摇头。
云团放心地拎起灰兔,直奔卫生间。
“哎,等等,你要干什么?”樲
“兽人是有尊严的!你这个丑恶的人类!放开我!”
“放!咕噜咕噜咕噜……”
“我说放开!咕噜咕噜……”
洗洗刷刷半小时,云团才感觉洗干净了,她开启吹风机,开始吹毛。
这只兽人身上,除了背部和后颈的新伤,还有不少陈年旧伤,疤痕挺多的,毛发长得就比较乱。
真是难缠,明明可以空间跳跃,却还是受了那么多伤——它的敌人,手段可真厉害。
云团沉思,也就没关注手上的动作。樲
吹风机的风口离地面越来越近……
“哎哟!毛烧焦了!烧焦了!我年过五十,长点头发容易吗!你这个无耻的人类!”
闻言,云团敲了灰兔脑袋一下,“你现在是俘虏,有点自觉行不行?废话那么多,我今晚就吃红烧兔腿。”
灰兔用耳朵捂住眼睛,往地上一趴,开始装死。
笃笃笃。
云团按住兔子,细听,这种节奏和力度,像是景煜。
果然,下一刻门外就传来景煜的问询:“我好像听到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你还好吗?”樲
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