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太寂静里,这个隐秘的亭子本来就是给那些在宴会中偷情的贵族使用的。
甚至给王室中那些1uann者幽会用,为了维持王室高贵血统的纯正,那些王子和公主们在正式成家之前肆意私会着,隐秘却又众所周知。
于是这些设置了阵法的王室后花园就成了偷情幽会的胜地,当有人进入特定的小径,附近的灌木丛就会自动变换位置。
哈德森曾经一度很唾弃王室那些看似光鲜亮丽实际上却肮脏混乱的社交圈。
然而现在,他正抱着自己的妹妹走进这里,小径在他身后合拢,月亮高悬在空中,亭子旁的湖泊中印着皎洁的月光,却照亮了他最肮脏的yuwang。
他坐到亭中的躺椅上,将夜阑抱在自己怀里,那条宽大的礼服长裙拖到地上,夜阑双手环在哈德森后颈上,她努力将自己滚烫的肌肤贴上哈德森。
“别急。”
哈德森环住夜阑的后腰,另一只手温柔的贴上夜阑的侧脸,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些才开口说道:“如果不愿意,一定要推开我。”
他望着夜阑的双眸,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宴会上也喝多了酒,今夜明明只有月光,为什么自己看到了漫天的繁星落在了这双眼里。
他抬起自己的手覆盖上去,夜阑没有后退没有挣扎,只是双手捏紧了哈德森的衣角。
哈德森微微侧过头亲吻上夜阑的脸颊,从鼻尖轻啄向嘴角,温柔的安抚的,藏起自己所有的yuwang。
他唾弃自己,之前点十八年都无能的只能看着自己的妹妹被关在神殿内,在一场谎言中成为权力的牺牲品,成为神明掌中可以随意把玩的鸟雀。
而十八年后却又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面前,用着自以为是的哥哥的身份说要保护好她,而现在这样就是自己保护的结果。
他只能克制的伪装出良善温和点哥哥模样,他仓皇的移开自己的视线,不再去看夜阑的眼眸。
他的另一只手抬起盖在夜阑眼前,而落下的唇仍然温柔,却都避开了夜阑嫣红的唇。
“啊!”
夜阑的双眼仍然被一只手遮着,而她的腰身被另一只手搂住半抱起来,只能顺着身前人的力道往后慌乱的攀住哈德森。
一只g燥冰凉的手掀开了她层层叠叠的裙摆,贴着她的脚踝往上抚0进裙子内。
同时,一只膝盖强y的挤进她两腿之间将她的膝弯抵开,贴着脚弯的手指顺着小腿内侧的肌肤缓慢抚0上去,将散落在腿弯处的裙摆撩了上去一角。
“唔,哥哥······哈德森,我好热,唔!”
夜阑颤抖了一下,好似要像谁求助一样,反sx的叫出哈德森的名字,但是这一次,这个名字的主人就是让她难受又无法疏解的元凶。
她双手不知所措的抬起,却不知道该抓住哪里,同时,在她身下的那只手g着修长手指,顺着她柔软的小腹抚0到内k的边缘,隔着一层布料磨蹭起来。
“你可以不用睁开眼睛,交给我就行,当做一场梦也行。”哈德森压低了声音,好似怕吵醒自己的妹妹一样,“交给我吧。”
夜阑只觉得自己的小腿明明没有用力,却在微微打着颤。
哈德森的手指温柔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夜阑最柔neng的花蕊上打着圈,他不想要摘下这朵紫罗兰,只想好好守护她,但是他仍然希望自己为她带来快乐。
直到他的手指已经被溢出的透明汁ye完全打sh,夜阑本来就染上红晕的脸颊更加滚烫。
哈德森才将手指顺着夜阑的内k边缘探进去,指尖抵住那处sh润柔软的x口,他忍耐着只半个指节的小心探入,让这处能给人带来快乐的地方能够尽可能的sh润后,再小心的去探索那处能给夜阑带来快乐的敏感点。
“唔!哥哥,有点奇怪······”夜阑皱了下眉头。
哈德森仔细观察着夜阑的表情,想看她是否舒服,而自己的yuwang被他熟练的踩进了不能见人的脚底。
夜阑只觉得大脑都有些无法思考了,她没想到这个药效会这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