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蛰玉怎么会这么想,她的想法什么时候变了。
刚刚,她看到林蛰玉的时候真的害怕被折磨死,可现在林蛰玉并不那么做,反而让她更恐慌。
一切事实都在告诉她,她似乎做错了。
林蛰玉最后看了她一眼,再未停留,直接走了。
外面,萧沉萸在等她。
见她出来,萧沉萸问道:“聊完了?”
林蛰玉苦笑:“聊完了。你怎么没换衣服?”
萧沉萸道:“我待会儿就走,换衣服返场浪费时间。”
林蛰玉讶然:“那孟久?”
萧沉萸看着她:“放心吧,要是发生什么,也都是她该得的。”
林蛰玉跟随她往外走,“真是痛快,我上辈子真是作孽了,让她缠上算是荒废了好几年。”
萧沉萸问道:“怎么不出出气?”
林蛰玉想了想,道:“看她这样子,我越冷静她越破防,打一顿说不定给她打爽了。算了。”反正刺猬不可能让孟久活着回兰宜的。而她还有清清白白的日子要过。
关起来。
深夜的洱城灯影魅丽, 幻彩流光交织之下,仿若一个戏剧世界。
有一处最富丽堂皇的大楼至今人来人往,像是整个世界的戏眼, 富丽堂皇, 冰冷奢侈。今夜,有位艺术家在这里办了独奏会,独奏会刚结束不久, 现在正在进行一场晚宴。
外面的人经过时,都忍不住驻足。
虽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也听不到乐曲,可每个人都能想象到那里面的松弛自在,免不了要投去羡慕的视线。
不远处, 一辆低调的pv车里, 有个女人低声说道:“进去了可没法反悔了。”
这辆车坐着五个人, 车内却安静不已,这个女人率先出声, 打破了诡异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