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酷地道:“死的要是孟保壁,我高低放三天三夜的鞭炮。”
萧沉萸心想,快了。
刚说着,楼菡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关娴怕在萧沉萸跟前丢脸,跑到外面去接电话。
萧沉萸瞧了眼秦荔,“这两天你回哪儿?”
秦荔道:“你有安排的话,我跟你一块儿走。”
萧沉萸想了想,还是点头。
得尽快解决萧元漓的事。
秦荔见她神色微异,问道:“萧元漓跟你说什么了?”
萧沉萸道:“她能说什么,来来回回就为那么点事。”
以前萧玉痕愿意迁就,可今时不同往日。
她也很想知道萧玉痕会如何解决。
秦荔状似无意地道:“她这几天一直对你示好。”
听到这话,萧沉萸一阵恶寒。
前世,秦荔也说过这话,第二天,她就被关起来了。
那时候萧沉萸总也放不下曲墨的事,一直萎靡不振,另加上萧元漓步步紧逼,她状态极差,几乎是任人摆布的状态。
那一阵,萧元漓不知是遇上了什么事,对她果真有些好脸色,常和她走动。秦荔见了便不满,尤其那时她已权势在手,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了。
那晚,她来萧家寻萧沉萸。
两人之间没可说的,一旦遇到一起,无非是争吵或沉默。
隻是这晚,秦荔的话多了些,问她:“萧姨还没来看过你吗。”
萧沉萸摇摇头,不说话了。
秦荔道:“萧姨不在,萧元漓还对你示好,你没想过是为什么吗。”
萧沉萸根本不知她想说什么,不作回应。
秦荔似乎也不求回应,话说到哪儿算哪儿,甚至还讲了她为什么要叫秦荔。
她说于暄喜欢荔枝的新叶。
荔枝新叶是淡红的颜色,好看极了。
萧沉萸迷迷糊糊听着,不知何时就没了意识。
此刻想来,萧沉萸仍觉毛骨悚然。
前世的日子真是一团糟,不提也就罢了。
秦荔发现她出神,心中疑惑,道:“萧姨真能赶走萧元漓?”
萧沉萸道:“我不知道。等着看吧。”
秦荔了然:“原来你请我当观众去的。”
萧沉萸嗤笑:“我不请你,我妈也是要请你的。”
要赶走萧元漓,秦荔便是表率。
萧玉痕放不下外人的眼光,现下又是打心底里看不惯萧元漓,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搬离萧家的秦荔喊回去,逼得萧元漓不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