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第一节製壶课上,她意外弄坏了秦荔的成品,所有人都对她敬而远之,这节课她连同桌都没有,莫老师在上面讲什么‘器型’啊‘压筋线’啊一个字都听不懂,也没人给她解惑。
她心里默默流泪。
下课后,她缠着萧沉萸帮她做作业,萧沉萸牢记江近月的嘱咐,想让关娴自己动手,便给拒绝了。
关娴很难受:“下个月我们又有总测,我妈说我要是能得前三,就给我买辆新车,叫什么985 。我上学拚了命考了个985,开车当然也得开985!”
萧沉萸无奈道:“那个9是9k……算了,上次回家菡姨没骂你吧?”
关娴道:“骂倒是没骂,只不过侮辱我一两句,我都习惯了。”
萧沉萸劝道:“你还是自己做吧,很简单的,就当修行了。”
关娴不满:“你都帮秦荔了,也不帮我。”她酸溜溜地说:“你跟我淡了。”
一提秦荔,萧沉萸别提多头疼了。
昨天敢提那么无理的要求,秦荔真的该看脑科了。
见她忽然阴脸,关娴的八卦魂燃起来:“你们俩又吵架了吗?”
萧沉萸冷笑:“这次可比吵架严重。”
关娴追着问:“她打你了?你打她了?”陷诸富
萧沉萸没什么倾诉的欲望:“不说她。”
关娴悄悄道:“我觉得你没必要跟她置气,这两天大家越来越不跟她玩了,你没发现吗?”再说的难听点,就叫孤立。
“她整天不知道倒腾什么,想跟她玩也得能说上话。不然用意念交流吗?”
“你没懂我的意思,”关娴说:“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的话,说萧姨把她赶出来了,她现在跟萧家没关系,大家都不想得罪萧姨,隻好远着她了。”
当然更残酷一点的原因是,秦荔已经没有价值了,所有人都倾向于精简社交圈,有利益衝突或是没有益处的,都会被优化掉。
萧沉萸无意识地表情凝固,走了几步才说:“这样啊。”
潘云修这阵子一直行事谨慎,就怕行差踏错惹麻烦,但她再仔细,也挡不住麻烦主动找上门。
杂志社拍下期的首推专题,没想到一下子请到孟久和林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