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祈怔了怔,“这么看,是有人故意把这条项链给了苟步儒,笃定了他既不能自留,也不知道该送给哪位东家,是要为难死他。苟步儒没辙了就找人爆料孟二,又请了徐繁去公关,顺理成章把项链当做谢礼转出去了?”
萧沉萸道:“我就不信徐繁没发现这件事。”
柳祈踟蹰着说:“还要查吗?”
萧沉萸垂眸,面色不明,语声却很坚定:“都查到这儿了,哪有放弃的道理。”
秦荔忽然道:“我可以帮你。”
萧沉萸瞧她一眼,发自内心地说:“我们俩还是各走各的路比较好。”
秦荔不认同此话:“今天的事就是我的诚意,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萧沉萸赖帐:“什么叫诚意,这是你欠我的。”
柳祈在旁边浑水摸鱼:“没说错,即便小秦总不现身,我们也查得出。”
秦荔转脸看向她:“我能和她单独聊聊吗?”
柳祈征求萧沉萸的意见。萧沉萸微微一叹,“姐你先忙吧,我跟小秦总说两句。”
柳祈道:“成。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打起来,我这张桌子好几万。”
走前,她目光深深地看了秦荔一眼。
秦荔却不露声色,只等门关上,才出声道:“你对我有误解,贝因姐说过,我一个人查不到我妈的事,你可以帮我,我是想让你看到我的诚意,你难道觉得我别有用心?”
萧沉萸都替她心虚。
要真不是别有用心,前世的事怎么解释。
她至今也没法想通,秦荔到底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
有时候她真怀疑,秦荔可能喜欢她。
但一想到两人没什么交集,秦荔寄住萧家时还受了她不少欺负,她就很快否定这个猜想。
总之,不跟秦荔共事是她的原则。
“我们俩各走各的路,”萧沉萸道:“秦荔,你真能原谅我过去四年对你的刁难吗?”
秦荔皱眉:“为什么原谅,我又不恨你。”
萧沉萸差点站起来拍桌。还不恨?前世都搞囚-禁孤立这套了,而且口口声声说恨不得她去死。
萧沉萸道:“你的话不可信。”
秦荔正色:“我会让你相信。”
萧沉萸抬眸看过去,莫名哆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