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外人眼中的牧孟之仇,实际上,这仇还更深许多。
牧二小姐被孟家赶走后,过了好些年才被牧家寻回,归家当晚,她在自己的房中上吊而死。
这笔帐自是算在孟家头上。
秦荔面色冷然:“孟家搭上的是京圈末门,苟家。苟家虽然排在名门之末,可与几大名门都有姻亲,说句‘皇亲国戚’也不为过。但这样的家族说白了就是讨饭的,苟步儒一死,那些亲戚们谁认他的后代?何况孟家是怎么搭上这层关系的?难道还指望苟家小辈继续捧着孟二?徐总是看透这一点,所以才和孟二断了往来吧。”
徐繁听后,手中的汗却是再也擦不完了。
她没想到秦荔了解的这么清楚。
“这都是四年前的事了,就算是我,那也没什么影响吧。”
秦荔漠声:“有没有影响你自己知道。苟步儒一死,孟二没了后台,她在圈里得罪的人那么多,可就要一个个排队来算帐了,你帮她公关的事情兜不住,肯定得找到你这儿,要不然你这么着急往溪荷走,还来找柳老板问门路,不就是怕殃及自己?”
徐繁的心理防线没能守住,巨大的恐惧侵袭而来,她声音都有些含混:“秦小姐说这么多,是有办法帮我?”
秦荔面上的柔色尽退,毫无情绪地道:“早承认不就好了。”
她道:“我可以想办法帮你避祸,但你得告诉我,这串项链是谁给的。”
徐繁道:“苟步儒。”
秦荔道:“我问的是,谁把它给了苟步儒。”
徐繁愣了愣,“这……我不知道。当时我出了公关方案,没几天孟久霸凌的事就平息了,苟步儒让人送来这串项链,我确实想过继续合作,但是……”陷住夫
忆起往事,她遍体生寒:“秦荔,你知不知道我拿到项链的第二天,网上再也找不到任何孟久霸凌的消息,当初的爆料者一个个道歉,还有被拘留的,各个背上造谣罪。我在兰宜这么多年,还以为孟家已经是毒瘤了,可……那只是名门之末的权力,就已经能混淆黑白。那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所以我回来了。”
秦荔沉思许久,“你和苟家人见面的时候,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徐繁认真回想一遍:“奇怪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