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萸道:“我又不是司机,只能送这儿。不满意?那我开回去了。”
萧元漓气的呼吸急促,咬着牙:“姐姐,你真是,够狠。”
她下车,重重关上车门,费力地拿出行李箱。
萧沉萸道:“别把我想那么坏,我这不练一早上车,肚子饿了,得回去吃饭。”
萧元漓无话可说,看了看她,按住头上快被风吹走的遮阳帽,才道:“姐姐,你要是在萧姨面前也这样,我才佩服。”
萧沉萸手臂撑在车窗上,笑容清恬:“你的佩服值几个钱?”
萧元漓气懵住,一时无话。
萧沉萸意味不明地盯着她:“妹妹,你就在翟县给那俩老家伙添堵算了,别做你能力范围之外的事,不然我不管你从哪儿来,一定把你们一锅端。”
萧元漓闻言,表情不太自然,别开眼:“什么意思?”
萧沉萸细声细语:“妹妹是聪明人,肯定知道。我要是你,早拉黑孟雪意了。”
说完,她也不管萧元漓是何反应,车窗关上一半,慢悠悠将车开走。
萧元漓呆在原地,恨得说不出话来。
孟雪意想拿她当垫脚石,萧沉萸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才不会成为这两人的祭品!
也是此刻,她忽然发现翟县之行的另一个好处。至少能躲开萧孟的斗争。
她不做垫脚石,要做就做在后的黄雀。
秦荔在墓地待了很久,中午也没回去。
萧玉痕得知明日萧沉萸有事出门,今天特地空出半天时间。
这会儿应该已经到家了。
秦荔不准备再回去。
她不知道萧沉萸与萧玉痕的关系最终会如何,这全由萧沉萸自己决定,她不会插手,隻将自己在其中的影响降至最低。
贝因来时,她还坐在墓前。
四周寂然无声,偶有风吹过,拂过一片凉意。
她上前,将保温桶打开,“做了点你爱吃的。”
往年这一日,秦荔都得在墓地待一整天。
贝因怕她饿着。
秦荔吃了些,突然道:“要不我跟你学厨艺吧?”
贝因的思路卡了下,道:“我想过教你点什么,但没想过你第一回请教我,竟然是为做菜,真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