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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明天一早宋洛就要回裴府。
&esp;&esp;过了一天,她阴唇上的红肿已经消下去了不少。
&esp;&esp;但她还在意一件事情,那就是周瑾成会不会把侵犯她的事情告诉裴世存,毕竟他当时说“我睡了他的女人,够他恶心一段时间了”。
&esp;&esp;如果不说出去,就没办法让裴世存恶心到吧。宋洛越想越觉得被赶走的日子近在眼前。
&esp;&esp;“说不定就是明天。”她悲观地想。
&esp;&esp;然后她就焦虑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她没什么嫁妆,在宋府的月钱也被克扣了。裴府不克扣她的吃穿用度和月钱,她就攒下了一点点私房钱,但根本难以支撑她独自生活。
&esp;&esp;而且户籍也是个大问题。在周朝,但凡父亲、丈夫或者儿子有一个仍存于世,女子都不可单独立户。所以理论上,她被休了只能回宋府。她还是因为失贞的原因被休的
&esp;&esp;想到这里宋洛不禁打了个寒颤。
&esp;&esp;她绞劲脑汁地思考着后路。
&esp;&esp;这时候窗边一股冷风吹来,她打了第二个寒颤。
&esp;&esp;——窗子被人打开了。
&esp;&esp;一个黑影接着月光照明翻了进来,接着关上窗蹑手蹑脚地靠近宋洛睡着的床榻。
&esp;&esp;周瑾成刚刚开荤,尝到了性爱美妙的滋味。于是上完宋洛的第二天他就忍不住了,但无论是身边伺候的丫鬟还是酒肆里的舞姬,对他都极尽逢迎讨好,让他高涨的欲望又消了下去。只有想到那晚泪水涟涟的胡姬,他的下身才又能鼓胀起来。
&esp;&esp;所以他偷偷潜入了宋洛的寝殿。他并不知道明天宋洛就要回裴府。
&esp;&esp;宋洛看上去像已经入睡的样子,于是他刚靠近床榻时被黑夜里那双绿色的眸子吓了一跳。
&esp;&esp;宋洛醒着。他在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立马伸手捂住了宋洛的嘴,以防她喊叫。
&esp;&esp;宋洛也被吓到了。
&esp;&esp;她试图借着月光分辨闯入者的脸,结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捂住了嘴。
&esp;&esp;是周瑾成。她看清了。
&esp;&esp;她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同他再见。
&esp;&esp;她这次挣扎得没有上次剧烈。或者说几乎没有什么挣扎。她只是伸出双手用力把捂在她嘴上的手掰松了一点,到她能讲话的程度,然后迅速轻声说:“我不喊。”
&esp;&esp;挣扎太过剧烈容易吃亏。这是宋洛从上一次侵犯中总结的道理,所以这次她表现得很温顺。她觉得这样就能不惹怒周瑾成,从而避免他像上次一样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