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面前还不下马。”
“什么东西。”
慕容判这才反应过来,快速下马跪在北堂绾面前。
“陛下,臣得胜归来!”
北堂绾垂眸看着他,神se看不出异常,默了两秒才上前扶起他,笑道:“慕容大将军一路辛苦。”
金銮殿。
慕容判赐坐在帝王之下,众臣之上。
“这次回朝大将军可从偃月带回了什么稀奇玩意儿?”例行封赏之后,群臣放松了下来,纷纷问起了这次战况,闲谈起来。
慕容判坐在锦凳上,看向北堂绾。
“陛下,臣活捉了偃月无渡!”
众人惊呼:“偃月无渡!”
偃月国以姓氏为国号,偃月无渡号称偃月国百年难遇的将星,近两年风头无两。
如果不是他,偃月国也不敢挑衅雍国,最后落得个灭国的下场。
慕容判沉声道:“带上来!”
一个穿着囚服的人被带了上来,双脚被jg钢打造的锁链拴住,两只手被绑了起来。
男子发丝散落,竟是一头稀奇的白发。
北堂绾还没看到男子的容貌,视线刚一触到那一头白发,身t猛然僵住。
一些她以为早就遗忘的记忆疯狂涌上,她竭力捏紧龙椅才不至于因为浑身发颤而失态。
金銮殿下的男子缓缓抬头,一张妖异的脸庞露了出来,直直看向龙椅上的人。
北堂绾喉咙发紧,那双b记忆中更加深邃的金瞳仿若凝成实质绕在她脖子上,她几乎窒息。
她面上不显,无人看出她的失态,众人看到的,她只是淡淡的看着偃月无渡,一言不发。
众臣没想到被称为偃月国杀神的将领竟然是这么一个瘦削柔弱的男子。
偃月无渡g起唇角:“亡国罪臣偃月无渡叩拜陛下千秋万代,极乐永安。”
众臣哗然。
这哪里像一个亡国将领。
偃月无渡盯着她,在她的视线中嗅了嗅面前空气,除了北堂绾谁都没有发现他这个动作中饱含的轻佻,然后他让人带了下去。
北堂绾浑浑噩噩的结束了这一场朝会,众人散去后慕容判满脸渴望的看着她,希望她能把自己留下。
但北堂绾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并没有留他。
出了金銮殿,太尉柳舟南靠在一旁的盘龙柱上,见慕容判出来,嗤笑一声:“怎么,陛下没留你?”
慕容判冷冷看着他。
军营中两年,起初他对这个太尉怀有敬畏之心,把他当做老师。
后来时间久了,他们难免都知道了对方和陛下的关系,两个人变得水火不容。
但柳舟南有北堂绾给他的信物,慕容判和他在战术上出现不同的意见只能听他的。
事实证明柳舟南都是对的,没有柳舟南就没有今天的大胜。
但那又怎么样,论功行赏,他柳舟南什么都没有,他依然守着他那个徒有虚名但无实权的太尉官职。
柳舟南不咸不淡的说:“我还以为陛下有多宠你,原来不过如此。”
慕容判脸se铁青,冷笑道:“总b你好。”
“是吗?”柳舟南站直身t:“从你回来到现在,陛下问过一句你的伤势吗?”
征战两年,慕容判几次和si亡擦肩,北堂绾回复的御批里都是战事,从未有过私人信件。
帝王的薄情可见一斑。
不等慕容判说话,柳舟南走下台阶,眼底有散不去的郁气:“想在她面前待得长久,你最好知道分寸。”
“相处两年我看你是个人物提醒你一句,要是不想不明不白的si了,就要知道她是君王,行事也要先君臣后其他。”
说完柳舟南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容判脸se难看的站在金銮殿前,他神sey晴不定,腰间还佩戴着陛下不久前亲手给他佩戴的大将军印信。
他头脑一热冲进金銮殿。
北堂绾无力的靠坐在龙椅上,赵不净站在她旁边替她r0u按额头。
见慕容判进来,赵不净惊讶了一下。
北堂绾听到声音抬头,挥手让赵不净退下。
“将军有事找朕?”
慕容判看着她,走上前解下外甲,露出内里的伤痕。
有一道新鲜的伤疤从心口处贯穿,差一分刺破心脏。
北堂绾视线落在他的伤疤上,走过去用手指抚0:“疼吗?”
慕容判咬着唇:“很疼。”
“你受苦了。”
“为了你这不叫苦。”
北堂绾轻叹:“为了朕?”
她笑了一下:“将军为了朕,朕为了国家。”
慕容判握住她的手,强y的把她抱进怀里。
北堂绾叹气:“慕容,朕今日累了。”
慕容判不放开她:“臣给陛下解乏。”
说完他隔着衣服埋进北堂绾的x口里,牙齿扯着她的衣领拽开,一双沉甸甸的nzi蹦了出来。
他一口叼住x前那粒饱满的rt0u,粉se的rt0u迅速坚y,像一颗葡萄一样被含在嘴里t1an弄。
舌尖拍打着扫过rujiang,北堂绾娇声喘着,身下不受控制的流出透明的花ye。
她昨夜昭幸了男宠,此刻身子并不怎么渴求yuwang,但被面前的人hanzhurt0u的一瞬间,身t沉寂的yuwang再次翻江倒海般涌上。
北堂绾sheny1n着张开腿,容纳进慕容判粗大的roubang。
“陛下好bang,x里又sh又软,莫不是见臣之前被男人的ji8弄过了?”
北堂绾唔了两声,x里被cha的痉挛不已:“再深一点,将军都cha进来吧,好久没有吃过将军的大roubang了…小b好舒服。”
她被托着饱满的pgu,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挂在将军的手臂上。
r0u刃从她腿间狠狠t0ng进去,每次ch0uchaa都带出x里的yshui喷溅在地上。
北堂绾身子被c软了,她哀求道:“慕容,朕站不住了…你cha的太深了…饶过朕…”
“啊啊——c到sao心了…慕容,再快一点,朕要去了……”
慕容判jg壮的身t上布满汗水,北堂绾无力的靠进他怀里,强烈的快感让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
她耸动着自己饱满的pgu迎合对方的roubang,两只nzi紧贴着他的x口,rujiang随着动作不停摩擦,带来无限快感。
他们jiaohe的地方yshui四流:“慕容……要到了,好爽……啊啊——”
北堂绾失神的喘息着,后知后觉对方shej1n了自己的身t里。
滚烫的n0ngj1n一gu一gu的s出,她的x里盛不下,顺着外翻的x口流到大腿上。
她脸se不太好,但想着慕容判刚出征回来也没说什么。
慕容判见她没有斥责自己,本来有些慌乱的神情变成惊喜。
他把人抱到龙椅上再次狠狠cg,把北堂绾g的jiao连连。
最后北堂绾x里被s满了n0ngj1n,慕容判跪在她面前想要为她清理,她侧着头,突然抬手阻止了他。
慕容判惊讶的抬头。
北堂绾笑了一下:“让将军的n0ngj1n在朕的b里多待一会儿,嗯?”
慕容判受宠若惊,北堂绾和他说了一会儿话让他离开了。
她理了理身上散乱的龙袍,外面已经是h昏。
北堂绾看了一会儿夕yan,吩咐道:“去天牢。”
g0ng内的天牢看压的都是身份尊贵的重犯,每个人都有单独的牢房。
赵不净在前面带路,问守门的狱卒道:“偃月无渡关在哪?”
狱卒带路进了里面,打开了牢房。
偃月无渡的手被解开了,脚上的链子还在,脖子上多了一道锁链,连接着一旁的墙。
牢门被关上,牢房里光线昏暗,点着一盏蜡烛。
偃月无渡靠在墙上,他现在模样狼狈,但举止从容,不像个阶下囚。
“又见面了,雍国的陛下。”偃月无渡笑道:“几年不见,别来无恙。”
他接下来的话让人心惊:“不知道陛下现在的身子每天得多少男人伺候才能受用?”
北堂绾冷冷看着他:“偃月无渡。”
“朕早该杀了你。”
偃月无渡啧啧两声:“陛下早几年可杀不得罪臣,若是杀了让你那皇兄抓到把柄,如今雍国的皇帝还不知道是谁呢。”
他说完放肆的笑了起来。
北堂绾和偃月无渡早就相识,那时候北堂绾还是皇太nv,偃月无渡也只是一个别国的质子。
各国送来的质子被统一安排在西苑,偃月无渡是其中最不显眼的一个,但也是最引人注意的一个。
他的头发是银白se,那对眼睛又是异se的金瞳,同为质子,其他国家的质子却都欺负他。
他身t羸弱,容貌却无b妖yan,被不少g0ngnv太监看上,他抵si不从,那些人没得逞,就变着法的折磨他。
北堂绾和他遇见是一个意外。
那年北堂绾还未及笄,作为皇太nv她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西苑看望各国质子,并加以安抚。
这次她照例探望,离开的时候却双腿发软。
这两年她身t有些不对劲,时不时会腰酸腿软,但太医看不出什么原因。
她作为皇太nv身t不能出大问题,于是也就忍住了。
但这一次双腿酸软的格外厉害,她撑着力气去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让赵不净回去叫自己的人过来。
这个时候偃月无渡看见了她。
赵不净已经离开一会儿了,北堂绾被人看到狼狈的一面,她开口斥责,看到对方一头白发,愣了一下,想起他是偃月国的质子。
偃月无渡走到她身边,蹲在她身边嗅闻着,半晌开口:“媚兰草的味道。”
偃月无渡金se的眼眸浅淡:“你得罪了什么人,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害你。”
媚兰草下在饮食中,服食的年岁久了,服食者就会变成媚t,这种后天形成的媚t与天生媚t不同。
nv子会逐渐失去神志,变成供人玩弄的ywa,甚至如果下药的人有意c控,就会变成一个提线木偶,在众人面前脱衣jia0g0u都不知道羞耻。
放在平常nv子身上这种手段就已经够狠毒,更何况北堂绾是皇太nv。
偃月无渡很冷淡的说:“我可以救你,但你要拿东西来换。”
北堂绾问:“你要什么。”
“我饿了,给我一个馒头一碗汤,我帮你。”
北堂绾自回忆中惊醒,发现偃月无渡靠的很近。
“陛下,你身上的味道可真重,这香气能让一个男人立刻为你jg尽人亡。”
“这些年吃过多少根男子的yan物才让你的媚t成熟到这个地步?”
偃月无渡笑的邪气:“只是我看你脸se并不算红润,想必身下这口媚x鲜少吃下男子的yanjg。”
“你找si。”北堂绾冷冷盯着他。
偃月无渡g唇:“好啊,陛下杀了我,往后便这样过下去吧,再过几年媚x成熟,陛下虽不会丧失神志,但媚x中却要日夜含着男子的yan根,到那时恐怕一根还不够。”
他笑着退了两步,摊开手:“陛下别这样看我,我当年说过会在合适的时机回来找你,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吗?”
北堂绾压抑着心里的怒气:“你还敢提当年!”
偃月无渡道:“可当年若不是我救你,陛下如今已经成了人人都可骑乘的妓子了吧。”
“偃月弃!”
偃月无渡皱眉:“这个名字真够糟的,陛下还是叫我如今的名字吧,无渡无渡,我还挺喜欢。”
见她神se冰冷,偃月无渡耸了耸肩道:“陛下来找我不是闲聊的吧,若是想摆脱媚t,您可得听罪臣的话。”
他g起唇:“现在,把衣服脱了。”
北堂绾看着他,偃月无渡回望她,两人视线在空中交缠,半晌,她解了衣服。
里衣早就松散,衣衫落地,她身上布满吻痕,是不久前慕容判弄出来的。
偃月无渡轻笑:“真y1ngdang啊陛下,媚x里不会还夹着男人的n0ngj1n吧,若是如此罪臣可y不起来。”
北堂绾盯着他,突然走到他面前,手在他肩膀处一拧,他直接脱臼动弹不得。
偃月无渡一愣:“你……”
他没想到当年柔弱的nv孩如今有了这么利落的身手。
下一秒他被推倒在地上,北堂绾叉开腿跪在他脸上,不久前容纳过粗大roubang的bx此刻合不拢,被c的红yan肿胀的xr0u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收缩,挤出t内的jgye。
偃月无渡不可置信的睁大眼,x里的yshui混着男人腥膻的jgye都喷在他脸上,他终于表现出羞辱和愤怒。
“北堂绾,你g什么!”
他一张口,北堂绾就坐了下去,sa0xue骑着他的脸蹭动,x口贴着他的唇,里面的东西流进嘴里。
偃月无渡没防备,咽下了一口混着男人jgye的x水,气的眼睛都红了。
北堂绾骑在他脸上蹭x,他红着眼张开嘴用力咬住她的媚r0u狠狠嚼了起来,北堂绾腰眼一麻,尖叫着喷出水来。
偃月无渡没有放开她,长舌钻进她的b里t1an弄,几乎要把她的bx1空。
北堂绾受不住的瘫软在地上,偃月无渡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北堂绾,你的b真够sao的。”
他费力的接上自己的胳膊,拽着北堂绾的腿把她拖过来,他连囚服都没脱,隔着一层布料,b0起的r0u刃狠狠cha进她松软的花x里。
北堂绾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的浑身发颤,尖叫着推他。
偃月无渡用力按住她的肩膀,b0发的r0u刃狠狠c弄。
“saohu0,喜欢骑脸?saob让多少男人t1an过,里面都sao透了。”
隔着衣料的c弄让北堂绾有种被利刃t0ng进t0ng出的错觉。
她含着眼泪,疯狂扭动腰身:“你出去,好难受…要被磨烂了…你别动了…”
“出去?”偃月无渡揪着她的n头:“你的sa0xue夹的这么紧,我的ji8都拔不出来。”
他把她的nzir0ucu0的变形,故意往她x里最neng的地方磨。
囚服布料粗糙,北堂绾有种x里被磨烂的错觉,她喘息着,抓着偃月无渡的胳膊。
“太疼了…你先拔出去,我受不了这样…”
娇neng的花x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疼痛带给她的是更加剧烈的快感。
她在x1ngsh1上一向享受,越激烈的快感她越是痴迷其中,但现在偃月无渡的r0u刃在她t内c的并不猛烈,只是整根埋在里面。
这人天赋异禀,r0u柱嵌在她的x里,guit0u却快速的抖动着磨她的g0ng口。
那里之前就被慕容判c开了,此刻偃月无渡的guit0u整个塞在她g0ng腔里,带着粗糙的布料,磨的她几乎si去。
这种程度的快感让她浑身僵直,她爽的口水都含不住,第一次对这种极致的快感感到恐惧。
太爽了,北堂绾浑身哆嗦,bx紧的可怕,会si的,她会被这根ji8csi。
眼前一阵阵发黑,快感源源不断,她从不知道快感可以从一个高峰攀上另一个高峰。
从前无人敢这样玩弄她的身t,她再y1ngdang也高高在上,谁也不敢调教她的身t,就连柳舟南cg的那么狠,也始终保持着分寸。
但偃月无渡没有,他很享受把北堂绾玩的理智全无,高高在上的帝王被他g的直翻白眼,这b他在战场上大胜一场都要痛快。
“陛下这样的身子最适合被调教,您看您,我现在都不动了,可你还在ga0cha0。”
“等下次你一看到我,你这张小b连碰都不用碰就该喷水了。”
北堂绾哆嗦着身t,她根本无法抵抗偃月无渡的玩弄。
她t内种着偃月无渡留下的蛊毒,而偃月无渡就是解药。
偃月无渡见她神se恍惚,不满的把她压在一旁的地上,把roubang从她x里拔出来,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囚服被她的sao水弄的sh答答的,偃月无渡把roubang从沾满sao水的k子里拿出来,跨坐在她x口上,大腿挤弄她两只饱满的nzi,粗长的roubang冲着她的脸,猩红的guit0u抵在她唇边。
偃月无渡笑着道:“陛下,张嘴吧,罪臣来给您喂解药了。”
yan红的guit0u上都是yi的水痕,北堂绾紧咬牙关,鼻端闻到甜腻不堪的气息。
偃月无渡也不急,不紧不慢的r0un1e自己的roubang,把硕大的guit0u露出来,时不时用ji8拍打北堂绾的nzi:“陛下,这双nzi长的这么大,不产n真是可惜了。”
北堂绾蓦地看向他,眼中愠怒。
偃月无渡笑了起来,把roubang从她两只大n中间穿过,两只手挤压着她的nzi,然后cg起来。
他喘着粗气,猩红的guit0u不断戳弄她殷红的小嘴:“张嘴,s给你。”
“你的nzi真软,c了两下就想s了,张嘴,我都s给你。”
北堂绾屈辱的闭上眼,却还是张嘴把对方的guit0u含了进去,一gu浓稠的jgyeshej1n她嘴里,她含着一嘴的腥膻n0ngj1n,冷着眉眼咽了下去。
偃月无渡盯着她看,直到她咽下自己s出来的n0ngj1n才满意的从她身上下来,掰开她两条腿,r0u刃用力t0ng到底,毫不怜惜的cg起来。
银白的发丝沾着汗珠贴在脸颊上,那张美貌似妖的脸上充满q1ngyu,一双金瞳闪烁着金属般的冷se光泽。
身t的快感和不得不委身对方的羞辱让她闭上眼,不愿意去看偃月无渡那张美的妖异的脸。
x里被s满了滚烫的jgye,偃月无渡的guit0isi卡住她的g0ng口,g0ng腔里的jgye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北堂绾的小腹被撑得鼓了起来,她垂眸望着,半晌嗤笑:“异种就是异种,果然天赋异禀,s出的jg都b寻常人多。”
她眸se冷厉:“偃月弃,等朕身t恢复,朕不杀你,朕要将你制成阉奴,供千万人骑乘。”
偃月无渡不知道被戳中了哪一块伤疤,发狠的转动guit0u往她的g0ng腔里顶进一寸。
g0ng口剧烈收缩,yye从缝隙里喷出来,他只是磨了一下就把这个人弄的cha0喷。
“阉奴?你这个一国之君不也是被无数男人骑过的b1a0子吗,现在被敌国的一个罪臣cx,我的好陛下,爽不爽?”
说完他压着北堂绾的腿再次动了起来。
北堂绾双眸失神,在承受不住的快感里,她想起从前那些事。
如果有机会重新选择,北堂绾想,其实她根本没得选。
当年被下药,如果不是偃月无渡她早就变成一个神智全无的x1g,如今不知道在哪个男人身下承欢。
如今虽然是这副身子,至少她还控制的住。
当初偃月无渡说会帮她,却也只是帮她完善了媚t,不全的媚t会丧失神志,完整的媚t则是除了想和男子jiaohe外并无影响。
当时她不通人事,并不知道身t渴望和男子jiaohe意味着什么,她以为这种事能靠意志力扛过去。
在她及笄后,整整五年不曾真的和男子jiaohe,她的确熬到了登基的那一天。
那五年如果没有沈归川……
这世上没有如果两个字,事到如今,这算是最好的结局。
“沈归川……”她sheny1n着,roubang在她t内肆意贯穿。
这么粗大的roubang让她有种沈归川在她身上驰骋的错觉,她的身t对偃月无渡的cha入有旁人给不了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类似沈归川在她耳边轻唤绾绾的感觉。
如果沈归川c她,她应该也是这么爽吧,她不再压抑,将面前的人当成了替身。
“沈归川…沈归川…”
“c的好深…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眼角因为太舒服流下几滴眼泪:“沈归川…啊啊——”
偃月无渡拉着她的腿,腰身不断耸动,听到沈归川的名字笑出了声:“你还跟他有一腿,他不是你的太傅吗,怎么,他很会c?”
偃月无渡把roubang狠狠钉进她的b里,jg关一松,全都s了进去。
“北堂绾,你的太傅把saojgshej1n你的小b里了,把你的saob夹紧,全都吃下去。”
北堂绾睁大眼,b口紧的痉挛,瞳孔涣散:“太傅…沈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