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川回道:“陛下,臣也只是个普通男子,这种事并不稀奇。”
“你可不普通,朕的沈卿连朕的身子都能不要,这还叫普通吗?”
北堂绾心里掺杂着怒气,她本身就y1uan,并没有资格指责沈归川什么。
可是……
刚刚及笄的少nv在最懵懂的时候,发现了自己身t最ngdang的一面。
她害怕,也彷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yuwang。
这时沈归川发现了她的秘密,并告诉她这并不羞耻。
那些如履薄冰的日子,她作为皇太nv步步为营的日子,是这个男人在床榻上温柔的帮她疏解yuwang。
他们没有真正的行男nv之事,可对北堂绾来说,沈归川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现在,第一个占了她身子的男人要跟她划清界限,只跟她做君臣,如今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什么:
“我只是个普通男人。”
“我做这种事并不稀奇。”
怎么不稀奇,他在她登基之前和她有长达五年的床榻关系,但就是这样他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北堂绾咬着牙,挥手让赵不净出去。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归川,伸手把他牢牢按在椅子上。
“跟别的nv人上过床?”
沈归川别开眼,没有回答。
“c过别人是吗?”
沈归川还是不答。
北堂绾突然半跪在他面前,伸手撩起他的外袍。
“陛下!”
沈归川没想到她会突然跪下,作为臣子怎么能让陛下跪他!
他想要起身跪下,被sisi按住动弹不得。
北堂绾一只手按着他,另一只手扯开他的束腰锦带,把他胯下的东西掏出来,0了两把就已经坚y的挺立起来。
她轻笑一声:“朕信了,丞相也是个普通男人,丞相的ji8也会y,也能cx。”
她上下撸动着那根roubang,一只手都握不住。
“这还是朕头一次看见丞相的大roubang,真漂亮,颜se这么粉真的c过b吗?”
北堂绾盯着他:“c过多少人,怎么c的,丞相要不要跟朕说说。”
沈归川难堪的被她握着roubang撸动,可耻的生出快感。
他忍不住了,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陛下,请您自重。”
“又是自重,丞相,朕要是能自重这几年就不会一遍遍的求你上朕了。”
“你觉得朕很脏吗,c朕让你觉得委屈?照月楼的nv妓难不成只接你一个男人吗,你能上她们为什么不能上我。”
沈归川眉心微动:“陛下,不要妄自菲薄,您的身份尊贵,不应该和妓子混为一谈。”
“那你为什么宁肯跟她们shang也不愿意跟我做!”
北堂绾登基后极少有这种情绪外露的时候,她今晚被沈归川刺激的不轻。
她突然低下头,张嘴想把他的roubanghanzhu。
沈归川被她惊到了,迅速伸手拦住了她。
她抬起头,因为情绪波动太大眼尾发红。
“沈归川,我从来没有给别人t1an过roubang,你这也要嫌我脏吗?”
“这一点我总b你上的那些妓nv要g净吧,她们没用嘴伺候过你吗?”
沈归川看着她发红的眼眶,缓缓闭上眼,有些挫败的靠在椅子上。
他声音沙哑:“没有。”
“没有跟别人上过床,我那样说是气不过,骗你的。”
北堂绾瞬间觉得自己一颗心都满了。
她咬着唇:“那你……”
“陛下,我是您的臣子。”
她瞬间颓废的耷拉下脑袋。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x1声,偶尔还有撸动roubang时发出的粘腻水声。
“还不s吗?”北堂绾手都酸了。
沈归川哑着嗓子:“陛下别这样对臣了,臣不会在陛下面前做那种事。”
“可是沈卿,你的roubang在发抖,它告诉朕它想s在朕手里。”
沈归川隐忍道:“不会。”
粗大的roubang涨成深红se,她用两只手才能照顾到他roubang的每一个地方。
北堂绾咽了口唾沫,不由开口:“丞相,你的roubang这么粗,普天下的nv子除了朕恐怕无人敢和你做那档子事。”
“你会csi她们的。”
知道沈归川没跟别人上过床之后,她烦躁的内心平静下来,甚至能用这种话打趣他。
“这世上并不是只有r0ut的yuwang,陛下,臣总有一日会遇到携手一生的nv子。”
北堂绾刚熄灭的火气蹭的又窜了上来。
“你的意思是你要为你未来的妻子守身如玉?”
见沈归川不说话,她气的牙痒,趁他不注意低头hanzhu了他肿胀硕大的guit0u。
轻软的舌头扫过guit0u上方sjg的小孔,那里不断有清ye渗出来。
沈归川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用嘴hanzhu了那处。
马眼被软舌t1an舐,他大脑轰的一声,所有的底线都坍塌了。
他苦守了许久的jg关汹涌打开,一gu浓稠的白浊从guit0u顶端的小眼里s了出去。
北堂绾刚t1an了两下,嘴里就被灌进一gu浓稠滚烫的yet,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吮x1了两下,把对方剩余的yanjg都x1进嘴里。
沈归川s出来的东西又浓又多,北堂绾含在嘴里,仰起头看他。
他神se恍惚的看着她。
“要朕把你的东西咽下去吗?”
说话的时候她嘴角流出一道白浊。
沈归川喉结滚动:“陛下。”
“要还是不要。”
沈归川颤抖着手把她嘴角的白浊擦拭g净:“您吐出来吧,这东西吃不得……脏。”
北堂绾仰了仰脖子,在他面前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脏?朕倒想日日品尝,丞相给朕这个机会吗?”
有些底线击碎一次就不叫底线了。
沈归川难堪的侧过头,用发抖的手将自己s过一次却依旧坚y的物什塞进k子里。
北堂绾隔着k子按在他那里:“丞相这处还y的厉害,刚好朕下面的xia0x也痒了,丞相要不要c一c?”
沈归川哑着嗓子,轻轻闭上眼:“陛下,您是要bsi臣吗?”
北堂绾不明白为什么让他和自己shang会让沈归川觉得bsi还难。
她叹气道:“可朕的身子想了,丞相也知道朕这身子由不得自己。”
沈归川看着她,半晌认命一般闭了闭眼,把她抱起来放在包间里的榻上,将她的裙装撩到腰间。
入目是被撕碎的亵k,那处的布料已经sh透了。
沈归川看了一会儿,轻声道:“便一日也离不了男人吗?”
说完他俯下身hanzhu她的花x,动作不同于他这个人的清冷,反而有些发泄一般的凶狠。
单只是沈归川在给她t1anx这一个认知就足够刺激北堂绾了。
她ga0cha0的很快,沈归川甚至没怎么t1an弄她就去了两回。
她简直不敢想如果沈归川那根粗长到可怕的roubangg进来她会爽成什么样。
“沈归川…c我吧,想怎么c都行……”
“嗯啊…shej1n来也行,我自己喝避子汤…”
“你s的那么多…啊嗯,都shej1n我的saob里,我会夹住,saob还没吃过男人的yanjg,真的……不骗你,啊…”
情到浓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
“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啊嗯,生个我们的孩子…沈归川,shej1n来…求你…”
沈归川看着深陷q1ngyu胡言乱语的人,心里涌上一gu悲哀。
他垂着眸子,细心的用g净的sh帕子为她擦拭下身。
“陛下,你我是君臣,臣的孩子不会和您有关系,您未来的皇子公主也会是臣的主子。”
他是朝堂重臣,不会做北堂绾的男宠,更不会入后g0ng,北堂绾更不可能成为他的什么人。
如果真的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连君臣都称不上了。
沈归川从小读圣贤书,他并非古板的儒生,但他知道君臣就是君臣,一旦有了别的什么就做不成君臣了。
他和陛下除了做君臣还能做什么呢。
其他任何关系都会沦为别人口中的不知廉耻。
北堂绾盯着他看,半晌发出一声轻笑。
她躺在榻上,眼前的男人垂眸擦拭她腿间的泥泞。
刚做完那种事,这人唇角都还沾着她x里的yye,却能心平气和的说出这些话。
君臣,什么君臣?
他若真把自己当成臣子,就不会忤逆她的话,她要他cx他就得乖乖听话。
朝堂上那些人不都是这样吗,就只一个沈归川一再顶撞她,不愿意和她行这种事。
一口一个君臣,难不成他不知道君要臣si臣不得不si的话吗?
更何况要他和她shang又不是要他的命。
但这些北堂绾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如果她真的说出来,她毫不怀疑沈归川会立刻自裁请罪。
读了一肚子文人墨水,血水里淌着清高,骨头更是y的不行。
北堂绾叹了口气,翻身趴在沈归川腿上闭目养神。
丞相身上有一gu清幽的味道,像是浸在冬雪里的翠竹。
她有些昏昏yu睡,底下的一楼突然喧嚷起来,似乎在表演什么节目。
北堂绾好奇心g了起来,走到窗边,看到一楼搭建起了一个台子。
台子上铺满了大红se的绸缎,中间有一个ch11u0的男子被牢牢绑在红木的宽凳上。
红绳勒进r0u里,像一道可口的佳肴,腿间的x器昂扬的竖起,不知道什么原因,正往外一口一口的吐着白jg。
男子雪白的身t被大红se的绸缎映的晃眼。
北堂绾隐隐觉得被绑的男子有些眼熟。
她问一旁走过来的沈归川道:“他们这是在g什么?”
沈归川瞥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阉奴。”
男子被喂下秘药后,囊袋里的yanjg会源源不断的s出来。
等到yanjg耗尽之后,只把男子的jg囊切除,保留yan根,之后每次喂食秘药,被切除jg囊的阉奴yanju就会b0起,供主人取乐。
阉奴的yanju不会因为sjg而疲软,更不会令nv子怀孕。
阉奴除了价格昂贵没有别的缺点,是以京中富贵nv子身边都有一位或几位阉奴。
北堂绾做皇太nv的时候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登基之后更是忙于料理朝政。
所以京中这种流行阉奴的风气她到现在才知晓。
看来之前桥上遇到的那个蓝衣男子没说错。
北堂绾视线落在一楼台上的那个男子的脸上,顿了一下。
这人不就是那个蓝衣男子吗?
她不由失笑,赵不净这个奴才真够记仇的,这个男子骂他是阉人,他就把人弄去当阉奴。
男子被绑在宽凳上,jgye源源不断的从他的yanju中s出,大腿根和小腹上面全是白浊。
他的嘴被堵住,不间断的快感让他呜呜叫着,爽的眼泪不住往下流。
台子下面围了一圈人,每个人都盯着他壮硕的yan根和腿上浓郁的白jg。
一个打扮妖娆的nv子朝一旁握着尖细银刃的阉奴嬷嬷道:“嬷嬷,这个男人多少银子,卖给我吧。”
这nv子是京中出了名ngdang,她是天生的不孕t质,最喜欢被男子的yanjgs满。
这个男人的jgye又浓又多,她看着十分动心。
阉奴嬷嬷摇了摇头:“这个阉奴卖身契不在我们照月楼,所以只接客不赎身。”
nv子闻言失望的放弃了把人买回去的想法。
冰冷的银刃贴着s空的jg囊,男子惊恐的睁大眼睛。
刀刃上涂满了情药,他没感觉到痛苦y囊就被割开,刀刃上的情药迅速渗进血ye里。
男子爽的浑身哆嗦,嘴里的唾ye多的堵不住,顺着脖子流到地上。
阉奴嬷嬷的手法很好,没怎么见血就处理好了男子的jg囊。
一旁的人敲响了金锣。
“楚淮河,二十六岁,三枚铜钱一夜!”
众人都惊呼起来,三枚铜钱连一个馒头都买不到,竟然能跟这么个美人共度良宵。
北堂绾看了一眼包间门口,无奈的笑了笑。
这个赵不净可真会作践人。
照月楼什么人都接待,上至朝堂下至乞丐,这里不仅是销金窟,还是皇城最大的情报聚集地,在这里没有秘密。
楚淮河三枚铜钱一次,谁都能来买他的身子,也不知道这人能不能熬得住。
她看着台上的楚淮河,心里却在想照月楼幕后的人。
这么庞大的情报组织不能为朝廷所用,实在让人不安。
楚淮河被下了情药,roubang直挺挺的立着,他看见几个nv子朝他走了过来。
北堂绾知道沈归川为什么说后半夜的节目她不适合看了。
几个人竟然直接在台上g起了那事。
楚淮河已经被松绑了,他猩红着眼,药x在他t内发挥,他躺在红绸上被人骑在身下,疯了一样挺动腰身在这个nv子的x里捣弄。
另一个nv子骑坐在他脸上,媚红的xr0u把他高挺的鼻梁吞了进去,不停的扭动。
楚淮河张着嘴大口喘息,男子粗重的sheny1n和吼声让人下身发紧。
突然他看向了北堂绾的方向,他被nv子骑着脸被迫t1anb,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她对视。
楚淮河认出了她,眼里除了q1ngyu还有惊人的恨意。
但他被yuwang支配,腰身疯狂捣弄客人的bx,舌头用力嘬取花x里的津ye。
他y1ngdang的跟个男妓一样,不,他现在已经是男妓了,路边的乞丐都能跟他shang。
沈归川一直在看她,发现她神se有异,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你认识他?”
北堂绾移开视线:“不久前碰见的,他说朕这样的身子离不开男人cg,还胆大包天想上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