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难受。
只要一想到程嘉逸ai过徐珍,给她黑卡,而面对我的态度是不给我别墅。
还说给我买了粉钻,但并不打算送给我了,以后再也不会给我买贵重的礼物。
只要想到这些,我就特别想咬程嘉逸。
我想恶心他,叫他尝尝我内心的酸楚。
果然,听到我问蒋凯乐工作的事,程嘉逸的脸se立刻变了,孩子气地挑衅道:“我就是不想让他回去上班,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说我不能拿他怎么样,但他是总裁,是全国优秀青年企业家代表,不是黑社会。
程嘉逸冷笑:“这会儿你想起我是个商人了?你让我弄si你大伯的时候,可没把我当商人。再说,无商不j,我还能请一只癞蛤蟆吃天鹅r0u?”
他不高兴了。
瞧着他那张万恶的资本家嘴脸,我又高兴又不高兴了。
坐进车里。
程嘉逸的脸依旧冷得像冰块。
我本来就病着,接着发现了程嘉逸ai徐珍胜过现如今ai我的真相,又被我爸教育了一顿,脸se自然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车厢里的气氛无b沉闷。
小杨问去哪家医院,问我知道走哪条路更快吗。
我图方便:“去路口的小诊所就行。”
程嘉逸的脸se更黑了,嘴巴也像淬了毒:“你们这没医院吗?去黑诊所,把你看si了怎么办?”
我懒得搭理他,用坚定的语气对小杨说:“我就去那家诊所,上次我咽喉痛就是在那边打的点滴。”
尽管听到我这么说了,但小杨还是用眼神请示程嘉逸做最后的决定。
需要看病的人是我,结果我连决定去医院还是诊所的权利都没有。
看病这事,我不是在专门和程嘉逸作对。
我就是不想去医院,ch0u血化验,把各种检查都做一遍,最后医生确诊感冒发烧,才能挂吊瓶。
有那功夫在医院做繁琐的检查,在诊所我可能已经痊愈了。
我打开车门,准备自己走着过去。
程嘉逸在我下车之前,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的手腕:“去诊所。”
车子停靠在路边。
道路两旁的绿化稀稀拉拉,苍老的绿se叶子表面扑满了灰尘,盲人专用道上停着两三辆破旧的共享单车。
下了车之后,程嘉逸环顾周围的环境,抬眼盯着诊所破旧的红se白底招牌,深深皱起了眉。
走了两步路,他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
他没有表现得十分明显,但傻子也能通过他细微的表情和小动作看出来,面对这样的生活环境,他临近崩溃了。
就像昨晚睡前,他埋头在我x口,说我的床好小,连腿都伸不直,只能把我的x当枕头。
昨晚他用一种轻松的方式表达出了他的委屈和嫌弃。
显然,此刻的程嘉逸并没有那么好的兴致,直截了当地埋怨我说:“任真,我真ga0不懂你为什么非要这样,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折磨我?”
我苦笑道:“这就是我生活过的世界,我就是在这里长成这副模样的。你出生在京市,我出生在小县城,我从来不觉得你奢靡的生活有问题,你却觉得我在用我贫苦的生活方式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