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星硬核本:真假夫夫」 男友球衣 餐桌暗流涌动(1/2)

整整齐齐的衣服一件件堆砌在抽屉里,如同服装店陈列般四角对齐,足以看出主人对它们的精心爱护与珍爱。

纪载悠伸手摸了摸最上面那件红白相间的,布料很厚,手指揉搓发出了“沙沙”的声响。把它高举展开,精致的刺绣缝制在正反,是一个大大的99号,反面的最顶上还有大写的yenle。

原来是他自己的球服。怪不得就直接放在这里,没有做特殊处理。

纪载悠不想穿那个讨厌的臭男人的衣服,手刚往下继续翻找,就听到外面尤恩乐突然拔高又藏不住笑意的声音:“载悠,你睡醒了吗?嘉和他们来了!”

被叫到的人明明呆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却好似上课开小差被老师点名叫到,做贼心虚立马掏出了衣服套上。

头还蒙在宽大的上衣里找洞口钻出,生怕对方直接开门进来的恐惧一直萦绕在心头,闷闷的声音大喊:“醒了!马上!”

外头又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谈话声,纪载悠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一半,低头整理起自己的仪容。

快要20的身高差让普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像连衣裙,更别提为了比赛中的灵活运动,球衣专门设计的大宽肩。偏向小v字领的设计让他胸前春光大露,除了两个被捏肿的粉红豆豆幸免于难,半个吻痕赤裸裸地挂在了锁骨下方。

纪载悠不适地向上提着衣服,然而前面遮住了,后方又刮来了凉飕飕的风。弧度优美的肩胛骨微微撑起面料舒适的球服,窄肩撑不住肩领,只能任由它向褂子一样垂在下方。

最后他决定还是露前面,低头能确认范围比较安心。

然而他迟迟无法出门,所有的抽屉都被拉开,原本干净整齐的模样已是一片狼籍,近看还能看到纪载悠额头上虚出的汗。察觉到门口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他慌张把衣柜门关上,强颜欢笑道:“我——我好了。”

客厅明亮的光线照在尤恩乐身后,他高大的体型勾勒出一个明显的阴影轮廓。恶劣的男人望了眼纪载悠如今的穿着,露出了符合他性格的恶劣的笑。

“没找到裤子吗?”他的口型一字一句说道,“因为这间房间根本没有。”

短短几个字彻底把纪载悠心中希望的火焰浇灭,乌青与吻痕交织的双腿搅在一起,局促又不安。

男友球衣堪堪遮住了挺翘的臀部,臀线若隐若现,配上他惊慌失措而担忧的表情,更像一只钻进了别人衣服的无知小猫。

纪载悠挣扎片刻,刚想低头恳求尤恩乐去别的房间为他拿条裤子,一直注视着他不言语的男人突地把房门敞开,侧过身子,让客人和主人毫无准备地相见着。

“啊,载悠,你醒了。”嘉和停下了不停贪吃茶几上小零食的手,热情地奔了过来,在见到房间里的景象后,立马扬起了坏笑:“吃得不错啊!”

意有所指的话让纪载悠更加害臊,但既然所有人都已见到他这副糗样,他也只能破罐子破摔,索性大大方方走出了房间。

只不过路过那堵高墙时,纪载悠祭出了最恶毒的眼神狠狠射向了罪魁祸首,迈过房门两步后越想越不解气,更是倒回来踩了体育生两脚。

尤恩乐破天荒地没生气,反而心情很好的样子,与他打趣:“看来老婆大人对我的脚有特殊癖好啊~”

大脑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在医务室胡闹的场景,纪载悠耳朵尖红得像个苹果,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他和嘉和黏糊糊地坐在了沙发上,互相对视一眼,里面充斥着对对方的揶揄与数不清的倾诉欲。好在两个男人也识相,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也一同离开了客厅,嘴上说着是要去厨房准备晚饭。

不相关人士前脚刚离开,两个队友就迫不及待通上了气,嘉和嚼着膨化食品,一口一个清脆的咔哧声:“是不是做了是不是做了?体育生看起来好猛!”

纪载悠了解他的直白,更何况胸前那草莓印子还朦胧着,他一低头就暴露在视野中,再多的辩解也是苍白无力的。

他尴尬地也拿了一片薯片,装作不经意地转移着话题:“你对现在情况怎么看?”

嘉和像是刚刚想起来自己在纪载悠面前夸下的海口,小脸立马耷拉下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其实是我一星硬核本——滋啊啊啊!”说到一半,他面露痛苦,应该是因为ooc内容受到了惩罚。

被电了两下的嘉和不开心地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尝试着用可以表达的言语慢慢地叙述,说每次单词都停顿半晌,像是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总而言之,做了,但忘了鸡巴用没用过。”

超绝排行榜大佬如此总结道。

纪载悠立刻回想起了在论坛上看到的攻略,简直哭笑不得。他还以为嘉和是个逻辑天才还是充值开了挂呢,没想到就是他已经看到的办法。

确实如果他在塞尔王国时抓紧时间和两个候选人都做一遍,马上就能分辨出到底谁才是前一晚秘密入侵的人。然而现在他俩记忆全失,根本无从考据,难道说……

果不其然,嘉和鼓着腮帮子,一拍大腿,看起来想出了一个超绝主意,而纪载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完全意料到了他想说的话:

“和两个人都做一遍就好了!”

异口同声地说完,纪载悠满脸都是无奈,而嘉和咯咯咯地笑着,在沙发上倚着他东摇西晃的。

“毕竟老公嘛,肯定做的次数比别人多~那句话怎么说的,眼睛会骗人,嘴巴会骗人,小穴和鸡巴不会骗人。”

纪载悠发誓没有这样的俗语,但他承认这或许是当下通关最快的方法之一,一想到上次因为犹豫没拿到最优评价,他就有点可耻地心动了。

正当他还在犹豫之间,两个男人端着简单的蔬菜沙拉出了厨房。不知道是不是纪载悠的错觉,他感觉尤恩乐的脸也黑黑的,明明刚刚被他踩脚也没怎么生气的脸色如今臭得很,恢复到了一开始见面的状态。

四人入座在餐桌旁,纪载悠下身凉凉的,坐下后衣服就向上滚了很多,屁股更是直接接触到了亚麻织成的坐垫。他窘迫地拼命把衣摆往下来,想要尽力至少遮住前面的阴茎。

“你先回房间换件衣服吧。”尤恩乐突然开口,头没有偏离一下,看似面色如常地分发着餐具。

纪载悠早有此意,然而还没等他站起身,坐在他斜对面的绅士男人笑眯眯地开口:“先吃两口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那四盘蔬菜沙拉明明白白放在每个人面前,男人像是没察觉违和之处,不再和纪载悠说话,反而直视着尤恩乐:“毕竟这是我和恩乐「一起」做的,你说呢,恩乐?”

这顿饭吃得纪载悠如坐针毡。他无法准确描述这样气氛形成的原因,但尤恩乐肉眼可见的杀气一直围绕着他身边转圈,害得他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勺子。

偏偏对面的夫夫二人像是没有察觉似的,不仅相谈甚欢,两人还像约好了一样一直向纪载悠递话头,硬要把他拉入轻松和谐的氛围之中。

“载悠,陪我去倒个垃圾吧?”绅士男,也就是嘉和的丈夫沈庄趁着另外二人收拾盘子时,突然提议。

虽然倒垃圾明显不需要两个人,但是npc主动创造的私人空间对于纪载悠来说是一个不容错过的机遇。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随着对方出了门,外面的场景做得有些敷衍,不过走廊、电梯、楼梯都一应俱全。

“砰”的关门声响起,纪载悠斜眼瞄去,只见沈庄两手空空,手里根本没有拎着垃圾袋,这下傻子也明白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着走向楼梯间,厚重的防火门推开,里面是窄小逼仄的黑暗,直到沈庄咳了两声,才缓缓唤起迟来的声控系统。

“沈老师,你这是……?”刚刚茶几旁边的闺蜜私聊中,嘉和已经和他透过底,沈庄是一位大学老师,主要教授历史。

文质彬彬的教育工作者还是一副从容的模样,与下午见面时相比,脱去了羊绒围巾的他露出纤长的脖颈,衬衫的袖口还精致地别着袖口,依旧是武装到每个细节,看起来禁欲感十足的温柔形象。

沈庄看起来有些苦恼:“其实是嘉和刚刚在家里对我说的,他说你们两个车祸的后遗症太严重了,直到现在还无法确定我们是不是你们的丈夫。我和恩乐都有点着急,嘉和说身体的记忆最诚实,说实在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最后几个字时,他跨进了一步,几乎把纪载悠逼到无法再退的墙角,脸上却依旧淡然如初。只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无不暗示着一个意图:和纪载悠上床。

尽管纪载悠也在考虑这个选项,对方毫无负担如此坦然提出,把他惊诧到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乎现在就想提交答案:拥有如此脑回路的人绝对是嘉和丈夫。

不过对方是npc的话,话里内容应该是100%在暗示通关的方向了。想及此,纪载悠也不扭捏,掏出光脑打算更换地点:“那去你家?”

话音未落,看起来教养良好的大学老师竟直接含住了他的耳垂,镜片下的眼眸看起来无辜极了,与突然袭击的呈现了完全的割裂。

敏感的部位持续不断地传来湿润的触感,从未被在意过的地方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原本扭捏着想推开对方的手逐渐失去气力,演变成了达成一致的半推半就。

他的手轻轻搭在了呢绒的大衣上,仰着脖子,把脆弱的部位一并暴露了出来。沈庄轻笑一声,湿漉漉的舌头从耳朵沿着下颌线一路舔舐,最后捉住了那张半开的嘴唇。

纪载悠未曾说出口的话被全部吞下,两条舌头温柔地缠绵着,仿佛他们是一对爱到难分难舍的眷侣,轻颤的睫羽却暴露了他们不过是一对偷情中的陌生人。

沈庄极具耐心地引导着他的舌头,纪载悠的舌尖是易飘走的花蕊,被轻轻吮吸着,随后口腔内壁被全方面扫荡,每个角落都照顾了一遍。燥热从喉管一路向上,没有暴力也没有血腥,这种柔情似水的爱恋像致命毒药让人不经意间就沉沦而全然忘我。

他的上唇被轻含在对方嘴里,潮热的软物一笔一画描绘着唇珠的形状。那像是一个吻,也像是一场梦,他们不再身处狼狈的楼梯间,而是在鲜花满地的春天。

正当梦做到高潮,身边突地陷入黑暗。声控灯在良久的沉默中再次罢工,他们被拉回了现实,理智重新回笼。

“不去……你家吗?”微微拉开距离的纪载悠胸脯上下起伏着,大脑还停留了一股缺氧的感觉。背靠着冰凉的过道墙壁迫使他强行清醒,仅存的羞耻心与理智让他继续询问偏好的答案。

沈庄没有回答。男人在黑暗中一步步逼近,直到双肘撑开在纪载悠身旁,把他完全束缚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他像一只慵懒又高雅的大猫,缱绻地卡在动弹不得的猎物锁骨处,诱惑着:“这里不好吗?没有人会过来,谁都不会发现。否则你该怎么和恩乐交代?”

“我们一起去丢垃圾了。”说完,纪载悠的脸在黑暗中红得不像话,他自己也知晓这谎话是多么的离谱。

沈庄没有嘲笑他,反而顺着他,小幅度地蹭着他裸露出来的胸口,以示弱的姿态请求着:“就在这里吧。”

基本碰到的男人要么表面温柔实则内里一肚子坏水,还有的干脆既暴躁又狂妄。纪载悠不忍心让唯一一个好声好气说话的人失望,也不再扭捏,小小地点了一下头以示回答。

男人的视力在此刻好得出奇,让人禁不住怀疑那副架在鼻梁上的金属只是装饰用的道具。得到应允的沈庄没有立刻像一只饥渴多日的小狗扑上,只是一点点缩进他们之间的距离。

纪载悠像是砧板上的鱼,退无可退,为了遵守他自己的约定,只能放任男人缓缓靠近。楼道陈旧的味道混杂着栏杆的铁锈,最后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对方喷在他脸颊上的温热鼻息。

右手不知何时悄然从衣服下摆向上摸去,手掌直接触摸到的光滑细腻的肌肤,空荡荡的衣摆下未着寸缕,濡湿的内裤早已不知丢在医务室哪个角落。指尖沾上了黏腻的液体,微弱的月光透过气窗把一切照得亮晶晶的,食指和中指来回并拢分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沈庄沉默了,他盯着自己的手半晌,低头叹了口气,充满爱惜地吻了吻纪载悠的发顶。沉浸在羞耻中不可自拔的人妻怯生生望着他,小鹿一般的眼眸充满了惊恐,却只得到了无尽的怜爱。

“发水不是小悠的错。”大学老师的话充满了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就信服:“没穿内裤也不是小悠的错。”

这不仅不是错误,甚至可以算得上应该被嘉奖的功勋。

两指顺利地滑进肿胀的后穴,下午被肏狠了的地方现在还可怜巴巴红肿着。若非那些像潮水一样生生不息的爱液,恐怕他要受上翻上几倍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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