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明所以的问:“翠红娘子什么来头?”
“她男人服徭役死在了路上,家里就剩一个上了年纪的婆母,守不住寡在家开起了暗窑子,听说几十文钱就能进去玩一回。”
赵北川愈发觉得恶心,洗了好几遍手才继续给食客炸油条。
这件事晚上跟陆遥说了一嘴,陆遥听了非但不生气,还偷着笑他。
“你不吃味啊?”赵北川有点不高兴,自己相公都被人摸了手,他还有心情笑。
“吃,哎呀这人真讨厌,竟然敢摸我们家大川,看我下次见到她不揭了她的皮!”陆遥忍笑忍得浑身颤抖。
赵北川气的把他按到在炕上挠痒痒。
“我错了,我错了。”
“错了也不成,谁让你笑我!”
“哎,哈哈哈哈哈,别闹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赵北川放开他,“什么正事?”
陆遥抚了抚乱发坐起来,“咱家豆子打算明年开春参加县试。”
“啥叫县试?”
“就是考童生去,若是能考上官家准许免一个人的徭役,咱们就不用再拿钱买乡绅了。”如今家里已经攒了快五百两银子了,原本想等着过完年就去买,如今倒是有了别的选择。
赵北川笑道:“那感情好,豆子若是能考上,咱们不就省了五百两银子!”
“说的简单,即便是考童生也是十分困难的,参加的人念过许多年书,小豆子今年才开蒙,满打满算念了一年书,我怕他考不中再伤了心气……”
赵北川从后面搂住他,粗糙的手从衣摆伸进去,“无妨,孩子总得摔摔打打才能长大,你还能把他一路都铺平了?”
“那倒也是,这次就当是试试手,若是考不中咱们再拿钱买乡绅……”陆遥按住他的手,低喘着靠在他肩膀上。
“别操心那些事了,把灯熄了早点睡吧。”
嘴上说是早点休息,结果一点都没少干,折腾到半夜两人才睡下去。
翌日一早,陆遥爬起来跟着去了铺子。
嘴上说不吃味,心里还是想瞧瞧那个翠红是什么货色,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跑来勾搭他男人。
大概是昨日赵北川骂的太难听,这女的今日没来,一直忙到快收摊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陆家村的人过来捎信。
“陆遥,你快回家去看看吧,你爹从房上摔下来了!”
陆遥手上拿着拿着杓子正在给人盛豆浆,陡然听到这个噩耗,手里的杓子和碗啪的一声齐齐掉在了地上。
赵北川也是吓了一跳,锅里的油条都顾不上了,连忙走上询问:“我爹他伤的如何?可把身子摔坏了?”
那人什么话都不说,隻催他们快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