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陷于药x之下的方兰生全凭本能行动,与前几日恨不得于孪生兄长势不两立的抵si抗拒相b,他此刻将脸乖乖埋在兄长的颈侧,任由晋磊用带着些许水汽的手掌去抚他的脖子,来回抚摹他柔软的唇线。
方兰生刻入骨髓的本能告诉他兄长的怀抱安全而宽广,所以他非但一点抗拒都没有,还融成了一滩蜜水,黑缎般的长发些许沾在颈间,掩去了晨日里留的红痕,顺着玉se山峦般的脊柱深g0u,淌成一条墨se的溪流。
他甚至迎奉了晋磊那个浅薄的吻,唇齿分开的间隙,亲昵至极地去碰他的嘴角,晋磊抗拒不了这份温存,绕着他的软发,淡淡的贴着他的耳朵嘲笑着:「都分不清是谁了,是不是,兰生?」
他这一口热气呵过去,方兰生浑身su麻温暖的感觉一b0b0袭来,脸上浮起薄暮红霞,溢出一声绵长的鼻音,自幼对兄长深深的眷慕全成了此刻邀得溺宠的依凭。
晋磊探入他身下极富技巧地一r0u,如他所想,那里很快成了一枝sh玉,顶端甜腻得像化开的胭脂,垂覆滴落在海棠枝桠。方兰生被他抚得清ye从上而下滴落,腰身剧颤,腰眼一su,发出一声融化般的sheny1n。
晋磊将他的足部握在手里,像是握住了一只白幼的小鸟,手掌渐渐往上挪,r0u弄了两下便拉开他的腿。匀停骨r0u手感极佳,腿间紧闭的小洞一缩一缩,像滴露的娇红凤仙花,珊珊可ai。
方兰生凭着嘶嘶冷气意图清醒一些,可是下一秒,腿间它就被晋磊用舌头卷住、品尝、疼ai。就算药物浸透的再彻底,1uann和背德感也让他无法习惯,他恐惧不已地不由sheny1n着扭了好几下腰,但是被晋磊紧紧按住了,向外掰开他的大腿,吃得更深。晋磊这张和他几乎一样的脸埋在他gu间,往日略覆傲慢的面孔被yi的汁ye打sh泛着一层水光,密集的刺激让他一阵阵痉挛,晋磊洞悉他身t的每一处,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生的很浅,舌头向上g着一顶就能抵到,这绝妙的快感太可怕了,一下就从他抵si不开口的嘴唇里b出了零碎的哭叫:「……啊……别……不要这……」
抵抗的结果是前端也被含了进去,晋磊在他胯间吞吐的时候,鼻梁屡屡擦到柱身,低伏的姿态像是在无声的臣服,夹咬吞吃完美的节奏带来的快感毁天灭地,鲜neng的rujiang也挺立起来,纤瘦的腰像脱水的鱼那样弹动,几下就浑身发软,连往晋磊口腔里送的力气都没有。
碧se的鲛纱浸了汗,sh润的仿若无物,贴在身t上似一层朦胧的青雾,方兰生的身t是洒满了露珠的荷花,开着鲜neng的蕊。他只能抬手遮住眼,什么都不敢看,深喉的快感像是把他沉入了ga0cha0的海。
晋磊搂过他吻他的脸颊和嘴角,牵着他的手像是在用指尖亲吻他跳动的心脏,他略带沙哑的问道:「舒服吗,兰生。」
方兰生颤着睫,是脆弱的蝶,萦露的春草。
他知道晋磊一滴没漏的咽了下去,说话声音有点哑是自己害的,所以他不可避免的感到内疚,任由晋磊引着他的手指移到早已松软胀麻的x口,挖出一点稠腻的汁ye,一路后涂到前端,细密亲吻混合着ai抚,被兄长抱在怀里为所yu为地亵玩已不是头一遭,然而看见那触目惊心的凶物,还是会闪躲地闭上眼几近求饶,而晋磊一下一下咬着他的耳尖,欺他意识不清连哄带骗的笑着说:「乖,兰生,你知道的,阿兄被你惯坏了,没有你不行,你看,它在哭了。」
02
紫萝g0ng地处大漠,占据绿洲,领地内更有金矿和灵脉,他们听上去像是个江湖门派,但其实,他们规模极大,g0ng内除修道者外,还有从事各行各业的人,此外还有上万人成规模的军队,俨然一个小国,更有甚者,他们与西洲二十六国建立成熟可靠的互信互利关系,有必要的时候,他们能充当国与国之间润滑剂的角se,所以说紫萝g0ng主富埒天子,也并非徒有其名,而方兰生,就是紫萝g0ng主名义上的独子。
紫萝g0ng方氏自江南迁徙而来,方氏一族极讳双生子,自古认定双生子必是衰败的祸殃。紫萝g0ng司命晋尔在给g0ng主的一对双生子推算完命数之后,便提议由他领养命格属y长子,从此不算作方氏的后裔。
方兰生在西洲生活了十八年,虽说不上一等一的纨绔,却定然无人敢欺他分毫,且母亲对他相当纵容,他不愿修剑便不修,不好读书便不读,行事随心只求一个快活。非但紫萝g0ng主对他没有丝毫要求,就连自幼以司命之子陪伴他长大的亲哥哥也是无有不应。
按紫萝g0ng的规矩,司命之子本该扶持紫萝g0ng的继承人,既是伴读也是暗卫,暗卫的脸本该一世匿于假面之下,而正好晋磊的真容不能轻易示人。
然而就是这个剑术独步西洲,一丁点委屈都没有让他受过的兄长,此刻却用鲛纱蒙着他的眼,把他摁跪在铺地的昆岗暖玉上。
晋磊俯视着他,方兰生这张带着与自己轮廓一致的脸上,有全然别于他的纤细感,那是阅历不深的青涩俊美,长而密的睫毛更有些许幼态,不谙世事的天真并没有随着年龄增长而消退。
晋磊捏住他的下巴,食指压着柔软的舌苔亵玩sh滑的舌头。模拟进出的节奏中,快感如波似浪涌进方兰生的身t,他将近要感到他在用舌面描摹晋磊r0u刃上每一根青筋的形状了,晋磊却突然把手指ch0u了出去。
失去了支点,方兰生猝然向前倾,但是他不敢倒下去,只能塌着腰,挺着t,只要跪姿垮了沾到一点地面,疼痛感立刻排山倒海而来——清透的碧se鲛纱下依稀可见,雪白的t上挂着斑驳的掌印,这是他前几日趴在兄长的腿上被训诫的结果。
霎时间的空虚感、巨大的落差感让他灵魂被ch0u空,方兰生的理智和羞耻感都被药物侵蚀殆尽,这种情况下他简直什么都做得出。
当狰狞的巨物打到脸上,滚过方兰生的下颌、脸颊、鼻尖,黏腻的清ye涂在浮翘的唇上,晋磊垂手r0un1e着他的耳根,惑声道哄他吃进去的时候,他又空又乱的脑子里根本没有名为拒绝的选项。
一喂进去,晋磊瞬间爽得连打了几个寒颤,发出一声低叹。可是这等伟物,勉强塞进去稍稍一小半,就已经让方兰生口腔酸胀,吃力至极了。方兰生唇舌推拒之间,更舒服得他魂飞天外,但那牙齿磕咬到了,力度尚且不小,同时也是痛得他魄散九霄。
晋磊眉头一皱,把他跪着的双腿踢得分着更开,方兰生胡乱惊喘着呜嗯了一声,别无选择的吞的更深,直到口腔被撑至极限,鼻腔内壁都被挤压得无法呼x1,大腿绷紧颤栗不止,眼角边要滚下灵动的泪珠,柔neng如丝的舌扫过顶端,晋磊舒服的喟叹一声,而后将他垂落的长发绕在指上,顺着耳根渐耳用力,「好乖,兰生,怎么这么会t1an。」
但是这个尺寸对他来说实在太困难了,方兰生只能不时歪着头,调整唇舌的角度,雪白的两腮鼓起了狰狞的形状,被溢出的涎水覆满的下颌sh漉漉的,鬓边的发丝可怜的黏在脸上,晋磊0着他sh透的发,控住他的后脑,不容他拒绝的破开他柔软狭窄的管道。
晋磊随手g去他眼上覆的鲛纱,「抬头,睁眼。」
方兰生绝无可能去看,残存的理智拽住了他,但是晋磊作势停下来让他顿时发慌,像幼时走丢在某个小国的g0ng殿里,晋磊找到了他却搁着掩映的假山和落叶的池塘冷淡的看着他,就是不去领他回家。
方兰生的眉眼里向来都是一gu被宠坏的骄矜,即便此刻被药物熏的迷离的眼里含着无所适从的水光,摆出还是既臣服又排斥的矛盾姿态。仰视那双黑曜石一般沉寂的眼,看无所不能的兄长的神情向来带着五分崇拜,似乎只有这样,心才会感到和美畅快,但是方兰生jg惯了享受,此刻被欺侮得一双眼睛能掐出汁来,泪水多得这世界在他眼里都是破碎的。
晋磊无疑ai极他被自己亲手纵出又亲自掌控的样子,手掌像ai抚一只猫那样,0过他的后颈和光滑背脊。恩威并施最让人恐惧,因为无法预知。方兰生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会饶过他或者更过分的对待他,他如今像是市集上笼子里的鸟雀,檀木架上展示的jg美藏品,没有半点选择和拒绝权利。但就是这不安让他半露着的nengxue滴水不断,甚至连前端也有了昂然落泪的意思。
猝然而至的顶弄毫无顾忌、狂风暴雨一般,方兰生被b出毫无意义的悲呜,浑身剧烈的颤抖,连续好几次就要窒息。晋磊能清楚的看到他被迫撑出了自己的形状,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他的衣襟上,五官因此微微扭曲。直到忽然几下剧烈的咳嗽,喉头骤然一阵急剧收紧,晋磊神se突变,稠ye浇了他一脸一身。
方兰生低垂着的睫毛上沾了jg水,冰雪般的腮边更是泥泞一片,yi得不成模样。兴许是这模样实在是有几分可怜,晋磊大发慈悲的抬起他那张失神的脸,伸手揩去他唇上的点点白浊,搂在怀里,手在他的腰上满意地抚0了一会,浅尝辄止地亲了几遍,华美的音se带着两分慵懒的味道:「一直这么乖不就好了,是不是,兰生?」
谁料那始终婉转推拒的触感下一秒就化成了甜酿的清雪涧泉,方兰生两手攀上他的脖颈,还沾着他气味的唇,山茶花一般,迎上他的下巴献上一个su软的吻,身t软的像一湖春cha0,倒在他身上,带着丰盈的柔情唤了一声:「……屠苏……」
月夜之中惊雷骤起,心脏深处一阵麻痹后,妒恨、戾气、狂躁之yu倏然水漫金山!
他怎么忘了,这味太虚追梦,本就是情ai之中见何人都为心ai之人,方兰生的柔情aiyu,与他从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g系!
晋磊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掐着他的下颌对着他的唇舌一阵痴缠,凶狠地吮着他的舌尖,好似要将他的命也x1出来一般。一开始只是银丝缠腻,后来竟成了血丝绵延,方兰生吃痛地向后仰了一下。
可是短暂之后,他这个向来一点点疼、半分半毫的委屈都受不了的弟弟竟也温柔的回应了他,即便被他b得肺里的空气都用尽了,脸映胭脂余红,身若点缀粉雪,也没做一个推拒的表情、动作。
晋磊丝毫没有被他取悦,反而暴yu恣生,气恨几yu痴狂,方兰生这番予取予求的谦婉姿态简直是踩灭了他所有痴想,几乎要了他的命。
03
太虚追梦的时效一到,方兰生就无可抗拒的沉沉入梦,他无意识的侧过身,呼x1急促的蜷在晋磊身侧。晋磊见他这幅浑身sh透还胡乱蹬腿的样子,满身血管里都泛着屈辱,简直是咬碎了牙都无济于事。
手掌甫一纳入方兰生sh热温暖的腿心,就被他下意识的夹紧了,手掌贴上他的x口,绵软的sheny1n就溢了出来,晋磊哪里被他那么缠绵的对待过,脸上怒se一现,手下微一用力,价值连城的鲛纱就被撕裂开了,好不可怜的挂在方兰生se腻胎瓷的yut1上。
「……唔……」
晋磊目se沉沉,手指轻轻划在他的腰眼上,方兰生身t一su,一指便拓了进去。
泛n的x里暖润滑腻,只是极浅地cha了两下,便开始不住含吮,清逾琼浆的汁水顺着手指流下来,滑腻更胜香酪。白皙的躯t更是软得像棉花糖一样,呜咽中搭着sheny1n,方兰生眼尾泛着红cha0,深陷太虚引梦构筑的梦境之中,连耳边的声响都是模糊的。
连绵震颤的蝴蝶骨盈盈yu飞,看得晋磊下腹滚烫,理智被蛀咬得空空如也,塞满了百转千回、不可遏止、冲到顶峰的浓烈妒恨,结结实实地朝方兰生的t0ngbu扇了一巴掌。
「想着他还真是浪得翻出花来了,兰生,这几日下来我都不知道你能这般fangdang!」
晋磊把他一折,让他跪伏在床上,是一个随时恭迎着被他跨骑的姿势,手指挤压他的舌根,淋漓的津ye渗入他的指尖,方兰生颤抖的似脆弱的幼小白鸟,而他只要狠一狠心就能将方兰生脖子上的锁链收紧,撕开他的雪白羽翼,关进自己为他打造的囚笼。
蓄势待发的r0u刃碾弄着shill的x口,往里面轻轻一顶,前端就被饥渴的nengxue吃了进去,那夹吮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他箍着方兰生的腰,更深的往他那口x里撞去,狠狠地贯穿了他。
在晋磊眼中,方兰生全不如以往,他一点都没有抗拒——因为太虚追梦的梦境中,百里屠苏正在他后x里肆意进出,温柔的一下一下t1an舐方兰生的唇瓣和濡sh的眼睫。
方兰生的脸se已经完全是cha0红一片,浑身泛着蜜一般甜腻,温热柔顺的后背贴着百里屠苏炙热的x膛,伸出手臂侧搂住百里屠苏的脖子,主动用舌头去迎合他的亲吻。
晋磊对着他敏感的软r0u深顶一下,方兰生瞬时爽得哭叫了一声,仿佛瞬间被拉扯于现实与梦境中。
他凄迷的半睁开眼,贯穿他的人重重叠叠变换着两张脸,每一个都在他身后凶猛地cg,因为那一声哭叫,梦里梦外的百里屠苏和晋磊都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地g着他。
方兰生大半发丝都被汗水濡sh,不断在现实和梦境中颠倒,同时被两个人cg的事实让他一时觉得刺激得失控,甚至无关任何感情,全部都是由yuwang出发。
晋磊从未感受过这样强烈的快感,方兰生夹吮得太紧,g的他腰眼发麻,想要ch0u出,方兰生却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
妒火烧得晋磊全然不知道温柔是怎么写的,大开大合的往方兰生的后x里ch0uchaa着,随着猛烈的ch0u送,水ye四下飞溅开来,方兰生无暇思考到底是谁,紧紧攀着身前的肩膀闭上了眼,随着顶弄,手指都往晋磊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道划痕。
方兰生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脚趾蜷了起来,晋磊揩了一把他们腿间jiaohe时交融的tye,0在他红润的唇上,之后就着cha入的状态把方兰生翻了过来。
方兰生跪趴在床上,雪白的tr0u被拍得红润,sh亮的水痕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全然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样,晋磊一手抚弄着方兰生的xr,一边挺着腰又缓缓顶弄,一手伸手掰着他的下巴朝上抬,炽热的气息吹在他脸上,之后反拧住他的手腕,嘲弄道:「好乖啊,我的兰生,真是好会夹,你说阿兄现在就gsi你好不好?」
再一下极深的cha入,刺骨的欢愉b出他脸上断断续续的泪痕,晋磊咬着他耳后颈下的一块软柔,万般q1ian着,下身一次b一次凶狠的往里送。
方兰生被他托着下巴捧着脸,吻沿着耳后落到唇上,探入他的口舌。
晋磊卷着他的舌呷弄,只那么一吮,方兰生竟浑身一软的去了一回。
他越发无力,晋磊却不放过他,一下一下往那让他能破碎尖叫的地方碾,后x蓦然收紧一霎,晋磊低叹一声,伸手r0u弄他被顶的泛红的小腹。
方兰生只觉四肢百骸仿佛都化了灰,泄了不知道多少次。
晋磊从他身t里ch0u出来的时候,看着shej1n去的白浊yet失禁般争前恐后的从他翕张的x口溢出,交缠的tye拉出一道yghui的丝线,承受不住的断裂在他眼前,在床上留下一道不堪言说的水痕,晋磊目下一凉,狠着心又顶了进去。
药效也就是这时候过的,方兰生梦境陡然破碎的那一刻,甘美的快感爆炸开来,眼里溢出极度的哀求,被b出更多口齿不清的泣音。
「……放……啊……不……慢……」
他的双眼几乎不受控制地往上翻,连舌头都不自觉的伸了出来,连嘴里的津ye都无法吞咽,顺着下巴流下来,很快在床单上积了一小滩水。
晋磊闻言停顿一刻,一手抬起他的腿,分开到极致,一下往里猛凿,手背不轻不重扇了他的左脸,「醒了?兰生,阿兄弄的你舒服么?」
方兰生断了篇的回忆一点点涌上来,羞耻感几乎杀了他,他拼命往前爬,却被抓着脚踝拽回来,这一下子顶到最深处,泪花四溅地摇头,仰头喘息着意图抗拒道:「……别……阿兄……别再……」
晋磊听笑了,在方兰生腿间揩了一掌白ye,沾着shye的拇指擦过他的嘴唇,「不舒服?自己吃吃看这是什么?」
方兰生紧闭嘴巴哪里肯吃进去,可是被捂住了鼻子,肺里一点空气不余,只得张了口,腥臊的气味彰示着这场不l的情事有多糟糕。
尽管他无论如何都想停下,但是他一如这五日来的每一次停下的请求,换来的都是兄长落在侧t的掌掴,和清晰有力的顶弄,在拔高sheny1n中,浑噩噩地竟伸舌t1an净了兄长的手掌,而他坏心眼的兄长还不遗余力的嘲讽道:「怎么这么喜欢挨阿兄的打,兰生,你这样他知不知道?」
这是一个绝对不该在这种时候提的名字,方兰生瞬时浑身都在ch0u搐,然而晋磊根本不会让他有机会再想,于是晋磊扳过他的脸,在他耳朵根后面轻轻一0,把他的下巴卸了一点,轻而易举的破开了他紧闭的牙关,方兰生合不上嘴,不得不被迫和兄长唇齿交缠。
偏生这么一个侮辱x和背德感极强的吻,让刚刚释放过的x器,又不知耻地抬了头。后x的感受更明显,温热紧致的后x自发一缩缩地蠕动着,g缠着自己的兄长往里送。
晋磊碾着他敏感的那一小块软r0u打转,方兰生哪里还能思考,只会含着哭腔说了很多个坏字,不知道是说要被cha坏了,还是说阿兄太坏了,眼泪不要钱地往外淌,讲什么也哄不回去了。
晋磊抱起他,任他像一张玩坏的琴一样瘫在自己怀里,时不时顶弄一下,就引得自己也发出一阵x感灼热的喘息,他用牙齿磨着方兰生的肩头,像是在幼时教导方兰生那样有商有量:「阿兄哪里坏了?是兰生坏,阿兄给的东西你不吃,偏偏要去信外人,小兰总是那么偏心,阿兄要罚你才对是不是?」
听到一个「罚」字,方兰生浑身一震,惧怕和惊恐爬满了他全身,他已经被兄长囚在七溪殿五天,他这位兄长在这方面如何花样百出,已然见识过不少,挣扎和逃避只能换来更不堪的对待,趋利避害的本能警告他不要妄动,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晋磊从床头的锦盒里取了一根布满绒毛的细长y物。
方兰生骇得只想要逃,可是晋磊前所未有的耐心安抚他白玉般的x器,细细的摩挲着前端翕张的马眼,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立刻闭上了眼,却被晋磊厉声威胁,挑着尾音警告道:「睁眼,别动。」
方兰生被兄长的威压惊得放弃了抵抗,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强y的挤开了他的马眼,一点点cha到了尿道的深处。
隐秘的r0u道被滋滋t0ng开,带着清ye逆行进尿口里,无数的软毛刺刷过窄孔,晋磊捏着那根物什,t0ng进半寸,立刻旋转着ch0u出,方兰生登时崩溃的哭叫起来,不住的摇头:「……放开我……要化了……啊……阿兄……不要你、阿兄……我错……我不……啊……啊……不敢……不……呜……」
而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居然在时轻时重的ch0uchaa中生出一gu隐秘的甘美滋味,涣散空洞的望着一点虚空,强迫接受自己的身t被兄长调教的事实。
晋磊吻着他覆满斑驳红痕的脖颈,显然他被迫认错的态度没有换来一丝怜悯,晋磊甚至笑问他:「错了?你没错,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