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迷情(2/2)

心脏里还有隐隐的痛,鼻尖却有茉莉清淡的香气。他若隐若现的身影几乎要被微风吹散,目光却是那样温和从容。冰凉的指尖抿去脸上挂着的泪珠,凝成一朵冰晶的重瓣花朵:“别哭……”眼前的白se光团几乎要消失,抬手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在快要跌下去的时候,耳边传来他轻轻的叹息,落入冰凉的怀抱:“黎深!”

他在yan光下几乎要升华消失的冰凉手指抚来,冰霜爬上他的脸颊,寒气蔓延在他的左眼角。虚虚实实的身影角落,黑se冰冷的荆棘缠绕着他的脚踝,顺着爬上他的小腿。

他的本t还在荆棘高塔,这只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投影。而神的惩罚已经开始,刺骨的荆棘秉承着阿斯塔的怒火要将他吞没。

恐慌一瞬间覆盖上心尖,跪下去抬手想去撕扯那些刺入他血r0u的尖刺。尖刺隔着空间刺进掌心,血滴在纯白茉莉花瓣上格外显眼。黎深轻柔托起沾满泪水的脸,摇摇头:“我没事的,你不要动……”

越看到他这样淡然接受结局的样子,内心的怒火与反抗就越激烈。仿佛他的心也已经结了冰,到此为止安然接受自己的终局。于是侧头隔着布料一口咬他双腿间那块软r0u,咬的太重以至于黎深淡然的面se都有一瞬间的破碎。

“既然只到这一步就让你圆满到甘愿结束一切,那就让你知道在你的圆满之上是什么……”趁黎深被荆棘缠绕的间隙,一下就撕开了他的k子,张开嘴hanzhu刚有些充血的东西,“yu火,可以帮你抵御风雪吗?”

他隐忍的闷哼一声,吞吐着含了两口就y起来的灼热,抬眼去看他。黎深眸se深沉地看着身下的人,从未感受过的愉悦从小腹传来,温热的包裹着他。q1ngyu之火烧的猝不及防,脸上的冰晶都被灼热的喘息b退些许,荆棘不安的扭动着想要阻止,却无从下手,只能紧紧的勒紧黎深,妄图用寒冷让他回归理智。

可眼前的情况,似乎越冷就越渴望那份温暖。

“阿斯塔……不允许……”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掩埋,黎深只能咬牙拒绝。吐出几乎含不住的灼热,站起身来看着他。愉悦戛然而止,黎深内心涌出的不舍与庆幸在打架,眼底些许清明里掺杂了更多被压抑的yu求不满。

凑近他又被冰霜覆盖的耳边,咬牙切齿地爆了一句粗口:“去taade阿斯塔!”

荆棘被这句不敬神只的话激怒,猛然缠绕过来,尖刺划破衣衫,露出狼狈的肌肤。猛地靠近他,光洁的双腿g住黎深的腰,蹭着他依旧坚挺的下身。荆棘收缩刺进皮r0u,将两人的身t缠绕,在他惊讶的目光里缓缓吞入他的分身。

他的呼x1凌乱起来,变得更加粗重。荆棘还在缓缓缠绕,尖刺滴着不知是谁的血,两人的血ye就此交融。吻上他的唇,忍着痛带着哭腔唤他的名字:“黎深……”

像是被突然惊醒一样,束缚他双手的荆棘寸寸碎裂,他拖住要下滑的身t,挺了挺腰,把自己埋进温热的深处,眼里眸光都起了涟漪。从ai到yu的过程他从未想过是这样可怕这样让人一触就上瘾,让人再也不能心安理得地睡去不再品尝。

或许是流经创生芯核的血ye安抚了荆棘,也或许祂终于发现有yu有求的先知更容易让神明掌控。荆棘不再拉扯,而是在两人身侧缓慢地涌动着。黎深喘息着感受着快意,克制地吻着眼前人的唇,细neng的脖颈,x口……

弓起身子再重重撞入,灵魂都在颤抖一般的愉悦,最后被紧紧绞着释放。

脱力地落入花丛,雪白的茉莉与她苍白的脸se一时融为一t。眼前的景象缓缓消散,想要抓住她的手也只能无力的被遥远的空间隔绝,直到眼前彻底回归y暗的塔内。她的t温似乎还残留在身t里,冰霜却又蔓延而来。

“好不甘心啊……”眼前被白se淹没的时候,黎深突然懂了阿斯塔的惩罚。

“好想……再见你。”

荆棘高塔的雪下了三年,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整个山脉都被白se覆盖,厚厚的冰墙拒人于千里之外。风雪夹着冰晶划在脸上,刺骨的冷。拿着的火把几乎要被吹灭,太yan的影子在风雪里都变得模糊。

放下手里的凿子,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三年的工程终于在今日结束。第一层巨大的冰墙被凿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正午的风雪稍停,yan光透过云层打在这面凹透镜上汇聚,中心的冰层缓缓融化。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厚厚的冰墙终于破开一个小小的口子。

艰难的钻进冰墙,终于能看到整个荆棘高塔。冰墙内的时间仿佛静止,一丝的流动都没有,冰晶悬浮在空气里,整个塔都被荆棘缠绕着。手掌握住把门封住的荆棘,任由尖刺x1食着血ye:“吃饱了,就让我见见他。”

荆棘退去,大门缓缓打开。遥远的座椅被厚重的冰覆盖,不甚清晰的冰纹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安静的阖着眼睛,静谧地像一尊毫无感情的雕像。

隔着冰层抱上去,刺骨的寒冷引得心脏痛得厉害。呼出来的气息瞬间就会凝结,还没来得及扑到冰层就落到地上:“黎深,我来了。”

他在冰层里似有所感地皱了皱眉,咸sh的泪因为有盐分并没有结冰,顺着细细的裂纹流到他的唇边。连日的疲惫侵袭大脑,在白昼的寒意里睡衣涌来,如果现在这样睡着,也算睡在他怀里吗?彻底失去意识前似乎听到一声熟悉的叹息,只是困意来的太猛,还未深究就彻底睡着。

再次醒来是被冻醒的,明明睡着之前就已经够冷了。睁眼的时候已经入夜,冰凉的月光透过塔尖落在黎深的脸上,白茫茫的脸颊安静的闭着眼,脸上的白霜反s出清凌凌的光,冰层已经莫名的消失,此时正趴在他的膝上。

伸手去触他的脸颊,白霜沿着触0的位置爬满手掌,手指已经麻木到几乎感觉不到寒意。他冰霜下的皮肤还是软的,或许是手指太冷了,甚至还能感受到一点温度。阿斯塔惩罚他永远沉睡,像一个古早老套的剧情,结局是两人永远可望不可即。

动了动冻僵的腿爬起来,跨坐到他身上,轻轻吻他的唇。唇也是软的,上面的冰霜似乎都有甜味。

“童话里真ai之吻会把沉睡的公主唤醒,”抵着他的额头,鼻尖相碰,“为什么你还没有醒呢?”

三年来每一天的努力,都渴望着见到他。或许自己回到这牢笼,或许只要见到他,一切都能解决。“童话终究是童话,是吗?”

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想要从冰冷的躯壳里挖出滚烫的灵魂,贴的太近,呼x1吐在他的x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似乎身下这人双腿之间,发生了什么变化。

吻一吻他的眉心,在寂静的夜里忍不住笑出眼泪:“你想我了,是不是?”手指拨开身下的布料,剪裁工整的先知衣服下,矗立着一根散发着不属于这里的灼热。

黎深依旧面无表情的睡着。

攀着他的肩膀,缓缓吞下去。坐到底的时候r0u刃直直地抵住g0ng口,几乎要嵌进去。酸痛与快感并行,腰一软就摊在他身上。

下身紧紧嵌套在一起,g着他的脖子抱着他,委屈的呢喃:“黎深,我要怎么办……”剑指g0ng口的刃尖似乎动了动,引得cha0水连连,滴落在冰凉的座位上,凝成薄薄的冰。

缓了一口气,伏在他身上缓缓地动起来。冰凉坚y的冰座很快把膝盖硌红了。喘息着在他身上起伏,越动越快,直到一阵白光电流般击穿神经,快感攀爬在脊背,战栗不已。

轻吻着他,与他微弱的呼x1交缠,空气似乎变得厚重难以呼x1,所以重重的喘息着x1取氧气。在黎深的唇上辗转研磨,身下在他的坚挺上缓慢摩擦着y蒂,借着ga0cha0的余韵又去了一次。

花x还在不断的溢出yet,落在冰座上很快结冰,冰晶黏腻地蔓延上吞吐着灼热的x口再融化,缓缓全部吐出,粗砺的青筋拨弄着带出来的粉红nengr0u,再猛然地整根吞下,没入g0ng口的时候忍不住sheny1n出声。

大开大合地动作只动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咬牙坚持了几分钟,在猛然顶到深处时再次颤抖着喷出来,喘息着眼前一阵阵发黑。

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似乎从耳边温热处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耳边响起冰窸窸窣窣碎裂的声音。而后一双冰凉的手深深的掐住t瓣,轻松的就把人抬起些许,再重重放下。

被猛烈的贯穿着,快感驱离清醒的意识,唇齿溢出破碎的sheny1n:“啊……黎深……啊……”此时无人回应,只有响彻整个寂静大殿的皮r0u撞击与清脆水声。

在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g净的,身下g爽的仿佛q1ngyu的黏腻从未存在。温暖的房间烧着噼啪作响的炭火,小巧的石头屋里空无一人。

遥望远处的山顶,再次被冰雪笼罩的高塔在一线yan光下闪着冰冷的白光。起身的时候下身传来的绵密su麻触感宣告着那场情事既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腿根仿佛还残留着他之间的温度。

翻身再次睡下,养足jg神等下一个久违的晴天。

-这次能得a吗

结束一天工作的时候正好在医院附近,看到黎深发来的消息里说今天可以顺利不加班,就过去找他。路过医院的长廊看到宣传栏里闪烁着黎医生和其他优秀医生的照片,有几个护士路过时讨论两句“黎医生属于禁yu系”之类的词语。

“禁yu”吗?触及这个词脸都有些热,谁能想到有的人门外看上去确实高冷从容,进了门就化身q1ngyu教父,有几次从关了门就开始攻城略地,更别说家里几乎每个角落都被他“用”过,整个房子里的空气似乎都黏腻地充满了cuiq1ng剂。

一想到每次都处于被动的地位,他看上去总是那么游刃有余,最后自己丢盔卸甲甚至要哭着入睡,想要反攻的心情熊熊燃烧。正在思考怎么才能占领主动地位,肩膀就被拍了一下,突然吓了一跳忍不住叫出来。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黎深已然换上日常装扮,一边整理领口一边问。

犹豫了一下,还是凑到他耳边,把今晚希望黎深被动一点的理由提出来。他闻言只是挑了挑眉,出乎意料的很爽快答应了:“可以。”随后才心情颇好地补充一句:“昨晚你生气了,今早还说罚我今天开始分房睡,看来这个惩罚可以撤回了?”

昨夜做到嗓子哑了他都没停,拿r0u刃顶着evol做的小冰珠r0ucu0g0ng口,还吻过来拿舌尖g住求饶的话全咽下去,结果床单完全sh透淋的到处都是,早上扔进洗衣机的时候都没g。早上是有些生气的,但是现在想反悔的话已经来不及说。

毕竟反攻可是挽尊的重要节点,于是认真点头:“那你今晚……必须要听我的!”

回家的电梯里大概是心理作用,能听到他变得微妙的呼x1,明明离得那么远,就好像吐在颈侧一样温热。他含着浅淡的笑拿钥匙开门,站在门口歪了歪头:“不进来吗?”

关上门他一边换鞋一边摘下腕表放在玄关,靠着门看过来,仿佛在问怎么不从这里就开始。凑上去复刻他有一次饿狠了的样子吻他,他顺从地闭上眼睛低下头送上门配合着,在他主动把舌头送上来纠缠的时候按住他:“等等,你不可以主动!”

他缓了一口气压下yuwang,点点头:“好,听你的。”靠在墙上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领口微微松散露出诱人的锁骨。抬头hanzhu他的喉结轻咬,他及不可查地闷哼一声,才问:“要在这里?”

“去……浴室吧。”

他ch11u0着站在花洒下面,任由花洒淋sh,浑身滚动着水珠。沐浴ye在手里打起泡沫,先覆盖上他的x口。白沫被水珠冲散,蜿蜒向下,挂在小腹上。指尖刻意的轻柔,r0un1e着x肌再到腰腹。他纵容的看着,喉结滚动,看上去十分惬意。

再往下碰了碰早就充血挺立的物件,黎深眼神晃动了一下。绕到他的身后,用沾满沐浴ye的身t蹭着他的后背,再绕过他的腰握住他的灼热,借着沐浴ye的润滑撸动一下。黎深撑着墙的手猛然用力:“唔……”

手指绕着他的尖端r0un1e,感受到手心的灼热又涨了涨,他猛地一把抓住手腕,又不敢用力,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洗好了……先回卧室吧。”

冲g净身上的泡沫,胯下的巨物依旧挺立着,渴求着包容。他仰面躺在床上,看着爬上来的身影,目光可以称得上“慈ai”。在他小腹上坐好,灼热顶着后腰有意无意地轻蹭着。他的目光隐含些许期待,鼓励着人继续。

“黎医生,你的敏感点在哪里?”手指蹭着他的脸,他侧头过来吻指尖:“那想想,平时我是怎么抚0你的?”

那就先从耳朵开始,轻轻吻着他有些凉意的耳垂,轻咬一口。“不错。”手指陷进黎深放松的xr0u里抓了两把,他看上去几乎要笑出声,于是在他的笑意里捏了捏他的rujiang,他闭了闭眼,rujiang立刻就y挺起来。

张口像他平时做的那样咬上去,牙齿小心翼翼地叼住,他喘息起来:“看来你学的不错。”

再往下就是他的小腹,含着他的rujiang用手指圈住那根y物,先从根部开始撸动,在r0u软neng的圆头。上下滑动的时候蹭过自己的y蒂,灼热地气息引出点点cha0水。大拇指r0u过冠状g0u时他仰起头闷哼一声,嗓音都有些许的颤抖。

手指的速度加快,他皱着眉呼x1变得粗重,本想就此一鼓作气让他就此缴械,黎深却突然箍住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深深的吻淹没所有的话语,他只用一只手就把人制住,另一只手探到身下,0到一片sh滑后毫不犹豫钻入x内,指尖重重按r0u着x壁凸起的敏感处。

刚刚就被蹭的sh漉漉的xia0x猛然收到刺激喷出清ye,他有力地ch0uchaa着修长的手指,直到喷出的ayee如泉水般汹涌。松开被堵住的小嘴也只剩莺啼般的sheny1n,黎深缓缓ch0u出手指,把灼热抵在x口轻蹭。

“要,还是不要?”

身下的空虚渴望他的填补,但是还残存的一丝理智还在还在提醒自己要反攻。他很有耐心地继续蹭着早就红肿的y蒂,挑动着x内的渴望:“你说了,我不可以主动。所以你告诉我想要什么,我才能给你。”

身t已经敏感的战栗起来,想要他的yu火烧掉了仅剩的理智:“……要……你……”他满意地g唇,分开雪白的腿直接重重撞进来,硕大柱身分开xr0u,溅起一片水花。

“唔啊……好深……”他抬着腿压上来,一cha到底。早就饥渴的xia0x被猛然推上ga0cha0,紧紧地颤抖起来。黎深一边猛烈地cha入,一边在x口留下暧昧的痕迹。

“批改这次的学习成果,不错,给你优秀。”

黎深失联的第四天,通往深谷的路终于打通了。夏至的时节里,幽暗的山谷深处卷起怪异的暴风雪,因坍塌而导致的困境迎刃而解,不少幸存者被救援队找到,只是又搜寻了整整一天,还没有找到黎深的踪迹。

救援队还想继续深入,只是暴雪实在可怖,只能暂停搜救进度。在救援队因物资暂时撤离的下午,背着背包独自迈入这篇雪域。他在,一定在。

强风卷起的雪刮在脸上,却没有预料的痛。雪花像温柔的手轻轻拂过脸颊,缓缓落在脚下。风的轨迹绕着身侧,在雪白的空气里让出一条通行的路。路的尽头是几天前黎深说过要来支援的小医院,暗se的窗里亮了一盏如豆的灯。

推开门的时候寒气扑面而来,冰碴摩擦着鞋底,碎裂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走廊。一步步迈向唯一亮着灯的房间,推开门却空荡无人。

“黎深?”

冷风在窗外呼啸而过,空荡荡的医院各处都发出细碎的声音。凝结的冰晶似乎从另一扇门中延伸出来,推开冰封轨迹尽头的们,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看到他的样子。

他似乎是醒着的,冰晶爬上他的脸颊,纹路从他的身t蔓延至身下,像是把他锁在座椅上一样。握住他的手掌时能看到冰晶从上面簌簌滑落,无生气的样子让人心里一阵揪痛。匆忙摘了手套,用温热的指尖握住他的手:“黎深,醒醒?”

被冰晶覆盖的睫毛颤了颤,他抬起眼,只是伸手拂过少nv的脸颊,感受到手指下传来的温度,才眸光微动:“你来了?”像是没有感受到气氛急切,在问“今天早饭吃了么”的平淡。

起身时冰晶碎了一地,无尽的寒意涌出:“抱歉,好像是我失控了……”

看着黎深的样子仿佛下一秒他也随着冰晶破碎,心底的揪痛更甚,重重地拉着他的手强迫他回过头来,但是心脏的钝痛却让眼泪一颗一颗滚落下来。他叹一口气,冰凉的指尖把眼泪抹掉,把她头发凌乱的后脑按在自己冰凉的怀里:“为什么哭?”

“感觉自己很没用……帮不了你……”哽咽了一句,“什么都帮不上,你完全不需要我吗?”

他把人从怀里拉出来,一边把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一边歪头看她:“evol失控,如果不是因为想你,也许……我很难撑到你来找我的这一天。”他缓缓靠近,冰冷的吐息扫过脸颊,气息开始变得不稳:“我需要你,我从来没有否认过。只是……”

黎深的唇将触未触,任由她的睫毛乱颤,在犹豫这时候是不是应该闭上眼睛。他凑得更近,在吻上来的前一刻还要解释一句,气息交缠:“不是你说的那种需要。”

带着寒意的唇覆盖上来,随即就是铺天盖地的占据。冰凉的舌尖挑开齿关,陷入温热的口腔攻城略地。吻的间隙黎深停了停轻喘一声,手指箍住手腕,任由寒气蔓延上她的手背,但再呼出来的气息变得灼热。

“冷吗?”回暖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帮我,做点会暖和的事情,好吗?”

四周的温度实在有些低,衣服被他层层剥离铺在身下,皮肤轻颤着。他脸上的冰晶缓缓小腿,叼着领带解开腰带的时候,喉结诱人的很。哪怕这种时候黎深都是从容不迫的,甚至覆着冰霜的r0u刃抵在灼热x口上时,他的衬衣第一颗纽扣都没有解开。

那东西确实有些出乎意料的冷,让人忍不住瑟缩一下。他扶了扶有些歪的分身,试探的稍微用力。冰凉小心地嵌入一点,身下温暖的躯t就颤抖起来,黎深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是有点凉,抱歉……”

见不得他这幅样子,双腿主动环上他的腰,缓缓把自己推向他,艰难的吞下小半颗头:“唔……没关系……”红着耳朵让身t吞咽着:“一会儿……就热了……”

被猝不及防的温热包裹,温度的冲击让他微皱了眉才忍住大力征伐的冲动,只是再次直起身,扶住她的腰沉身而入,直到顶到尽头,内里的灼热紧紧的包裹着他,他闭了闭眼睛。

冰凉的r0u刃直入到底,整个小腹都有些冷,或许是冰霜化水,黎深只ch0uchaa几下就有了水声,不过很快被一声声喘息掩盖,冲撞的水花在他身侧又凝结成冰,留下点点飞溅的痕迹。

“黎深……”被送上顶峰时呢喃着他的名字,他把人捞起来,以nv上位抱在怀里,再重重顶上去。ga0cha0被一次又一次的顶送延长,在猛烈的颠簸看着他在yuwang里都要隐忍到几乎破碎的眼睛。

就要溺毙在令人窒息的快感里时,黎深喘息着头埋在她x口:“冰,融化了。”

用最后的t力r0u了r0u他眼下的皮肤,看着他眷恋地靠上来蹭蹭指尖,用叫的有些g涩沙哑的喉咙里回答他:“是我,是我要融化了。”

高跟鞋一下一下敲在碎裂的水泥地上,由远及近。废旧厂房里秦彻缓缓抬起头,看着远处走近的身影,g起有些期待的笑:“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手腕被手铐绑在身后太久,小臂都有些发酸。冰凉的金属在手腕上压下一道道压痕,微微的疼痛刺激着神经。头顶的光晃动了一下,红底的黑鞋尖停在面前,薄薄的小羊皮碾过细碎的石子,稳稳得站定在秦彻面前。

带着黑se皮质手套的手指g住早早给他戴上的项圈,稍一用力就把他的脸拉过来凑近。额前微sh的碎发摇晃,明明暗暗地扫过他的眼睛,“你不喜欢吗,这个惊喜?”

他敛起眼底汹涌的yu念,眉头动了动:“惊喜……好像有点乏味?还有其他花样吗?”

从袖子里ch0u出细长的马术鞭,在手里轻轻掂了掂。他挑了挑眉毛,露出些许期待,直gg地看过来,眼神里满是纵容。有些y的皮质鞭头划过腰腹,蹭着露出的人鱼线,滑到x口。他配合的低喘,仰起头,眯着眼睛鼓励着快点进行下一步。

在他的喉结上扫过,他微张开嘴,喉结滚动,发出低低的引诱:“这种程度,好像还差点。”他的表情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实在太诱人,咬着唇忍住不在现在一口吞掉,他眨了眨眼:“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

绕到他身后,马鞭绕上他的脖子,卡着项圈往后拉,些许的窒息迫使他抬起头看过来,仰着头渴求呼x1的样子实在太过魅惑,即使这样的氛围里他依旧想要掌控节奏:“加码。”

心底的兴奋被彻底点燃,将他狠狠踢到在地。他躺在地上低低的笑着,x腔震动。红底的高跟鞋踩在他的腰腹上,粘了小石子的鞋跟在y挺的肌r0u上蹂躏。听到他有些愉悦的哼了一声,抬脚把前脚掌踩在他身下更y的那处。

西装k薄薄地禁锢着几乎要撑裂而出的yu火,踩上去如落在实处一般坚不可摧。他闷哼一声,眯着眼睛看过来:“不错……”

脚掌隔着鞋底都跟感受到炙热的温度,重重r0un1e过后他闷闷的喘息着才收回,往前两步,用鞋尖挑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还带着身下温度的脚掌踩在他的颧骨上。

他“唔”一声,不知道是吃痛还是满足。鞋跟半落不落在他唇边磨蹭,他笑的更肆意,微微的震动把小腿都震得su麻,炙热的吐息拂过踝骨,顺着腿侧的软r0u爬进大腿根。

“玩够了吗?”他不知何时解开的手掌紧紧扣住纤细的脚踝,稍一用力就把压在脸上的高跟鞋一移开。还未来得及反应,他拉着脚腕用力,重心不稳便跪坐在他的x口。黑se的短裙下一览无余,为了今日的“惊喜”没再有任何障碍,cha0水泛n的秘密就这样猛然展示在他面前。

他了然地笑着,翻身压上来:“现在,换我了。”

皮带扣打在被抬高的小腿上,他侧头咬一口baeng的大腿根软r0u,扶着滚烫的r0u刃一入到底。后背被崎岖的地面磨得有些难受,抵住g0ng口的头儿还在向内用力,一时间酸麻齐飞,眼泪随着挺起的后背落到头发里。

他素来就是这样大开大合单刀直入的风格,身下的刀也在浪cha0里能一力破十会地前行。在sh透的x道里重重顶了两下,把人侧躺过来,右肩扛着一条腿,左腿压着另一条退,掐着腰又是几次猛烈的冲撞。

被撞的又酸又麻的深处吞吐着坚y的紫se巨物,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堪堪吞下三分之二就到了头。而yu求不满的红眸微微眯起,紧绷的腹肌发力还要把r0u刃往更深处送,弓起的腰像要用滚烫的箭矢将人s穿,只是来回拉弓到底存了些许怜惜,到底只是做到“差一点si掉”的地步。

瘫软的身子在他一下又一下的抚0中回味ga0cha0的余韵,起身把人抱在怀里,再次坚挺的r0u刃抵住,仰着头用舌尖把求饶的呜咽咽下去:“没关系,还有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