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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沐浴后,将卡片包好,关了灯。期待明天早餐期间可以与kat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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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简单盥洗后,他来到位于五楼的「terraza」。
为了要见到kat,他穿上轻便的白色棉麻的白色衬衫,搭配亚麻色棉麻质料的宽松裤子。胸前戴着一个厚实的金色十字架项鍊。
他在非洲为了好整理而简短的头发,使他看起来十分清爽。
他请昨晚那位女服务生将那张卡片放在这几天都坐在那边的kat的位置上。然后放上「reserved」的牌子在桌上。
然后他请那位女服务生将自己安排在不是太近也不是太远,但是可以看到她的那个位置上。
不久后,早起的她一个人下来餐厅用自助早餐。一大早来餐厅用餐人还不是太多,也不是週末。chris先躲在与她位置平行的柱子后的位置,观望着坐在户外区离宪政广场最近的那排位置上的她。
今天的她看起来美极了,甚至比以前还要更美!在美国待了两年的她更多了份学生的清新气质,像一株春天刚萌芽的野薑花,散发着清雅气息。
她穿着一身白色泡泡袖的短板桃心型胸口的上衣,露出她瘦而不骨感的锁骨,还有那白皙又结实的腰围。她穿着一身飘逸的草绿色及脚踝的纱质长裙。
用一支淡黄色的发簪盘着一头长发,发鬓垂下的发丝,让她的盘发更富有层次,不是太拘谨的松弛感,很符合度假风格。
她看到桌上已经有放东西,于是本来想叫服务生来,看看自己是不是要换座位。
但是看了一下卡片上的署名:是grlily!
「会知道这个名字的只有一个人,这?」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此时来到餐厅用餐的人很少。同学们也都还在睡觉,大家都喜欢睡到自然醒再下来吃东西。
她没有看到什么像是chris的人,或者说是磊磊的人。
于是她缓缓打开信封。
抽出那张卡片。因为卡片里面黏着白色纸张摺的一个小袋子,所以卡片有点厚度。
「这不就是…」看到那个挖空背后黏着红色玻璃纸的太阳,让她顿时回到小时候的回忆。
然后,她再次环顾周围,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类似l的人物。
接着,她打开那个小时候折的白色口袋,拿出一个看过chris在照片中出现过的红色棉绳。这个尺寸,让她可以想像l已经长成一位很壮硕的男人了。
抽出棉绳的同时掉出一张小纸片,就是小时候自己写给tol的那个纸片。
「没错,小时候的字跡就是这样…」她笑着看着自己小时候那个潦潦草草又可爱的字跡。这张纸片经过岁月的痕跡,显得有点泛黄。
不过看得出来,应该是被他保护的很好,没有太多的皱褶或是污损的痕跡。
翻到信封背面,是一朵用蜡笔画的野薑花。旁边的绿色的叶子,画的很细緻,弯弯的弧度就如同那晚他抓住的那株野薑花一样。
这次,她没有再坐着环视四周,她起身,在餐厅巡视着,试图扫过每一位在场用餐的人。
他,虽然歷经百战,看过很多血淋淋的场面。但这种,却是他的第一次感到那么害羞的场面。
因为太害怕,他选择躲起来在角落偷看她。
眼见找不到拿给自己这张卡片的人,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然后走到餐厅的正中央的桌子,脱下她的白色粗根凉鞋,踏上椅子,接着站上这个桌子,拿着手电筒高高往下照着。
服务生们纷纷赶来,用西班牙语问道,「女士,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在找我掉的东西!」在美国的两年里,她也没间着地修了西班牙语学分,用西语回答着。
「请问你掉了什么?」女服务生继续问着。
「我弄丢我的l,我答应他我会用手电筒照着他,直到找到他为止。」
「请问你的l是一隻狗还是一隻猫呢?要不要我请同事帮你一起找?」
在旁边躲起来观看的chris差点没晕眩过去,这女孩还是这么疯!
「是我!她找的阿猫阿狗就是我!?」
chris缓缓从厨房门口的走廊间走出来。这是他们从小时候见面后,第一次面对面的、以彼此最真实的身份,看到彼此真实的模样。
他们对视了约莫好一阵子,说不出话的感动!
这可是跨越了时间跟空间才能成就的一场会面。
「ho,obreeslloranzotuencantadodenocerlo」
「ho,obreesgrlilyencantadodenocerte」(下一段可以接续两个人见面后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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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chris的自投罗网,是宝拉跟jose等待已久的事。
jose身边的亲信早就他入境的时候就通报jose这个捲款而逃、忘恩负义的人。
其实,chris对于他诬陷自己父母,害得父亲被杀害,母亲无期徒刑都还没有展开报仇。捲款而逃对他来说算是客气。
躲在非洲,对于他也不是长久之计。
「听说你回来了?」许久没有联络的do打给他。
「你们还是这么厉害?」
「当然。你一进海关就知道了。你也知道jose的神通广大。你还敢回来?」
「嗯,有更重要的人要见一面,我得来一趟。」
「什么人比你妈妈还重要?你妈妈在这边你都没回来看了。还不是我去帮你探望…」
「谢谢你啦!老弟!她能理解的,等我下次去看她。我会告诉她我找到谁了。」
「谁?是那个kathleen?」
「天啊!你还记得她的名字?」
「当然,你走之后,宝拉姐每天要我找她的资料跟照片。她好像关闭了一些社群功能,网路上找不到她任何资料。宝拉姐以为你们私奔了!」
「连燕子都不会私奔了!」
「你说什么?」
「喔,没事。那么他们现在怎么样?」
「你说jose跟宝拉姐吗?」
「他们分手了。jose跟anlia在一起,宝拉姐跟noah在一起。jose最近被警方查得很紧,警署单位负责人换了一个新来的,听说很正直,现在jose这边很难做。你呢?」
「我还好啦!你呢?」
「我跟着noah做事,不过你也知道他很兇残,宝拉姐常常得照顾他的情绪。」
「是吗……她幸福吗?」
「应该是吧,noah等她等很久了,好不容易排在你跟jose之后……没有啦,他们刚生了一个女儿。」
「是吗?恭喜他们。那jose呢?」
「他也差不多要退休了,不过他倒是没有忘记你。」
「他要想起我做什么?那笔钱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他事业那么大,会在乎那一点钱吗?」
「不知道,你父亲的死,只有noah有证据。他也……坦白说…他自己也知道他亏欠你。」
「那我有什么好不敢回来的?」
「也是!那你待多久?吃个饭?」
「我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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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宝拉姐也听说chris回来了。
她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儿,吩咐do明天来办公室找她。
她在chris离开没多久后,就跟noah在一起。
知道那次害了chris的父亲过世的人其实本来就只有noah跟jose而已。
但是noah为了追求宝拉姐的某一天,将这段往事在喝醉的时候不小心说出口。
于是,宝拉姐问他有什么证据可以归责于jose?
noah为了得到宝拉姐的芳心,他拿出那次他去哥伦比亚取货的收据,也就是那批在chris父亲车上的那批货是一样的。那张收据有jose的签名,因为对方只认他的签名。
宝拉姐问他是否还留有那张证据,有的话,才答应跟他交往。
noah不假思索的将那份文件交给宝拉姐。
隔天一早,do依约来到宝拉姐跟noah住的家。
「将这个拿给siete!」siete当然不是chris的本名,这是只有在宝拉那个办公室工作的人才知道的小名,所以do知道这项任务是秘密的任务。
那是一个密封的信封,宝拉将这个信封一直装在两层精品品牌的纸袋中间用双面胶带黏起来。从外面看不出是两个纸袋叠加在一起,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在里面放了件那个品牌的一件白衬衫,佯装成是要送给do的一件衣服带出去noah的家。
do拿到这个纸袋,然后开车前往chris下榻的那个饭店,约在房间内要交给他这份文件。
到了chris的房间,他小心翼翼的剪开这个藏在两个纸袋中间的那份文件,得知有关父亲被陷害的这件事情的真相,而现在有了真正的证据。
他拿到这份文件,找了当地的律师,交给他们全权处理这件事情。并请律师与那位do口中抓jose很紧的那位正直的警署官员。
如果他们胜诉,chris的母亲,韵如阿姨,就可以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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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拉姐不是个燕子。
她自始至终,都是对自己忠心的。
对于这一点,chris对于宝拉姐到自己不告而别离她而去后,还为了自己守在noah身边只为了得到杀父证据的她,他真心的尊重着这位一直守护他的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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