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ve/34/斑虎向】一周的恋人(1/2)

一周的结尾,是星期日;而新一周的开始,是星期一。

有人喜欢周期的轮替,而有人讨厌结束与开始。

白se休旅车疾驶过蜿蜒的柏油路,途经之地留下淡灰的车胎,副驾的窗缓缓摇下,一只大手挂在窗边,手心濡满海风的咸sh。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坐在副驾的白发男子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满脸喜悦如花开的春意,夏日炎热完全被他抛诸脑後,已经迫不及待要前往那片湛蓝的大海。

「银虎呀,你知道这是什麽歌吗?」悠长的手指轻敲方向盘,主驾上的男人嘴角板直,算不上不开心,只是一脸平淡,粉发随着吹进来的风danyan,浏海散乱,眉头微蹙。

「不是歌吧…我想不起来了…应该只是我脑中浮现的一段旋律而已。」都银虎回答,又继续哼了下去。

「这样啊。」蔡斑b点头,面se蒙上某种黑灰的神se,像是怀念。

突然一个急转弯,都银虎的上半身惯x地向窗户倒,又很快撞回柔软的座椅里,他愣直眼睛,不可置信地转向主驾上的蔡斑b。

「斑b哥,你是想谋杀我吗?」他扁着嘴说。

「蛮想的。」蔡斑b回道:「我们就快到了。」

「这麽快?!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大海~莫名有些期待呢…!」

都银虎先是嘻笑,随後感叹一声,「话说,斑b哥对这里的路好熟啊,你不是说自己没来过吗?怎麽还不用导航?」

蔡斑b眨了眨眼,脸上闪过一丝悲叹,下一秒又恢复如常。

他闷声道:「…别管这些。」

这个大海,他早就来过很多次了。

而且都是和都银虎一起来的。

约莫三分钟後,两人就到达了海边,蔡斑b将车停在路边的车格中,提上轻盈的背包,和都银虎并肩走向沙滩。

「哇啊!好漂亮…!」

月se清冷,薄光穿透厚软的云层,辉映在清澈的大海上,波光粼粼,闪着无数星宿。

鱼儿跃出水面,鱼鳞在空中划出金se的弧线,如一道道月牙,落水後溅起不小的水花。白花蔚蓝的景se美不胜收。

都银虎张开双臂,拥抱迎来的凉风,沙尘扑在身上,如小小的羽毛,搔刮过他的心跳,咚咚地加速跳动着。

他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在他眼中,广阔的大海就如稀奇的蓝月,是难以见到的美景。而蔡斑b带他见识了世界。

「斑b哥,谢谢你带我来这里…」都银虎回眸露齿一笑,洁白的齿列诉说着他的欣喜和感动,眼眶乘载ai意。

蔡斑b愣了半晌,噗哧笑了,拍拍他的肩,眼里满是宠溺:「你喜欢就好。」

这片海域,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呢。蔡斑b心想:上周……好像也是如此吧。

海浪扑唰沙滩,打sh乾燥细腻的沙子,变得更柔和更好踩踏。都银虎手提拖鞋,脚底光0地走过软沙,踩过的地方留下一个个脚印,又随即被海水冲淡。

「大海真好看。」

「是啊,下次再带你来吧……」蔡斑b跟在他的後头,随意地踢着沙中的小碎石,眼里充满了惆怅,是不情愿,是不舍。

就好像…未来再也没有机会了。

「当然好啊。」话音落下,都银虎煞住脚步,转回身子,月光衬照出他发间的高光,刺眼无b,就如一个纯真的天使,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的烦恼。

「有机会的话,再带我来吧。」他说。

蔡斑b停在他跟前,抬起眼直视着他,微启的唇瓣颤抖,翻搅的话语卡在喉间,迟迟无法破茧而出。如涂满毒素的利箭,只要一开口就会伤透都银虎。

「………」夜se沉默了片刻,风儿掠过,酸涩充斥口腔,「银虎呀。」

「嗯?」

温热柔软的触感瞬间覆盖嘴唇。

蔡斑b微踮起脚尖,缓柔地给予亲吻,唇间盛满他的ai,他的幸福,他的请求。将这礼拜记载的所有美好回忆,全部原封不动地还给都银虎。

请你好好记得这些。

拜托了。

浪cha0浸透脚踝,无力感压着心中的一角,徐徐塌陷下去。话语涩然难解,难以出口,却彷佛最後的吻别,紧紧地想要留住这份残存。

蔡斑b让了开来,视线模糊。

他0着都银虎红透的耳尖,手里全是挽留,轻笑道:「来放烟火吧。」

深夜,强风大作,两人在风中凌乱,心底的残烛摇曳,熄灭的时日岌岌可危。

都银虎挥着仙nvbang,火星向外投s,有些落进海中,有些被空气吞噬,有些埋藏入沙砾间,盛放完最後一舞,消失殆尽。

「银虎呀,回头。」蔡斑b喊了声,举起拍立得,在萤幕里捕捉都银虎最美丽的样貌。

「怎麽了?」

他回过头,注意到镜头後,愣了几秒,露出那特有的灿烂微笑,倾注了全世界的温暖,橙se的火星在黑沉的夜se中特别明亮,将都银虎的侧颜照得更红润。

喀嚓。

拍立得机器运转着,徐徐吐出一张热腾的纸片,蔡斑b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入口袋,生怕拍立得受损。

「欸?哥拍到了什麽?我想看!」都银虎双眼冒出小星星,向前跨了几步,转眼就到了蔡斑b面前,仙nvbang随之烧尽。

「这是秘密。」蔡斑b竖起一根食指,抵在都银虎的唇上,眯起的双眸盛满泪水,如泄洪般倾泻而下。

因为他知道这是最後了。

「再见了,我ai你。」蔡斑b轻声说。

滴滴…

00:00,手表响起闹钟,那天是五月九号,星期一,一个礼拜里的第一天,是一个新的开始。

蔡斑b收拾着眼泪,向後退开,和都银虎保持一定的距离,刚刚亲密的样子完全消失无踪。

都银虎突然身子一震,向後踉跄几步,扶着发疼的太yanx,面se僵直,眼里的高光消失了一瞬,又迅速恢复如常,彷佛只是清除掉了某些记忆。

「都银虎」r0u了r0u眉心,抬起头,疑惑的视线聚焦在蔡斑b身上。

他哑声说:「你…是谁……?」

风声逐渐消失,似乎也在为他们哀愁,海浪拍打心口,蔡斑b只感觉心很痛,肺也很痛,全身浸在深海里,溺亡於那份质疑中。

看来,他还是不记得呢。

蔡斑b苦笑,神se又恢复淡然。他抬眼,语气平静,像是习以为常。

他说:「你好,我叫蔡斑b,是你的恋人。」

「你、我……恋人…?」

「没错。」蔡斑b笑道。

他将手伸入口袋,拍立得早已退温,冰冷不已,像是在暗示「都银虎」的离去。心头被针扎撕裂,剧痛蔓延,而他经历过太多次了,早就习惯了这份痛楚。

齿轮倒转,泛h的书页翻篇,回忆缓缓从指尖流失,兜兜转转,最後又回到。

一切,重新开始了。

蔡斑b回到自家的房间,开了灯,将背包随手一丢,慵懒地往工作椅上倒去。

他拿出口袋中的拍立得,都银虎的容颜清楚地记录在上面,那灿烂的微笑却不像如今的他,反而像另一个人——那个他不认得的「都银虎」。

蔡斑b拿起麦克笔,在拍立得的右上角写上「191」,撕下透明胶带,站起身,转身向後走去。

工作桌背後的墙上满布拍立得,每一张的主角都是「都银虎」,背景同样是那片海洋,散出的光芒却截然不同。

每张拍立得都标上数字,从墙面左上的「1」,一路到右下「190」,小小的纸片却装满每个礼拜的回忆,底下还留着许多空白,似乎是在等未来的「都银虎」补满。

之前的他,不会再出现了。

蔡斑b微微蹲下身,视线对焦在右下角,「190」的拍立得底下贴着一张小纸条,画记上去的红se星星特别显眼。

「这是第190周的都银虎,这周的他做了一首歌给我,歌词好像都是告白,我很喜欢,会好好珍藏起来的。」

眼眶积满泪水,蔡斑b哽咽落泪,把「191」的拍立得贴在旁边,指尖轻抚过他的笑容,似乎是要把消逝的他永存於手中。

蔡斑b低声说:「第191周的都银虎,谢谢你,我礼拜很幸福。」

「希望……我能带给第192周的你快乐。」

噪杂的办公室里,员工们因为新的企划案全忙得不可开交,一个劲地埋头苦g,就连吃饭时间也被视讯会议吞食掉。

都银虎还饿着肚子,就被上头压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地审阅繁重的帐务,眼袋挂满黑眼圈。

可能是太过於专心了,他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连线电话响了,有个男人徐徐走到他身後,帮他接起电话。

「啊~这样啊,那我帮你通知他。」

男人跟电话那头不耐烦的声音寒暄了几句後,便挂掉通话,拍了拍都银虎的肩,後者吓了一跳,徐徐转过头来,面se憔悴,无光的眼睛对上男人慈祥的视线。

那是他的主管,南艺俊。

「银虎呀,楼下有人找你。」

都银虎愣了一下,动了动苍白的嘴唇,「谁……?」

「下去看就知道了,先休息一下吧,工作一早很累了吧。」南艺俊笑道,「快去吧,他还在等着你呢。」

「喔……嗯。」都银虎不明就理地抓了抓头发,点头致谢,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来的人……会是他吗?

来者何人,都银虎眼里充满期待和不确定,只希望是心中所想的那个「他」。

都银虎先是到了洗手间,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稍微理了一下杂乱的浏海,r0u掉眼底的黑眼圈,这才搭了电梯下楼。

现代风的大厅里,中午的烈yan被玻璃消磨不少,形成柔和的光线折shej1n来,为坐在等待区的两个小不点镀上毛绒绒的边,画面和蔼。

电梯门一开,视线立马就被那头桃子般的粉红g走,都银虎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了,他倒ch0u一口气,瞬间面露喜se,疲劳全被吹得烟消云散。

「斑b哥!」他大喊一声,小跑过去,兴奋的狗尾巴止不住摇摆。

听到声音,蔡斑b从座位上站起身,臂弯里抱着一个小孩,正躺在他肩头流着口水呼呼大睡。孩子同样也是粉se头发,侧颜红润稚neng,看上去差不多1岁,是个还在成长发育的年纪。

都银虎张开双臂,环抱住两个粉se小身影,嘴角像小猫一样,弯成圆滑的弧度,装满他的幸福。

他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们,离开时还有些意犹未尽、依依不舍。

他笑着说:「哥怎麽会来?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请假了。」蔡斑b提起手中的饭盒,後颈缓缓漫上红cha0,声音如蚊子般微小,「你吃饭了吗?我买了你喜欢的义大利面…」

「还、还没…!」都银虎眼底映s出小星星,口水都要从嘴角流下来了,斑b哥竟然在他的上班时间给他送饭,这麽幸福的事情居然能发现在现实,都银虎已经si而无憾了。

他接过热腾腾的午餐,跟蔡斑b道了声感谢,又觉得不够有诚意,於是弯身下去,亲吻他的眼角。

蔡斑b眯起眼,提醒听上去却像威胁:「午餐,一定要吃喔,再被我抓到你不吃饭,你就完蛋了。」

「知道啦。」都银虎点头,「那斑b哥今天过来,就只是为了这个吗?」

「不完全是…就想说顺便来看你…」蔡斑b低下头,泛红的指尖转着发梢,红扑扑的脸颊冒出热气,「而且,孩子也很想见你…」

「想见我?」都银虎噗哧一笑,伸手捏了捏小孩有r0u的脸颊,「结果怎麽睡成这样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轻微的痛觉,孩子缓缓睁开眼,小小的眼珠粉中带红。

他眨了眨眼,将嘴角残留的口水蹭在蔡斑b的衣服上,又环住他的脖子,像是用撒娇掩盖自己做出的坏事,跟某人的习x简直一模一样。

「把拔…?」孩子疑惑道,歪头看着眼前的白发男人,确认是他心ai的爸爸後,哇哇地伸出手,软糯的声音含糊,「窝要抱抱…」

「当然好啊。」都银虎嘿嘿一笑,从蔡斑b手中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大手轻轻拍着孩子的背。

「把拔……」小孩巴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全黏在一起,「妈麻…好…」

「嗯?你说妈妈怎麽样?」

话音刚落,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孩子似乎又昏睡过去了。

「睡着了呢…」蔡斑b说。

都银虎戳了戳孩子的脸颊,低声说:「那你觉得他刚刚想讲什麽?」

「嗯…肯定是称赞的话啦!」

「错了吧!应该是好凶才对吧?」

「蛤?你说谁凶!」蔡斑b叉腰,一脚踩在都银虎的皮鞋上。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

咳咳!那个…都银虎职员,现在请立刻回到办公室,会议要开始举行了。

话语被突如其来的广播打断,都银虎啊了声,把孩子送回蔡斑b手里。

「我该走了。」他道了声晚上见,转身就要离开。

「啊!等一下。」

蔡斑b突然喊住他,将孩子放在座位上,快速踏步向前,猛然拉过他的领带,踮起脚尖,吻上都银虎的唇。

没过三秒,他让了开来,轻抿嘴唇,低声说:「上班加油,我ai你。」

那个吻很急促、很短暂,话语很简短、很平常,却投注了所有的支持和动力。

生锈的齿轮再次转动,都银虎瞬间觉得电池充饱了,整个人洋溢活力,再工作个八小时都没问题。

他紧紧回抱住蔡斑b,柔声在他耳边说:「我也ai你,回家注意安全。」

「好。」

两人分开,再次道了晚上见後,都银虎就往电梯走去,在进去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收拾东西的蔡斑b对上视线。

他笑了笑,招手道:「孩子记得带回家啊!」

「知道啦!!」对方投以一个瞪视。

都银虎轻笑,不自觉看向手中的饭盒,心想:真是幸福。

「银虎呀,早安。」温儒的哑音浸染耳根,一路渗透到心口,凉意蔓延全身,都银虎被激地微微颤起,眼睫洒上恋人的吐息。

「嗯?艺俊哥早安。」他徐徐睁眼,瞳孔还在适应光线,某个粗糙又温热的触感覆盖在x口,有意无意地搓r0u着。

「嗯……哥在做什麽?」

「解解压而已。」

他低头一瞥,保暖的衬衫式睡衣紧贴在身上,前三个扣子敞开,x肌坦露在空气中。

南艺俊悠长的手r0un1e着他的x膛,指尖滑过粉neng的r晕,嘴角g起,慾望如气球挂在头顶,彷佛下一秒就会爆破开来。

「解压……?」都银虎语表疑惑,不过还是任南艺俊0着,当作是舒服的按摩,闭起眼享受服务。

南艺俊见他没抗拒,便顺势压在了都银虎身上,头埋在他结实的x膛里,齿关磨过他白净的肌肤,舌尖一路t1an弄,软sh的口腔hanzhu他x前的蓓蕾。

时而x1shun,时而轻咬,舌技悯熟,像是在他的r首上跳着芭蕾舞曲。都银虎的rr0u充满了红痕和牙印,每一道痕迹悄悄点起慾火。

「嗯…」面对su爽感,都银虎仰头,睫毛轻轻颤动,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哼唧的低y。

气球破裂,情慾全洒在都银虎身上,全身麻痒燥热。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微微拱起腰,像是在索求更多触0,想更加深入一些。

「啾…真是美味……」

南艺俊品嚐够了,离开时,r齿间牵了条暧昧的银丝,水光潋灩。他t1an过唇角残留的津ye,渴望蹂躏都银虎的危险视线眯起,下一秒再次恢复平静。

南艺俊伸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虎牙,像是最後的挑逗,辄止在此。

他正要起身,瞬间被都银虎反压在床上,後背深深嵌入软榻的床垫里。

「既然艺俊哥都满足了…」

都银虎微张双腿,跨在他的腰间,t0ngbu轻蹭对方的棉k,一步步g引蛊惑,打破他矜持保守的好形象。低声道:「那该换我了吧。」

他弯下身,拉开南艺俊高过下巴的衣领,薄唇轻吻上下滚动的喉结,就像蚊子叮咬,很痒很su麻,细小的电流刺激皮肤。

南艺俊细声低喘着,眼里温柔蔚蓝的大海快被血红q1ngse的月光吞噬殆尽。

皮肤紧贴在一起,炙热的t温互相传递,交换心跳和气息,慾火焚身,春心danyan。

美好的早晨,总要从品嚐彼此开始。

都银虎放过他的喉结,挺直腰板,大手沿着衣摆探进去,将南艺俊的睡衣掀到x口,不受控的手在他结壮的肌r0u上游走。

南艺俊则是扯开都银虎的上衣,扣子四处散落,衣口挂在了臂弯,x腹肌和厚实的手臂毫无遮掩,姿态媚人,像个g心的小妖jg。

「当然。」南艺俊沉声笑道:「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是关於诺亚-->银虎<--斑b虎右

漂亮赖夹心饼虎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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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韩诺亚在中秋连假时,约了蔡斑b和都银虎去烤r0u店喝酒。

但在聚会的前一天,韩诺亚的易感期就像一颗飞弹,毫无预警、横冲直撞的迎来了。

他先是传讯息给了身为beta的蔡斑b,问他会不会介意,而对方只是说没关系,毕竟自己闻不到味道,不会受到影响,嚷嚷着诺亚哥还是可以来聚会的,因为两人的酒量对决还没b出胜负呢。

得到明确的回答後,他又打电话给了不知道x别的都银虎,对方听到这个消息,先是迟疑一下,随後吩咐韩诺亚说要好好吃抑制剂,语气有些慌张,话音未落就把电话挂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他都跟银虎相处那麽久了,都银虎却从没有提起自己的x别,去询问和他认识最久的竹马蔡斑b,却也没有一个着落。

他推测都银虎应该不是alpha,毕竟男xalpha间都会有些阻力和抗拒,而他在都银虎身上看不见这点。

但他也不像beta,据韩诺亚观察,他每次经过身上散有信息素的人,都会自然的抹一下鼻子,像是排斥着什麽。

那最後的可能……就只剩oga了。

韩诺亚眯起深邃的紫瞳,似乎在想像都银虎在他身下的模样。

真想把他弄哭。

坏想法滋生,韩诺亚轻笑,吃下抑制剂後,转头又去健身了。

聚会当天,三人都准时到场,某两个人刚见到彼此就诡笑迎面,接连点了好几瓶烧酒,打算在今天争争酒量。

「斑b哥,再喝的话我真的没办法把你带回家喔。」

「哎咦!我可以喝的,别小看我!」空烧酒瓶被蔡斑b大力扣在桌上,脸上丝毫没有出现醉意。像是要对韩诺亚彰显自己的厉害。

韩诺亚也刚好喝完一瓶烧酒,两人正想伸手去拿第二瓶,桌子却震了一下,几瓶烧酒微微弹起,平倒在桌上。

「哈啊……哈啊……」

某人的喘息萦绕在耳边,某种苹果清香盖过了烧酒激烈的味道,韩诺亚皱了皱眉,扭头一看,都银虎倒在了桌上,背部起伏频繁,吐出的气息沾满荷尔蒙。

………是发情期。

虽然有猜想到,但韩诺亚还是愣了一下。

都银虎真的是oga。

因为是beta的关系,一旁的蔡斑b还有点迟钝,不知发生了什麽,他看了看倒地不起的都银虎,又看了看韩诺亚,表情大写着「怎麽了」。

韩诺亚立刻起身,一把背起都银虎,正se对蔡斑b说:「是发情期,你先去结帐吧,我带都银虎回车上。」

「欸?发情期?!他、他他他?!」声音之大,店里的客人全被x1引目光,蔡斑b抿唇想了一会,最终起身照着韩诺亚所说的去做。

都银虎是oga……?但他没跟我说过呢。

蔡斑b边结帐着,回忆着过去的记忆,越想越明白。

也对,都银虎从没表明过自己是什麽x别,或许只是他不敢说自己是oga,又或者有某些个人因素。蔡斑b并不想追述这些,脑中开始浮现奇怪的想像。

那……他哭起来会是什麽样子?

喂,脑袋放乾净点!

蔡斑b周边的小天使斥声道,啪啪打着他的脸,试图打掉那些不正的想法。

结完帐後,他快步回到车上,坐到了副驾,和主驾上的韩诺亚抱着x面面相觑。

「那现在怎麽办?要怎麽处理?」

不用说清楚,蔡斑b也知道韩诺亚在指向什麽。

「总不能把他丢在这里吧…」蔡斑b扶了扶额,看了一眼汗ye直流,难耐不堪的都银虎,感到一阵头疼,「但强上他也不是一个好方法……」

「要不然,先回我家?」韩诺亚提议。

「喔…好啊。」蔡斑b点了点头,打算回韩诺亚家後再想办法。

但其实并不用等到韩诺亚家,他们一路上都在讨论该怎麽处理都银虎,最後还真的得出一个方法。

他们打算先让蔡斑b去跟都银虎调节,确认没问题後再让韩诺亚进房间。

毕竟蔡斑b闻不到费洛蒙,也不太容易失控,而韩诺亚正值易感期,会做出什麽他自己也没办法预料。

蔡斑b背着都银虎上楼,韩诺亚则被安置在房门外,坐在地上静静的等待着。

蔡斑b关上门,开了灯,将都银虎放在床中间,背对房门。

昏白的灯光衬出他身上的薄汗,紧身运动上衣紧贴在皮肤上,显现出他结实的t0ngt。

蔡斑b坐在他面前,还没伸手碰他,对方就自己凑了过来。他坐在蔡斑b的跨间,脱下上衣,t0ngbu磨蹭着他k头鼓起的包袱。

蔡斑b只感觉自己的k档几乎要涨开来,他虽然无法闻到荷尔蒙,但眼前活生的诱惑已是老成的媚药,浅嚐一口便如坠入深海中,深陷於他的所有。

真是的,谁说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就能克制住啊。这句心里话显然指向门外的某alpha。

不过蔡斑b还是用理智艰难地撑着冲动,右手抚上都银虎烫热的脸颊,又沿着颈线滑落,一抚一0都带着试探。

「快点……我想要…」都银虎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还一个劲地诱惑蔡斑b,让他有点快把持不住。

不过基於先前与韩诺亚的约定,他还是强忍慾望,将那些se情的想法全抛诸脑後,专注於手中的事。

「这样可以吗?」指尖滑过敏感的腰肢,激得都银虎身子一颤,他轻微地点头,嘴里不断呢喃着请求,带有费洛蒙的喘息洒在额眉。

他抓住蔡斑b的手腕,引领他往自己的x口0,哑声道:「这里…好痒……帮帮我…」

蔡斑b挑眉,心说:看来他明天是不想下床了吧。

这个oga实在是太x感了。

他r0u着都银虎有弹x的rr0u,一边观察他的表情,见他没抗拒,便又更进一步,搓r0u他neng红的r首,轻轻拉起又按下,痛觉和su麻感交错袭来。

因为发情期的影响,所有感觉被无限放大,都银虎低y几声,随即被蔡斑b封住嘴巴,舌头闯入他的口腔中,翻搅t1an弄。

啾啾的接吻声回荡在两人之间,都银虎g着蔡斑b的脖子,一边感受rujiang传来的快感,一边回应蔡斑b的吻,吐出舌头与他缠绵。

蔡斑b用亲吻转移都银虎的注意力,手慢慢向下游移,猛地拉开他的k档和内k,炙热的前端分泌出透明的yet,挺立的玉j在蔡斑b的衣服上蹭了蹭。

「嗯……」都银虎自动抬起腿,方便蔡斑b脱下他的牛仔k,姿势变得更加妖娆。

k子连着内k一起褪下,蔡斑b将那些碍事的衣物随手丢在地上,停下接吻,离开前还轻咬了他的下唇。

都银虎低叫一声,眼神迷蒙。

但过了好一阵子,蔡斑b迟迟没有动作,只是看着都银虎的脸,那纯真又犹豫的眼神简直要把他盯穿。

都银虎歪头,以为是给他的指引不够,毕竟这个竹马哥哥本来就有点迟钝,而且还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以至於身为oga的都银虎没办法用荷尔蒙去g引他。

「怎麽不动了…?」都银虎低哑的语气带着疑惑,又开始晃动起腰部,下一秒就被身下人一把掐住,温沉的嗓音萦绕耳尖。

「你希望我更进一步吗?」

「还有,如果你说好的话,愿意让韩诺亚进来房间吗?」

像是试探,又像攻击,蔡斑b吻着他的颈侧,平时那温柔的样子全数褪去,眼里充满想蹂躏他的赤粉。

都银虎还维持着仅剩的理智,他脑中飞速运转着。在天秤上放着等重的选择,一边是自己慾望的满足,一边是朋友界限的打破。

到底该倾向哪边…?

他现在全身慾火难耐,不即时舒缓肯定会难受一整天,而且眼下也只有韩诺亚和蔡斑b能帮他了。

但他和两人又是朋友关系,虽然他也很喜欢这两个哥哥,但如果今天同意了蔡斑b的邀请,三人的友谊会不会就此破裂,他无法预测。

他犹豫了很久,最後还是被费洛蒙和慾望侵占脑袋,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毫不犹豫的坐在了天秤的其中一端。

「好。」都银虎点头说:「让诺亚哥进来吧…」

蔡斑b笑了,像是得逞,他放开都银虎的腰,将手收回身侧,向房外喊了声:「诺亚哥,可以进来了。」

听见叫唤,木门吱呀地推开,韩诺亚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脚步,虽然之前都有一起洗过澡了,不是没见过都银虎的身t,但韩诺亚没想过发情期的他居然这麽se情。

如新鲜n油的白皙後背,像布丁一样的t0ngbu,如草莓般软neng收缩的隐密处。韩诺亚吞咽着口水,下身瞬间燥热起来,慾望几乎要冲破阻隔,无处宣泄。

但眼前刚好有个oga同样需要他人帮忙舒缓慾火。

他攀shang,跪坐在了都银虎身後,大掌搭上他的肩,鼻尖微微凑近,在他颈肩嗅了嗅,浓重的苹果味香气扑鼻而入,韩诺亚瞬间感觉全身火苗燃起,更加渴求於这个男人。

「我们做个约定吧。」

蔡斑b突然发了话,打破寂静,其他两人的视线齐齐转向他,一脸狐疑。

他说:「银虎呀,你听好。」

「如果接下来,我和诺亚哥做出的任何动作,你感到不舒服或疼痛,不要强撑,一定要说出来喔。」

韩诺亚一愣,仔细咀嚼也觉得这段话很重要,真亏蔡斑b有想到。毕竟他们三人只是朋友,如果一不小心失去理智,又或者弄伤都银虎,可能这段关系真的要破裂了。

「嗯……好。」都银虎思考了一会儿,点头答应。

见状,蔡斑b和韩诺亚对了个眼神,双双伸手,温热的四只大掌开始在都银虎身上乱窜,抚过x口和大腿根。

面对多重刺激,都银虎还有些不适应,随着时间推移,光0的身t缓缓开始接纳他们的攻势,理智如碎裂的羽翼,被名为「情慾」的恶魔压抑,再也无法展翅飞翔。

接着某人的声音哑沉道:「开始吧。」

夜晚,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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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e黯淡,升起的朝yan吞噬深渊,照亮大地。白发身姿踩着颓丧的脚步,背影落寞,恶魔的痛苦压在肩头,如带着镣铐的罪人。

杀孽深重。

清风拂过街道,徐徐卷走人们梦中的烦闷,却吹不散青年心中的忧虑,一团一团如缠绕在一起的线,解不开剪不断。

朝霞打在街道上,温暖的晨曦晕染冰冷的石砖,青年的步伐避开光点,像是不想踩破那些希望。

「他觉得自己有机会被原谅。」

远处,教堂的钟声当当响起,指令青年该前去的方向。街道最底,壮观的哥德式风格教堂映入眼帘,壁画雕琢在石柱上,花纹梁柱增加立t感。

教堂门口一片冷清,空无一人,昨天教徒踩出的脚印还留在石阶上,青年看着教堂顶端那一个个高耸的尖塔,伸出手,去抓触不可及的天空。

他永远也无法前往那个境界、那个天堂。

毕竟他还背负着罪呢。

青年推开教堂的大门,一排排木制座椅落於两侧,晨光透过墙上的彩窗,洒进来的光五彩斑斓,在半空中形成小小的彩虹,随即被轻拂进来的微风吹散。

金se的风琴紧贴在墙壁左端,皇美的风管向上延伸,音符消失於天顶。教堂的最深处,墙壁向内凿出一个拱形空间,某个白皙身影正蜷缩在内,雪白蓬松的羽毛散落在他周边,yan粉的散发更为引人注目。

青年关上门,眨了眨嫣红的大眼,彷佛有无形的光芒从教堂底端散出,刺他的眼角和心口都在发疼,罪恶的刀刃直抵他的额叶,让他难以前行。

「我是来赎罪的。」青年心里不断复诵着这句话,窜上来的内疚才有些消退,慢慢按回心脏最深处,尘封起来,不让任何人感受、甚至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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