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爷一耳光就扇了过去,重重的打在段佩伶的脸上,空旷的大殿了响起了清脆的响声,“你不是有责任,你是傻,把心思花在争宠上面,不如多钻研一下该如何赚钱,你觉得像你这样的货色,值得老子养多久?”
段佩伶立刻跪倒在地上,轻吻着井爷的足弓,哭泣着说道:“对不起,爷!”
井爷没有说话,弯腰扯起了系着贝贝的链子,抓着她的头发,然后对台阶底下的井醒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要我教你该怎么做么?”
井醒连忙摇头,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会尽快查出是谁杀了刘东强的。”
“别说什么尽快,一个星期就说一个星期,一个月就说一个月,一年就说一年……”即便正在享受,井爷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
井醒满头大汗的说道:“是!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一定查出来。”
端坐在龙榻上的井爷点头。
井醒立刻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这所金碧辉煌奢华异常的宫殿,像是这里不是蓬莱山,而是阎王殿。
瘟疫之影
空旷的大殿里响起微微的喘息,黑色大理石柱子之间吊着一圈一圈的香薰蜡烛,袅袅的一缕青烟笔直的上升,一直戳到了黑色的顶棚,跳跃的火苗将整个大厅照的影影绰绰,尤其是高台上的金色龙榻背后是一整块黄玉照壁,上面正浮现着井爷昂着头的影子。
小天鹅的头牌贝贝,正带着颈环跪趴在龙榻之下,卖力的施展着她一切讨好男人的技巧,而穿着宫装的段佩伶则嘴里含着冰块,xxxxxx过井爷宽阔的背脊。
因为御乾宫实在太过巨大空旷,贝贝和段佩伶发出的隐秘声响并没有在沉重的香气中搅动出一点波澜,大殿了虽然站了不少人,然而却各个表情肃穆,更没有人敢转头朝高台上的龙榻看,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前方的虚空,这样的场景有一种让人无法呼吸的凝重感。
白玉堆砌成的如同金字塔一般的高台之上,前些天还骄傲到跋扈的贝贝却汗如雨下,白皙的肌肤上缀满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惊恐,因为她发现不管她多么卖力,始终都没有办法挑动眼前这个男人的欲望。
贝贝作为小天鹅头牌,除了有姿色,还是有些吸引男人的本事的,她曾经认为天下间没有她摆不平的男人,就算是gay也会被她迷的沉醉入欲望的深渊,她自信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男人的弱点。
然而她不仅前两天第一次在一个小男生哪里吃了瘪,今天又被自觉是她囊中之物的井爷虐的体无完肤……
更可怕的是现在,她拼尽全力讨好眼前这个男人,对方却丝毫没有反应,贝贝不知道这个暴虐的男人还会做出什么样可怕的事情,浑身都在颤抖……
井爷似乎对这样的情况习以为常,他伸手在龙榻一端的红宝石龙眼处按了一下,巧夺天工的金色镂空扶手就缓慢的升了起来,里面排列着五只纤细的水晶针管,在烛光的照耀下,水晶针管散发着七彩的光芒,让人目眩神迷。
井爷随手拿起了一支针管,熟练的握起了拳头,将针管插入了手腕处暴起的青色桡动脉里,顿时细长针管里的酒红色液体开始剧烈的沸腾,像是烧开了的水一眼在针管里鼓着气泡。
井爷毫不犹豫的将针管推到底,随后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针管,然后将它放回盒子,按了下龙眼,盒子重新被收回了扶手。
十多秒后贝贝就感觉到了井爷的肌肤在发热,青色的血管在变的有些透明的肌肤下变的更粗,他的肌肤泛起了轻微的波浪,似乎有无数的虫子在肌肉里涌动……
段佩伶对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依旧在视若无睹轻抚着井爷的身体,但趴在井爷两腿之间的贝贝却第一次看见如此匪夷所思的场面,停止了动作,惊骇莫名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井爷抬起了变的更加粗壮的手臂狠狠的将贝贝的头颅按了下去,冷冷的说道:“老子没叫你停……”
这时贝贝已经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原本冷清的大殿里,声音逐渐激烈了起来,刚开始还像条咸鱼一样的井爷,在注射了红色液体之后,化身为打桩机,他趴在龙榻上的身体暴涨了四分之一,浑身的肌肉都膨胀起来,从原本的普通人化身为了魔鬼筋肉人斯瓦辛格。
两个小时的折腾之后,随着一声怒吼,贝贝看着龙榻上的段佩伶被井爷咬破了喉管和劲动脉,浓稠的鲜血喷溅满了井爷狰狞的梯形脸颊和全是爆炸肌肉的上身,段佩伶双眼越来越无神,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身,井爷强健的臂膀还把那个刚才还娇艳如花的女人紧紧的夹在怀抱里,他熊一样的身体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惫的运动着。
贝贝已经完全失了神,她想逃离这流淌着鲜血的龙榻,然而却一丝力气也没有,而且系在她项圈上的铁链还牵在井爷的手里……
她看见井爷将段佩伶的已经柔软的身体抛开,像扔掉一个漏气的充气娃娃一样扔到了台阶下面,然后把她从床下拽了上来……
井爷看着贝贝呆滞的表情,舔了舔嘴角的血液,残忍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刚才是在太兴奋了……一下没能忍得住……”
……
挽着头发穿着职业装的冯露晚将通话挂掉之后,转身对正在跑步机上跑步的白秀秀说道:“董事长,刘东强在晚上十点左右死掉了,现在死因还不清楚……”
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湘江,玻璃上倒映着白秀秀曼妙的身影,香乳轻摇,纤腰玉腿,当真是步步生莲。
她晶莹剔透的脸颊上布满了红晕和温润的水汽,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刚刚进入社会的轻熟女。
穿着棉质短裤,白色紧身体恤的白秀秀调慢了跑步机的速度,她开始在跑步机上慢走起来,同时拿起挂在跑步机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落地玻璃窗外静谧的湘江夜景,微微喘息着说道:“刘东强死有余辜……但我们布了那么久的线就这么断了实在太可惜了……”
冯露晚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说道:“今年真是糟糕,突然冒出来一个三十四的天选者接了什么七罪宗任务不说,星门和欧宇在泰国抓到了卡兹,但我们这边还没摸着‘黑死病’这个组织的边……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井爷……但井爷实在太狡猾了,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过。”
“不能急,已经跟了这么多年了,不能在这种时候说丧气话,再说了黑死病这个组织存的历史比我们太极龙长多了,就连欧洲宇航防务集团和星门的人都束手无策,想要抓到他们组织的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白秀秀淡淡的说道。
“不知道星门有没有从卡兹身上获得什么信息。”
白秀秀摇了摇头,“卡兹死的很蹊跷,关押在泰国的时候,在警卫的重重看守之下,居然自缢身亡了……但他不过是个傀儡,就算知道什么,也知道的有限,alphabay关闭了对黑死病来说不过是换个名字重新开个网站,继续黑色交易……他们需要大量的活人做一种神秘药剂的试验……据说这种叫做上帝基因的东西,目前只有星门、殴宇还有黑死病有原本……黑死病最早就是十四世纪勾嘴大夫联盟……这个消息我也是才从潜龙组那边知道的……”
冯露晚恍然大悟的说道:“那么黑死病用来控制中层干部的‘瘟疫之影’就是源自上帝基因的研究咯?”
白秀秀从跑步机上走了下来,端起搁在落地窗边的吧台上水杯,对冯露晚点了点头说道:“我猜是……你去查查刘东强到底怎么死的,如果是被人杀的,那么查清楚到底是谁杀了他。”
暗流
深夜,京城西三环。
玉渊公园旁边伫立着一个不起眼的院落,在岗位森严的正门口挂着一块黑色的牌匾:“华夏宇航研究中心”,穿着军装的警卫手持03式自动步枪站在门口圆形的安全岛上,清亮的月色和未眠的华灯融成一片,在灰色岩石垒成的门墙上为两位辛勤的士兵投下了肃穆的阴影。
一辆黑色的奥迪a8穿过京城略显粘稠的夜色,来到院子门口,荷枪实弹的警卫检查了车上两个人的证件之后,敬礼放行,黑色奥迪升起了玻璃径直向着院子里面开去。
院子面积颇大,里面的建筑都不高,也不多,还呈现着苏联八十年代风格,不过那些红砖墙已经完全被绿色的构树和爬山虎所覆盖,宛若一座野生的建筑群。
奥迪a8停在了丛林掩映中的主楼前,引擎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消失,两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驾驶座上的人穿着像是军装的制服,款式与普通海陆空军装略有不同,衬衣是藏青色,扣子全是龙形太极图案,笔挺的西裤裤缝处绣的也是黑白两道杠,但肩膀上肩章则是货真价实的两杠四星。
男子身材魁梧,留着平头,长着一张俊朗的国字脸,看上去就是一身正气诚实敦厚的人,与他身边的那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