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的检查(指J温度计CXC尿道)(1/2)

夏子溪完全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今早起床的时候后面有一点难受,算不上多疼,只是娇气的身体不断在向他传递不舒服的信号。

“溪溪,怎么了?”夏琳暄见夏子溪一直皱眉,以为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神情立刻紧张起来。

“没什么,哥哥。”夏子溪不好意思说自己后面难受,他微微红了脸,忍住了身后的异样。

“真的没事吗,,溪溪?你的脸很红。不行,还是让林念来给你看看,哥哥不放心。”夏琳暄皱着眉,摸了摸夏子溪的额头,确定夏子溪没发烧他才松了口气。

夏琳暄怎么也没想到夏子溪是因为自己昨晚的行为而难受,更没想到自己完全的引狼入室。

“好吧,不过我真的没事。”夏子溪知道不检查一番,夏琳暄是不会放心的,所以他也没有拒绝。

“需要哥哥陪着你吗?”夏琳暄给夏子溪穿好衣服,把他抱到轮椅上,一边推着他下楼一边问道。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的。”夏子溪不想因为自己而耽误夏琳暄的工作,在他的印象中夏琳暄总是很忙,虽然他不知道夏琳暄的具体工作是什么,但他知道无论什么工作,想做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夏子溪和夏琳暄坐到餐桌上,准备进食。看到佣人之后,夏子溪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啊,对了。哥哥什么时候给我找一个嫂子啊?”

“怎么,嫌弃哥哥了?”夏琳暄的眼神瞬间晦暗,那一瞬间,他几乎想把夏子溪按在餐桌上,不管不顾的把他撕碎。他费心费力的养了他这么久,到头来他的宝贝却在将他往外推。

“我哪有!”夏子溪的语气中带着撒娇的意味,“是因为前几天我听到有人说是因为我,哥哥才不找另一半的。我不想哥哥因为我而耽误自己。”

“是吗?溪溪听谁说的,哥哥不想找另一半是因为,对哥哥来说重要的只有溪溪一个人而已。”夏琳暄已经决定要查出来多话的人是谁,他不会留这样的人放在夏子溪身边的。

“哥哥!”夏子溪的脸红了起来,他为夏琳暄这番直白的话而开心却又带着一点对自己的讨厌。他即希望哥哥能够过得幸福,却又不希望哥哥的注意力在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身上。他沉迷于被宠爱,他喜欢被人全心全意宠爱的感觉。

“这就不好意思了?那哥哥就不说了。”夏琳暄笑了笑,“先吃饭吧,溪溪,吃完饭我叫林念过来。

“好。”

等到林念拎着医疗箱进入别墅之后,夏琳暄才稍微放心的离开。临走前还说了句,“溪溪好像有点发烧。”林念应了一声,然后推着夏子溪进入了卧室。

林念带着眼镜,长相斯文俊秀,看起来像花架子,却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全面型医生,不少人都觉得林念做家庭医生实在是大材小用,耐不住林念自己愿意。

“夏先生说小少爷有点发烧,劳烦小少爷把裤子脱掉。”林念从医疗箱里面拿出温度计,眼神里带这些不明的意图。

“怎么还要脱裤子呀。”夏子溪虽然抱怨着,但还是把裤子脱掉了。

林念把夏子溪抱到起来,面朝下放在床上。带着手套的手分开夏子溪白嫩的双腿,指腹在夏子溪的后穴打着转按压。

“为、为什么要碰那里,好脏呀”夏子溪紧张地绷紧身体,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别动,小少爷,那里的温度是最准确的,不会太疼的小少爷。”林念只用了一只手就制止了夏子溪的挣扎,对林念而言,夏子溪的挣扎几乎没有任何用。

“换个地方换个地方好不好?”夏子溪害怕极了,在他的印象里那个地方从未被碰过,他会受不了的!

听到夏子溪的请求,林念不仅没有停,反而趁着夏子溪哀求的时候一把将温度计插进了那个粉嫩的肉穴里面。

“啊哈!好、好奇怪呜呜”小少爷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之前不论他做什么,有什么要求,家里人都会依着他,这是第一次自己的请求被拒绝。

小少爷委屈的哭了起来,他还没有力气挣扎。林念一只手按着夏子溪的腰,一只手抽动着温度计,在那狭小的甬道中移动。

“不呜呜不要动痛呜呜”虽然温度计不是很粗,但身体里面被插进异物还是让夏子溪十分不适。

“位置不对,温度是不准确的。小少爷也不想被插那么多次吧?”林念近乎贪婪的盯着含着温度计的小穴,他忍不住想如果插进去的是自己的肉棒该有多好,到时候小少爷一定会哭的很厉害,然后恳求自己拔出去,却不知道他那漂亮的脸哭泣的时候只会更加的让人想把他肏坏灌满,让他哭的一遍又一遍的高潮。

只是这样想着,林念的下半身就硬的难受。可惜他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小少爷身边还有一条恶龙守着,他早就看出了夏琳暄眼中和自己如出一致的欲望,早晚有一天,教父会撕下身为兄长的那层皮,然后将小少爷按在身下吃抹干净。

“好了没啊,我快难受死了。”夏子溪抽泣着看向林念,林念早就出神到天际,他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抽出温度计。“好了,好了,我看看。”

温度计上沾着温润的水色,摸上去还有些黏腻。林念的眸色更深了,原本只是翠绿的眼眸此刻早已变成了深绿色。他舔了舔嘴唇,温度计连擦都没擦就又放回了医疗箱。

“小少爷有一点低烧,吃点药就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林念收拾好表情,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可靠的医生。

夏子溪咬唇,他不知道要不要说着自己后面难受,那太羞耻了,可是不说的话他又怕自己得了什么病。

纠结了片刻,夏子溪还是红着脸说了出来“我后面后面不舒服”

“后面是哪里?”林念仿佛是一个正经看病的医生,然而他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刚刚被温度计造访过的穴口上。

“就就刚刚、刚刚你摸的地方”夏子溪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不好意思。他也不管林念听见听不见,说完后便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不愿再出来了。

林念自然听到了他的话,他没想过那里已经被夏琳暄玩过了,只以为是刚才温度计插的不舒服。不过,对他来讲,原因无所谓,不论是什么,这都给了他可以插入手指的理由。

林念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靠近夏子溪,带着手套的手指沾了些润滑剂便插进了那个紧致的肉穴。

“好痛!你在做什么放开我!林念林念你放开我呜呜呜!”温度计的尺寸根本和手指没法比,就连温度计都会让夏子溪感到不舒服,更何况是手指呢。

“小少爷乖一点,我这是再给你检查呢。不插进去,怎么能知道小少爷哪里不舒服?”林念说着,又添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将窄穴撑出一个小缝,隐约可见里面嫩红的媚肉。

“呜呜呜我不要检查了你出去我不要了呜呜呜疼死了你拔出去呜呜呜”夏子溪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林念的手指,可是他的双腿一点知觉都没有,他所以为的剧烈挣扎也不过是在原地扭了扭腰。

林念被夏子溪蹭出了火,身下的西裤已经完全遮挡不住硬的发疼的性器。无法发泄的欲火令林念的手上的动作略微粗暴起来。两根手指径直按向夏子溪肠壁上的凸起,甚至还恶意的弯起手指抠了一把那个敏感的腺体。

“不啊林念住手!滚开啊呜呜呜”快感来的突然又刺激,这是夏子溪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接受如此猛烈的快感。前方的玉茎几乎是在林念抠挖的瞬间就泄了出来,夏子溪根本就没意识到就已经射了出来。他羞愤极了,拿起枕头就砸向林念,精致的脸颊已经全然变成红色。

“小少爷何必生气,不过是正常的检查而已。小少爷的肠道没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今天再做一个尿检,检查就结束了。”林念空闲的手接过被扔来的枕头放在一旁。他抽出手指,肉穴像是不舍一样缓慢的吐着他的手指,最后还发出了‘啵’的声音。

晶莹的肠液挂在手指上,林念拿出贴身的手帕将液体擦去,然后拿出一根连着一个小袋子的细管。

“要、要做什么?不是要检查吗,我去厕所。”夏子溪不知道那个是做什么的,但他本能的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念按住夏子溪,“不用那么麻烦,小少爷。”林念没有说怎么做,他一只手扶着夏子溪软下去的粉嫩的性器,手法老练的让那里挺立,另一只手拿着软管,沾了沾夏子溪铃口的蜜液便插进了尿道中。

“好痛!林念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我要让哥哥换了你呜呜呜我不要了”小少爷那里娇嫩极了,林念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夏子溪依旧疼的直哭,腰不停地乱动。

“不想这里废掉的话,小少爷就不要乱动,万一我一个手抖,小少爷以后大概只能靠尿袋了。”林念脸上挂着微笑,说出的话却吓得夏子溪连动都不敢动。

林念原本还想玩的久一点,不过看夏子溪实在是疼痛难忍,他便不忍心再占小少爷的便宜了。

好不容易折腾完,夏子溪和林念都出了一身汗。夏子溪是疼的,林念则是忍的。

夏子溪把自己蜷起来,低声的哭,“我不要你做我的家庭医生了。”明明是生气的话,可配上夏子溪的泣音莫名有种撒娇的意味。

“我只是做了一个医生该做的事,其他人可能还没我温柔呢小少爷。”林念说着去洗手间飞快的掐了一把自己的欲望,时间不够,他只能这么处理。

夏子溪有点犹豫,林念从四年前就开始做他的私人医生,他们之间已经熟悉,万一换的那一个还不如林念该怎么办?

“小少爷,我先走了。多保重身体。”林念知道夏子溪肯定不会告诉夏琳暄刚刚发生了什么,私人医生的更换权最终还是在夏琳暄手里,只要夏琳暄不知道,林念就不会被换掉。

林念刚要离开,在门口遇到了刚刚回家的夏琳暄。林念眼神微动,他走进夏琳暄,先是告诉了夏琳暄关于夏子溪的身体情况,然后又道“小少爷有点忌讳行医,刚刚为了全面检查,弄得小少爷有点不舒服,小少爷现在有些讨厌我,最近一段时间我就不来了。”

“还是定期来给溪溪检查,溪溪那边由我来说就可以了。”夏琳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刚被眼前这人亵玩一遍,而林念则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很好,他不用离开他的小少爷了。

夏琳暄走进卧室的时候,夏子溪还在哭。漂亮的脸庞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发红,泪水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夏琳暄的喉结剧烈的滚动一下,他将欲火平息才敢靠近夏子溪,将夏子溪揽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着。“谁欺负我们溪溪了?”

“哥呜哥哥我不要林念了呜呜”夏子溪擦了擦眼泪,结果却是越擦越多,索性便不再管它,等自己慢慢平复。

夏琳暄拿起纸巾,轻轻地为夏子溪擦拭泪水。夏子溪的皮肤娇嫩,哪怕稍微用点力都会在那娇软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夏琳暄不得不放轻动作,防止弄疼夏子溪。“为什么不要林念?林念的医术很好,有他在,溪溪生病的时候才不会那么难受。”

“可是可是他对我做的事好奇怪”夏子溪只要一想起林念对他的所作所为,他就觉得浑身难受,可是夏琳暄让他说林念做了什么的时候,他又说不出口。

夏琳暄把这当成了夏子溪在闹脾气,他叹了口气,“溪溪,乖。我不会换掉林念的,,作为补偿,下午让保镖带着溪溪出去玩好不好,哥哥太忙了,暂时没法陪你出去。”

一听到可以出去玩,夏子溪立刻松口,他都好久没出去玩过了,这时候答应,下一次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呢。

见夏子溪没事了,夏琳暄把夏子溪推下楼,“吃完午饭,睡一觉,然后让保镖带你出去,不要让保镖离开你,听到了吗?”

“我不是小孩子了,哥哥。我当然知道!”夏子溪兴奋极了,夏琳暄知道自己说的话夏子溪估计很难听进去,只能无奈的交代保镖,“照看好溪溪,要是溪溪少了一个头发,你们就提着脑袋见我。”

“是!”

吃完午饭,夏子溪被保镖推着在商场游玩。难得出来一次,夏子溪像是小孩子一样,看到什么都忍不住的去摸一下,碰一下,看到喜欢的便直接买下来。

不少人看夏子溪像是不食烟火的小少爷,便偷偷抬高价格,保镖看到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夏子溪开心的样子便没开口,反正夏家有钱,夏琳暄也不在意夏子溪花了多少,只要夏子溪开心,夏琳暄什么都不在意。

夏子溪喜欢在街上慢慢前行的感觉,这让他感觉他似乎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他在街上慢慢的滑动轮椅,在经过一个小巷时,他恍惚间听到了浓重的喘息声,听起来像是那人不行了。

夏子溪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当他停下轮椅仔细听的时候,那个声音变得更加粗重了。

夏子溪虽然害怕,但他没办法对这种事视而不见。于是他转动轮椅想要去小巷里面,保镖们察觉到了夏子溪的动作,一个人安抚住夏子溪,另一个人进去查看情况,他们必须要保证夏子溪的安全。

“小少爷,里面是一个受伤的男人,看起来快不行了。”保镖刚说完,地上的男人便挣扎着抬起手,嘶哑着声音求助,“救咳、救我!不要咳咳!不要去医院”

夏子溪见不得有人向他求助,他根本拒绝不了。“把他带回家吧,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保镖没有办法,只能简单的给男人止血,然后把男人拖到车上带回去。

男人已经陷入昏迷,车上也没有其他东西,夏子溪只能拿着酒精湿巾把男人身上显露出来的伤口擦干净。在这个过程中,男人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夏子溪差点以为男人已经死了。他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鼻息,感受到呼吸后他松了口气。

到家后,夏琳暄还没回来。夏子溪指挥着保镖把人拖进他的卧室放在床上,然后让保镖把男人的衣服脱干净。

保镖做完后便离开了卧室守在门外,夏子溪轻车熟路的翻出医药箱,熟练的为男人清理包扎伤口。他本来没有那么熟练,只是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夏琳暄回家都是带着伤回来,他知道夏琳暄不想让他知道,所以他也不问伤口的来历,也不去猜夏琳暄究竟在做什么,只是沉默的拿出医药箱为夏琳暄包扎伤口。

他只有夏琳暄一个亲人了,对于他来说,夏琳暄是什么,做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夏琳暄还活着,他就已经心满意足。

男人身上的伤很多,万幸的是都不是什么致命伤,只是由于出血很多导致男人昏迷。夏子溪推着轮椅把垃圾稍微清理一遍,又拿着湿毛巾给男人擦了擦脏兮兮的脸和身体。

看着男人硬朗的面容和紧实的肌肉以及那显眼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夏子溪不由得羡慕起来,夏琳暄的身材和男人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反观他自己,身上一点肌肉没有,肚子上还肉肉的,可惜他腿没有知觉,想锻炼也没有办法。

夏子溪独自出神,手上的湿毛巾还捂在男人脖颈上。

科雷一醒来就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压力,他还没完全清醒,身体的本能反应便掐着放在脖子上的那只手,一个用力将人拽上床,翻身将人按在身下。

“好痛!你干什么呀,放开我!”夏子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掐住脖子按住,窒息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的挣扎,但他那点力气在受伤的科雷看来就像是被幼猫挠了一下,无关痛痒。

科雷这才清醒,他看向手下的人,竟然是夏琳暄那个藏着掖着的弟弟。

“救唔!”保镖还在门外守着,夏子溪刚要呼救就被科雷捂住嘴巴,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他惊恐的看着科雷,早知道就不救这个臭男人了!

“嘘,别说话。”男人声音低哑,听起来竟有些宠溺的意味。科雷看着眼下如小玫瑰般娇嫩的人,他都没有用力,小家伙的脸上就有了红痕,他舔了舔嘴唇,明白了为什么夏琳暄会把他藏着掖着,毕竟见了他的人根本忍不住想把他弄到哭出来。

“你放开我呀呜呜”夏子溪害怕的流下眼泪,软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

科雷啧了一声,“你哥知道你这么娇气吗,小东西?你都把哥哥喊硬了。”

“什么”夏子溪听不懂科雷在说些什么,他才刚刚成年,对于情事根本一窍不通。

科雷被夏子溪那双无辜的眼神一看,只觉得更硬了。他在四周看了看,随手抽下夏子溪腰间装饰性的腰带缠在夏子溪嘴巴上,然后一把拽下夏子溪的裤子分开夏子溪两条白皙无力的腿。

“唔唔唔唔唔!”夏子溪不知道科雷要做什么,但他下意识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科雷释放出自己硬的发疼的孽根,狰狞粗大的东西怒张着对着夏子溪的臀部。科雷轻易的把夏子溪抱起来,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夏子溪的双腿间,然后一只手抓紧夏子溪的两条腿,让那两条白嫩的腿并拢。

“唔!唔唔!”不,住手!夏子溪只觉得自己臀部像是碰到了一个烧红的铁棍,烫的他难受,更过分的是,那个坚硬的头部还抵着他自己那秀气的器官,这让他十分羞耻。

科雷的喉结剧烈的滚动了一下,白的发光的腿心和他自己那紫黑的肉棒对比强烈,他再也忍不住,一手抱着夏子溪的腰,一手拢着夏子溪的腿冲刺起来。

娇嫩的皮肤没一会儿就被磨得通红,只是夏子溪的双腿没有知觉,腿部倒也不觉得疼痛,然而屁股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夏子溪觉得屁股间像是被磨砂纸打磨了一遍,空气一吹都是火辣辣的疼。秀气的玉茎还被狗男人的东西弄得湿漉漉的,两个小巧的卵球不时的被腿间的巨物顶撞几下。

“呜呜呜”夏子溪难受的哭了起来,漂亮的脸哭的满是泪水,甚至因为羞耻,脸蛋连着全身皮肤都染上了薄薄的红色。

“别哭了,宝贝儿。再哭哥哥就地办了你。要不是时间不够,哥哥就把你的小骚穴肏开,射满你的肚子,让你怀上哥哥的宝宝了。看你这样,还没被肏过吧?”科雷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夏子溪完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就连哭也只会让他的性欲更加高涨。

夏子溪努力的收住眼泪,缓慢的摇了摇头。

“你哥哥把你保护的很好。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吗?只要我把大肉棒插进你的这个地方,没一会儿你就会求着哥哥,要哥哥肏的更深,然后爱上哥哥的大肉棒。”科雷指了指夏子溪的后穴,看到夏子溪一脸惊恐,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科雷不再说话,用力挺腰,硬挺在娇嫩的腿心中快速抽插,囊袋啪啪的打在夏子溪的臀瓣上,将那里的肌肤拍打的一片绯色。

科雷撩起夏子溪的上衣,一边挺腰撞着夏子溪身前秀气的小子溪,一边低头含住夏子溪胸前粉嫩的花蕾,时不时的咬一下,然后再用舌尖细细的舔舐一遍。

“唔唔唔”夏子溪努力的忍着泪水,然而还是有不少泪水从他的脸颊滑落,他又疼有害怕,根本不敢发出其他声音,他好后悔救了这个男人。这么一想,夏子溪只觉得更委屈了,眼泪根本止不住。

“操!”科雷低骂一声,看着夏子溪流泪的脸,他太兴奋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竟然就射了出来。

由于害怕,夏子溪的小肉棒一直软趴趴的,看着自己腹部,胸前甚至连脸上都溅到的液体,夏子溪愣愣的,完全不知所措。

科雷还想说些什么,紧接着神色一凛。“啊,你哥好像回来了,我没法陪你玩了,小宝贝。下次见,宝贝儿~”科雷在夏子溪脸上落下一吻,紧接着翻窗逃了出去。

几乎就在科雷刚刚跳窗离开的瞬间,夏琳暄就一脸紧张的闯进了卧室。夏子溪看到夏琳暄的一瞬间,眼泪就像小河一样止不住的流,他呜呜叫着,眼中满是委屈。

“溪溪!”夏琳暄心疼的解开夏子溪脸上的腰带,拿着湿毛巾给夏子溪擦掉身上的脏东西,看到夏子溪腿间的红痕,夏琳暄眼神一暗,连呼吸都急促粗重起来。

夏琳暄狼狈的撇过脸,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让自己稍微冷静。夏子溪猛地抱住夏琳暄的脖颈哭起来,夏琳暄顾不得其他,连忙拍着夏子溪的背,“没事了,溪溪,没事了,哥哥在这儿。”

夏子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就是不说话。

夏琳暄紧紧地抱住夏子溪,语气低沉“哥哥不会放过欺负溪溪的人的。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夏子溪哭的咳嗽起来,夏琳暄心疼极了,偏偏还让罪魁祸首给跑了。

夏琳暄深呼吸几次,勉强压制住内心暴戾的想法,转而轻轻拍着夏子溪的背安抚。“哥哥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夏子溪渐渐止了哭声,听到夏琳暄的话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夏琳暄抱着夏子溪走进浴室,他不想只做夏子溪的哥哥了,凭什么其他人可以对他精心养大的弟弟为所欲为,而自己却因为一层身份而止步不前?既然是自己养大的玫瑰,自然要自己采摘才对。

夏琳暄放好热水,把夏子溪放进浴缸,紧接着他也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大步跨进浴缸中。

夏子溪只当夏琳暄要和他一起洗澡,毕竟小的时候两个人经常一起洗漱,所以夏子溪并没觉得什么不对。直到夏琳暄揽着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吻时,夏子溪才感觉到不对劲。

“哥、哥哥”夏子溪伸手推了推夏琳暄,意料之中的没有推动。

夏琳暄揽着夏子溪的腰,声音低哑,“溪溪,宝贝,我不想只做你的哥哥了,我爱你,我好爱你。”夏琳暄低头吻着夏子溪的后颈,双手如铁钳一样禁锢着夏子溪。

“哥、哥哥你在开玩笑吗?我们是兄弟啊”夏子溪满是不可置信,他一直把夏琳暄当做最亲密的人,但也只是止步于兄长,从未想过与夏琳暄发展出兄弟情之外的感情。

“就算是兄弟那又如何?溪溪可以让别人碰你,甚至肏你,但是哥哥就不可以是吗?在溪溪心里,哥哥还没其他人重要?”夏琳暄的声音平缓,也没有质问的意味,可夏子溪依旧紧张起来,感觉自己似乎伤害到了深爱自己的哥哥,一时间竟有些愧疚。

“我没有没有不让哥哥碰”夏子溪小声道,然而话说出口后,夏子溪又觉得说不出的别扭和不对。

“哥哥可以碰溪溪对吗?”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夏琳暄勾唇,语气更加轻柔,带着诱哄的意味。

夏子溪越听越觉得别扭,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在他心里没有人比他的哥哥更重要,似乎他除了默认,其他什么回答都显得自己不够重视夏琳暄。

夏琳暄的吻逐渐转移到夏子溪的脸颊,“不论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们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所以无论我们是兄弟还是爱人都不重要对不对,溪溪?我们的关系其实没有很大变化。”

夏琳暄的吻来到了夏子溪的唇,夏子溪没有反抗的接受了夏琳暄的亲吻,他的理智告诉他夏琳暄说的不对,心里却更加偏向夏琳暄的话,最主要的是,他从夏琳暄的话里挑不出错处。

夏子溪的沉默就是对夏琳暄的肯定。夏琳暄轻笑一声,动作变得更加放肆。他吻住夏子溪的唇,舌尖顶开夏子溪闭合的牙齿,毫无顾忌的在夏子溪的口腔中扫荡。

夏子溪被吸得难受,他扭着头想要躲开,却被夏琳暄抓住下巴,闪躲的舌头也被夏琳暄的舌卷住,呼吸间满是夏琳暄身上薄荷混着血腥的味道,不算好闻,却能让一直接受夏琳暄庇护的夏子溪感到安心。

夏子溪放松身体,试图沉浸在这个温和的亲吻之中,直到快喘不过气,他才推着夏琳暄的胸,得到片刻的休息。

夏琳暄顺着夏子溪推拒他的力道微微后退,紧接着他的双手下移,探到夏子溪泥泞的腿间,用清水洗去腿间干涸的白浊,他只恨不得将那里全部打上自己的标记,双手揉搓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许多,将那一片略微红肿的皮肤摩擦的更加的肿胀。万幸夏子溪的双腿没有知觉,不然他一定会娇气的哭着叫疼。

大概是夏琳暄清洗那里的时间过长,夏子溪疑惑道“哥哥?”

夏琳暄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夏子溪腿间移开,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溪溪,那个混蛋有碰你这里吗?”夏琳暄指了指夏子溪的后穴,指腹在那里轻轻地摩挲,看着那个粉粉嫩嫩的地方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着,分外可爱。

“没、没有”夏子溪不知道夏琳暄为什么问这个,在他心里那里除了排泄就没有其他功能了。

“很好,溪溪很乖。记住,这里除了哥哥能碰,其他人包括溪溪自己都不能碰,知道吗?”夏琳暄虽然笑着,但夏子溪莫名觉得此时的夏琳暄有些恐怖。他立刻点头,想着也没有人会有兴趣碰那么脏的地方。

“乖孩子。”得到想要的回答,夏琳暄的笑容变得真心实意多了。他的手指沾了些精油,就着浴缸里的水流,一下子将两根手指插进那个狭窄的肉穴之中。

“啊哈!疼哥哥,拿出来,溪溪好疼呜呜呜拿出来呜呜呜”夏子溪猛地昂起头,眼泪不要钱的从眼眶中流出,整个人在夏琳暄怀里扭来扭去,试图让身体里面的手指出来。

“唔!溪溪,乖一点,不好好把这里扩张开,溪溪会受伤的。一会儿溪溪就不疼了。”夏琳暄亲吻着夏子溪的唇,粗粝的手指在娇嫩的内壁上抽插摸索,水流被手指带入甬道,没一会儿就又被带出来,失禁一样的感觉令夏子溪感到万分不适。

“呜啊那里、啊好奇怪别唔别碰啊啊哥哥别碰那里啊啊!”不知道被碰到什么地方,夏子溪只觉得像是一股电流从尾椎直传脑海,陌生的感觉让他忽视了后穴被撑开的不适,连前面羞嗒嗒的玉茎也抬起了头。

“哦,溪溪的敏感点在这里啊。很舒服,对不对?”夏琳暄趁机插进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交替着按压蹂躏那一块小小的凸起,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给夏子溪过电般的快感。

“啊啊!不要哥哥哈哥哥!”夏子溪的手指紧紧抓着夏琳暄结实的手臂,因病而常年苍白的指尖用力而显示出娇艳的粉色。

这种刺激对于在情事宛若一张白纸的夏子溪来说过于激烈,仿若直击灵魂一般。他还没适应身体内的异物感,前端就已经在刺激下射了出来。

夏子溪脑中一片空白,一瞬间,他几乎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夏琳暄抽出手指,指间满是黏腻的肠液,柔软的穴口像是舍不得他的手指一般发出‘啵’的一声,夏子溪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得那么奇怪。

“哥哥我是不是又病了,明明那么疼,但是我、我还是好奇怪”夏子溪抽泣着完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的身体,他第一反应是自己生病了,不然为什么自己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只有疼吗,宝宝?”夏琳暄叫出了夏子溪小时候的称呼,他看出了夏子溪想要肯定,他眯起眼睛,声音轻柔,“宝宝不想做小骗子对不对?如果宝宝是小骗子,那我就让宝宝除了哥哥,什么也喊不出来好不好?现在回答哥哥的问题,刚刚只有疼吗?”

“我唔我、不是一开始好疼的”夏子溪吓得打了个嗝,他不想做小骗子,也不想知道怎么样自己才会除了哥哥什么也喊不出来。

“后来呢,嗯?”夏琳暄继续诱哄,夏子溪红着脸,嘴唇颤动几下,“有点舒服但、但还是疼的”

“那宝宝想不想更舒服?”夏琳暄露出势在必得的神情,夏子溪点点头,夏琳暄的目的达到了,于是他奖励夏子溪一个吻,“乖宝宝。”

夏子溪沉浸在这个温柔的吻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后面的危机。

夏琳暄一想到娇养多年的玫瑰终于要被自己采下,就抑制不住的兴奋。硬挺的性器抵在变得柔软一些的穴口,稍作停留便直接冲进肖想已久的温暖巢穴。

“唔咕呜呜呜唔!”夏子溪只觉得自己下面要被撕裂了,好像一根火棍从内部将他劈成两半。他的手指在夏琳暄的手臂上留下带着血痕的印记,脸上满是泪水,他从来没受过这种疼,只想快点从这种疼痛中解脱。

“唔!宝宝,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乖一点,相信哥哥,嗯?”夏琳暄被过于紧致的甬道夹得差点在入口就释放,弟弟哭的那么厉害,小穴里面又湿又热,随着弟弟的哭泣而收缩的更加厉害,夏琳暄废了好大功夫才抑制住自己,没有不管不顾的在里面冲刺。

“我不要了呜呜好疼我不要了呜呜呜哥哥骗人我不要了”夏子溪疼的根本听不进去夏琳暄的话,他只想快点从这里出去,这样他就不会这么疼了。

夏子溪的手去抓浴缸,手臂用力想从浴缸撑起来爬出去。然而他的身体刚刚立起来一点就被夏琳暄猛地按下,腹部在磕到浴缸边缘时被夏琳暄的手掌挡了一下。

“宝宝跑什么?哥哥对你不好吗?嗯?”夏琳暄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夏子溪乖乖听话还好,他可以温柔一点,但是夏子溪如果想逃,他不介意让夏子溪彻底成为一个只能依靠自己的废人。

夏琳暄按着夏子溪的腰,身下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把夏子溪甬道深处凿开。夏子溪的哭叫骤然拔高,挣扎的力气也大了起来。

“啊啊我不要了哥哥救命呜呜呜!哥哥哥哥我快死了”夏子溪被肏的反胃,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变成了夏琳暄肉棒的形状,肉穴被撑到最大,褶皱可怜兮兮的泛着白被撑平。

“宝宝不会死的,哥哥怎么舍得你死呢?哥哥爱你还来不及。”夏琳暄声音低哑,满是欲望。他空出去一只手扭过夏子溪的头,堪称温柔的吻着夏子溪的唇,身下的动作却愈发迅猛,坚硬的龟头每一次都抵着夏子溪的敏感点撞到深处。

夏子溪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次的性爱里面。他无力孱弱的双腿被夏琳暄分开,连自己闭合的能力都没有,苍白的双手扶着浴缸边缘,平坦的腹部随着身后的顶撞呈现出有规律的弧度。

明明一开始是极疼的,然而后来的一切都显得那样梦幻。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快感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快乐着发抖,肉穴谄媚的咬紧顶进来的巨龙,主动分泌出爱液令巨龙进出的更加方便顺畅,敏感点被很好的照顾着,夏子溪没多久就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甬道变得更加的敏感而紧致,夏琳暄闷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是全根抽出,又在穴口闭合的瞬间全部插入。

“唔啊慢、哈慢一点哥哥慢呜呜慢点”夏子溪跟不上夏琳暄的节奏,手掌连抓住浴缸的力气都没了。

夏琳暄索性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夏子溪抱起来,让夏子溪的背抵着墙肏了起来。

“啊啊!太深了啊呜要穿了哥哥我要坏了呜呜呜哥哥”这个姿势下,夏琳暄的东西进入更深了些,哪怕夏琳暄不动,夏子溪的肚皮上都能印出巨龙的弧度。

“宝宝不会坏的,是哥哥的东西太大了,宝宝吃不下了。哥哥可舍不得让宝宝坏掉。”夏琳暄发狠的肏着夏子溪,他希望他能给予夏子溪一个难忘的刻骨铭心的第一次,这样夏子溪才会明白谁才是他的拥有者。

“啊啊啊!”大量的浓稠而火热的液体灌进甬道,夏子溪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夏琳暄轻柔的吻着夏子溪的脸颊,即便夏子溪昏迷也不妨碍他一遍又一遍的将夏子溪贯穿。

直到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夏琳暄才停下来为夏子溪清理身体,冷静的为他准备药物,顺便叫来医生。

夏子溪是在夏琳暄怀里醒来的,几乎在他醒来的瞬间,夏琳暄就感受到了他的动静。

“宝宝醒了?”夏琳暄抚摸着夏子溪的头,指腹抹去夏子溪眼角渗出的泪水,声音轻柔,好似昨晚疯狂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讨厌哥哥,我不要和哥哥说话。”夏子溪只要一动,除了没有知觉的双腿,其他地方都酸痛无比,特别是昨晚被开拓的肉穴,酸胀混着疼痛,令他十分不适。

“宝宝为什么不和哥哥说话,哥哥昨天把你弄疼了,嗯?”夏琳暄看似温柔,实则强势的把夏子溪圈在怀里,眸色沉沉,像是盯着网中之物。

“我都说不要了,可是可是哥哥根本不停”夏子溪推着夏琳暄的胸,试图离夏琳暄远一些,却被夏琳暄用力勒进怀里。

“但是,宝宝不是很爽吗,为什么要哥哥停下?宝宝昨天射了那么多次,说明宝宝很舒服对不对?”

“你不要说了!!”夏子溪的脸骤然变成熟透的红,他伸手捂住夏琳暄的嘴,眼中闪着泪花,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好吧,哥哥不说了。宝宝饿了吗,去吃饭好不好?”夏琳暄及时收手,防止把人逗得过于严重。

夏子溪确实饿了,他顺从的让夏琳暄为他穿好衣服,把他抱上轮椅,两个人一同到餐厅吃饭。

午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夏琳暄接到一个电话,紧接着脸色一变。

夏子溪一边咬着勺子一边看着夏琳暄和别人交谈,在他的印象里面夏琳暄很少会有这种表情,这意味着现在发生的事情很棘手。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夏琳暄的军火库被科雷派人给炸了,一时间伤亡惨重不说,就连军火也没剩多少,这对夏琳暄来说无疑是个赤裸裸的讽刺。

“宝宝,哥哥有事要处理,你一个人乖乖的在家里,有什么事给哥哥打电话,不要随便别人出别墅,明不明白,宝宝?”夏琳暄的表情很是严肃,他怕这是调虎离山,可他偏偏没有办法对军火库的事置之不理。

“我知道的,哥哥,你不用担心我。”知道夏琳暄有正事要做,夏子溪乖巧的回答,他知道不分场合的发脾气只会令人厌恶,何况早上他已经对哥哥生气了,所以他原谅哥哥了。

夏琳暄摸了摸夏子溪的头,不舍的叹气离开,希望这只是他多想,如果他弄丢了他的小玫瑰,他一定会疯掉的。

夏子溪一个人吃完了午饭,打了个饱嗝。他的脑海中还在想着昨晚的事,虽然一开始很疼,但他不得不承认,到了最后他真的有一点点爽,不太想让哥哥停下来,可是他又觉得难为情,总觉得他不应该在这种事里有这种想法。

没等夏子溪纠结完,林念就来到了别墅。夏子溪当林念是来做例行检查,然而林念站在夏子溪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夏子溪,这让他感觉毛毛的。

“林医生,你?”

“小少爷想离开夏先生吗?他对你做了那种事,你还想留在他身边吗?”林念面无表情的发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夏子溪,眸色深沉。

“你、你怎么知道?!”夏子溪猛地红了脸,像只熟透的小番茄,他大概猜到了林念怎么知道的,“可是,可是那是哥哥。而且我好像也没有很讨厌。我喜欢哥哥的。”

“也就是说小少爷并不想离开夏先生。”林念笑了起来,可是夏子溪莫名觉得害怕,林念的目光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对,我不想离开哥哥。”夏子溪推着轮椅后退,试图远离林念。

林念不紧不慢的跟上夏子溪,直到夏子溪推着轮椅撞倒墙,林念才停下脚步,撑着手臂看着夏子溪。

“小少爷不想离开,那真是可惜了。本来不想采取暴力手段的。”

“什啊啊!你放开我!”夏子溪还没说完就被林念揽着腰抱起来扛在肩头。他的挣扎在林念看来根本微不足道,林念连停顿都没有就扛着夏子溪走出别墅。

“你走不出去的,管家叔叔不会让你带我出去的!”夏子溪见自己挣扎没用,索性不在乱动,寄希望于关键,然而等他出去,看到的只有满地鲜血。

“没有人能救你了,小少爷。就连夏先生也是自身难保,所以不想受伤的话就乖乖听话,小少爷。”林念把夏子溪塞进接人的车上,自己也坐了进去,然后升起了隔板。

“你要你要做什么?”夏子溪被夏琳暄娇养着长大,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语气中带着恐惧。

林念把夏子溪抱到自己的腿上,用领带把夏子溪的双手绑在隔板的栏杆上,手指探进夏子溪的衬衫里面,准确的撷住小巧的乳尖。

“哈啊!住、住手”夏子溪被困在车内狭窄的空间中,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接受林念的亵玩。

“小少爷这里好嫩呢。”林念一只手揉捏着夏子溪左边的乳头,唇瓣隔着衬衫覆上另一边的乳肉。

“哈啊!唔别住手唔呃哈”柔软的乳头被揉捏舔舐至凸起,浅红色的肉粒挺立着顶起衬衫。夏子溪昂起头,眼角染上了湿意,这对才进行过一次性爱的他来讲实在是过于刺激。

“小少爷这么敏感,下面都硬了。真是淫荡的身体。”

夏子溪只感觉下身一凉,裤子连同内裤都被林念脱下来,白皙滚圆的臀瓣和挺立起来的肉柱没有遮挡的暴露在林念身前。

“不不要住手唔哈啊呃”挺立的柱身被大掌握住,衬衫被敞开,胸前的肉粒和胯下高昂的肉柱同时被玩弄,夏子溪的声音变得甜腻,快乐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那么诚实。”林念加快了手上撸动的动作,手里的玉茎抖动着,顶端渗出乳白的蜜液。然而就在夏子溪快要释放时,林念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不明白林念为什么停下动作,夏子溪疑惑的看向林念。林念笑了笑,从车内拿出一个小箱子,在夏子溪面前打开。

夏子溪瞳孔猛然收缩,箱子里全是各种形状怪异的柱体和其他夏子溪说不上名字的东西,但夏子溪就是知道林念没安好心。

“想必夏先生已经让小少爷体会过前面的快乐,那么今天就让小少爷体会后面的快乐吧。”林念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红色的丝带,毫不客气的在勃发的肉柱根部缠了几圈,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夏子溪咬唇,有些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

林念拿起三颗跳蛋,第一颗是很常见的圆润的卵状,第二颗却是一个三角形的,第三颗更是奇怪,像是一个长毛的鸡蛋。

“不我不要”夏子溪扭着身子,试图躲开林念伸来的手,然而这些终究只是徒劳,无力的双腿被分开架在林念的肩膀上,昨晚刚被开发过的肉穴还泛着红,在林念的注视下羞涩的收缩着。

林念的眼神一暗,头靠近红润的后穴,双手将白皙的臀瓣分的更开,舌尖挤开禁闭的穴肉探进深处。

“啊啊!好、好脏!拿、拿出来啊啊”夏子溪挺腰,却把自己送向了林念的方向。林念趁机将舌尖探得更深,肆意的在湿热的内壁上扫荡。

“唔哈不我想、想射啊啊不要唔”清秀的玉柱上经脉明显,却因根部有阻碍而不得射精,涨成了深红色。

林念这时将舌收回,小穴收缩着似在挽留,然而林念毫不留情的退开,直到夏子溪喘息着平息了身体的冲动,肉柱慢慢的软了下去,林念才骤然将三颗形状各异的跳蛋全部塞进温暖的甬道中。

“唔嗯哈啊你、你故意唔”夏子溪被刺激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尽管如此,林念依旧懂得了夏子溪的话。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小少爷又能怎样?”林念将手指伸入夏子溪的后穴,手指按着一颗跳蛋,牢牢地抵在夏子溪的前列腺上。

“哈啊啊啊!拿、拿开啊!太、太过了唔不不拿开啊啊!”

不知道林念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按住的刚好是那颗长满了细密绒毛的跳蛋。跳蛋剧烈的震动着,仅仅是在敏感点的震动就足以夏子溪疯狂,何况还有那样细密的绒毛,一开始是难以忍受的瘙痒,慢慢的转变成了强烈而疯狂的快感。

“不不要拿开、快拿开呜呜呜让我射呜呜”夏子溪扭动身体,试图逃离这般恐怖的快感和瘙痒,漂亮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肉茎涨的他发疼。

林念不仅没有拿开,反而加大了跳蛋的震动频率。夏子溪的呻吟尖锐成尖叫,剧烈的快感无处发泄,最终转变成了肠液汹涌的从后穴流出。

“哈呼哈”夏子溪的脑中一片空白,失禁一样的感觉从后穴传入脑中,汹涌而无法控制的感觉令夏子溪心惊。

“很爽吧,小少爷?”林念的裤子都被夏子溪高潮时喷出的肠液沾湿,但他毫不在意,反而用手指捻了把肠液,故意拿给夏子溪看,“小少爷真是淫荡极了,我第一看到有人高潮流这么多水呢。

“你混蛋!”夏子溪又羞耻又生气,小脸通红,明明是骂人的话,配上夏子溪带有泣音的声音只会令林念更加血脉偾张。

“是吗?我还能更混蛋一点呢,小少爷。”林念说着,又从小箱子里拿出一根布满疣粒大概三指粗细的粉色按摩棒,在夏子溪恐惧的目光中,将按摩棒塞进已经含住三颗跳蛋的小穴。

“不好撑不要呜呜呜好胀呜呜呜”平坦的腹部被过多的玩具顶起来怪异的形状,然而林念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反而更加过分的抓住按摩棒的底部用力的抽插。

“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啊啊”

没有人在意夏子溪的哭叫哀鸣,他被迫用后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原本只是微微发红的肉穴充血糜烂,当被勒紧的性器终于放开时,夏子溪立刻释放,紧接着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流出来,夏子溪再也受不了刺激,在排泄中陷入昏迷。

夏子溪是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他以为他还在夏宅,在车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可是抬头看到陌生的环境和身体上持续不断的疼痛,他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身后肉穴里不断的传出饱胀的感觉,夏子溪以为是之前被玩的太厉害,直到里面的敏感点被凶狠的碾压,他才闷哼着意识到一切还未结束。

“宝贝醒了?”科雷的手指在夏子溪湿软的后穴里翻搅,两根手指撑开被林念玩弄的软哒哒的肉穴,里面嫩红的媚肉清晰可见。

“呜啊你、你是谁?”夏子溪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眼睛也已经哭红变得湿润,以至于即便他现在瞪视科雷,厉声说话在科雷看来也不过是一只已经被拔了指甲的猫咪最后的挣扎。

“正式介绍一下,宝贝。我是科雷,是你哥哥夏琳暄,也就是教父的死对头。”科雷一边说着,一边把夏子溪摆成趴跪的姿势,宽厚的大手扶着夏子溪的腰,坚硬的龟头在肉穴上滑蹭。

夏子溪残疾的双腿在这个姿势下根本使不出任何的力气,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撑着床的双手和腰间的大掌上。夏子溪撑着床,喘息道“为什么要叫哥哥教父?”

“宝贝不知道吗,你哥哥可是地下世界的领袖啊。”科雷着迷的看着小肉花被自己的龟头顶开,又在龟头移开时闭合的模样,淫靡的姿态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不可能的,哥哥才不会做那种事!”夏子溪一直觉得夏琳暄是个好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竟是地下世界的主宰者。

“信不信全看宝贝自己了,不是吗?至于现在,我要收取我的报酬了。”

“等、别哈啊!”坚硬而火热的肉棒一举进入到深处,即便如此,那粗长的东西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紧致的肠道被撑开到极致,粉嫩的穴口一下子被粗大的东西撑大发白,勉勉强强的含住了内部可怕的刑具。

“宝贝里面好紧啊,夏琳暄没满足你,嗯?”科雷舒爽出声,甬道因疼痛而吮吸着他的阴茎,层层叠叠的肠肉紧紧的咬住他,差点让他在入口就射了出来。

“拔、拔出去呜呜呜疼好疼呜呜呜”夏子溪疼的哭了出来,身体也趴了下去。薄薄的肚皮上微微凸起,饱胀的感觉让他想吐。

“疼?可是宝贝的骚穴咬的那么紧,都不舍得我拔出来呢。”科雷像是要证明他的话一样,把肉棒拔了出来,穴肉不舍的缠住抽离的性器,在肉棒离开穴口时发出清晰的‘啵’的声音。

夏子溪也听到了那一声,他的脸红了起来,像是一朵绽放的玫瑰,但很快,科雷再次插进肉穴,紧接着像是打桩机一样快速而大力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住手慢、哈啊慢一点呜呜呜我不行的呜呜呜”尖锐的快感从内壁涌上脑中,夏子溪腰部猛地一弹,却轻易被科雷按住。

前列腺每一次都被体内的肉棒大力的碾过,凶狠的力道恨不得顶碎那个小巧的腺体。原本紧致的肠肉被体内火热坚硬的肉柱驯服的服服帖帖,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身前的小肉棒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顶弄中射了出来,处在不应期的甬道更加的敏感而多汁。贪婪的猎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猎具的进攻愈发的猛烈。

“不唔不要呜呜呜太过了好过分呜呜呜”夏子溪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凶狠的玩弄,他慌乱的撑起手臂,手指用力抓着床单,艰难的往前爬着,试图从可怖的刑具上逃开。

科雷不紧不慢的跟在夏子溪身后,他也不阻止夏子溪爬,只是跟在夏子溪身后,在每一次肉棒快要脱出穴口时,用力拽着夏子溪的腰把夏子溪钉死在自己滚烫的欲望上。

“哈啊唔”夏子溪不死心的往前爬,科雷像逗猫一样紧紧跟着夏子溪,一直把夏子溪逼到床头。

夏子溪再没有地方可以活动,脸颊已经贴到床头板上,身后那人轻笑着把他抱起来,压在床头板上,性器被挤在床头板与腹部之间的空隙,科雷笑道“原来宝贝喜欢这种姿势,早说呀,说了我一定会满足宝贝的。”

“不呜呜太深了呜呜不要”夏子溪的肚子被顶的鼓了起来,他的臀部碰到了科雷的胯部,原本还有一截露在外面的肉棒在这个姿势下全部埋进了后穴之中。

“唔!小骚穴夹那么紧做什么,这么想让老公喂你?”这个姿势让夏子溪根本没有办法逃离身后的肏干,科雷又一下进到那么深的地方以至于肠道骤然夹紧,科雷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滚烫的液体全部注入到夏子溪身体深处。

林念是这时候回来的,还没进屋就听到了夏子溪的带着呻吟的哭声。科雷也看到了他,不过他没拔出性器,反倒继续在湿热的甬道里抽插。

“慢呜呜慢一点好胀呜呜呜”夏子溪根本没听到林念的脚步声,直到一根带着弧度的可怕性器抵在唇边,夏子溪才发现屋里又多了一个人。

“一起吗,林医生?”科雷停下抽插,了然的看着林念,林念点了点头,夏子溪惊恐的睁大了漂亮的眸子。

“我不唔唔唔!!”夏子溪还没说完,带着弧度的肉棒就毫不客气的闯入狭小的口腔,在他说话的瞬间顶进打开的喉口深处,将喉咙撑起可怕的弧度。

科雷和林念默契的以相同的频率活动着刑具,夏子溪几乎不能呼吸,他疯狂的用手去推林念,然而下一刻双手就被科雷抓住缚在身后。

“唔唔唔唔唔!”好疼,喉咙也痛,肚子也好痛,屁股也痛,夏子溪从来没有那么疼过,夏琳暄一向是把他捧在手心里面,哪怕是那天在浴缸里面,一开始有些轻微的疼,但最后他依旧是爽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有疼痛和心理上的厌恶。

两根尺寸可观的性器一上一下的肏干着夏子溪的两张嘴,每一寸缝隙都被填满,夏子溪双眼翻白,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两根性器终于射了出来。

“咳、咳唔!”夏子溪被大量的精液呛的不停的咳嗽,林念却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将那些腥臭的液体咽下去。夏子溪哭泣着妥协,林念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小少爷好乖。”

他被抱到床中央,无力的双腿被分开,林念跪在床上插进他的后穴,科雷让他含住占满精液和他自己肠液的性器。

肉穴早已变得红肿,精液被高速的抽插打成白沫挂在肉穴外面,嘴角被磨破,喉咙疼痛沙哑的难受,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大量的精液灌满凸起,好似怀胎六月的孕妇,夏子溪不知道自己被两个人肏了多久,痛苦与快感麻痹了他,以至于他模糊了时间的流逝。

林念和科雷抽出自己的性器,夏子溪的肉穴和嘴巴已经合不上了,菊蕾完全绽放开,白浊不断的从那肉洞中流出,弄湿了床单和夏子溪苍白的双腿。

本以为这是结束,然而没多久,夏子溪就再次被抱了起来,他隐约听到什么‘一起’‘受伤’‘撕裂’等字眼,混沌的大脑却无法从这些零碎的字迹中组合出将要发生的事情。

“唔”后穴再次被贯穿,正在流淌的液体被肉棒堵了回去,呻吟的唇瓣被吻住,身体被挤压在两个男人中间,湿软的后穴轻易的吞进一根肉棒,甚至还留有缝隙。

一根手指贴着插入的肉棒探进红肿的后穴,夏子溪的头脑骤然清醒,水蒙蒙的眸中满是恐惧,“不不行会死的我不行”

沙哑的声音对两个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催情药,科雷一边顶弄着,一边在夏子溪耳边道,“宝贝不会坏的,我们怎么舍得。再说了,宝贝这么淫荡,一根怎么能满足你,嗯?”

“不我不要”夏子溪推着林念,但他的力气对林念来讲根本无足轻重。

三根手指很快将穴口拓开的更大,眼看差不多后,手指抽出,紧接着另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紧紧贴着科雷的性器插进那个甜美的甬道之中。

“——!”夏子溪痛的发不出声音,尖利的指甲狠狠地在林念背上留下血痕。夏子溪的脑中一片空白,眼中是一片空茫,过了好久,他的眼中才流下泪水,嘴唇颤抖着吐出微弱的痛呼,“疼好疼哥哥救命哥哥”

“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小少爷,就连夏先生自己也自身难保。”林念和科雷都不喜欢从夏子溪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两个人同进同出,精液被带出不少,腹部被顶的凸起。

“你哥哥说不定已经死了呢,宝贝。喊他救命不如叫点好听的,说不定我们两个心软就放过你了呢,比如叫两声老公听听?”科雷的眼神变得危险,在听到夏子溪的下一句话时,他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

“哥哥才不唔才不会死哥哥一定会就我出去”夏子溪才不相信夏琳暄会死,在他的心目中,他的哥哥一直都十分强悍。

“是吗,我们拭目以待。”两个男人皮笑肉不笑,发了狠的肏干怀里的人。

夏子溪一开始还能尖叫抓挠,到了最后,他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还没撑到两人射精就昏了过去。

等到林念和科雷发泄完兽欲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子溪的眼睛哭肿,穴肉被肏的外翻,原本紧致的肉穴变成了一个肉洞,一小节肠肉在穴口挂着,白色的精液从无法闭合的小洞里流出来,凄惨的模样非但不令两个男人心疼,反而使他们肉欲更甚。

不过想到夏子溪身体不好,怕弄坏夏子溪,两人才堪堪收手。

科雷从各个角度将夏子溪凄惨的模样拍下照片,恶意的发给夏琳暄。

“希望我们的教父大人喜欢我送给他的礼物。”

夏子溪的身体本来就算不上多好,被科雷带出去一天,回来晚上就发起了高烧。

林念看着夏子溪红肿的眼睛和全身青紫的痕迹就能猜到下面的惨烈。而事实上也确实像他想的一样,夏子溪的下半身几乎不能看。

原本玉白的性器上布满掐痕,连铃口都是肿的。粉嫩的后穴完全变成了深紫色,上面分布着一些细小的裂痕,肿的快要看不出缝隙。

林念将手指插入红肿滚烫的后穴,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逼出了夏子溪的泣音,让夏子溪不住的颤抖。林念将窥镜插入备受折磨的甬道,内里的血痕更多,有一些甚至还在渗血。

“科雷先生,你这次有点过分了。小少爷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你这次伤到了他的根本。”林念一边说着,一边给夏子溪配药。

“啊,真是抱歉。但谁让宝贝一直在喊夏琳暄的名字嘛,我就忍不住稍微过分了一点。”科雷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和心疼,他只是想给夏子溪一点小小的教训,并没想真的伤到夏子溪,只是愤怒之下难免失了分寸。

“过来帮忙,上药的时候,小少爷应该会挣扎的厉害。”林念刚说完,科雷就自觉地抱住了夏子溪,方便林念上药。

当伤药触碰到伤口时,夏子溪猛地被疼醒了。还没清醒时,身体就不停的挣扎,清醒后,他哑着嗓子问“你们到底怎样才会放过我?”

“只是给你上药,小少爷,不然之后你会更难受。”林念的手很稳,哪怕他也在心疼被过度玩弄的夏子溪。

夏子溪冷笑一声,“可我本来不必受这种苦。”夏子溪说完就扭头不再说话,最终挡不过身体的疲惫和倦怠陷入了沉睡。

“可是谁让你是一朵没有刺的玫瑰呢。”这声低语没有被夏子溪听到,不过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夏子溪一病就病了许久,这几天里高热不断的反复,意识也不算清醒,本就消瘦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清瘦,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浓重的病态。

唯一让夏子溪稍微放松一点的就是这段时间,不论是科雷还是林念都很少在他身边,这让他没那么紧绷。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于现在这样无人打扰的环境,他十分满意。

这段时间,科雷和林念以及夏琳暄,他们三个人都不太好过。

教父不愧为教父,夏琳暄的手段凶残强硬,让科雷吃了不少亏。但夏琳暄也不敢做的太过,一旦侵犯到科雷的利益,科雷就会拿夏子溪做挡箭牌,而偏偏夏琳暄没有办法弃夏子溪而不顾。

科雷和夏琳暄的斗争愈发白热化,两个人不仅要提防着对方,还要注意着随时准备分一块肉的宵小之辈,不过几天,两人便十分疲惫,却没有人愿意放弃。

林念要比两人好一点,但也没有很轻松。夏琳暄毕竟成为教父这么多年,他的实力虽然不至于轻易的将两人完全制服,但也让他们不好受,若不是夏子溪在他们手上,夏琳暄不会介意鱼死网破。

“既然我们谁也没办法占据上风,为什么不合作呢?”林念叹了口气,手指按压着眉头放松。

“什么意思?”科雷没反应过来,在他的脑海中从来没有和夏琳暄和平共处这个选项,以至于他根本没能明白林念的意思。

“就像你和我一样,我们现在不就是处于合作关系吗?既然我们的目标都是小少爷,并且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那为什么不能尝试合作呢?”林念说完,科雷皱眉沉思,这似乎是个可行的办法,但他不能确定夏琳暄会同意。

这么想着,科雷也这么说了出来。林念笑了笑,“夏先生一定会同意的,虽然他疼爱小少爷,但他的本质依旧是教父。能够以最小的损失获得的东西,他不会不要。”

夏琳暄也快支撑不住,他毕竟掌管着整个地下世界,这般不管不顾的只为夏子溪一人,长老们已经对他颇具怨言,可若让他就这样放弃夏子溪,他也绝对不会甘心。

没等他想到万全之策,他就收到了科雷的消息。

夏琳暄垂眸看着屏幕上的合作二字,神色不定,最终他冷笑一声,他到要看看科雷所谓的合作究竟是个什么名堂。

三人在夏琳暄的会议室聚头,夏琳暄双手交叉支在膝头,神情满是倨傲,“说吧,所谓的合作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们三个人共同占有小少爷。”科雷作为一帮首领,面对夏琳暄的威压能够面不改色,林念之前只是个普通的医生,他就没那么淡定了。林念强忍着恐惧开口,猛然发觉自己竟已满身冷汗。

“凭什么我要和你们一起分享,溪溪?”夏琳暄知道这是目前来讲最好的办法,但他不能轻易接受,他需要占据主动权。

“教父大人最近也不好过吧?长老们不少向您施加压力,您不答应又能坚持多久呢?”科雷挑衅的看向夏琳暄,长老会的事他可听说不少。

“你要试试看吗?忘了上一批长老是怎么死的?不听话的狗换一批就是了,你大可试一试科雷,但最终结局一定是你输的一败涂地。”夏琳暄的神色骤然间变得冰冷,林念适时地打圆场,“可是这样夏先生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吧?”

“我们可以共享小少爷,夏先生可以占据第一位的位置,我们可以以您的意见为第一位,这样的合作,您是否同意?”

“让我再考虑考虑。”夏琳暄心里其实已经答应,但他不愿表现得那般轻易,好似自己只是贪图夏子溪的容色。

“那么期待您的答复。”科雷和林念告辞离开,哪怕夏琳暄没明说,但两人知道这次的合作稳了。

夏子溪最近才退烧,病了太长时间以至于他现在没有任何力气。他最近很是不安,林念和科雷来看他的次数变多了,哪怕他们两人什么都没做,夏子溪就是能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种不安并没有随着时间消退,反倒是愈演愈烈。这种感觉随着科雷接到的那通电话达到了顶峰。

“是吗,您同意了。地址已经发给您,祝我们合作愉快。”科雷脸上满是不怀好意,他捏着夏子溪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吻,“宝贝,期待吗,夏琳暄要来了。”

“哥哥是来救我的吧?那你们还不快点把我放了!”夏子溪色厉荏苒,可惜那般虚弱的语气配上那副病容,只会让这句威胁变得没有任何威力。

“救你?宝贝,你太天真了。夏琳暄怎么会是救你的人呢,他是要来和我们一起共享你的啊。”科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夏子溪脸色涨红,不相信科雷所说的话。科雷也不在意,反正一会儿夏琳暄到了就由不得夏子溪选择了。

没多久,卧室的门被敲了几下,夏子溪瞬间绷紧身体,科雷面带笑容的开门问候,“教父大人,恭候您多时。”

夏琳暄冷着脸点头,看到夏子溪躺在床上时,他脸色一变,“溪溪,你怎么了?”

夏琳暄上前一步把夏子溪揽在怀里,他看着夏子溪身上还未消退的爱欲的痕迹,疼惜的同时又感到无奈。

“哥哥,科雷说科雷说你们要共享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夏子溪抓住夏琳暄的手臂,眼中满是期冀。

夏琳暄闭眼把夏子溪按在怀里,缓了一会儿,他睁开眼吻着夏子溪的额头,“抱歉,宝宝。我们已经决定要把你共享。”

“骗子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夏子溪满目恍然,脸上充斥着震惊和恐惧。

他以为夏琳暄是来救他的,原来不过是把他推进一个更深的绝境。

夏子溪不敢置信的后退,却只是把自己更深的送进科雷的怀抱。

“投怀送抱啊,宝贝。”科雷笑着抱紧夏子溪,他看了一眼夏琳暄,漫不经心的问“可以的吧,教父大人。”

“嗯。”虽然不爽,但夏琳暄最终还是点头。

夏子溪不知道他们再说什么,身体微微发抖。

“抖什么呀,宝贝。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科雷抬起夏子溪的头,不由分说的吻上那片苍白的唇,手掌也不老实的褪去夏子溪的衣服,抚上那片微微隆起的乳肉。

“不唔不要住唔咕”唇瓣被堵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乳头被色情的抚摸揉捏着,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快的做出反应,挺立的阴茎却在下一刻骤然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

夏琳暄蹲下含住夏子溪挺立的性器,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硬的厉害的阴茎。他的舌尖灵活的舔舐着玉茎上的每一根青筋,时不时的在张合的铃口处钻动,试图插入那个狭小的洞口。

科雷也毫不客气的释放出自己的巨物,坚硬的龟头顶在夏子溪消瘦的脊背上,在那里上下滑动。指尖夹着粉嫩的乳头,一会儿拉长,一会儿又将那颗红缨按进乳肉当中。

“啊哈慢、慢唔太快了唔好、好过分呜呜”快感到来的是那般强烈,夏子溪弓起身子,脚尖都蜷缩起来,性器跳动着试图射精,却被夏琳暄圈住根部,无法高潮。

“放、放手哥哥唔!”

“乖宝宝,我们一起。”夏琳暄圈住秀气的玉茎根部,阻碍夏子溪高潮,舌尖却更加过分的向铃口深处钻去,手指甚至还玩起了两个小肉球。

夏子溪呜咽着绷紧腹部,快感无处宣泄,以至于后方的菊穴都产生了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张合着渴求着粗大的东西的进入,乳头也变得硬挺,直挺挺的抵在科雷的掌心,主动地剐蹭起来,试图分散那无法宣泄的快感。

“哇啊——!”

“嗯!”浓稠的浊液溅射到夏子溪的股间和背部,夏琳暄甚至把夏子溪的东西咽了下去。

“宝宝的东西好甜。”夏琳暄舔了舔唇,将夏子溪抱到自己腿上,低头吻住夏子溪的唇,舌头强势的勾住夏子溪的小舌,不让夏子溪后退分毫。

科雷和夏琳暄默契的换了位置,夏琳暄抱着夏子溪坐在床上,依旧硬挺的巨物破开瑟缩的穴口,强势的进入深处。

“痛唔不要呜呜呜我不唔!”趁着夏子溪痛呼的那一瞬间,科雷按住夏子溪的头,肉棒插进不断呻吟的小口中。

夏子溪难受的收缩喉口,却只会让口中的巨物变得更粗更大。

“唔别夹那么紧宝宝,我肏的你这么舒服吗?”本就紧致的甬道骤然间紧缩,夏琳暄爽的倒吸一口气,紧接着他邪笑着,抱住夏子溪的腰,快速而大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要将那薄薄的肚皮顶到凸起才肯稍微轻一点。

“我和教父谁肏的你舒服,宝贝?教父肏你肏的那么爽,我会吃醋的。”科雷的眸色加深,他捧着夏子溪布满泪水的脸颊,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腰间用力,将那根巨物捅进夏子溪娇嫩的喉管,直至夏子溪苍白的脖颈完全拉伸开,显示出他的孽根的轮廓。

“呜呜呜呜呜!”要窒息了夏子溪用力的推着科雷,眼睛微微翻白,在窒息的恐惧和强烈的快感下,刚刚射精结束的性器竟是又一次的射了出来。

科雷完全没有把喉管当做一个脆弱的器官,反倒是当成另一个肉穴在那里面抽插,像是要和夏琳暄一较高下。

见夏子溪只顾着科雷,夏琳暄不满的抽打夏子溪圆润的臀瓣,下身的巨物携着被肏的软烂的肠肉完全抽出,又在肉穴闭合的时候猛然插入。

仍旧处在不应期的肠道被大力的鞭笞,刚刚射精的性器竟再次挺立。科雷和夏琳暄明知道夏子溪没有办法回答,却仍旧乐此不疲的一边肏他一边问谁肏的更舒服。

等到两个人都射精的时候,夏子溪的性器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了。肚子里和口中都被灌进大量的浓稠的液体,腥膻味浓郁到让夏子溪想吐。可是口中的性器没有丝毫撤离的意味,直到夏子溪将精液全部咽下去,科雷才从夏子溪口中退出。

“放咳!放过我求求你”夏子溪哭泣着请求,声音沙哑,身体上满是爱欲的痕迹和肮脏的液体。可他不知道,他的这副模样,这幅被开发的淫靡模样只会让男人们想要更加过分的欺负他,直到把他肏坏为止。

“放过你?宝宝,放过你,谁能放过我们?”夏琳暄抹去夏子溪的眼泪,语气温柔,只是话语中传达的只有拒绝。

科雷让夏子溪面对夏琳暄,抬起夏子溪的腰,火热的肉棒插进软烂的甬道,“宝贝,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是你先毫不知觉的招惹我们的,别想抛下我们。”

“嗯啊不哈”夏子溪身体悬空,慌乱间他只能撑在夏琳暄的双腿上支撑住自己,可是紧接着,呻吟着的口中再次闯进一根粗大的肉茎,连带着支撑的两根手臂也被夏琳暄移开,他整个人都被钉在了两根性器上,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整整一天,夏子溪的肉穴和嘴巴都没能合上,肚子里被精液灌满,盛不住的精液从合不上的肉穴里流出来,性器不断的高潮,精液射不出就射尿,等到尿液也射不出来时,便只能徒劳的张着铃口空射精。

本以为已经结束,没想到清洗结束,一根粗大的按摩棒被推进体内。夏子溪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只能扭头表示抗拒。

科雷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道“宝贝要习惯这样,还记得上次双龙入洞吗,哪怕扩张的再好,宝贝还是受伤了,而以后这种情况只多不少。所以宝贝要习惯骚洞里有东西,这还是最小的呢,以后宝贝都要带着这个东西,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能拿出来。如果宝贝私自拿出来,我不介意用最大的那个把宝贝肏坏。”

夏琳暄在科雷说话的时候就把林念之前准备好的按摩棒拿了出来。现在给夏子溪用的是三指宽的按摩棒,剩下的按摩棒中最细的也有四指宽,而最粗的已经到了成年女性小臂粗细。

夏子溪一下子脸色煞白,他徒劳的抓住夏琳暄的手臂,声音颤抖“哥哥哥哥我听话,不用那个我不要”

“只要宝宝乖乖的,不会用上那个。”夏琳暄收起按摩棒,抱着夏子溪躺倒床上,“现在到了睡觉的时候,宝宝一定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我我知道了。”夏子溪嘴上应和着,心中却坚定了逃跑的念头。他的哥哥变得不像他的哥哥,自己的身体也不得自由,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他一定要离开这里!

夏子溪的故作乖巧让三人放松了警惕,对夏子溪的限制也没有一开始那般大了,于是夏子溪便开始计划自己的逃跑。他清楚自己的容貌是一个大杀器,原来的他一定不会利用自己的外貌获得好处,可是现在的他除了外貌一无所有,他只能依靠这幅漂亮的脸蛋来让自己从这座囚笼里逃跑。

这天,夏琳暄,科雷和林念三人刚好都有事外出,夏子溪明白自己的机会到了。他推着轮椅移动着去花园,目光不时的观察着和大门的距离。一个身高力强的保镖跟在夏子溪身后,以夏子溪的身体,一个保镖足以看住他。

夏子溪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他面带微笑的看向保镖,目光像是小勾子一样勾引着保镖,他清楚保镖不时看向他的惊艳且贪婪的目光,明白自己成功的概率很大,“先生,您喜欢我的,对吧?”

白嫩的手指在男人的胸口画圈,夏子溪故意放软声音,尾音微微勾起,带着股撩人的意味,“您看,哥哥他们都没在家,您只要趁这时候带走我就能够独享我,您不心动吗?”夏子溪的手下移,带着暗示的拍了拍保镖紧绷的腹部。

“小小少爷请您自重”虽然这么说着,但保镖下身鼓起的包十分明显,嘴里也不自觉的吞着唾沫,眼神不住的乱瞟。

“可是,您明明对我有意思的呀?”夏子溪的语气是一派天真,他垂眸,用吹弹可破的脸颊蹭了蹭保镖的手,“您不爱我吗?”

“少、少爷”保镖涨红了脸,根本没有办法忽视手背上柔软的触感。他的喘息愈发粗重,最后像是决定好了什么,“少、少爷,我带您离开,我我、我怎么可能不爱您呢我爱您,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那就带我走吧,先生,求您了。”当夏子溪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他人时,没有人能拒绝夏子溪的请求。

保镖二话不说,推着夏子溪走向别墅的大门。夏子溪松了口气,他第一次这样引诱别人,生怕自己因为不熟练而失败,却不知道他这样生涩的引诱才更加的让人渴望将他独占。

眼看着离大门越来越近,夏子溪的心情激动起来,他马上就可以从这个囚笼里出去了,他马上就自由了!

突然一声枪响,还在推着夏子溪的保镖轰然倒地,一双修长而苍白的手抵住了夏子溪的轮椅,夏子溪浑身僵硬,抬头对上夏琳暄似笑非笑的目光,“宝宝,你不乖。”

大门在夏子溪眼前缓缓关闭,夏琳暄温柔的抚摸着夏子溪的脸颊,夏子溪却只觉得周围寒冷无比,他知道他再也没有能够逃出去的机会了。

夏子溪被推进一个昏暗的房间里面,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类似于产床的铁床,上面布满了束具,旁边还有一个连接着一些器具不知作用的显示屏,就连墙上,角落里都堆放着各种淫靡的道具。

夏子溪惨白着脸,手掌滑动着轮椅的轮子试图后退,但没有用,夏琳暄轻易的阻挡了他后退的动作,随后赶来的林念和科雷则把屋里的灯打开,好让夏子溪更清楚的看到屋子里的一切。

三角形木马,形状怪异的拉珠,各种材质的鞭子,绳子,长度外表不同的按摩棒还有其他夏子溪说不上名字的玩具清晰地展现在夏子溪面前,引起了夏子溪强烈的恐惧。

“不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不要求你了哥哥我会听话的我不跑了”夏子溪攀着夏琳暄的衣袖,神色惊恐,连求饶的声音都在发颤。

“已经迟了,宝宝。我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夏琳暄这样说便意味着夏子溪没有被放过的可能。他轻易的压制住夏子溪挣扎的身体,将夏子溪抱到最中央的那个铁床上。

林念将铁床上的束缚工具整理好,在夏琳暄把夏子溪放下之后,他先将夏子溪腰和手腕处的铁环捆在夏子溪的对应部位,然后将夏子溪孱弱的双腿折成形,用床上的铁环将夏子溪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这完全杜绝了夏子溪合拢双腿的可能。

紧接着,林念为夏子溪戴上皮质项圈,项圈的链子被拴在床脚上。夏琳暄捏着夏子溪的下巴,让夏子溪张开嘴巴,林念趁机将中空的口塞给夏子溪戴上。等到这些都穿戴完,夏子溪被紧紧的捆在铁床上,一动不能动,就像粘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夏子溪的衣服被剪坏,苍白的身体赤裸的展现在三人面前。林念先给他灌肠,结束以后,夏子溪脸上满是恐惧,眼泪早就沾湿了整个脸颊。

今天主要由林念掌控,林念要了三个小时的时间,三小时之后,夏琳暄和科雷再来一起给夏子溪一个难忘的惩罚。

“小少爷很好奇这些东西吧?放心,这些东西,一会儿小少爷都会全部经历一遍。”林念说着戴上了白色的橡胶手套,紧接着,他的手指抹了把润滑剂,三根手指径直伸进禁闭的肉穴,将那个小穴撑开。

“看起来这几天佩戴的按摩棒很有效果,这里已经能够轻松的吃进去三根手指了。”林念抽插着手指,觉得差不多了,第四根手指也贴着肉穴的缝隙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疼!夏子溪的呜咽声大了起来,肉穴已经传来了轻微的饱胀感,还没到极限,娇嫩的身体就已经变得不舒服起来。

“省着点力气吧,小少爷,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这会儿不省着力气,一会儿难受的哭都哭不出来。”紧窄的甬道夹紧了他的手指,层层叠叠的肠肉不断的摩擦着他的手指好似在让他更过分一点,而林念也确实更过分了起来。

肉穴已经习惯了四根手指的存在,而林念正尝试将拇指插进满满当当的小穴里面。几次尝试,肉穴都过于紧绷导致吃不进去,林念将更多的润滑剂涂在拳头上,另一只手不耐的抽打底下肉感十足的屁股,将那坨软肉拍打的啪啪作响。

“放松点,小少爷,你吃的进去。越是抵抗,越是难以承受,越容易撕裂。如果小少爷不想以后这个洞再也闭不上,那就放松。”

“唔唔”夏子溪吓得肉穴猛然收缩,紧接着又迅速放松,他恐惧的看着林念,林念趁他放松的瞬间将拇指伸了进去,紧接着整个拳头都完全的进入了小穴里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夏子溪的眼睛猛然间瞪圆,涎水从嘴角留下,眼泪流的更凶了。他只觉得身下的后穴好疼,整个肉穴像是裂开一样,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被肏的凸起的肚皮,拳头的轮廓清晰的印在肚皮上。

菊蕾的褶皱被拳头完全撑开,粉嫩的穴肉变得苍白起来,万幸的是没有受伤。林念试着抽动拳头,夏子溪的哭叫声更大了,肠肉也痉挛着夹紧了他的拳头,令他几乎动弹不得,但林念没有停顿,毕竟这是惩罚不是吗?

“呜呜呜呜——!”夏子溪惨叫出声,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玉白的性器更是直接尿了出来。体内的拳头无视痉挛的肠肉,用力的向外抽动,带动着包裹在拳头上的肠肉一同抽离,有那么一瞬间,夏子溪觉得林念似乎真想杀了他!

林念着迷的看着肉穴处蠕动的穴肉,这种好似完全掌控着他人身体的感觉令他沉醉。不过,他可没有杀了夏子溪的想法,拳头并未抽出肉穴,而是在肉穴内部抽插起啦,他看着夏子溪肚皮上不时显现的,他的拳头的形状,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

过了一会儿,肠道习惯了侵略者的形状,自发的分泌出了液体,夏子溪的哀鸣才低了下去,林念有抽插了几下拳头,便把拳头整个拔了出来。

肉穴暂时无法闭合,露出一个红彤彤的肉洞。肠液从洞口流出一些,被林念用纸巾擦干。“一会儿小少爷肯定会被两个人一起肏的,所以下面这个小洞也没有合上的必要了。”林念说着,将一个扩肛器插进红肿的肉洞,然后转动底部,将肉洞扩大成拳头大小。

“呜呜呜呜呜”夏子溪早就泪流满面,他以为之前遭受的一切已经是极限,没想到那才只是开始,如果早知道逃跑被抓到是这个结果,夏子溪一定不会动逃跑的心思!

肉穴边缘已经出现了细小裂痕,林念知道这已经到了肉穴的极限,于是固定住扩肛器,转而拿起一个窥镜探入蠕动的肠道内,一旁的显示屏上显现出肠腔内部的构造,林念一边用窥镜在肠壁上敲敲点点,一边给夏子溪讲“看到了吗,小少爷,这就是你身体内部,这个微微凸起的地方就是你的前列腺在的地方。”

“呜呜呜呜呜呜!”直面自己的身体内部对于一个非医学专业的人来讲所受到的刺激无疑是极大的,夏子溪差点直接昏过去,然而下一刻内部强烈的疼痛又将他唤醒,他不知道被碰到了什么地方,只能看到窥镜在试图进入一个带着弧度的地方。

“这里是小少爷的结肠口,这个地方更窄,肏起来小少爷会感觉更疼,而我们会更爽。一般人的阴茎是到不了这个地方的,但是不论是我、夏先生还是科雷先生都可以轻易的碰到这个地方,为了小少爷以后疼的轻一点,我先给小少爷稍微扩张一下好了。”林念说着,一手拿着窥镜,另一只手用镊子夹着小型扩张器一点一点的把扩张器插进结肠口,来回的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呜”夏子溪哭叫着摇头,仅仅是被插入就已经让他疼痛难忍,一想到一会儿还会被扩张,夏子溪恨不得昏过去。

等到结肠口适应了扩张器的存在,林念慢慢的用镊子转动扩张器的开关,夏子溪的哭叫尖利起来,等扩大到两指宽时,肠腔中猛然喷出一股清流,紧接着尖叫戛然而止,夏子溪昏了过去。

夏子溪清醒的时候,刚好看到林念将一个圆片固定在他的前列腺上。看到夏子溪醒了过来,林念笑着道“小少爷醒了?那刚好我们进行下一个项目。”

林念拿出一根细长带着螺纹的金属棒,手掌撸动着夏子溪垂软的性器,指腹不时的剥开包皮,抠挖着顶端娇嫩的铃口。

“这是一根尿道棒,里面有一个很小的装置。一回儿这个东西就会插进小少爷的膀胱里面,把里面的装置送到小少爷的膀胱口,这样小少爷的排泄就会由我们控制。只要装置打开,小少爷就会每时每刻都在漏尿,如果装置关闭,那么无论如何小少爷都尿不出来。除了那个装置,还有一个电极片,电极片会粘在小少爷的前列腺上,一会儿小少爷就能体会到极乐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夏子溪哭到声音沙哑,他害怕极了,如果真如林念所说的那样,以后他将再也离不开他们三人,那么他也算不上一个独立的人了。

林念自然听不出夏子溪在说什么,就算听出来了,他也不会停下手上的动作。金属棒沾了沾铃口处的腺液,没有停顿的插进窄小的尿道。

夏子溪试图挣扎,林念也不阻止,只是笑着说“小少爷不想以后都要插着导尿管,带着尿袋的话就老老实实别动。”夏子溪立刻不敢挣扎,只是不断的抽泣。

擦过前列腺的时候,林念按下尿道棒顶端的按钮放下电极片,紧接着向更深处插入。尿道棒碰到一个紧闭的小口,那里便是膀胱了。

“小少爷放松。”林念一边说着,一边凝神注视着手上的动作,在夏子溪放松的那一刻,尿道棒迅速的插进膀胱,紧接着将一个圆形装置卡在膀胱口。

林念抽出尿道棒,夏子溪只觉得尿道一阵刺痛,然后他亲眼看着尿液从性器里流出来,而他没办法控制。林念敲了敲戒指上的控制器,膀胱内的装置关闭,夏子溪的性器才没有继续漏尿。

林念为夏子溪戴上乳夹,乳夹后面连着两根电线,他将一个小窥镜插进夏子溪的尿道,堵住尿液的出口,并把尿道内部的影像呈现在显示屏上,然后他摘下夏子溪口中的口塞,拿着纸巾擦去夏子溪脸上的泪水和涎液,低头吻了吻夏子溪,“小少爷,牢牢记住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如果再敢逃跑,在你身上发生的之后是比这次更加刺激过分的事。”

林念说完,打开了电极开关,并且一口气推到最高档。

“啊啊啊啊啊救、救命要死了啊啊啊!”夏子溪的声音尖锐痛苦,全身都不受控制的挣扎。

电流重重的击打着他脆弱的乳头的腺体,刺痛的同时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只一下,夏子溪就达到了高潮。精液充斥着尿道,却被窥镜堵住出口,只能艰难的退去,然而源源不断的强烈的快感又让夏子溪无法自拔的高潮,精液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勃然喷发的量终究将窥镜冲出尿道,精液失禁一样从铃口流出来。

林念就在一旁一边撸着自己的性器,一边录下夏子溪此刻淫乱的痴态。他打开夏子溪膀胱里的装置,夏子溪哭叫着,精液混着尿液射了出来。

“不呃啊啊要坏了呃要坏了好爽不好疼啊啊啊啊好奇怪为什么明明痛的要死但我还是在高潮啊啊”夏子溪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他的双眼上翻,舌头露在外面,乳头被电的红肿发硬,直挺挺的立起来。阴茎也因为刺激一直硬着,尿液和精液全喷在他自己的腹部,肉穴被扩张器撑开,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肠肉是怎样剧烈蠕动,又是怎样从嫩红变成深红。

“哈啊啊要死了哈啊坏了啊啊啊我都坏了”夏子溪的性器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却被过度的快感刺激的软不下去,铃口徒劳的张着,却没有什么液体出来,于是过量的快感转移到了后穴,只见深红的肠肉剧烈蠕动,紧接着一汩接着一汩的清液从大张的肉洞里喷出来。

过量的快感令夏子溪不断高潮,前面射不出来就用后穴高潮,等到最后,连肉洞都喷不出液体,夏子溪爽的浑身抽搐,甚至出现了轻微的脱水。

林念闷哼着射在夏子溪身上,之后才优哉游哉的关闭所有的装置,取下夏子溪身上的电极片和乳夹,以及身上的各种束缚装置,喂了夏子溪水之后才带着他去洗澡。

在这个过程中,夏子溪安静极了。他不敢相信刚才那样淫乱放荡的人是他自己,那样的他是如此的不堪,如果每一次的反抗最终都是被迫认识这样可怖的自己,那他再也不敢反抗了,他害怕看到沉湎于欲望中不知廉耻的自己。

夏子溪的精神一直恍惚,以至于后来被夏琳暄和科雷一起肏时,他都没有多少反抗,只是沉默的哭着,像是抓紧最后一颗稻草一样紧紧抓着夏琳暄的背,他真的不敢反抗了,他会乖乖听话,一直听话。

那天的惩罚过于激烈,夏子溪不出意外的开始高烧。惩罚过于深刻以至于夏子溪在昏昏沉沉的梦中也不断说着求饶的话,哭泣着请求饶恕。

夏琳暄心疼的抚摸着夏子溪的头发,熟练的用湿毛巾擦去夏子溪脸上的泪水和不断涌出的冷汗,但他并不后悔对夏子溪做出惩罚,如果夏子溪不怕,那么总有一天,他会在他们看不到的时候从他们身边逃开,但是现在,夏子溪害怕了,而害怕就会让他不敢再逃。

“宝宝,只要你听话,不会再从我们身边逃开,那么惩戒室里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夏琳暄躺在夏子溪身边,轻拍着夏子溪的背哄他入睡。

只是听到惩戒室三个字,夏子溪的身体就不住的颤抖,喉中发出小兽般的呜咽,面上满是痛苦。夏琳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温柔耐心的哼着歌,拍着夏子溪的背,直到夏子溪平稳下来。

夏子溪知道自己生病了,也知道这是梦,但他没有办法从梦里醒来。

梦里还是那个冰冷安静的惩戒室,他被绑在铁床上,身体一动不能动。他眼睁睁看着对面的男人将拳头塞进他狭窄的后穴,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在铁床上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但男人只是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男人将拳头捅的更深,甚至塞进去了整个小臂。

他的后穴不断的流血,肚皮被男人用拳头从内部一遍又一遍的捶打。他哭晕了过去,没多久又被活活痛醒,然而,让他羞耻的是,噩梦之中的他竟然在男人的拳头下高潮,甚至哭着求男人给他更多,可他明明是那么的痛,痛的他恨不得去死。

噩梦还在继续,男人抽出了他的拳头,肉穴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露出里面被手臂肏成深红色的肠肉。淫液流了一地,他的双腿间全是泥泞的液体,肉棒也在不断的吐着精液,整个人淫乱极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开始用狰狞的肉棒肏他,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打桩机一样肏他都让他失禁一样吐着肠液和精液,精液射不出来就开始射尿。他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全身上下的水都止不住的往外流。

他听到男人笑着说他是个小淫娃,是个骚货,他想要反驳,可噩梦里的他的模样让他根本无从辩驳,于是他更恐惧了,他不喜欢那样的自己,他不想变成那副模样。

没多久,噩梦又变了模样,这次是全然的疼痛。鞭子抽打在身上,肉穴被抽肿,紧接着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贴上电极片,电流刺激的他只能尖叫,连求饶都变得模糊不清。他被电的全身抽搐,性器一次都没能硬起来,而身边的男人告诉他这是他逃跑的惩罚。

他一遍又一遍的承诺会听话,不会逃,一遍又一遍的求饶哀鸣,一遍又一遍的请求着饶恕,他不知道他求饶了多久,一直到他再也撑不下去,男人才关闭电流,然后告诉他要乖乖听话。明明惩罚他时是那么的残忍,可是最后照顾他时又是那样的温柔,好似给予他痛苦的不是男人一样。

夏子溪的高烧一直在反复,噩梦也不断的重复着上演,短短的几天,夏子溪就瘦的脱相,直到高烧褪去,夏子溪的噩梦才算停止。等他醒来时,看到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三个男人,身体还会不受控制的发抖。

“宝贝醒了?是不是饿了,喝点粥吧。”科雷端着一碗小米粥,亲自喂夏子溪喝。

夏子溪下意识的想要撇开头,就在他要动作时,他蓦的想起前几天受到的惩罚,最终只能僵硬的接受科雷的喂食,神情满是畏惧。

喂完夏子溪米粥,几天没开荤的科雷迫不及待的剥光夏子溪的衣物,拔出夏子溪后穴里的按摩棒,硬挺的肉棒轻易地插进湿热的甬道里面,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这几天,哪怕夏子溪在发烧,他都没有被放过,后穴之中一直插着一根按摩棒,所以现在被驯服的后穴轻易的吞下狰狞的巨物,被调教多时的甬道终究学会了怎么讨好在内部肆虐的肉棒。

“宝贝里面又湿又热,还那么会吸,我都舍不得从宝贝里面拔出来了。”科雷舒爽的呼出一口气,他抬起夏子溪无力的双腿,让自己埋的更深,坚硬的龟头隐隐碰到了深处圆弧状的小口。

“哈疼不要唔不要碰那里哈啊”夏子溪喘息着,苍白的皮肤染上粉色。随着长时间的调教,他也学会了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哪怕他再怎么不愿意,他的身体也不随他意愿的变得更加的放浪。

“哈,宝贝明明都爽的流水了,还不让碰这里?”科雷故意的顶撞着深处的那个小口,享受着甬道骤然夹紧的感觉,“我一碰这里,宝贝就吸得我好紧呢。”

“哈啊唔不唔慢、慢点唔”敏感的身体没多久就在科雷的操弄下射了出来,高潮中的甬道痉挛着将内部肆虐的肉棒吞得更深,夏子溪只觉得好似被顶到了胃,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饱胀感。

科雷红着眼把夏子溪从床上抱起来,让他完全的坐在自己的巨大的肉棒上。

“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呜呜呜不要呜呜肚子、肚子好疼呜呜”夏子溪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疼痛的感觉是那样鲜明。

狰狞的阴茎第一次完全的进入到紧致的内部,深处的结肠口被坚硬的龟头顶开,薄薄的肚皮清晰的显示着阴茎可怖的弧度。

肉穴被撑大发白,褶皱都被阴茎撑平。夏子溪眼中满是泪水和恐惧,偏偏科雷还抓着夏子溪的手放在肚皮清晰的轮廓上,一边肏着那个勒的他发疼的小口,一边问道“宝贝,老公的东西大不大?你摸摸硬不硬,肏的你爽不爽,嗯?”

“疼呜呜呜好疼呜呜不要求你呜呜”夏子溪想要躲闪却被科雷强硬的按住手,强迫他摸着肚皮上的凸起。

“宝贝撒谎。这里硬的怎么厉害,怎么可能只有疼。你在骗老公对不对?”科雷弹了一把夏子溪挺立的性器,故意用肉棒隔着肚皮肏夏子溪的手心,“感受到了吗?老公的肉棒在隔着宝贝的肚皮肏宝贝的手心呢。”

“不唔——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夏子溪又一次被肏射了,才刚从高烧中恢复的他在两次高潮中失去了力气,他昏昏沉沉的再次陷入睡眠,科雷只能草草的射到里面,暗骂一声,不过他也不着急,毕竟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做这种事。

夏子溪再醒来是在夏琳暄的怀里,他是被憋醒的,腹部的酸胀感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入睡,然而当他醒来时却发现噩梦并没有停止,他依旧被人抱在怀里挨肏。

“宝宝醒了?”夏琳暄温柔的吻着夏子溪的唇,身下的巨物却坚定的推进狭窄的甬道之中。

中午才刚接受过肏干的小穴轻易的吞进了超出尺寸的孽根,深处的结肠口被肏肿,只是被龟头不小心擦过都让夏子溪不由自主的战栗。

“中午科雷把宝宝肏的爽吗,他肏到宝宝最里面了对不对?宝宝这里都肿了,吸的哥哥好紧。”夏琳暄分开夏子溪的双腿,一边低头舔舐着白皙的脖颈,一边挺腰肏进肿起来的结肠。

“哥啊啊——!哥、哥哥,我想我想去厕所哈啊”狰狞的肉棒整个埋在夏子溪的身体里面,夏琳暄的阴茎足够粗大,哪怕夏琳暄不动,肉柱都能挤压到夏子溪的前列腺,这让夏子溪的尿意更加浓重。

“可是哥哥还没尽兴呢,宝宝。”夏琳暄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拍了拍夏子溪鼓起来的肚子,毫不意外的听到夏子溪拔高的尖叫。

“呜啊呜呜求、求你哥哥呜让我、让我去厕所哥哥求你了”夏子溪无力的抓着夏琳暄的手臂,语气中充满哀求,他忍不住了,可是膀胱口的装置让他一滴也发泄不出来,他只觉得肚子快要炸了。

“自己动,夹紧小肉穴,让哥哥射到宝宝结肠里面,哥哥就让宝宝去厕所。”夏琳暄说完便坐在床上不在动,夏子溪没有其他选择,他的腿用不上力,他只能费力的用手撑着夏琳暄的肩,尽量快速的上下活动。

“夹紧,宝宝。全吃进去,别偷懒。”夏琳暄笑着拍了拍夏子溪挺翘的臀,一旦夏子溪没有将肉棒全吃进去,白嫩的屁股就会挨上几个巴掌,疼痛让夏子溪不敢偷懒。他吸了吸鼻子,咬唇让自己完全坐下去。

“唔好、好深呜呜我要坏了呜呜呜”这个姿势让肉棒的前端全部进入到狭窄的结肠内,剧烈的疼痛让肠肉痉挛着夹紧内部的肉柱,这一下过于突然,夏琳暄没忍住,骤然射在夏子溪深处。

“哥哥我我可以去厕所了吧”夏子溪脱力的坐在夏琳暄怀里,秀气的性器射完就软了下去,然而体内刚射完的肉棒还没拔出体内就又硬了起来。

夏琳暄维持着性器在夏子溪体内的样子,抱着夏子溪去厕所。随着夏琳暄的走动,肉柱在甬道内部一抽一抽的活动,让夏子溪更加难耐。

到了厕所,夏琳暄抱着夏子溪让夏子溪跪在马桶上,小肉芽对准马桶,他则扶着夏子溪的腰,随着自己肏干的节奏按着夏子溪体内小装置的开关。

“不别这样哥哥求你别呜呜呜”夏子溪发现自己高兴太早,尿液不能一次性倾泻而出,反而要被迫延长时间,这种感觉更加折磨人,不仅没能降低酸胀感,反倒更加难受。

“嗯?不是让宝宝尿了吗?”夏琳暄故意用龟头顶撞红肿的前列腺,敏感的肠道顿时夹紧他的肉柱,夏子溪也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说点好听的,哥哥就放过你。”

“唔哈哥哥?”夏子溪的意识又开始飘忽不定,他茫然的看着夏琳暄,想起了早上科雷的自称,混沌的脑海想不出太多东西,下意识的喊了出来,“老公?”

夏子溪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然而夏琳暄依旧捕捉到了那点声音,而这也刺激到了他。他打开开关,发了疯似的抽插着肉棒,势必要将那肠肉搅动的一片混乱,“宝宝刚才叫我什么,嗯?再叫一遍。”

“老公老公啊啊啊!”尿液倾泻而出,肠肉被高速抽插的肉棒抽打的毫无抵抗之力,随着肉棒的抽插而绽放出一朵绯色的肉花。

夏琳暄死死拉着夏子溪的腰,身下打桩机一般的将肠肉肏到糜烂,紫黑色的肉柱在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彻底的驯服了那张紧致的小穴。

“呃——哈”几乎在尿液排泄干净的同时,夏子溪达到了高潮,夏琳暄抽插了几下也射在了夏子溪深处。

夏子溪已经昏迷,夏琳暄爱怜的亲了亲夏子溪的额头,哪怕过程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但他最终还是抓住了他的宝贝。

夏子溪过得浑浑噩噩,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生活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明明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自由的,快乐的,一切都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骤然改变。

哥哥不再温柔体贴,反倒变成了饿狼,时刻想要将他吞吃入腹,原本温文尔雅的医生也变成了一只狡诈的狐狸,轻易将他引入陷阱,而善意打发救下的人则是一条蛇,非但不感念他的恩情,反倒毫不客气的将他完全侵占。

夏子溪如同陷入蛛网的蝴蝶,无法挣扎,无从逃脱,所能做的就只有在蛛网上等待着猎食者的怜悯,可是猎食者从不会给他怜悯,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贪婪。

每天夏子溪醒来时,他都被压在某个男人身下,被肏的变得柔软的穴口轻易的吞进男人们狰狞的肉棒,就连结肠口也在男人们的调教下变得松软,虽然被肏进去的时候依旧会有些阻力,但至少不会把男人们夹得生疼了。

夏子溪也曾试图反抗过,但是一旦他有了反抗的念头,男人们就会不断的提醒他那个让他恐惧万分的惩戒室,那个让他噩梦不断的惩戒室,渐渐的夏子溪不敢再反抗,而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他学会了乖巧。

可是夏子溪骨子里是向往自由的,他渴望着外面的世界,可是男人们完全把他禁锢在这栋别墅里面,衣食住行全部都由男人们做主,他被男人们养废了,甚至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中依赖上了他们,就算现在给他自由,夏子溪确信他也没办法照顾他自己,而这也达到了男人们的目的。

“宝宝在想什么,还在想着怎么离开我们吗?”夏琳暄一边吻着夏子溪苍白的身体,一边挺腰肏干着湿软的甬道,紫黑的骇人性器将肉穴撑大,细密的不留一丝缝隙。

“离开?宝贝还离得开吗?离开我们,谁能喂饱宝贝的两个小骚穴。”科雷的性器深深插进夏子溪的喉咙,让夏子溪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堵住了夏子溪的哭叫哀鸣。

“小少爷会听话的,对不对?”林念正握着夏子溪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他一说话,夏子溪就惊恐的抖了下身体,甬道和喉口下意识的收紧,科雷和夏琳暄猝不及防被夹紧,大量的浊液迸发在夏子溪口中和穴内。

“咳,咳咳!”一瞬间被灌进过多液体,夏子溪忍不住的呛咳出声,一边咳着一边流着眼泪,手指握紧了床单,用力到像是要把床单拽烂。

夏子溪双目无神,撇过头看向窗外,手指也不自觉的朝着窗外的方向移动,最终被人握在手中。他疲惫的闭上眼眸,深知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逃脱的可能,除了这栋锁住他的别墅,他再无其他去处。

就这样过了两年,夏子溪几乎每时每刻都被男人们操弄,就连吃饭的时候后穴中也插着男人们的孽根,久而久之,夏子溪的后穴被驯服的可以轻易的吞进两根性器,连深处的结肠口也被调教的可以轻松吞进男人们坚硬的龟头。

在夏子溪20岁生日的时候,夏子溪突然发起高热,林念诊断后立刻建议将夏子溪送进医院,然而还是迟了。夏子溪的器官迅速的衰竭,医生断言夏子溪可能活不过一周。

听到这个结果,夏子溪并不是很意外,甚至觉得是一种解脱,只是有点可惜,在有限的生命里面没能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

正如医生断言的那样,夏子溪死在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弥留之际他告诉夏琳暄,希望自己死后,夏琳暄可以把他的骨灰撒进大海里面,这样他就能随着海浪去看看那些他从未看过的景色。

夏琳暄答应了夏子溪的请求,他跪在夏子溪床边,语气充满乞求,“宝宝,我可以把你的骨灰撒进海里,但是答应哥哥,你不要一直随着海浪前进,偶尔,偶尔也回来看看哥哥好吗?”

彼时,夏子溪已经听不见,眼睛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他只能看到夏琳暄的嘴唇在不断的张合,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他觉得,夏琳暄应该很悲伤,他好像看到了他的眼泪,于是他心软了,他也不管夏琳暄在说什么,只要点头就是了。

夏子溪终究没熬过那个晚上,万幸的是夏子溪没感到多少痛苦。他的灵魂脱离了身体,这时他才想起来这是他的任务世界,而他也如任务要求那样活过了20岁。

这时候,系统再次出现,语气依旧是冰冷的,“一个小时后,宿主将进入下一个世界,请宿主做好准备。”

夏子溪点头,他知道下一个世界中他会失去这个世界的记忆,只希望下一个世界可以好过一点。

一小时后,夏子溪进入下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随着夏子溪的离开,时间静止,永久封存。

“娘娘,用力,用力,就快出来了!”接生婆急的满脸冷汗,皇后的哭叫变得尖锐而可怖,甚至还在逐渐减弱,如果皇后和孩子都没保下,那么自己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皇后疼的几乎没了力气,这个一向精致的女人此刻面色苍白而狰狞,大量的血液从她的身下流出,她知道自己这次凶多吉少,早产来的猝不及防,何况她本就在病中,但她知道她不努力,那么她和她的孩子都活不了。

皇后自己死了倒是没事,她的大儿子已经被立为太子,母家被皇帝信任,太子地位稳固,即便她死了,她的大儿子地位也不会动摇。但她腹中的孩子还那么小,它还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只差一点它就可以看到外面有多么精彩,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应该将它生下来,既然选择怀了它就要对它负责。

皇后在哭嚎中积攒着力气,她不顾自己的身体,拼劲全力诞下孩子。细弱的几不可闻的哭声自身下传来,皇后最后看了眼自己拼命诞下的宝贝,然后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产房的门被打开,血腥气铺面而来。皇帝着急的抓着接生婆,“皇后怎么样?孩子呢?”

接生婆一脸悲痛的抱着婴儿,“陛下恕罪,娘娘她没撑住去了!”

皇帝似乎大受打击,他脚步踉跄,脸上悲痛,“静儿——!”站在一旁的三皇子,也就是当今太子夏瑾晟勉强保持冷静,但细看能够发现他的手在颤抖。

两人各自哀伤了一会儿,直到婴儿有气无力的哭声响起,皇帝才想起来孩子,“孩子怎么样?”

“恭喜陛下,是个小皇子。”接生婆把婴儿递给皇帝,皇帝接过婴儿,看着他最爱的女人用生命生下的孩子。

婴儿小的可怜,是他见过的最小的婴儿了,抱在怀里恨不得没一块儿石头重。

“怎么这么轻?”皇帝怜爱地看着怀里的孩子,才刚刚出生就没了母后,自己也那么小,简直可怜极了。

“回陛下,这小皇子是早产儿,还差点胎死腹中,因此小皇子没有那么健康。”太医回答了皇帝的问题,松了口气,看起来皇帝并没有要惩罚他们的意思。

“朕不信这偌大的皇宫还养不活一个孩子。小家伙,你就叫夏子溪吧,朕亲自养着你,不信你不能平安长大。”

“有父皇亲自照看,阿弟自是能够平安长大。”听到弟弟身体不算健康,夏瑾晟皱了皱眉,直到听到皇帝亲自抚养夏子溪,他才松开紧皱的眉头。

夏瑾晟今年刚十二岁,虽然他的太子地位已经稳固,但他还有许多要学的东西,他不一定能够照顾好脆弱的弟弟,皇帝亲自抚养显然比送给哪一个妃子照看要稳妥许多。

皇帝显然是十分喜欢夏子溪的,为了夏子溪平安长大,皇帝还请了道士为夏子溪算命。道士说只有把夏子溪当做公主养大,夏子溪才能平安成长,但夏子溪无论如何也活不过二十岁。看到皇帝的神情,道士为了自己的小命,把夏子溪活不过二十岁给吞了回去。

于是盛朝多了一个备受宠爱的九公主,所有人都知道九公主是皇帝和太子的心尖宠,没人敢触九公主的霉头,因为九公主想上学,皇帝甚至允许了公主们和皇子们一同上太学。

今天是夏子溪上学的第一天,他已经十五岁了,但他一点发育的迹象也没有,明明是个皇子,扮起公主来没有任何违和。

从皇后去世后,皇帝再没选妃,后宫里也再没有皇子或者公主诞生,夏子溪成了皇帝最小的孩子。这些年皇帝的身体也逐渐虚弱,皇帝自知撑不了多久,逐渐将权利放给太子,所以现在尽管夏瑾晟为太子,但他行使的是皇帝的权力。

夏瑾晟疼爱着自己体弱的胞弟,特地令自己的亲信姜公公送夏子溪上学。一入太学,夏子溪就收到了热烈的欢迎。

“那就是九公主吗?简直是仙女下凡”不少世家子弟痴痴望着夏子溪,无他,因为夏子溪太漂亮了。

夏子溪身形消瘦,皮肤苍白,脸蛋是小小的瓜子脸,嘴唇红润,鼻子高挺小巧,一双清澈的圆润鹿眼,乌黑的头发被步摇束在头顶。现在已经到了冬天,夏子溪一身艳红小袄,穿着雪白的狐皮斗篷,看起来美的不似凡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吗?小九儿,快来皇姐这里。”七公主夏琳娜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夏子溪做完自我介绍就小步走到夏琳娜身边坐下。

当今皇帝一共有九个孩子,大公主嫁给了司马大元帅,只有新年才会回到皇宫,二皇子战死沙场,三皇子是夏子溪的胞兄,也是当今太子,四公主不满皇帝独宠夏子溪,曾设计毒害夏子溪,夏子溪差点被毒死,皇帝大怒,将四公主关进寺庙,不允许任何人看望。五皇子没有大志向,在封地游山玩水,六皇子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七公主和八皇子是一对龙凤胎,七公主武力高强,十分喜欢自己这个漂亮的小弟弟,八皇子性格内向,不喜欢和人交流,永远只呆在角落,所以皇帝的孩子并不多,也没有夺嫡之争,也因此盛朝相对强盛稳定。

“我早就给父皇说过让你多出来走走,父皇总担心小九受伤,父皇对你的保护欲也太重了,太子殿下也是,一点也舍不得你出来,小九不难受吗?”夏琳娜捏了捏夏子溪柔软的脸颊,看着被自己捏红的脸颊有些心虚。

“父皇和太子哥哥也是为我好,我没觉得难受。”夏子溪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父皇和哥哥总怕他受伤,特别是之前他中毒差点死掉,父皇和哥哥看他看的更紧,哪怕他只是来太学上学,他的身边也至少跟着三个暗卫。

“你呀,你就是太为别人着想了。”夏琳娜点了点夏子溪的额头,夏子溪只是笑笑并不言语。

夏子溪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的机会,他上课听的认真,能对老师讲授的知识提出自己独特的见解,一天下来,夏子溪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没事吧,小九?你的脸色不太好,那里不舒服吗?”夏琳娜担心的看着夏子溪,她摸了摸夏子溪的头,没有发烧,但夏子溪的脸色也太差了。

“七姐,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夏子溪勉强笑了笑,姜公公来接他,他只得和夏琳娜告别,跟着姜公公离开。

“殿下小心,外面有些冷了。”姜公公将夏子溪脱下来的斗篷给夏子溪穿上,又递给夏子溪一个精致的手炉。

夏子溪道谢,将手炉抱在怀里,在姜公公的搀扶下走上轿子。整个皇宫,也只有他能够使用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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