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书房(1/2)

一直这样下去不行,等人来救不如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但也不能掌握得太明显,毕竟谭有嚣安排了人去松立市的医院,凡事还得想想家人会不会遭了连累。她苦恼地翻了个身,思考时总无意识地把指尖放进嘴里咬,其实这更像是在发呆,眼睛却亮晶晶的。

白天,他们的谈话宁竹安有认真听完,而爸爸和洛川叔叔最近查的案子她在网上也看到过了,被江抚新闻夸大其词写得扭曲,ga0得案件不像案件,倒成了都市怪谈式的狂欢,怎么编排的都有,其中y谋论最为主流。

案件仍在调查中,就说警方消极怠工拖延时间;删除不良帖子缩小影响,又成了警商g结各种包庇。情绪成了无良媒t套在群众颈间的一条绳,调动起自发的愤怒把他们牵着鼻子走,后果是一律不管的,反正有了量。这倒好,他们动动笔打打字,就要叫好人自己剖了肚子。

指尖被咬得发麻充血,宁竹安拿出来甩了甩,用另一只手的手指0了0被牙硌着凹下去的那个小点,然后是指节、手背、手腕,腕上雪白的纱布g起了她指甲侧边的倒刺——谭有嚣非要包扎上的,ga0得好像最开始绑人的不是他。

宁竹安骂他假惺惺,把坏的好的都一并做完了,之后话自然得全按照他说的来,正因如此,她的直觉认为沈寰宇调查的案子跟谭有嚣脱不了g系,不是主谋也是从犯。尽管男人在面对警方的问询时说得云淡风轻,但结合他的经历和平时的所作所为来看,这一切只能证明他真的很会装。

“爸爸说凡事只要做过就会留下证据,既然逃不了,那我g脆……”nv孩儿坐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扯掉了两只手腕上的纱布,竖起耳朵仔仔细细地听过外面的动静后才从床上下来,扎起头发往外走。

暴雨如注,此刻的走廊更显幽暗,风夹着雨呼呼地从窗户往里灌,把门吹得又一声响。

因为谭有嚣从晚上七八点出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所以她可以就这样放心大胆地一路走下去,直奔书房,毕竟在大部分的影视剧和文学作品里,有钱人家的书房或大或小,也同样藏进了或大或小的秘密。

继上次宁竹安偷j不成蚀把米后,谭有嚣出去之前都要特地确认一遍书房门关没关好,但她在家也不闲着,偷偷用储物间的胶带一排排把密码锁的键粘了一遍,有痕迹的就是摁过的地方,反正二十四种组合,一天试两种,到今天刚好也能试出来。

“1、6、2、8……”

随着一声清脆的电子音,门开了条缝,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宁竹安丝毫不敢多犹豫,0着灯的开关之后就钻进了书房。

她眯起眼来适应屋里的光线,轻轻关上门。还好是暖se的,不至于像冷冰冰的白炽灯一样在突然亮起时刺得人流眼泪——她还在上学时就不太喜欢,尤其到了冬天,总觉得坐在教室里长时间被它照着,人也跟艺术馆的展品似的麻木而动弹不动了,只靠着一gu子向上走的热血熬过日复一日的早午晚。

宁竹安走近书桌,桌面随意散落着几份文件,最上面则压着一本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了的书,叫《语言的艺术》,她忍不住腹诽,就谭有嚣而言,估计这书读个几百遍用处也不大,于是直接把它丢到边上去,继续往下找。

可惜她没时间挨个细看,大致瞧过以后发现这都只是一些商业合同和财务报表。毕竟是她这个年纪从未涉及过的领域,里头一个字一个字凑起来拼成的枯燥天书,咀嚼不动,看不明白。宁竹安倒也挺g脆,直接选择放弃纠结,把东西摆回了原位。

随即她的视线落在了铺满整面墙的书柜上,五层五列。

各式各样的书,琳琅满目,宁竹安走上前去,手指轻轻划过书脊,从y壳的到软皮的,从经典文学到现代,从历史传记到科学杂志……她的手指停顿在正中间一格,随便ch0u了本书出来,果不其然就在后头看见了属于嵌入式保险箱的密码锁。

她随便往里输了几个数,所需的密码得是六位。

就在这时,宁竹安听见了外面传来的说话声,她被吓得一激灵,反应过来是谭有嚣回来后,nv孩儿立马把书放好,紧接着慌不择路地猫着腰钻进了书桌底下的空处里,顺便把那本被她丢到地上的书也带上,手忙脚乱,连灯都没来得及关。

心脏随着门外密码输入的声音提到了嗓子眼,她紧抿着唇咽了咽唾沫,恨不得缩成只蚂蚁。

脚步声停在了桌前,此时哪怕是心脏跳动的声音都显得太过聒噪了,宁竹安紧闭起眼一点一点地呼x1着,慢慢把书挡在心口处,纯粹当个安慰,只希望他能快点走。

谭有嚣习惯了焚香,书房里也天天点着,里头稍微掺杂进些别的味道他很快就能闻出来,b如现在,空气里就有gu子若有似无的山茶花味,清冷地混着檀香——看来某人又当起小偷跑书房里来探宝了。

甚至连灯都不关,是生怕他发现不了吗?

怎么没动静了……宁竹安疑惑地把眼睁开一条缝,就看见谭有嚣正靠在桌边弯了腰看自己,把她吓得不轻,喉咙还没来得及出声,眼睛就先帮她尖叫过了。

“宁总,你这是什么ai好?”他话里话外尽是揶揄。宁竹安强装镇定,淡定地从桌子下爬了出来,仿佛刚刚那恐惧的表情并非是她做出来的一样,理不直气也壮地拍拍衣服站起身,把书正面朝向他:“我睡不着,随便来拿本书看看。”

“哦,睡不着,”男人突然推开书,向她b近“我的书房好玩儿吗?”

男人凑上来的气势过于汹汹,宁竹安看了一眼忙往旁边让,却匆匆止于桌角撞到腰侧,她不得不因疼痛而停下,又是x1气又是r0u的:“我、我马上走就是了,你的书房你说得算。”

“走?你还走什么啊。不是睡不着吗?我来帮你。”

“‘说话的艺术’,你看这个是打算学些漂亮话来说给我听吗?”谭有嚣从宁竹安怀里ch0u走了起盾牌作用的书,扔到旁边,半推半抱地把nv孩儿抵靠在了桌沿上,然后一边嗅着她的鬓角一边垮下了她的头发,耳语道:“b起这个,你不如学学怎么jia0。”

宁竹安迅速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嘴,梗着纤细的脖子不让他咬耳朵:“我、我已经困了,你快让我走!”男人原本还在心底暗暗笑她可ai,一0手腕发现白天缠在那儿的纱布没了踪影,不自觉皱了皱眉,便撇开脸问她:“你自己拆掉的?”戒指硌在了伤口处,和他手掌本身的温度不是很分明,一脉相承的冰凉,她的伤口却是暖的——就没有不暖的地方。

“不小心沾了水……而且那么点疼不至于痛si我,没必要的。”nv孩儿机灵,但话里多多少少欠了些底气,这种心虚又恰恰是谭有嚣极为敏感的,所以不用细想也能知道她在说鬼话。

宁竹安想说些什么来佐证谎言,伤口处传来的sh热触感却搅乱了她的思绪,一阵一阵刺痛她的是男人的舌头,吮着皮r0u,她嘶嘶地x1着气,用力把手腕扯回来,被含进嘴里的那一小块皮肤上沾着淡淡的血渍,一抹就没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己,谭有嚣就凑了上来,吻得蛮不讲理,直把她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原本撑在桌沿上的手也开始脱她的k子,k腰脱离了胯部便顺着两条腿自然滑落,是抓都来不及抓的,雪白地堆在脚面,轻飘飘没有重量。

谭有嚣把她抱到桌上,什么文件啊,摆件啊,能往旁边推多远就多远,摆明了是打算在这儿弄她,引得宁竹安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字,挣扎着想从上面下来。

“为什么你这么不想跟我za?那天晚上你ga0cha0了几次?十一次?宁竹安,我不是也让你爽了吗?”

男人随随便便吐出的几句话听得她满脸通红,准是为了羞辱她,才会把那种事情的次数都记得清清楚楚。

对于床上的事,宁竹安最是羞愧。羞于明知该奋起反抗,身t却总先一步沦陷;愧于身为警察的nv儿,却丝毫没有父亲的魄力。她一定是整个家族里最差劲的人了,宁竹安心想。

强烈的自辱感让她不得不把当时的自己和平时的自己割裂开来变成两部分,舍去受了伤的,就又可以假装是好端端一个人。

而产生这种想法的本源,大概可以归结到在传统思想影响下社会氛围对“x”的过分回避,哪怕是平日里最热衷于滔滔不绝、戳人脊梁骨的长辈,在被问及“我从哪儿来”的人生哲学问题时也就三缄其口了。

没人告诉过她“x”是对是错,更没人教过她在受到侵害后该如何自处……她是孤立无援的一个,只能手足无措地把剥削者无法产生的歉意通通揽成了自己的: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外婆。

可她有什么错呢,花被折断难道要怪花开得不应该?

“我不喜欢……”她摩挲着自己的胳膊说道“你非要揪着我不放吗?”

“可能因为我天生就是把贱骨头。”

说完,谭有嚣自己都笑了,扶着nv孩儿的膝盖跪下去。宁竹安起初只是瞠目结舌地看着,一直到他把她睡衣的下摆卷到了腹部,才终于惊觉出来他想g嘛。

“别人g引我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竟然都是你,你说这是不是贱?”像是在询问宁竹安,但末了一声自嘲的哼笑让这成了自问自答,他好似多么虔诚地亲了亲她斑驳的膝盖,却连多一秒钟都不肯再装下去。扶着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打开她两条腿,尚且稚neng的粉sey部暴露出来,还没有尾指一半宽的小r0u缝正紧张地收缩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吞进b它大出那么多倍的东西的。

那凝视的眼神实在灼人,宁竹安慌忙想遮挡,谭有嚣就已经张开嘴覆了上去,一瞬间她惊恐得想要尖叫,结果伸下去推他的那只手被一把握紧,腿间的人用着恨不得把她捏碎的力道强行十指相扣,二人紧贴着的生命线从此弯弯绕绕缠成了孽缘。

“你……你……”这于她而言实在低俗得不像话。

谭有嚣分明是冰凉的,口腔内却同眼神一般烫得要把人融化,情场上老练的猎手此时倒成了初出茅庐的臣服者,生疏地tian着nv孩儿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

他大概是疯了才会想到给宁竹安k0uj。

舌头理所当然要b手柔软,又sh又热的一片从x口向上t1an至小y顶部凸起的r0u珠,舌尖不轻不重地抵在它周围打转,还只是这种程度宁竹安就明显受不了了,更别说男人在感受到她的颤抖后直接把y蒂x1进了嘴里,报复似的用牙咬了咬。

“啊!”宁竹安sisi捂住自己的嘴,眼泪打sh了手掌,令她控制不住地要合起腿,可谭有嚣的头还埋在里面呢,愣是把他夹得顿了顿,随即抬起胳膊挡开nv孩儿一条腿,直直伸进她的睡衣里捏住了挺翘的rufang。

她仰着头,屈着身子,棉麻混纺制成的窗帘拉得严实,黑绒绣的蒲草图案从底部一路长到了天花板,杂乱野蛮,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她也成了其中的一束,风吹来跟着晃啊晃。

谭有嚣试着把舌头往里探,nv孩儿的指甲便陷进他的手背留下几个深se的月牙,sichu收缩得厉害,一紧一放地夹着他的舌头,流个没完的热ye顺着这进了他嘴里,照单全收之余还要故意弄出点响来让人听着才好。

剧烈的刺激让宁竹安闭上了眼,戴着红绳的脚踢蹬着把男人的k子踩出了道道笑纹似的褶皱,心脏跳得太快,她想吐,呼出的鼻息把眼泪烫得蒸发。

舌头在里面快速进出着,她稍微一动都会连累到上头的y蒂,小腹的酸胀感很快延伸至全身,踏在男人腿上的那只小脚痛苦地蜷缩着脚趾,整个人已是溃不成军。

眼中的那团蒲草被一道白光烧灭,宁竹安突然掐住了谭有嚣的肩膀,发抖的指尖攥着他的衣服,纤弱的上身像绷到极致后断裂的弦,猝不及防整个弯了下去,睡衣下摆正正好好罩住了男人的头。

谭有嚣知道她要ga0cha0,没想躲,由着她把柔软的肚子抵在自己头顶磨蹭,热气腾腾的,他也跟着掉下几滴汗来。nv孩儿本就是个水多的,ga0cha0得激烈,那yye几乎灌了他一嘴,有的甚至溅到了脸上,他抬头时咽下一半,剩下的则用舌头抹在了nv孩儿的小腹、肚脐、肚子,g丝带线地吮出糜糜红痕来。

直到现在,他们紧扣着的那双手才松开。

腿间的人终于撤离,宁竹安软着身子从桌上滑了下来,站不起,蹲不住,只好抱着自己的肩膀半跪在地上喘气,从x内滴下的热ye淅淅沥沥,把地毯染sh了一大片。

耳边传来拉k链的声音,“宁竹安。”她下意识抬头,y邦邦的x器就擦过嘴角贴在了脸颊上。nv孩儿难以置信地看向谭有嚣,后者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依旧皱着眉头笑得顽劣,语气里满是遗憾:“其实我本来想cha进你嘴里的。”

此话一出,宁竹安立马挡住了嘴,浑身写满了抗拒。

“怎么,这不是你最ai的礼尚往来吗?”男人用yjg顶端蹭了蹭她的手背。在他的视角里,宁竹安手掌下的小脸泛着cha0红,一双眼里全都是他——这个角度用来k0uj刚刚好,但看nv孩儿那副样子,今天怕是难了。

“不口算了,”谭有嚣从兜里掏出盒bitao扔到她腿上“帮我戴上。”

宁竹安犹豫了几秒,还是把盒子拿了起来,但仅仅是拿了起来,并未打开。谭有嚣见她迟迟不动,便“贴心”地补了一句:“你不想用套也行,我是没意见,大不了最后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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