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坚硬的阳具插入她的狭小稚嫩得肉穴里,操得她眼泪连连,哭得像个泪人。
她哭得越大声,他肏干得就越用力,最后只能用两只绵软的小手软趴趴地握在他的手腕上。
“呜呜,别动了,真的不行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他累积多年的欲望,早就无法控制了。
更何况他天性薄凉,对什么人都没有同理心。
她越是反抗求饶,他便操得越深,最后在她肉穴的最深处,喷射出初次的浓精。
之后的每一晚,女人都会出现在他的梦中。
她从一开始只会哭泣求饶,到现在已经学会享受和他欢好。
入夜后,她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在他深入撞击时,还会抬起娇臀迎合他的插入。
可是不够,只在梦中和她欢好远远不够。
裴钰的欲望一日比一日强烈,他要在现实中得到她,而不仅仅是在梦里。
他的下属已经找遍了京城,却一无所获。
“你究竟是不是活生生的人?”
裴钰也开始怀疑了,世间根本没有她的存在。
她每晚出现在他梦中,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恩赐了。
入夜,南州时家。
时荔沐浴更衣后,躺在床上回想今日的事情。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
今日沉淮安上门商议婚期,她在婚前不能和沉淮安私会,只能偷偷躲在屏风后看他。
沉淮安知道她在,隔着屏风将一枚南州特产的暖玉递到她的手中。
婚期定在十月初七,也就是一个月后。
那时他们便是正在的夫妻了。
下午的时候,教习嬷嬷又教了她怎么服侍夫君。
其中还特地告诉她,若是能以口服侍夫君,必定能让夫君在床榻上对她宠爱有加。
不知不觉,时荔就睡着了。
等她再一睁眼,发现自己又到了那个陌生的寝房里。
穿着一身玄袍男子站在床边,他胸口大敞露出了赤裸饱满的肌理。
时荔想起今日教习嬷嬷教她的东西。
反正也是个梦,何不在这人身上先行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