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堵着(微)(2/2)

阿轲弯腰下去,柔软的shangru轻蹭过。

岳天看着她靠近,凑在他耳边,喘息落入敏感的耳道:“叫我几声姐姐,我来教你。”

“可我……”少年的嗓音如同一道轻雷,“是要娶阿轲的啊!怎么能叫姐姐?”

娶……阿轲?

娶她?

阿轲被这话惊得不敢动了,刚长起来的胆子又泄了下去,抬头不经意看到少年坚定的眼神,立马别过脸去。

岳天却伸出了他的胳膊,把她的脸掰回来,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岳天要娶阿轲。”

“我要娶你。”

他重复了两遍。

“我说过负责的。”他手的力气始终是b她大的,眼神也不容她回避,少年脸上的羞红褪去了不少,取而代之地是不带任何seyu的认真,他又拉住她的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心口,说:“就是这种负责。”

阿轲挣脱不开,张口咬住他的手,令他吃痛松手,然后立刻挪到一边,合上自己的衣裳,有些不知所措地说:“奴婢已经成亲了。”

她也曾是大户人家的丫鬟,知晓后院的荒唐,有姿se的丫鬟为了爬床,与少爷们玩的花样也不少,她那时不仅耳闻,还瞅见过好多次,她那时的看法和感受不记得了,反正跟现在截然不同。

她原以为岳天也是玩玩的,哪个命长的丫鬟会把主子的这种话当真?

阿轲的反应说不上意外,只是岳天见了未免难受。

“我知道,那人根本不是良配,卖了你不说,不过是几两银子,他就痛快地给了休书。”

“你……”阿轲惊了。

岳天不是故意说破口,但b起他自见到阿轲后便去打探了她的一切,知晓她那相公还未跟她和离便让人去断了这关系,这么逾越的事他既都做了,也不怕说出来。

只是他原本的打算是让两人和离的,休书怕让阿轲难受。

阿轲抱紧身t,回想他俩都做了什么,只一会儿她就平静下来,冷淡道:“奴婢知道了,今天的事就算奴婢报答了三少爷弄来的休书,往后这些话就不要说了,奴婢身份低微,只想平安地活下去。”

开玩笑。

她做不了人家的正妻,连妾室都不够格。

做个没名分的姨娘那还不如做下人安全自在。

“阿轲……”少年祈求的声音传来。

“三少爷快些离开,莫要这地脏了您。”阿轲闭眼说道。

“你不要赶我走。”

阿轲感觉一只手拉着了她的衣袖,带着祈求的力度。

“姐姐……”阿轲懵地睁开眼,便见眼前神se无辜又无害的少年拉着她的右手往他带着结实r0u感的小腹0去,他见得阿轲发懵的神se,嘴角轻g,语气委屈,“姐姐不要赶天儿走,天儿不乱说话了。”

这人咋还两副完全不沾边的面孔?!

se诱又是谁教你的啊喂……

阿轲尚还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拥入怀中,岳天圈着她的细腰,埋首于她的脖颈间,sh濡的唇舌细细地t1an舐着她的脖子,炙热的t温隔着轻薄的衣衫将她融化。

“姐姐……”岳天眸光略暗,贪婪地x1shun着香软的肌肤,阿轲暂时接受不了他没关系,只要能一直像此刻这般拥有她,他做什么都行,别说是几声姐姐。

什么都b不上心上人在怀,软玉温香。

“姐姐……”

耳边那低低的,几近呢喃的少年嗓音像有了生命的细密软丝线,从耳朵里钻进去,极尽缠绵地裹住了她的理智,阿轲心里突然软了三分,她似乎是想多了,哪来什么承诺,不过是暧昧上了头。

岳天感觉到阿轲并没有抗拒他,心中欢喜了几分,手也从细腰处试探x地往上,覆在那红润肿胀的rt0u上,只轻轻一碰,便泌了出来,sh了他一手。

“给天儿,天儿这次会给姐姐舒服的。”他状似诱惑般地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在舌尖细细碾磨,声音嘶哑外还带着几分含糊不清,“姐姐也还想要,不是吗?”

语气外除了祈求,还有着一丝笃定。

“不……”她下意识就想反驳,但刚刚那一场欢ai对尝过卿澜那般持久有力的欢愉后的她确实还没有阉足,在岳天的有意挑逗下让她想要推开身旁的人变得十分艰难。

岳天却已悄无声息地拉开她合上的衣衫,情不自禁地t1an上了她的锁骨,往下亲吻她耸立的r峰,近乎是整张脸都贴了上去,热乎乎的气息包裹住了她的x膛。

阿轲下意识夹紧了双腿,t内的空虚感愈发加剧。

身t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她拒绝不了,身t也随着rt0u被t1an弄化成了一滩水。

她能感觉到少年咬hanzhu她的rr0u,sh软感不断挤压着她的rujia被一gu拉扯的力量席卷而去,又很快盈满。

舒服得阿轲抱住了岳天的头,发出几声轻哼。

身下也sh得不像样了,不自觉地向少年贴去,却被对方的手骤然掰开两腿,早已蓄势待发的炽热男根直接cha了进去,硕大的guit0u嵌入层层褶皱中,填满每一寸空隙。

“啊……”阿轲叫了出来。

x前还未被少年的口舌松开,他的双手r0u按着她的t将两人的sichu贴合得更紧,毫无缝隙地贴合。

岳天咽下香甜的r汁,发出舒爽的闷哼。

他上前吻住阿轲的唇,心里窃喜着又拥有了她,他喜欢他的巨龙被她xia0x包裹绞紧着,ch0u动时便x1着他仿佛离不开他。

“阿……姐姐真好,这么主动给我。”

身下的撞击让阿轲产生快被他roubang穿透的错觉,巨大的波浪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听到这话时腹部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听到了少年的一声轻嘶。

“姐姐……太紧了吧,这是在考验天儿吗?”岳天舌头g住她的,在她口中席卷一番后喘息道,“再让姐姐失望的话,天儿只能天天来让姐姐教教我……”

“别……”

“别什么?不是姐姐说要教我的吗?”

岳天笑了,身下却是似乎不停歇。

这样说话都不岔气。

阿轲瞪了他一样,她这般含嗔娇媚的样子落入岳天眼中,他脸上涨红了几分,微别过眼神,喘息重了许多。

阿轲也感觉到t内那粗长更膨大了,快要撑裂了她的x口,guit0u带动的时候内壁的r0u皮都被卷了起来,摩擦之间涌上滔天的快感。

“够了……啊啊……啊……够了……”她忍不住求饶,“我受不住了……啊啊啊……”

x口处已经被捣出白沫,花x中间被硕大的yjg贯入撑开,将里面的nengr0u翻卷出来,微白的浊ye被两个囊袋拍打,飞溅得到处,啪啪声在小屋里响亮而又紧促地节奏着。

阿轲喘息sheny1n着,腹腔处仿佛快被他顶穿,她的腿挂在他的身上,手抱紧他的背,才能微缓这冲击,shangru贴紧了他结实的x口,纵使如此仍是晃得厉害,r汁从两人紧贴的腰腹处滑下,在肌肤上泛着糜乱的水光。

“你……啊……慢点,我……啊啊,我……好大……啊,太深了……”

可陷入yu海的人谁听得清对方说了什么,岳天享受着这极致的愉悦,数记深捣,拔出又ch0u进,源源不断的快感从内到外涌出来,冲刷掉了那处肿大的难受。

终于泄出时阿轲身t重心完全靠在岳天身上,已经快晕过去了,大量滚烫的yet突然从xia0x深处喷洒而出,盈满了xia0x。

这时阿轲想的不是他泄在了里面,而是想着终于结束了时,她突然感觉到roubang在t内又变得半y。

不是吧?

刚开荤的男人那方面这么好?

这是一匹狼吧?

意识到岳天可能继续,阿轲强撑着疲软的身t推了推身前少年的肩膀,却感受到少年环抱着她,在她耳旁说:“姐姐,天儿还可以的!”

不不不,你不可以的!

只是阿轲现在嗓子g痛,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那半y的yjg拔出了一些,带着热气的浓白jgye从红肿的x口流了出来,岳天忍着逐渐增长的yuwang,伸出两指将jgye扣出了一些,又借着残存yet的润滑cha了进去。

阿轲只能无力地哼哼。

好在岳天也没有那么没良心,放她躺在床上,cha送的力道和节奏都没有刚刚猛了,舒服但也没那么难受。

岳天低头看两人相交的地方,baeng的yhu在经历了刚刚的欢ai后被yet打sh,花唇肿红,凌乱不堪,花芯包裹着自己的yjg,贴合得宛如天作之合。

她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

他0上她的小腹,看向阿轲的脸上是温和的,藏不住幸福的笑。

里面有他的东西。

要是再有个孩子,说不定就可以留住她了。

说不定呢……

阿轲不知道岳天的想法,她在半醒半睡之间还能感觉到下t被贯入顶弄,心想着怎么还不结束……

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阿轲再醒来时,身上被人清洗过,还换上了g净的衣服,只是不造为什么,总觉得下t里面还是有些不太清爽的感觉。

于是她解了下裳,手指伸进去0了0。

然后就黑了脸。

“岳!天!”

下面从外表看起来也是gg净净的状态,但x内有gu怪怪的粘腻饱涨感让阿轲没法忽视,手指甫一伸进去,浓白的浊ye便从里面流了出来,顺着腿根流到了腿上,空气中弥漫开若隐若现的y糜气息。

阿轲不知道是谁帮她清洗的身子和换的g净衣服,但那里面不给她弄g净的这茬事跟岳天绝对脱不了g系。

初看着年少无害,心思倒是焉坏焉坏的。

就这还在缓缓不断流出来的量,他绝对是有意用jgye灌满了她!

阿轲拖着沉重的双腿去后院,借着洗几件小衣的由头想去要桶水,小管事是个四十来岁的老婆子,举着根拇指粗竹棍指了下空出来的小木桶,睁着浑浊的眸子狠瞟了她数眼,问:“新来的?哪个院的?”

阿轲努力回忆了一下她住的院子,好像是……

“沂风院……奴婢这两日才来的。”

老婆子听到沂风院舒展开一丝眉头:“沂风院都几年没住人了,这桶你拎着自个儿去打水,往后想用水,那院里还有口没用的井,自己想法子清理出来……”

阿轲应下,奈何浑身酸软得厉害,水井那儿人多又忙碌,她只好撸了头上唯一一只值钱的玉簪跟人换了桶水。

回到屋后,她闭了门窗,扯下腰带把头发随意扎了下,没有g净的软巾她便从她带来的小包裹里找了件旧肚兜,肚兜是浅hse的,料子得用她那会儿几个月的月银才能买到,她的贴身衣物都喜欢用这种柔软舒适的。

眼下却只能用它清理下t,那里实在红肿得厉害,即便是这般的软料子沾水,手指将其戳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扣弄出来也整得生疼。

阿轲咬紧唇,止住溢出的呼疼声。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叩叩。

阿轲下意识停下了动作,僵y在原处,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谁在外面?”

外面安静了一瞬后,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放你休息了半日,你倒藏起来了。”

男子的声音如雾峰沉雪般澄澈空灵,令阿轲脑中立刻浮现出那张就连欢ai中也让人觉得如天上明月的脸,以及……那出乎人意料的尺寸。

阿轲脸上又红又白,白的是,她不过区区一r娘,这都日上三竿了还在这儿偷闲,换以前那府里,早被人不由分说地冲进房里架起来罚几板子,扣上俸禄了。

她被罚过一次,后来就再没有了。

阿轲不敢让卿澜久等,快速将小水桶推到床后,慌张得用手裹好衣衫,下t塞进去的肚兜都顾不上扯出来,夹着腿便把门打开了。

门一开,卿澜也看到了阿轲此时的模样。

柔顺的头发被一抹红带随意绑着,肆意散在圆润的肩头上,凌乱的发丝落入轻薄的衣衫内,轻拂着她jg致而又白皙的锁骨,发如墨,更衬得冰肌玉骨。

门外的风吹进去,nv子抱紧双臂,浑身微微发抖,不知觉间将x前的浑圆挤出一个诱人的弧度,隔着衣衫都能察觉到的饱满形状。

卿澜眼神深了几许,从她的x前挪开,她没穿亵k,腰带也没系,他往下便看到衣衫下那光0的双腿,腿上红印斑驳。

他想也没想,走进去便把门关了。

他进一步,阿轲便往后退一步。

然而卿澜伸手拉住她x前衣衫一角时她不敢动了,那欣长的手指拉开一些便能看见锁骨往下到处都是大片暗红的吻痕。

“谁做的?”卿澜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甚至有些清冷,仿佛在问你身t哪里不舒服一样自然。

也就几息的功夫,阿轲不敢直视卿澜,却能感受到他的目光,面上燥热起来,鼻头突然发酸。

“你不肯说?”卿澜轻笑,似乎带着几分轻嘲,“你觉得你不说我就猜不到了?你自己把衣服拉开还是我来?最好别让我动手。”

阿轲轻咬住快被她咬破的下唇,缓缓松了裹住衣衫的双臂。

她刚想拉开突然想到下面还塞着的肚兜,立马又捂紧:“不行……不……不要……”

脸上热得厉害,她拼命摇头,让卿澜看到她塞的肚兜,万一以为是她太饥渴了,想到这种可能,她就觉得难堪得窒息。

就连阿轲自己都没注意到,此刻的她满脑子在意的都是卿澜对她的看法。

“你身上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卿澜按上她的肩膀,手指漫无目的地摩挲着,“你是不是想得太多,我不过是来监督你,看你有没有听话地上药,莫不是你已经忘了我说的话?嗯?”

阿轲想起来卿澜给她的药瓶,叮嘱她每日给rufang上药,她都快忘了。

不是忘了,是还没来得及想着去涂。

由于卿澜语尾中那声“嗯?”带来的压迫和威胁感,让阿轲有点害怕,她轻声回答:“对……对不起,我……我还没来得及涂药……”

“那我来替你涂。”卿澜不容她反应直接拉开了她的衣襟,入目的是数不清的欢ai痕迹,足以见得是有多欢烈。

“别!别……看……”阿轲伸手就想去捂住卿澜的眼睛,可看到对方已经看到下面她两腿之间夹着的淡h肚兜时,水雾立马模糊了双眼,她呜咽起来,“我不想你看……你别……你别看啊……”

卿澜倒是很好奇,他伸手去扯那块肚兜,阿轲两腿本就没什么力气,他不费多少力气就将肚兜扯了出来。

肚兜sh了大半,散发出来的味道很是浓郁。

那是少年和nv子的tye混合。

卿澜看了眼她下面红肿的花x,了然了几分。

“那小子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他手指微凉,轻触上去带来了几分凉爽,极致轻柔的手法把xia0x拨开,那里面还未清理g净的yet流了些许出来。

随后卿澜就收回手指,在她衣衫上蹭了蹭,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她裹上。

刚被带着卿澜气息的衣衫包裹的阿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打横抱起,卿澜把她的头压在怀里,径直就往他的院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