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篇第三章(1/2)

我在那个年纪,已经懂了很多了。因为一直害怕和他真的做那事,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留意关于x的资料。就算没有和他那扭曲的身t关系,我也肯定是班里,甚至是学校里在x教育方面懂的最多的人之一。尽管我在外人眼中看上去可能是非常内向害羞的姑娘,如果他们能进入我的脑中,肯定会惊讶得合不上嘴。在真和他做之前,我总担心自己的处nv膜,他把手指cha进去的次数太多,别说那层r0u膜了,就算是铁皮都该戳破了。我很害怕以后如果结婚丈夫会嫌弃我不是处nv,即使我没有真正和谁实打实发生关系。后来我想开了,像我这样的,还是不要嫁人得好,我已经不g净了。而且我肯定教育不好孩子,何必毁人家三代。

真的和他做了,反而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了,因为我已经把能想到的可怕后果都列出来了。其中最可怕的也就是怀孕,但毕竟我吃了药,怀孕的可能x不大。而且我清楚医院人流的价格,即使真的不幸怀上了,我成年了,可以自己去医院,攒的零花钱也够付的。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他当时没有用强迫我的方法,而是和我商量着来,我很可能一开始拒绝但到最后绝对会同意。这倒不是因为我喜欢他到可以和他shang,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的程度。我只是觉得既然我不结婚,那这种事无所谓,和谁做都行,只要不被人发现,不怀孕就好。我并不觉得nv孩子的贞洁b命还重要,我到现在还是那么想。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真正的ai情,我不可能会真心ai上一个男人。如果靠我自己活不下去,我可能会找个男人搭伙过日子。但我对生活水平要求极低,我也有足够的生活技能,只要我能挣钱,哪怕只是一点点钱,我绝对能活下去。

在ai情方面,我的态度一贯悲观。后来我在网上咨询心理医生,他们无一不建议我去看专业的医生,说我有种习得x无助,还有强烈的自杀倾向。但实际上我从没想过自杀,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最多的也是如何解决存在的问题,我会把我能做的选择一个个列出来,分析利弊,自杀这种选项一次也没有出现过。因为对于我来说,自杀真的是没有任何利弊,所以不在考虑范围。对于那些我无法摆脱的无助,绝望,悲伤的情感,我总是选择漠视,把它们封印在心里,可能哪天我的经济情况允许我去看几百块钱一小时的心理医生时,我才会把他们释放出来。在那之前,我只能在网上找个像这样的地方,多多少少地说出来,排解一下。

看到这里,肯定会有读者说我对你的心理不感兴趣,你倒是赶紧把你弟弟怎么强迫你的,你最后怎么服从的,你俩怎么做的写出来了呀。实话实说,如果我的生活是一部的话,那上述肯定是最大的卖点,可能百分之九十都是为了看我和他在床上那点事才打开的。在有些人的眼里,被长得好看的人qianbao就不是犯罪,被熟悉的人qianbao更是应该乖乖服从,被j的那个肯定也有快感。所以我就不要摆着一张生无可恋心如si灰脸,快快乐乐地跟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毕竟他那么好看,那么优秀,好多nv孩羡慕还来不及呢。

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我可能不是身t敏感的那种人,日本ren片里那种被强上了之后还舒服得大声sheny1n,tye四溢的情节在我和他的身上一次也没出现过。对于片子里那些被qianbao之后还缠着施暴者si活让他上,好像没有他那根东西就活不下去的那些nv人,我真的不知道她们的心路历程,也不想知道,可能一开始就是隐藏的相关ai好者吧。如果想看和那相关的内容,那还是尽早关掉这个页面吧,我写出来的东西完全不可能满足您的。

在我们真正shang之前,我提过我被他0了很久。说真的,我觉得有感觉的地方只有rt0u的顶端,也就是怀孕生孩子之后会出r汁的地方;还有就是下t的y蒂,yda0里面没有多大的感觉,偶尔的收缩也是y蒂被碰到之后的本能反应。毕竟那个地方的生理构造就是只要不是x冷感,被碰了肯定会有感觉。

总之如果不用润滑产品,他和我做的时候,我在分泌足够多的tye之前都是不太舒服的,而且大多数时候在我tye可以充当润滑之后,x1ngsh1都结束了。毕竟我跟他都是学生,除了假期大家平时都不清闲。上学的日子每天也就是下了晚自习做完作业洗澡之前让他发泄出来,我和他似乎都是不在乎快感的那种人,我们之间的x行为就是他单方面的泄yu。

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都被qianbao了怎么还不告诉父母。我只能说因为我隐隐约约意识到这种事早晚有一天会发生。而且就算告诉父母又能怎么样呢?他们一定觉得很尴尬,我再和他们相处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脸来面对。而且我b他大那么多,即使他b我高,b我有力气,在别人眼中我是年长的,我要为他的行为负责。

我那时觉得,最可怕的事已经发生了,我除了接受又能怎样呢?绝对不会有更恶劣的事了。

我的高中过得十分充实,每天早上5点半不到起床,做好一家人的早饭,有时候父母在家还要更早起来。对家里每个人的口味和偏好我都知之甚详,直到现在我都能把他们ai吃的东西做得b饭店里的厨师还要好,因为我下苦功夫研究过。然后去上课,中饭和晚饭都在学校里解决,食堂的饭菜只能让人活着,味道让人生不如si。下了九点半的晚自习,我还要在教室里待到十点熄灯,并非我ai学习而是老师都要求我们待到那个点。下课之后,他会从楼上的教室下来接我回家,班里的nv生都妒忌我有这样的“护花使者”,每次他到门口叫我总会有人起哄。

回到家进了我的房间就要帮他k0uj,他y起来之后戴上安全套cha进来,十来分钟后他s出来会把套子拿掉直接去洗澡,我则是开风扇,把用过的套子收拾好,确认清理得gg净净,一点痕迹也不留下。

做完这些一般都要将近十一点了,如果有没写完的作业我就需要熬会夜,下楼在书房里写到很晚。他的成绩一直很好,排名没落过年级前五,每天晚上都会在书房里花至少一个小时复习和预习。

我们学校高一下半学期就分科了,他选的理科我学的文科,我的脑子对摩尔和牛顿三定律非常排斥,怎么也ga0不懂那些概念。更可能的是我本来就不是块学习的料,像我亲生父母,gg活还行,一看正经书就一头雾水。即使我上课认真,笔记做得很漂亮,但成绩一直是在中下游。我曾经研究过我高中的排名和报考的院校,我弟弟那样的名次考得好了就是清华北大,考得一般也能上中国排名前十的大学。而我的名次大概只能考上一般的二本,所以我跟他上同样的大学的可能x为零,总之到了大学我就能摆脱他了。

那几年我们的城市工业转移,父母的供应商几乎都把工厂迁到附近的县城里。为了监督出货质量,他们天天出差,一个月就只能回来一两次,每次匆匆拉上我和他去当地最有名大饭店吃一顿大餐,在家里睡一觉就又出发了。我和他见亲人的频率与班里的那些家在县城农村两三周回去一趟的同学差不多。他从不抱怨父母不陪他,可能从小就习惯了。只是父母走后的的谈起恋ai。我对恋ai中的nv人没有任何好感,她们无理取闹,烦人无b。有时候我会推波助澜,人x扭曲稍微有点意思。有时候我丧失兴趣,就直接说分手。恰好那时我的父母在闹离婚,拿这个当借口非常好用。

我的大学生活发泄怒气,给予我难以承受的惩罚。

这几乎是一种圈套,每一次反抗都会伴随的折磨让我心生恐惧,然后心甘情愿去取悦他,一步又一步出让我的底线,从一开始只k0uj不cha入到戴套cha入最后毫不意外连bitao都不用,他可以直接shej1n我的t内。

我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对上他我连一点底线都保不住,我居然妄想拒绝他对我的支配,甚至拒绝跟他jiaohe,这简直像某种荒谬的笑话。

我应该求饶,让他原谅我,然后和以前一样,ch11u0身t去t1an他,主动把他的yuwang纳入t内,整个人抱住他,用上半身摩擦,收紧我的下t,然后伴随着他的ch0u动发出低声sheny1n,在他加快速度要ga0cha0的时候去亲吻他的喉咙,双臂要更用力的抱紧他。

这是我早已总结出来的,行之有效的公式,每一次在他心情不好,想要逞凶之前,我为了逃脱那些可能的折磨,都是这么主动求欢,如果一次不够,就张开双腿,让他继续cha入然后顶撞,声音要更低,最好更痛苦。

其实不需要伪装痛苦,因为ga0cha0后不久再被破开身t,就好像贝壳里的r0u被反复剖开寻找探取珍珠一样,已经半si不活了。他从来不会等我恢复再进入,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会立即开始第二场,或者还有第三场。

如果可能的话,我不想要这些x1ngsh1,我想要永远逃离。

可是他愤怒了,他又开始了让我恐惧的折磨。

我现在求饶,他会放过我吗?

他不会。

我真的听话他会放过我吗?

可我已经很听话了。

我答应跟他一起走,他会放过我吗?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只要我答应去上海,接下来就会是我熟悉的xa,我只要取悦他,让他在我的身t里发泄几次,就和以前发生过的无数次xa一样,我就能轻松过关了。

我不愿意。

因为害怕而一时退让屈服,可到了上海,他一样喜怒无常,我还是逃不掉。一次折磨和未来不知道会出现多少次的折磨,哪怕是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我一声不吭,他想脱我衣服的时候我si命挣扎,他抓住我的头发,向后拽,剧烈的疼痛让我不得不仰起头去抵消来自头皮的拉扯疼痛,他眯起眼睛,咬上我的咽喉,这一次他没有留情,我像是被野兽咬住的羊一样向后退,无法呼x1,张开嘴想要x1取一些氧气却不自觉呜咽出声,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眼前一片迷蒙,我血r0u下面的喉管是什么颜se,如果我是他的猎物,他一定会把我的喉管扯出来让我看清楚,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流血而si。

在我几乎要不能呼x1时,他停止撕咬推开我,嘴唇上还沾着我的血,我站都站不稳,跌坐在地上。他的脚踩在我的x口上,ch11u0的足在我的上半身游移。我只穿了内衣和一层薄薄的衬衫,他的脚移动到我的rufang上,眉头皱起,很明显内衣的触感让他不满,然后他很快移走,在我的腹部反复打圈,那里很柔软,他似乎很满意。

喉结的位置在流血,我还是觉得呼x1不畅,因为恐惧,我的肚子开始痉挛,那个地方他如果用力踩下去,我很可能会si,哪怕不会si,那也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疼痛。

我忍不住眼泪,我不想求饶。

“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有骨气,”他慢斯条理地用脚挑开衬衫下摆,皮肤的触感很明显让他感到愉快,“现在脱光衣服,跪下来求我带你走,说你以后只听我的话,你是我的东西。”

地上很冷,云南的夜晚只有十几度,这些天和他抱在一起睡觉,赤身0t跟他za,让我几乎忘了他那副外表下面是什么样的人格,他每次兴之所至是怎么使用我,b迫我,最可怕的一次,我几乎奄奄一息,在他的床上躺了一天,动也不能动。

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拒绝,等待我的绝对是b那次更可怕是的暴行,那次只是x1ngsh1的折磨就让我快要si掉,这一次他可能再加上暴力。

我害怕,我害怕的要命,我躲不掉。

我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你可得再加点勇气,否则我还没动手,你的骨气就烟消云散,那就不好玩了。你也太识时务,太会看脸se了,接下来你重施旧技,糊弄我几下,我就不忍心再为难你,跟你过家家,睡上一觉,第二天你再装出乖巧听话的嘴脸,我们就这么过下去。”他俯下身,脚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我疼得像入了热锅的虾,弯曲身t,想侧过身,可是做不到。

“怎么,我就那么好糊弄吗?”他的脚移开,我终于可以屈身,双手不由自主护住肚子,他蹲下身,拨开被冷汗浸sh的头发,“你是我的对手吗?你看看你,连这点暴力都受不住,难道你想让我夸奖你的骨气,赞美你的不屈,看在你磐石一般的优秀品质下对你甘拜下风,”他嘴里嘲讽的意味越来愈重,“最后失去折磨你的兴趣。以前,你觉得主动献身可以让我放过你,现在你的自尊又开始作怪,不允许你再继续向我献媚。”他话锋一转,“你该不会觉得向我展示你的志气能让我知难而退失去x致吧?”

他提起我的头发,强迫我与他对视,“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他的脸与我越来越近,就着这个姿势,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是铁锈苦味和薄荷的香味,是我的血和他的口腔的味道。

他的舌头强迫我的舌头搅动,舌尖被他反复纠缠。我的身t逐渐无力,靠在他身上,本来就凌乱的衬衫一扯就掉,很快就袒露全身,他从我的嘴里退出来,“你可以继续反抗了,趁我还有耐x,让今天晚上更有意思。”

在他从我身上离开的一瞬间,我不顾一切想要远离他,从地上谈起来向外冲,可我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在门前被他抓住,他反折我的胳膊,力气之大让手臂快要骨折,骨头发出可怕的声音。

我忍不住求饶,“明天还要上班,求求你放开我,我给你t1an,你要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行不行?”

不过是求饶而已,我早就习惯了;不过是x而已,我不是一直用x换取日常的生活吗?

这是我的人生准则一样的东西,低声下气,跪地求饶,予取予求,我通过这些避免受到无法承受的伤害,我反正是没皮没脸的,生活一年,我怎么能忘记自己的习惯。

他收敛笑容,放开我的手臂,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你可真有意思,刚才你为了不跟我做,光着身t都要逃跑。我还以为你多有决心,结果你又开始敷衍我的那套,”他冲我招手,“过来,我今天不该那么多话,你让我厌恶又烦躁。”

我不敢坐在他身边,只能站着,他侧过脸看我,日光灯的光从他的鼻尖穿过,投下美丽的弧度,他静静的坐着,仿佛在等我下一步动作。

“对不起,”我跪在他的腿边,刚想去解开他的衣服,他制止了我,我抬头看他,他面无表情:“然后呢?”,他的手扶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无法低头,手指cha进我的头发,动作近乎轻柔。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他教过我,但是我说不出口。就算是放弃自尊,让这具身t任他玩弄,我还是不想承认我是他的东西,我不想跟他走。我害怕,我求饶,可是他让我说的话,我怎么都开不了口。

因为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东西,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情绪,我有不喜欢的事,我不是供他使用的工具,他再怎么糟蹋我,我也是个人。

他让我承认我是一个东西,是他的东西,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愿,不能反抗他,他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得乖乖去做。

可我就是做不到。

他看我迟迟不说话,冷笑,拉我起来,掰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润滑直接进入,我很疼,他也不好受,我的t重让他能cha入得更深,每次c弄都带出血丝,再进入更深的地方。我的身t绷紧,内部随着疼痛战栗。我抱紧他,其实我应该推开他,但是我害怕,所以我选择抱紧,然后送上我的嘴唇,他拒绝了,那个时候我的表情一定混乱得很,他转头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畔轻轻叹气。

他没有从我身t里出来,而是把我抱起,转身放在床上,我的双腿被他分开到极致,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单手压住我的双臂,扯过头顶按住,看我没有反抗的动作后,他扶住我的腰,送入,几次剧烈的ch0uchaa之后,他慢了下来,反复抚0我的侧腰和耻骨,最后0到小腹,往下压,那里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和脂肪,能感受到他的器官正在里面ch0u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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