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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着,房间里光线昏暗而暧昧,中间的床上,男人精壮的双腿屈起来,双膝支撑着身上摇摇欲坠的青年。
青年身材纤长,双腿分开跪坐在男人身侧,脸上泪痕还没干,眼神茫然又恐惧,已经是快要崩溃了。不知被刺激到哪一点,青年忽然猛地仰头,嘴唇徒然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呻吟,倏然后仰的身体被男人的双膝挡住,拉出一道弧线,往上躲的身体被一只手强硬地攥着腰按下来。被按到底部的瞬间,青年终于整个人坍下来,趴到男人胸口,终于发出了细碎到变成泣音的呻吟。
“咔——”
“好,这场戏不错!两位老师辛苦了”,分集导演叫了过,这场关键戏算是通过了。一旁立刻有人先上来送衣服,昏暗的布景中,两人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方迎整理过外表后拿毛巾擦了脸,青年在拍戏时出汗了,刚下床踩到地上还一个踉跄。余因伸手扶稳他,在接触到滚烫的肌肤后很快移开手,垂下眼去系冲锋衣扣子。
方迎眼神痴迷,慢慢朝男人没来得及整理的领口伸手,男人诧异地躲开唤他一声,方迎才回魂一般脸瞬间红了,回身去拿自己的衣服,若无其事跟副导演打招呼,“刘导,这场过了是不是可以收工啦,多亏余老师入戏很快……”
就这么一来一回寒暄的功夫,再回头余因居然已经不见踪影。片场工作人员习以为常,这位过戏又快又好,虽然收工走得早没过分寒暄,但每次都不会落下点些烧烤奶茶感激群演、临时工,能按时下班比啥都强。
剧组里的大家心照不宣的是——余因已经恋爱了,并且俩人感情还很好,他并不是什么名气大得不得了的演员,收到的关注也寥寥无几,在这行要红是个玄学,但脸和身材是实打实的,余因的身材没得说,哪怕穿着西装也能想象出精瘦的腰身和紧实的肌肉,如果不在各老板摸他腹肌时强硬地拒绝,怎么也不会掉到只能来拍大尺度擦边色情的处境。
尺度刚刚放开,这部剧也就是大胆来试个水,不会要求主演做全套,但前面的基本都做了。
余因是打车回去的,他现在名不见经传,还没资格专属经纪人和助理,余因上去后坐在后座,把衬衫挽到手肘,看到了还没褪红的抓痕,方迎刚才太入戏,往后倒时在他胳膊上用力抓了几下,这几道红痕他还得跟徐易安好好解释一下,那人脾气大,不好哄。
想到徐易安,余因表情柔和下来。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脑子不灵光,本科时就开始慢慢接触娱乐圈当演员,而易安脑子好,现在继续读研,经常要在实验室待到很晚。
昨天徐易安告诉他今天和明天休息,现在应该就在家。
今天拍了夜戏,到家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家里是黑的,徐易安累,还没起来。
余因放轻脚步从冰箱里拿出两片面包烤热,又倒油煎了个鸡蛋,配上培根和芝士做成一个三明治。他觉得这样没什么营养。但徐易安挺喜欢这个搭配,熬上粥之后他轻轻推开卧室门,易安睡眠浅,如果这时候还没醒,洗澡的水声可能会吵到他。
尽管他已经尽最大努力不发出声音,但徐易安还是醒了。
床上的人用半分钟缓过神,看到是他后随意嘟囔一句,掀开被子坐在床边。余因会意,把门虚掩上,来到床边,屈膝蹲在徐易安两腿之间。
徐易安已经做好准备,所以他只是张嘴,轻柔地把这根阴茎含进嘴里,慢慢用舌头开始舔茎身,他给爱人做过很多次,所以非常熟练地把牙齿收起来,一边用手慢慢摩挲,一边努力地吞吐着。
慢慢地,徐易安有了感觉,呻吟声逐渐变大,双腿岔得更开,仰起头眼神不清醒,一只手揪住余因后脑勺的头发,突然用力开始前后抽插,好像眼前这个正努力给他深喉的人不过是个温暖好用的飞机杯,怎么用都坏不了。
余因努力想吞咽下去,他用手勉强撑着易安的膝盖,喉咙被插得干痛,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收紧挤压阴茎,窒息得眼白上翻,淫荡得像个合格的飞机杯,被操嘴操得失去了意识。徐易安的呻吟声突然变大,他要射了,余因挣扎着想往后仰头,如果大脑清醒,他是绝对不会抗拒的,显然现在拍了一夜戏后,再被操嘴有点昏昏沉沉。
徐易安死死按着,射进了他的嘴里,畅快地低吼几声后松了手上的劲儿。余因懵了一下,一只手撑着徐易安膝盖,一只手扶地保持平衡,他看到徐易安的晨勃已经消下去了,于是抿了下嘴角,起身准备去洗漱。
既然已经清醒了,徐易安也没再睡,懒洋洋地趴回床上,对着浴室说话:“操你嘴有那么舒服吗,骚货,用嘴也能高潮,正好有事跟你说。”
余因裹着浴巾出来时,身上的肌肉薄而精壮,肤色有点自得晃眼,双腿修长结实。徐易安盯着移不开眼睛,正面岔开腿,“来操我。”余因跪到床上,轻轻揉了揉爱人后穴,而后扶着茎身想慢慢进去,这种缓慢能减轻徐易安的疼痛,但对两人也都是种折磨。
进去到一半,徐易安有点不耐烦也有点胀得慌,他突然直起身揪住余因右胸颜色浅淡的奶头,接着往后一倒,那可怜的一小点猛然被拉长,余因吃痛,鸡巴被往前一带,完全插了进去。
吃痛叫了一声,徐易安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颗本来很小的奶头,又搓又拧,余因带着痛意的隐忍呼吸让他越来越兴奋,他用力拉长,好像这是跟狗链,拴在余因胸前一拉就能让这骚狗听话,直到这颗乳头红肿得跟颗葡萄他才松手。
余因慢慢适应了疼痛,开始挺腰抽插,但还是时不时会因为后仰幅度太大带到乳头而轻嘶一声,他加快节奏,屁股前后挺动时肌肉绷紧,因为不时健身,屁股看着比徐易安见过最骚的0还要大,两人结合处液体飞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
徐易安体内的鸡巴一次次狠狠擦过最敏感的那点,撞到腺体上,好像有无数只蚂蚁一下子咬上体内的骚点,呻吟声控制不住慢慢变大,在即将到达临界点时,他两眼上翻,连嘴都顾不得合上,身体在床单上被草得一耸一耸,鸡巴再次用力磨过骚点时,徐易安尖叫一声,胡乱在床头摸过一根按摩棒打开,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这根按摩棒上有细小的颗粒,塞到两人中间的一瞬间,先带余因的鸡巴超高频震动起来,哪怕余因一直尽力沉默,也实在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刺激和快感:“易安啊快关了要射”,后面的话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鸡巴被迫高潮了。
按摩棒脱了手在余因鸡巴上嗡嗡震动着,刚射过的鸡巴敏感无比,余因跪不住弓下腰撑着徐易安的小腹,一边克制极端恐怖的快感一边在后穴和鸡巴间摸索,不时被震动刺激得全身一颤,让徐易安刚高潮过的穴里猛地收缩,像要把这根骚鸡巴夹断。
关掉之后,徐易安先有力气坐起来,他有点恼羞成怒地瞪着趴在床上因为连续高潮失神的余因,他眼神还有点迷蒙,吐出一点艳红的舌尖,“更像狗了,骚狗”,徐易安不无恶意地说。
看到余因逐渐放松后屁股上的肉不再紧绷,徐易安把手覆上去,用力揉了几下,手感不错,肥大得像一块白色果冻。
徐易安突然竖起手掌,紧贴着臀插进这骚狗腿缝里,找到会阴后用力上下抽动,而后狠狠拧了几下,这里的皮肤太薄又敏感,余因终于挣扎起来,想撑起胳膊转过身,马上被徐易安压下去,不耐烦道:“别动,你没逼还不让我插穴就算了,这里我摸一下还不行吗?”
于是余因放弃挣扎,把脸埋到枕头里随徐易安折腾。徐易安趴下来看这块皮肤,确实已经红了。他左右看看,拿过按摩棒,开到震得人发疼发麻的最高档,从后面插到余因会阴处,像对准逼一样顶着钻着。
痒麻和疼一起袭来,余长腿狼狈徒劳地抽搐了几下,接着不得不用巧劲转过身来:“安安,安安”,他给了爱人一个拥抱,“待会儿再玩,清理一下去吃早饭吧,你要说的是什么事?”
徐易安终于不再闹他,摸上余因肩膀:“我弟弟前几天晚上喝完酒开车,把一家三口撞了”,他放软声音,想尽力让自己显得低声下气一点,“人家里有点关系,现在要五百万了事,说如果闹起来,有得是办法让我们赔得更多。我家你也知道,我爸妈供我俩念到大学都要累死,还好有你,我现在跟你吃住,我弟耍朋友之后你还给他买车,我们一家真是把你当家人了,特别亲。”
余因知道可能是什么事了,他沉默地听着,奶头还在隐隐发痛,融入一个完整家庭的想法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这是他从意识到自己没有家人时就开始渴望的,“余哥…你现在又是演员,人都说演员来钱最快,说不定你拍戏勤点,接个戏就赚回来…”
五百万不是小数目,起码对于余因这样的演员像通天一样难,他不怎么花钱的话,每个月刚够两个人生活费,这次的片酬稍多一点,杂七杂八加上预支工资,当然主要还是贷款,给那孩子买了辆车。
这件事也不小,徐易安开始给他看车祸现场照片、那家人在医院的状况和所谓“关系”的威胁。余因垂下眼,开始思考。
一直出神,直到徐易安叫了他好几声,余因好像才回过神,拿过手机翻几下,回了句好,接着他抱过徐易安,安慰道:“我会想办法的,安安,饿的话去吃早餐。”
两人抱着彼此又睡了快两个小时,余因再睁眼是被起床的窸窸窣窣声吵醒的。他们俩都很忙,尤其是余因工作时间不规范,这种都在家的早晨时光是很难得的。
“有事出去?钱我今天会想办法,顺利的话不用太费心。”余因套上衬衣靠在卧室门边,看着徐易安狼吞虎咽吃早餐。
“同学约我出去爬山,晚上可能晚点回来”,徐易安不抬头看手机,“谢谢你余哥,我就晓得你有门道”,他抬头暧昧地冲余因笑,“都说在你们这行的钱好来,多亏有你。”
余因靠在门上看着他几口吃完,把碗和碟子丢进厨房水池,抓起登山包出去了。
而后余因坐回床上,开始回早上的消息。
早上他答应后,那头的负责人很快发来了一长串注意事项:宴会在晚上七点准时开始,下午四点会有人到你的住处接你。既然犹豫了这么久,你应该对这次的形式和性质有所了解,四点之前,把你自己当成容器,只要能下手,从里到外都洗干净,不会做的来到这里之后我们会帮你,不用化妆。你的顾虑没有必要,没有人会插入你的,大人物嫌脏。
过短的间歇的睡眠让人头晕,徐易安今天晚上之前应该都不会回来,余因又睡了四个小时,再被闹钟吵醒时正好两点。他关掉闹钟走进浴室,拧开淋浴开始从上到下在脑子里审视自己。
头发和脸,然后是胸前和腰腹,乳头看起来比昨天肿大,乳晕周围遍布红痕,再严重一些的是青紫的指印,腹肌上的淤青也还没消。徐易安做爱时的一些习惯很暴力,不然不会尽兴。
几小时前他对此没有顾虑,但这次唯一的选拔标准是身体,负责人说让他过去看看碰碰运气。
四点时,楼下停了一辆车。司机似乎是比对照片确定了余因的身份,沉默地把车开到了一栋别墅门前。
铁灰色的金属栏杆哪怕在阳光下也泛着冷光,余因从来没想过,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的市中心,有这么一幢大而气派的庄园别墅,而从来没在任何形式的媒体里出现过。如果不是看到其他大厅的样子,余因会以为服务生带他进的是主厅,而不是一个客厅的浴室。
人很多,被打量的却只有他,余因抬眼环视,已经有人上来脱他的衣服。
余因下意识挡了一下,立刻有男人拧着他的胳膊逼他跪下,力道是有数的,疼痛又不会留下疤痕。
“行了行了”,负责人从外面小跑进来,“刚打理好上一个,又出什么乱子,脱干净。”
最后一句是对余因说的,那人放开他,盯着余因慢吞吞脱光,他的身形高大修长,肩部和手臂线条流畅清晰,展示着他挺拔而有力量感的身体,负责人轻“啧”一声,看到了他奶头和大腿内侧靡乱的痕迹,“以为多干净我们才没放弃对你的邀约,私底下经常被玩吗?还是玩别人?”他调笑着,拇指按上那颗已经变成深棕色的乳头,余因闪身:“我想,我今晚的服务不包括和您的接触”。
负责人的手指没能按上去,轻轻擦了过去,他笑了:“是吗,可是我看你的奶子已经硬了,就在我摸到的时候。我还得提醒你,这种心态对你今晚没什么帮助,你只是一件家具,一个死件,收起你那没用的底线。”
他转身说,“先灌一下,给他按最高规格,身上的伤痕看着多来点,这次还真缺这么一个让人发泄的贱狗。”
立刻有人把余因拖到空浴缸旁,粗暴地摆弄好他的姿势,双手撑在浴缸底,面朝下,屁股被浴缸壁上端撑着,身体几乎弯折成90度。余因咬紧牙,他要……配合,想想报酬和他的爱人。
右侧臀部突然感到针扎的疼痛和冰凉,余因屁股猛地收紧,马上被扇得一抖,“操,骚屁眼别夹这么紧,打点药,大人物没时间听你叫疼,这点东西能让你一直爽,爽翻了,屁眼塞块姜都能高潮”,房间里几人哄笑起来,手上却没停,掐着余因由于健身而显得肥硕的屁股,揉捏成各种形状。
药效慢慢开始发挥作用,大力揉掐的疼痛逐渐变成痒和麻,余因撑在浴缸底部的手指吃力到泛白,才能确保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喘息。直到几只手同时抓住他的两瓣臀肉往左右掰,褶皱和因为紧张小幅度张合的屁眼被迫暴露在空气中,温水冲上来,余因感受着水流在股间滑过又流下去的感觉,很怪异,哪怕他很爱徐易安,但对身体的羞耻感更强烈,除了一些做爱时没办法拒绝的粗暴,他一直特别抗拒别的想法。
橡胶手套在股缝里从上往下划,随着水流揉过两边,最后停在屁眼上,余因感到隔着橡胶手套的指尖微微陷入的意图,不适感让他剧烈挣扎起来,垂着的脑袋立刻被死死按到浴缸壁上,扇在鸡巴上的力度让他闷哼一声。负责人注意到小小的骚乱看过来,他冲几个人一挥手:“说好了不会进,直接给他灌就行。”
压在头上的力度慢慢离开,余因的发梢已经被浴缸壁上的水珠沾湿,鸡巴被扇得晃了几下,立刻被蹲在他双腿之间的工作人员抓住。
因为药物的刺激,哪怕是轻微的触碰也让余因大腿内侧不自然地抽搐起来,“宴会上绝对不能射,不好看”,工作人员解释一句,“换句话说,你现在要射孔空,变成一个空容器”。
身后,屁眼开始被手指打着转揉捏,随着水流按摩每一处褶皱,指尖在屁眼周围轻轻戳刺着。
余因死死咬着牙,羞耻几乎让他的血液沸腾,他不愿意承认快感也在其中占了一半的原因。
快感在脑子里升腾,药性让他甚至能感觉到掌纹擦过鸡巴的每一寸,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热流从小腹窜到下身的瞬间,余因闭上眼认命地等着湮灭快感的一瞬间,一根手指突然按上了鸡巴的最前面。
被堵塞快感的痛苦让他猛地向上闪躲一下,想离开手指顺利释放,滚圆的屁股向上一弹,好像等的就是这个瞬间,冰凉的油状液体滴到他的屁眼上,接着臀肉被用力一扯,一根涂满油液的橡胶管捅了进来,逼余因腰腹骤然落回去顶着浴缸外壁,腰徒劳地往下塌反而显得屁股高高翘起。
鸡巴头连带上面的小孔往身下的手指上撞,挤压在手指上,刚才一波还没射出来,敏感的第二波几乎马上到来。低声呻吟从喉咙里被逼出来,余因痛苦地感受着灭顶快感慢慢消散,倒流像蚂蚁在最敏感的腺体上厮咬。
温水开始从橡胶管往后穴里灌,后面人还有心思互相开玩笑:“怪不得挑他,你当时说这贱狗看起来冷淡,冷淡?看这反应,手指插进他屁眼,再随便找个人吸他鸡巴,没一分钟就射了得了别堵了,水灌得差不多,这骚狗屁股一直在哆嗦,放一下继续撸。”
手指放开时,余因也已经射不出来,他的小腹装满水,胀得发疼而尿不出来也射不出来,他努力收缩屁眼让自己不要在这个姿势下太狼狈地弄脏地板。被拉到角落的每一步他都能听见水声在晃,肚子胀得要爆炸了。
角落有张倾斜的长躺椅,中间挖空出一个圆形的洞口,被按上去时,正是因为这个洞口,余因没有被胀得翻白眼——这个洞口恰好让他的屁股漏出来,如果从下面看,就能看到一个白而饱满的屁股裸露在外。
手腕和脚腕被束缚带和黑色手铐锁紧,没有一丝动弹余地。
余因面朝上仰躺,用力尝试后发现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镣铐和椅子边缘碰撞发出响声。
有人过来给他的鸡巴套上飞机杯,仅仅是套上这个动作余因就开始大口喘息,杯壁上有柔软细小的颗粒,摩擦在刚高潮失败的鸡巴上引起一阵战栗,尾骨的热流袭来的瞬间,杯壁前面紧贴着鸡巴头的地方突然放出一股冰水,彻骨的寒冷刺余因激腰腹猛地上顶,身体中部悬空,鸡巴连带着飞机杯左右甩来甩去,而后又无力地砸回长椅。
周围有些哄笑声,但给他套上飞机杯的工作人员并没受影响,冲着几个站在长椅中部的人道,“我开了。”
这仿佛是个什么信号,他打开开关的一瞬间,嗡嗡声响起,几只手伸过来一起用力按下余因的肚子,余因痛苦低吼一声,胀得滚圆的小腹随着落在桶里的清脆水声扁下去,鸡巴上的快感让他拼命扭着身体妄图躲过去。
“来之前没吃什么啊”,负责人跟过来,“还是多灌几次,最后一次加香液。”
震动的颗粒从鸡巴头到柱身都没放过,余因的呻吟声高低不断,时而高亢时而痛苦,可能已经全然忘记他最开始想要保持冷静和沉默的自尊心。
每当鸡巴昂扬着想要高潮时,飞机杯底部都会喷出一股冰水,对着已经充血发热的蘑菇头浇上去,于是快感被生生阻断,伴着余因在挣扎时叮咣的金属碰撞声,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力气。
屁股早不知道被人掐过多少回,这是负责人的命令,要这种多处伤痕的效果,还得都是小伤,淤青、擦伤破皮、肿胀。
灌了几次之后他对这种胀感已经麻木,而几十次高潮之后又连续高潮的快感积累起来丝毫没有宣泄的地方,余因小腹抽搐,腿根肌肉抖得发酸,连被猛烈刺激时挺腰的力气都没有,空看着天花板眼前发黑。
"差不多了",飞机杯被取下来,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但就是胀得通红什么都射不出来,“最后那步吧,之后就可以洗了。”
手铐和束缚带都没取,负责人过来把两个铁片夹到了余因鸡巴头和一边的卵蛋上,又把两个铁片分别夹到他左右奶头上,接着站到余因旁边低头调仪器,按下手中按钮。
电流远不会致人死亡,但余因却觉得噼里啪啦的火星迸溅声好像在灵魂响起,他眼前彻底黑下去,鸡巴随着身体的狂乱抽动来回甩,这次热流畅通无阻的冲下去畅快而出,他一直在射,疯狂地腾空顶胯扭曲身体保护奶头,射出来的颜色逐渐变清,终于在连一点腺液从鸡巴头上都冒不出来时,电流逼他大幅上下躲闪,射出了尿液。
余因大脑嗡鸣,当着这么多人失禁的事实让他眼前发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有人说:“这下应该射完了,带去洗吧。”
余因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失去意识,但清醒的瞬间,身上的燥热就吞没了他,热流不断地往胸前、身下汹涌过去,但没有任何出口能让他发泄,就连喉咙里也只能发出暧昧而生涩的单音节,每一句话都像在呻吟。
这不是在空旷的、处理他身体的房间,抬起头,头顶的水晶吊灯遥远又刺眼。
大厅中央喷泉旁垂下两条锁链,锁链末端的手铐铐在他手腕上,几乎把他整个人高高吊起,双腿被左右分开,脚腕拷在两边的坚硬金属扶手上,全身一丝不挂,要微微踮起脚,才能不感到身体被撕扯的痛苦,偏头能看到刚结痂的、留着点点血迹的箭头,胸前有淤青和红痕,乳头还是破皮了,不知道被涂了什么药,并没凸出,但乳孔已经微微张开。
余因努力收紧后穴,这感觉糟糕透顶,蜡封后里面被灌满了水或者别的液体,他分不出心思去分辨。
锁链和手铐都被镀成浅蓝色,缝隙里外都做了隔音处理,余因艰难地试图调整姿势,每动一下蚀骨的痒就更加磨人。
除了穿梭来回完全无视他的仆人,有宾客开始来了。
一个女生兴奋地跑下楼,来的几个女孩和男孩似乎是她的同学,其中一个男孩很快被余因吸引目光,几个人叽叽喳喳围过来,在余因周围站一圈打量。
余因下意识闭上眼睛,他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家具,一件死物,但让孩子们看到这个让他煎熬,他放慢呼吸,尽量显得不那么浪荡以免吓到孩子。
但鞭子凌厉的破风声突然在身后抽过来,力度不大,但冰凉的皮革触感和鞭子从身上咬过的炸痛让余因猛得一抖。
几人嘻嘻哈哈起来,“你们家布置得挺好,给它配几个玩具吧亲爱的,看起来被使用得旧啦,所以来点力度大吗?”
几人说笑着走了,余因努力回头才看到身后有张桌子,上面放满了东西,但流到眼睛里的冷汗让他看不清楚究竟有什么。
他垂下头,鞭痕开始灼痛,煎熬疼痛夹在一起让他的眼前和思绪都开始模糊,对自我的感知越来越弱,如果是一件死物的话,确实不需要在意这些自尊了,余因放慢呼吸,直到——突然有人把他含进嘴里。
余因屁股往后猛地一撤,也同时撞上了身后的肉体,他完全清醒过来,身前的人跪在他腿间,腿下压着不知道插入哪里的尾巴,正努力收起牙齿吞吐着,就像他经常对徐易安做的那样。
胀热的鸡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几乎在第二次被送到喉咙里挤压时就已经迎来了高潮,但什么都射不出来,干性高潮的痛苦和不应期也没有停下的强烈刺激让余因拼命往后弓起身子,仰头徒劳地发出干涩几不可闻的呻吟。
他晃动屁股的幅度太大,身前的人麻木地只知道完成任务,两只手抓住他的两边屁股往前用力按下去,余因只能随着手的力度被迫晃动身体。臀肉被掰开后,后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余因知道后面的人要做什么了,他的大脑开始嗡鸣。
身后的人跪下来开始舔他被注满水的屁眼,余因努力收缩着,不被大人物插入,但他和他们一样低贱。被舔的前几下隔着蜡,感觉模糊而绝望,很快这种模糊就消失了,肥厚温热的舌尖先从褶皱上舔过,仔细地润湿了每一部分,然后舌尖开始顶住屁眼专心往里钻。
余因忍受着身前剧烈的快感,向前顶胯,马上就被追上来,他能感觉到舌尖和里面的水一触即分,马上要成功时——
十足力度的一记鞭子把身后的狗奴抽翻到地上,他马上跪起来,安安静静地四肢着地爬到一旁。
身前人的双手把余因臀肉掰开,后面的客人好像来了兴致,余因听到两声凌空的破风声,但没有疼痛。
第三声炸响的同时,剧痛让余因的眼泪和冷汗一起流下来,这一鞭的鞭梢精准地落在后穴上,然后,余因听到了水声,“哗啦啦”地全部落在了地板上。
余因大口喘息,或许他自己没意识到,但是刚来一起进来的几名客人走近了他,一位客人手里还握着鞭子,看清楚他的脸后绕到他身后蹲下,冲几位朋友说,“屁眼能装这么多,当家具不是糟蹋了,不是说你愿意赏光来的话能随便挑吗,我看不如装满货,给这婊子缝上,腿根这儿嫩,刻上‘毒骡’,咱打个赌,这骚货被发现了就算我输,没发现算你们输。”
彻骨锋利的刀身插进余因股间,贴着一侧臀肉慢慢滑动,又时不时将刀身压向一边,臀肉被压薄,以便于屁眼更好地供人观赏。余因开始发抖,直到另一道温和的声音插进来,“别吓他了,来主人家做客收敛一下。”
这道声音在他面前响起,轻轻擦过他的眼下,“所以,不只是生理性泪水吗?”
有人来打开了锁链,迅速把他的鸡巴和后穴都清洗擦拭干净,又给他披上一件长风衣。黑色的皮质手套被扔到一旁的狗奴身上,余因感觉到温暖修长的手指滑进自己股间,指尖在褶皱上打转,慢慢滑过,只是被这么揉几下,湿意已经不止来源于被灌进去的水了。
“这下不太好办”,感觉到手指抽出来,余因听到他说,“先去休息?”
这是个危险的陌生人,但他怀抱的温暖是余因从来没奢求过的,所以余因努力抬起手腕回抱他。一双手落在他屁股上,他的整个身体在怀抱和这双手之间颤抖。
声音把他拉入黑暗的一瞬间,他听到面前的人带着苦恼,“再撞我现在就硬了。”
初春的傍晚还透着凉意,林徽抬起手腕看表,晚上八点,天已经完全黑了,现在往远处望,能看到的只有模糊的人影和建筑物轮廓。
他叹口气,重新靠回门上,z大分配的单间教师公寓是loft式,在校外,但距离不算近,所以入住率很低,也多是青年教师。
就这么一低头的功夫,再抬头林徽就看到有人慢慢走过来,人影离得不近,走得不紧不慢。但林徽连轮廓都不用分辨,他看到走路的姿势,本能地就认出了程静思。
说来很对不起,在他默许人当他男朋友的那段时间,程静思的逼一直是肿着的,有时候走路蹭到了,就滑稽可笑地一顿,不是他先发现的,是几个狐朋狗友先发现了拿这个开玩笑,他就开始注意观察程静思的走路姿势,只是能记忆这么深刻也是到国外才意识到。
程静思沉默着走到他面前,想越过他去刷教师公寓的门卡,他赶忙举手示意:“诶哥,我”
门禁被刷开了,程静思置若罔闻往里走,要关上门时才回头看了眼,“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按亮手机想看看林徽有没有发来过消息,才想起他的微信早被删了,他又想尝试打几通电话,结果电话号码和微信都不胜其烦注销了,之后他再也没联系上过林徽。
林徽跟着挤进门:“就前几天,本来想同学聚会给你个惊喜,结果忘了你不爱去。怎么这么晚回来,待实验室呢?”
他跟进去,公寓的布置变化不大,有了程静思在这里生活两年的痕迹。
程静思已经挂好外套,把袖子捋起来,流畅而劲瘦的小臂肌肉似乎有点紧绷,漆黑的瞳孔盯着他:“去洗澡。”
浴室里工具摆放的位置甚至都没变,林徽很熟练地清理了自己后穴,他来之前已经做好诚恳道歉、哄哄再追追的准备,没想到程静思见面要和他做,也许对他的不告而别没那么生气?
林徽裹着浴袍出来,没在楼下看到人,于是直接去了楼上的卧室。程静思很爱他,很纵容他,虽然对现在这情况有点没底,但程静思不会乱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