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早知道每次自己都会受不了,昨天她就不喝酒,也不主动送上门了,可是现在——他一幅食髓知味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放过自己。
七七被入得r波轻晃,讨饶道:“哥哥慢些……”
“太深了?”他短暂地停了下来,让江七七有了喘息的机会,少nv连忙点了点头。
江弈在她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却是扶着她的腰顺势又往里挤了些,g0ng口微开,过度的刺激让她身t紧绷,少年0着她的身子,安抚她,问道:“这样呢?”
七七懒得挣扎了,她眼神迷离,哭着说:“你还是快点吧……”若是慢下来,次次都顶得那么深,她一定会si的。
对于她的破罐子破摔,江弈忍不住笑起来,他很少露出愉悦的表情,唯独江七七被他欺负地不行时,那种听天由命的样子特别可ai,像一只缴械投降的兔子。
真是奇怪,他暗想,然后身下的yuwang又强烈了几分。
紧窄的软neng被一次次进入,她也不断重复ga0cha0,但江弈不仅没有放过她,还在她收缩的时候顶得更深,让她时刻处在云端之上,根本就下不来。
她实在受不住了:“你、你说……累了就停的……”
他仍然搂着她的t,套弄着x器,闻言只是叹息了一声:“嗯,我累了就停。”
又一次极致的ga0cha0把她的理智冲散,她用最后的力气吐出一句:“你……变态……”
江七七不知道是何时结束的,她睡得si沉,脸上都是未g的泪痕。然后她做了个梦,不是之前的那些噩梦,而是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长清谷的大雪有时会密得吓人,她曾经站在很远的地方和哥哥对视了一眼,他望着七七的眼神,没什么表情,很冰冷,处处透露着疏离。
两人就这样看了一会儿,七七觉得很难怪,等她从梦境中脱离,发觉自己躺在哥哥怀里,刚睡醒的人警觉x总是很低,再加上做了不太愉快的梦,她动了动身子,往他x口又凑近了些,两人光0的身躯贴在一起,江弈被她的动作弄醒了。
她暂时没想起来睡醒之前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喊了声哥哥,江弈的声音很沙哑,他应了一声,然后sh热的唇就贴在了她的背上。
……
江七七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了。
她的脸红的不正常,被亲肿的两片红唇微张,不断喘息着。江弈在床边,面容平静地看着她。
两次,早上起来居然又做了两次,江七七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哭求过,也发狠咬过他,结果她发现,不管自己做什么,江弈都只会更兴奋。
江弈掀开被子,看到七七的身上布满吻痕,显然都是他昨晚的杰作,甚至b昨夜里的更多,他又分开她的腿,少nvyu哭无泪,气若游丝:“别、别……”
她连嗓子都哭哑了,看起来好不可怜,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腿心,一片浓白从洞口缓缓滴出来,里面显然还有更多,江弈最清楚不过,他全都s在了里面。他皱着眉,解释道:“我帮你洗一下。”
她这样确实见不了人,下身也y1uansh热,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东西在往外流,至于究竟是什么,她没脸说出来。
暧昧的味道在室内久久不散,七七被江弈抱着洗了个澡,这一次他温柔而细致,即便昂扬着yuwang,却不再更进一步,七七一点力气,但也睡不着,任人摆弄,终于两人都洗完,她被放回了床上,江弈一件件穿上了衣物,撩了撩七七的头发。
“一会儿我们要出去。”他低声,“妹妹不能赖床了。”
江七七有气无力:“我赖床?我……我赖床?”
她怨念地看着他,江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串东西,她还没看清楚,他就已经把那个东西系到了她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她勉力拿在手上看了看,简单的红绳看不出特别,上面系着一块r白se的玉,光滑透亮,小小一块,b她之前买的那些珠翠看起来成se要好得多,握在手上热热的。
“暖玉。”他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长清谷太冷,你t质不好。”
“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
江七七在手里又0了0,默默地想,难道这是对她无情摧残之后的补偿?
午后,江七七终于出了房门,她对自己那天晚上的冲动非常后悔,早知如此,就算再怎么难过也不该自投罗网的。
江弈倒是看不出什么想法,他似乎永远只在那种事的时候才会多说几句话。两人穿过拥挤的人群,他抱着她一路飞到了城外的山头,所有的景se都变得模糊而遥远,七七被风吹得脸疼,只好埋到江弈的x口,不看外面。
不知过了多久,呼啸的风声停了下来,二人停在了一个木屋前。
这个屋子简陋朴素,看起来有些年头,七七看不出有没有人住,正要开口问,那门就推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非常貌美,乌发在脑后梳了个端庄的发式,看起来温柔华贵,只有眼角的一些细纹暴露了年岁。
“你来了。”她望着江弈。
江弈放下七七,颔首:“我把妹妹带来了。”
那妇人看向七七,笑了起来,看起来更加慈眉善目:“让我瞧瞧。”
面前这场景有些诡异,这个妇人她从没见过,难道是哥哥的生母——可是,他是怎么找到的?
妇人拉着她的手,搭着她的手腕,突然面se一变,瞪着江弈:“你这魔头!连妹妹都糟蹋?她怎么气虚浮短?”
纵yu过度就会气虚浮短,江弈面无表情:“这与我们的赌无关,我只是带妹妹来看你。”
提到赌注,七七反应过来,握住那妇人的手:“你、你是医圣?”
她省略了鬼手这两个字,因为实在是太吃惊。她还以为鬼手医圣是个年老的男子,或者样貌奇怪,这才被人称为“鬼手”,没想到是个如此温柔和睦的妇人。
妇人又叮嘱了一堆话,她对二人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吃惊,身为医者已经看过太多,只是再三强调一定要节制。七七和她互相道明了身份,提及在江湖上的外号,医圣笑了笑:“你可以叫我琴夫人。其实,鬼手这称号当初小眉给我起的。”
“小眉是……?”七七问道。
她笑起来很美,虽然眼角的细纹更明显了一些,却不妨碍她的动人,医圣回忆了起来:“最开始,是我想当剑客,小眉想当个医者。我们二人约定,互相给对方起一个名号,若是以后在江湖上混出了名堂,就要用彼此起的称号。”
江弈拿出初月,静静端详着,江七七也看着那把剑,医圣继续道:“结果我们拜入师门,才知道,我根骨太差,根本不能学武功,倒是小眉天资惊人,于是我们二人换了一换。我本以为她会习医,给她起了个名号叫怀尘,希望她心怀凡尘客,至于剑客二字,是后来人加上的。”
七七忍不住说:“鬼手……不太适合nv子用。”
医圣也笑:“小眉向来没什么墨水。”
江弈带七七来见鬼手医圣,自然不是为了闲聊。江弈坐在一边,语气微冷:“她不是病si的,而是练了昆仑剑法之后走火入魔。”
琴夫人终于露出愤愤不平的神se,道:“昆仑剑法和归一心诀一样,都是损人心气的东西,便是练了也活不久!小眉当初不知道,我也无从下手……”
江弈道:“当今昆仑派掌门已经是‘无’,他练成了。”
琴夫人看他:“你不信我的话?归一心诀我已经看过,昆仑剑法我也见识过,但凡练成的人,断没有能活过一年的道理。”
七七在一旁竖着耳朵仔细听,忍不住cha嘴:“昆仑剑法是什么?”
琴夫人一脸嫌恶:“害人的东西,不然你以为那剑法如何成了秘诀?”
江弈想了想:“我与他交手已经接近一年了,他近日也并无异样。你真的没有帮过他?”
外头寒风阵阵,琴夫人的表情也冷了下来:“别说你我二人还没打完赌。即便你赢了,我这些年研究的方子,也从未实践过,怎么敢说有用。若你说的是真的,世上恐怕还有医术b我更高明的人。”
江弈0了0初月,抬起眼:“我只信天纵奇才。若是有人天分远超于你,世上早已无人会提起鬼手医圣这个名号。”
他们这种天才总是年少成名,琴夫人如此,怀尘剑客也是如此。
听了他的话,琴夫人想了片刻,迟疑道:“也许有一种办法。”
她正要说话,江弈突然抬手示意停住,侧耳不知在听什么,七七毫无武功,琴夫人内力浅薄,两人对视一眼,江弈忽然起身推开门,走到崖边,望着山下的官道。
七七和琴夫人站在一边,中原的官道修得宽敞平稳,此刻并没有什么人烟。她们只好望着江弈,江弈的表情有些烦躁。
终于,七七也听到从下方隐隐约约传来铃声,那是一种很奇异的声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不像是城里那种敲钟的沉闷之声,这个声音非常清脆奇异。
一行nv子骑着马上了官道,七七看不清那么远,她只看出那帮人穿着紫se的衣服,铃声似乎是从她们的身上发出来的,又似乎不是。
江弈看得很清楚。
这是一群苗疆nv人,蒙着面巾,其中一个还戴着头纱,被风吹得扬了起来。她们的衣服十分单薄,简直衣不蔽t,又一阵风吹过,露出她们大片的肌肤,和挂在她们身上各式各样的铃铛与银饰。她们骑着马,飞快得奔向了百花城,随着她们的经过,江七七在山头都闻到了一gu浓郁的香气。
“原来是苗疆人。”琴夫人道。
七七睁大眼:“你看清楚了?”
她摇头:“看不清楚,但这gu香味和铃声,必然是苗疆nv子了,”她补充道,“我听说苗疆有一种花叫作夜流,开在她们圣坛附近,香味浓郁妖yan。苗疆人相信这种花会带来平安祝福,所以每个苗人都会带在身上,nv子甚至会用来做香料。”
七七回想起刚才那gu味道,忍不住皱眉:“……也太重了,这味道。”
江弈沉默不语。
七七问他:“哥哥,你怎么了?”
江弈缓缓道:“苗疆常年内乱,从不踏足中原。”
琴夫人叹息一声:“方才我正想说,或许苗疆蛊毒之术是个法子,但苗疆人心肠狠毒,也未曾听说他们g涉过中原江湖。”
江弈想了想:“一直以来我都想从医术下手,从没考虑过用毒b着自己。”
“此招可谓是置si地而后生,我也不能确认他是用毒续着,稍有不慎的话,武功尽失便也罢了,恐怕x命也堪忧。”琴夫人望着江弈,“你还年轻,何必冒这个险?”
“他跟我一样年轻。”但武功已经在他之上了,江弈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琴夫人无奈:“为何你们这帮人总aib自己,当初小眉如此,你也是如此,连那昆仑派掌门也是如此。”
江弈面露嘲讽之se,不再说话。
琴夫人转头看着七七:“昆仑剑法练到最后,整个人早已无yu无求,ai恨皆空,也不知归一心诀会如何。好在你们兄妹俩还能互相作伴,你哥哥或许会收敛些。”
七七看着一旁的江弈,她并不知道哥哥会不会为了自己收敛。
道别了琴夫人,二人缓缓走下山,七七方才不敢cha嘴,此刻只剩两人,才问他:“哥哥,你真的要用毒么?”
江弈拉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我所学的毒方里,没有可以压制心法的。”
她低头看着两人握住的手,默然:“你还是要用苗疆的蛊毒。”
从前他不练,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还不能si,还没有一统江湖,但如果有方法能让他不si,他一定会去试试的,不管风险有多大。
江弈没有说话,他伸手抚平了七七的眉心。
二人回了城里,那gu香味果然招摇,江弈叫了沉岸出来,让他去查查那些苗疆人的来历和目的。七七看着沉岸的身形有些变扭,喃喃道:“他受伤了?”
江弈的面容沉了下来:“他办事不利,落了把柄。”
七七没听明白:“什么?”
“他一路跟着虞非回了溪山派,虞非内里大乱走后入魔而si,他想拿走心诀的时候被人察觉,”江弈不悦,“我留了他一条命。”
“你知道虞非会练那心法,所以才给了他?”七七看着他的侧脸,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江弈替她拿下了一根簪子,否认:“我只是猜测,从结果来看,我猜对了。”他看见七七愣怔的神se,本就不悦的神情又y沉了几分:“你在怕我?”
原来是她担忧太多,什么事儿都在他计划里呢,就算她突然出现搅局,也只不过是蜉蝣撼树,对整个大局没有丝毫改变,七七为他这些思虑的心计感到可怕,又觉得难过,她抬起脸,认真说:“哥哥,我想要你活着。”
“虽然我有点怕你,你有时候也很凶,”七七抱着他,“但我还是想跟你好好的。”
他端详着七七的表情,确认她并没有退缩的意味,江弈俯身亲了亲她。
生怕他亲着亲着又要折腾自己,七七连忙抵着他的x口继续说:“但或许哥哥可以收敛些,b如少杀人……”
江弈吻她,堵住了她的话语。
好在他没有做什么,两人度过了平静的一夜,七七觉得是琴夫人的话起作用了,她都纵yu过度了,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那群苗疆人是在城里找人。
她们穿着单薄暴露的衣物,蒙着面纱,纤细的腰身和脚踝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一家家客栈地游荡,城里到处都是银铃撞击之声,这似乎是她们之间的暗语。七七在一楼和邹容吃饭,邹容小声说话:“我知道她们在找谁。”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就想到了那天看到的与邹佩同行的男子,七七追问她:“是谁?”
“我自己猜到的,”邹容凑过去,“前两天她们一来,我哥哥的一个朋友就立马走了。”
江七七道:“是那个戴着惟帽的?”
“是呀。”邹容点头,“我听哥哥叫他徐掌门呢。”
“哪个门派?”
“不知道,他又不跟我说话,”邹容好像回想起来,“他几乎不说话,我也见不到人影。哥哥也不告诉我。”
“这样啊,”七七又低头吃饭,状似不经意问了一句,“我好像见过他,带着剑。”
“是他,就是他。”邹容b划了一下,“他好凶的,我跟他说话他就这样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