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衝失笑,“都说要俏一身孝,想是说这话的人定没有看见过你着僧衣的样子……”说着,略矮身凑近她,喃喃低语,“单是这样看着,我都要硬了。”舌尖故意将最后那两个字送到她的耳边,热气喷吐在那白腻的肌肤上,不一会儿就染上一层红粉。
南漪耳根处一片痒意,隻觉愤恨羞臊,又急又怕,却别无他法。
一靠近她,就又闻到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他方才那话虽是逗弄她,但下腹渐渐生出一捧热潮,忍不住收紧了手臂,想着若不是待会儿还有旁的要事,定要再将她弄上一回。
虽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干,但眼前那玉珠似的耳垂惹人心痒,便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忍不住一口含住了。
“你干什么!”她则像踩了尾巴的猫儿,惊跳起来,两手推挡在他的胸前,虽于事无补,可反抗的态度却很彻底。
“别怕……”他再次收紧手臂,这次两人之间再无半点缝隙,又和缓笑言,“女人头一回总免不了遭些罪,后头就不会了,放心,再不会疼了。”
“无耻!”南漪举臂格在两人身前,那人胸膛触之似铁,无法撼动分毫,无力感再次来袭,却只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太过卑微。
他挑高一边的眉毛,勾起唇角笑着,“怎么?好话也说不得了?”说着,一掌按在她臀上贴紧自己,下身故意向她凑了凑,“若是你不信,如今天色尚早,咱们大可试一试。”
南漪被他的动作吓到,整个人僵硬得仿佛石像,知道此时硬碰硬不会有她的好果子吃,于是闭嘴讷言,隻睁着一双盈盈水目,瑟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