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他捉了善荣两只小手将人拘住在她耳畔低声道“怕人听见哥哥爱煞了宝儿嗯?”(1/2)

他捉了善荣两只小手将人拘住,在她耳畔低声道,“怕人听见哥哥爱煞了宝儿,嗯?”

今晚姑娘院里闹起来,也有人禀了耿良,一来将至掌灯落钥,不好遣人盘问,恐惊扰姑娘安歇,二来是姑娘屋里递茶递水的大丫鬟,擅自处理了,也怕姑娘伤心怪罪,方欲回话,被袁宗廷将毛巾掷向脸上,斥道,“无用的杀才!”他惊的双膝跪下,摘了帽子,连连磕头告罪。

袁宗廷站起来,居高临下瞰睨他,“第一件,将那没规矩的贱婢拉出去配人,不许她再近姑娘的身。”张狂孟浪倒也无妨,如此管不住舌头让人拿住,又是善荣贴身伺候的,倘或撞见了什么泄露出去,他虽然不怕,善荣恐受惊吓,早早撵去免了祸害。

耿良连声应“是”。袁宗廷又道,“仔细查一查,有豪纵不服钤束,口舌刁钻爱调唆主子的,现拿几个风气着实败坏的作法,杀鸡儆猴。”耿良忙又答应。袁宗廷收回目光,沉声道,“务必办得令姑娘乐业。这次再不能,你也一并出去。”内宅的事儿他没功夫过问,日常绫罗绸缎、珍馐美馔养着他们,也不朝打暮骂,偏这起子奴才不省心,招致善荣伤心烦恼,如何不怒?不耐地挥手让耿良下去。耿良捻着一把汗,一声不敢再说,垂着手,倒退着出去了。

小厮捧来青盐伺候袁宗廷擦了牙,漱了口,嘴里除去酒气,才往后面善荣的院子去了。

善荣气血两虚,晚上被青葙闹了一场,躺下胸口突突的一上一下,好容易辗转睡过去,不知不觉,身上挂了个铊子似的直往下坠,慢慢竟喘不过气儿,她心中干急,又说不出来,哽哽咽咽喊道,“菘蓝。”菘蓝心地纯良,恪尽职守,善荣视她更比别个不同,一向由她上夜陪侍,在旁边儿隔扇门隔出来的暖阁床上睡。

男人嗓音低沉含着笑意,喷热的就钻入耳内,“宝儿要什么?吃茶还是出小恭,哥哥亲自伺候你。”善荣“啊”的叫了一声,醒将过来。兄长袁宗廷双臂撑去她颈侧,狭长黑眸投下,深沉、锐利,紧盯她不放。善荣被看得一慌,转过头道,“哥哥太沉了,气儿不顺,起来一些罢。”袁宗廷身躯彪壮有如山岳,肌肉若钢铁熔铸,层层膨勃,将她密不透风笼罩身下,欲躲而无路。

袁宗廷低低一笑,妹妹弱不禁风的,他哪里敢往她身上压,坐直了挂起帘幔,将床前小几上掐丝珐琅嵌绢画的桌灯移来向善荣脸上细细照去,精神头恹恹的不大振作,眼角粉腻酥融犹带几点泪光,不知是被他唬的,还是为婢女忧烦的。善荣怯怯避去一侧,袁宗廷紧随过来,轻声问,“进宫大半日,宝儿想哥哥了不曾?”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